反派他过分美丽[穿书]_分节阅读_15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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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初入蛮荒不久、封山之主兽皮人起意来劫持他时,派手下监视孟重光,知晓他去了蓝桥坡,方才放胆下手,却被半路赶回的孟重光当场擒获,落得了个全身残疾、惨遭幽禁的下场。

那封山之主号称蛮荒之王,但却着实是个不惹人注意的小卒子,更何况在接连撞上南狸与起源巨人之后,徐行之几乎要不记得这人是做什么的了。

但孟重光看样子却很是介怀此事,以至于在梦里还要把封山再屠戮一遍?

……他大概是真心地怕自己出事吧。

思及此,徐行之心头一派柔软,环抱住了孟重光,轻轻吻了他的额发:“……尽做傻事。”

孟重光唇角一抖,不可置信地抬头:“……师兄?你……”

徐行之知道眼前的这个是还未得到他“谅解”的孟重光,看到他满是惊喜的神情,心中微酸。

他俯下身,缓缓用唇亲上他血迹斑斑的鼻梁:“若知道你心里这般难受,我进蛮荒第一日就该与你做这样的事情。”

孟重光呼吸一窒,盯住面前人的双目,突然动手,把人翻转过去,徐行之后背的衣裳嗤啦一声碎裂开来。

徐行之双手抵住石壁,侧过脸来,仍想再望一眼刚才被孟重光抱于怀中的尸首,想弄清楚那张脸为何叫他如此心冷心惊。

孟重光却没有再给他这样的机会,在察觉到徐行之视线落向何处之后,他把徐行之打横抱起,徐行之轻透破损的衣衫大幅度翻卷起来,状若春云。

他大踏步走开来,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后头横陈的尸首。

……亦或是不敢多看罢,怕那尸首是真,怀中人是假。

两人都像在南狸宫殿中的沐池里一样,近乎癫狂地欢好,几乎滚遍了整条羊肠石道。

徐行之出着汗低喘不止时,心里仍有疑云弥漫:若那尸体是孟重光心中恐惧的幻影投映,为何在遇见自己后仍未消失呢?

地上被孟重光拥抱的残破尸首究竟像谁?为何会那般熟悉?

孟重光似是不满他的分心,在他体内小鱼摆尾似的作闹起来,引得徐行之脸色一变,险些抓碎掌下的岩块:“你他妈轻……”

孟重光一脸倔强的小委屈:“不。”

他简直哭笑不得。

方才在山洞外由着他混闹了一把也就罢了,没想到自己还主动跑到他梦里来挨艹。

玩到后来,二人颠鸾倒凤,各自倒置,紧握着对方脚踝,任琼缪溅出。

一场疯狂后,徐行之尚有余力,孟重光却像是没了骨肉,软在地上,失了神地喃喃低语着什么。

忍着腰疼,徐行之缓缓起身来,除去发冠的鸦色长发顺肩披落下来。

他轻声唤:“重光?”

孟重光半合双目,又陷入新一层癔梦中,哑声带着哭腔唤:“师兄……我定要找到你……你哪里都不准去,我无论如何都能找到你……我跑,跑得很快……”

他这话前言不搭后语,但单听他的语调,徐行之便生了些怜爱出来,又亲了亲他汗水驳驳的额头。

在与他额头相触时,徐行之陡生出了一个念头来。

……他或许可以趁现在读一读孟重光的记忆?

方才翻阅入梦之法时,他曾扫过一眼这一秘法的使用方法。

徐行之呼吸几轮,六神和合,聚神于指,缓缓点按至孟重光额头。

谁想到甫一进入,海一样沉重的悲伤便朝徐行之惊涛拍岸地压来,冲得徐行之昏眩难忍、头疼欲裂。

出于本能,徐行之几乎是立即退出了孟重光的识海。

饶是如此,读取识海所造成的后果仍让徐行之面色转为青黄,摇摇晃晃起身离开几步,终是扶着石壁、一俯身干呕了出来。

等到呕意稍止,他贴靠在墙壁上,犹自大口大口喘息不止。

……他只是碰触一下便已难以忍受,那么……日日在他身边看似平静地安睡的孟重光,又是如何承受这些记忆的?

第59章 日出胜景

徐行之从梦里挣扎而醒时,口中仍泛有淡淡的酸腥气。旁边孟重光倒是静了许多,抱着徐行之的胳膊睡得安稳,唇上淡淡的血痂也已消退。

山洞之中,男女休憩之处相隔十数米,之间还泾渭分明地划下了隔音的灵壁,睡在更靠里位置的元如昼与周望还互相抱着偎依在火边安然而眠,但宿在洞中的其他人却都不见了踪影。

徐行之将“闲笔”化为酒壶,对着穹形壶嘴囫囵灌下,控尽口中酸涩气后,便窸窸窣窣地起身,打算看看其他人去了哪里。

察觉身侧人要离开,孟重光低低梦呓一声,贪恋地缠紧了他的右手手臂,双眸半开不合的,半梦半醒地望向徐行之:“……师兄……”

徐行之拍一拍他的侧脸:“我出去逛逛,不走远。”

孟重光迟疑片刻,把毛茸茸的脑袋拱了过来。

徐行之会意,指尖自他颈后摸索上去,缓缓提拉住他的后颈,揉捏数下,直至他颈间肌肉全部松弛下来,才绕至他身前,一下下抚蹭着他的面颊,摩挲其上被火焰染上的一片片殷红色彩,嘴唇也紧跟着贴上来,在他耳侧似有似无地撩拨一阵后,舌尖突然勾出,对他耳尖内廓轻轻一顶,舒服得孟重光直哼哼,愈发粘着徐行之不肯放开。

逗弄了这粘人的小奶猫许久,徐行之才打算再度抽手。

孟重光舒服狠了,继续缠着他不肯放开。

徐行之点着他的鼻子:“哄够了,别耍赖啊。”

“别走……师兄。”孟重光说话还含含糊糊的,应该是还没能全然从梦中苏醒,“待在我能碰到的地方。”

徐行之听得心软,想,索性陪在他身边得了。

然而其他几人的去向也着实令他挂心。几个转念后,他便有了主意。

“闲笔”化为一卷柔软的红线,徐行之拉出了足够的长度,又用牙咬断,将线一圈圈分别缠于二人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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