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人妨碍我的攻略_分节阅读_5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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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爱她,所以他尊重她,所以他会将选择权给流鸢。

但在此之前,他会让她知道他的想法,不会让她承受选择的压力。

见问天脸色转好,宛枷便再次开口:“我用先前的情报,换你一个问题。”

问天挑眉:“那可是无价的消息,你这就想好了?”

宛枷点头:“我所想问,乃是绝命崖下之事。”上一次任务中曾有人同他说过陆栖掉下绝命崖之事,只是系统说没事,他也没在意,却没想陆栖竟是在出了绝命崖之后死去了。

问天一愣,显然是没想到宛枷回问出这个问题,许久才道:“你这个问题原本我是不会回答的,若不是你那个消息,便是天级的消息我也不会交换。”

宛枷也是一愣,他虽想到绝命崖下的消息不会简单,却也没想到会如此不简单。

“其实这个我本也不该知道,只是祖上有些渊源,才知道些许。”问天凑近宛枷,小声说道,“绝命崖原不叫绝命崖,乃是千年前一位大能的法宝封魔杵,将一只上古天魔镇压于那里。只是那毕竟是上古天魔,纵使被封印,那泄露出来的一点魔气也不是凡人可以受得了的,所有到那里的人没有一个能回来的,久而久之,那里便被成为绝命崖了。”

闻言,宛枷心中有了些猜测,却没有说什么。

他不知道上次陆栖是如何从那天魔手中逃脱的,只想着系统出品的血玉果真厉害,却没想到那血玉早在陆栖掉下绝命崖的时候便已碎裂。

两人各自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自是高兴地告别,去做自己得到消息后该做的事了,便是陆栖听了二人交流仙人之事,也放下心来,不再忧心忡忡。

“天色不早了,栖弟早些睡吧。”待二人回到陆府,竟是已然月上柳梢,两人用了些饭菜后,宛枷便赶陆栖去睡了。

陆栖这日压力颇大,如今心事已了,闻言顿感困倦不堪,便与宛枷道别,回了自己屋子。

却没曾想,这一觉,让他错过了许多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沉迷学习了一天,忽然发现自己存稿没写,今天居然还要更新!天辣存稿快没辣!

第40章 地狱模式

次日的陆府有些喧闹,陆栖醒来之后便询问了陆三,没想到竟是住在距离他这小院最远的客房中的一位客人离奇死亡了。

陆栖想到了什么,随便披了身外衣便去了宛枷住处,恰巧看见宛枷正在擦拭他随身带着的那把长剑,长剑通体灰白,样式普通,没什么特色,宛枷却像抚摸情人般擦拭着那把剑,加上宛枷这般样貌,令人不由有些艳羡那把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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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弟找我可是有什么事?”宛枷眉眼温和地问道。

陆栖刚想回答,忽想到宛枷昨日与问天的对话,自觉此事不是可以随便谈论的,便道:“不知清河表哥今晨擦剑是为何?”

宛枷眼中划过一丝赞赏,接着道:“吾等习剑之人,自是当爱护佩剑的,且不谈长久不用会生锈,便是日常护理也是少不了的。况这剑昨日沾上了些许灰尘,吾今日便早起擦剑了。”

“怕正是清河表哥对剑的喜爱才使得表哥在剑道之上有如此造诣罢,陆栖佩服。”陆栖夸耀,心里却是明白了宛枷刚刚一番话的意思,又想起自己虽对习武有兴趣,却一直无门可入,心下一番落寞之心油然而生。

宛枷一见便知陆栖想法,便道:“栖弟可想与我学武?”

陆栖闻言,惊喜道:“当真可以?”

宛枷点头:“有何不可?”接着又道,“只是这陆府今日有些喧嚣了,倒是不适合练剑,恰好吾友相邀,可愿一同往?”

陆栖点头,他也不是很想待在这陆府之中,既然宛枷相邀,他正好乐得清静。

依旧是先前的城北茶楼,依旧是楼上的雅间,只是人却有些不同,站在问天身边的是一位身着简单淡蓝裙装的女子,妆容寡淡,以面纱遮脸,但一双凤眸微挑,一个眸光流转之间,便可窥其美貌。

美人,美在其骨,不在其形。

而此次出行,不知为何,宛枷却是带上了他的两个婢女。

见宛枷他们进来,出于礼貌,那蓝衣女子解下了她的面纱,一副倾国倾城貌便落在了众人眼中,她弯腰行礼,凤眸微敛,一缕发丝落下,端庄娴雅得宛如大家闺秀。

“这是流鸢。”问天介绍道。

流鸢不语,只将目光放到了宛枷身后的两个婢女身上。

问天注意到流鸢的目光,便开口问道:“小清河今天怎么把似月和凝霜带来了?可是担心我家流鸢一个女子在此有些放不开?”

宛枷点了点头:“此为一,二来似月凝霜确与流鸢有些关系。”

此话一出,场中竟无一人明白宛枷的意思,皆疑惑地望向宛枷。

“不先请我们坐下么?”宛枷神色淡淡,仿佛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正如先前初见流鸢,他也没有流露出惊艳之色。

不过的确,凭宛枷的相貌,还真没什么绝色能入得了他的眼。

问天也是知道宛枷的癖性,此刻只能耐着性子邀请他们入座,还沏上了一壶茶。

见此,宛枷还调笑了一句:“怎么,不喝酒了么?”这一笑,将先前流鸢美貌的风头全给抢了去。

问天清咳两声,严肃道:“这可是茶楼,喝什么酒!”

陆栖忍不住说道:“你最没资格说这句话好吧?”说完恨不得捂住自己的嘴,真是……他不过是小辈,怎么能这么插话呢!

“哈哈哈!瞎说什么大实话!”问天大笑,接着看到流鸢似笑非笑的表情,便忍住了笑意,认真说道,“其实吧,我也是个有家室的人了,怎么能随便在外面喝酒呢!”

流鸢也笑:“喝酒伤身,奴家可舍不得相公呢。”波光流转之间,情意绵绵,简直瞎了陆栖的眼。

“所以我们究竟与这位流鸢姑娘有什么关系呢?”见众人谈笑,暂时没有说正事的意思,心急的凝霜先开了口。

一边的似月也没有她表面上那么冷静,略显着急地面瘫着脸点了点头。

宛枷轻笑一声:“若说关系,也不是什么特别紧密的关系。”他顿了顿才道,“不过是这位流鸢姑娘的母亲与你们有恩罢了。”

似月皱眉:“有恩?”

“此事牵扯陈氏旧案,当年的流鸢姑娘还小,怕是不知此事。”宛枷望了眼问天,“此事想必先生最为清楚。”关于流鸢的过去,问天想必是调查过的。

“你的意思是?”问天似乎明白了什么一般道,“我原以为这两件事没有联系,没想到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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