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伊路米教你皮那么一下_第9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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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这是干了什么?”酒吞童蹲在门口,诧异的问,随后又补充了一句,“昨天晚上。”

伊路米面无表情的推拒着搂着自己腰的茨木童子,“做.爱。”

酒吞童子一口酒就喷了出来,伊路米随即补充,“然后他就不正常了。”

心智退化,完全不知道原因。这比睡了之后第二天反悔还让人觉得眼皮直跳。

“这有封你的信。”酒吞童子把小纸人连带着信一起扔给了伊路米,然后想要把茨木童子从伊路米身上拽下来,失败。

酒葫芦里的“生”气倾泻而出,将茨木童子整个包裹,片刻后酒吞童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完全没问题。”不管是脑子还是妖力,又或者是身体,都没发现不妥。

但是看着茨木童子这幅“雏鸟”的模样……

“我的妖力里面有了茨木童子的雷火。”伊路米这边展开信件,另一边张开空闲的那只手,风旋之中包裹着雷火,“噼啪”作响。

“这很正常,妖气交融而已。”酒吞童子不甚在意,这种情况在妖怪之中很常见,虽然他没想到伊路米跟茨木童子感情可以好到这种程度。

伊路米却不这么觉得,他总觉得这些雷火不像是“交融”更像是被他吸取的,因为他们虽然融进了自己的妖力却依旧狂暴……

信件一展,伊路米读了片刻,“我要回京都了。”

酒吞童子抬了抬下巴,“那这家伙怎么办?”

茨木童子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嚷嚷着说道:“我要跟着小伊!不要分开!”然后搂着伊路米腰部的手臂更紧了,生怕伊路米直接把他甩了离开。

第64章 行程安排

伊路米突然心里咯噔一声, 身体也不由得晃了一下,“晚了。”

酒吞童子喝了一口酒, 诧异得问:“什么?”

“他死了。”山背日立死了, 就在刚才, 契约断了。

明明之前之前的契约还十分稳定, 突然就断了,一点征兆也没有。

“你的阴阳师死了?”酒吞童子反应了过来, 靠着拉门摇摇头, “人类就是这样的嘛, 生老病死, 几十年太短。”

这种事伊路米自然也清楚, 何况山背日立也不是真的死了,只是转生到天狐的腹中。

但是心里还是有点不舒坦, 就像是大动脉被一团狗毛堵住了一般。

伊路米默默叹了口气, 茨木童子的白头发蹭的他直发痒,他抬手拍了拍那毛茸茸的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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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要回京都去。”伊路米沉默了好一会说道。

“你的阴阳师都死了, 还回去干什么?做个自由自在的妖怪不好吗?难不成回去参加葬礼。”酒吞童子坐在长廊之下, 翘着腿颇有些恣意。

伊路米摇摇头,抓了两下茨木童子的头发,“我要守诺, 当初答应了要在阴阳寮当满五代式神。”

酒吞童子不甚在意,只是看着挂在伊路米那“娇弱”的小身子板上的茨木童子, 眉头不由得跳了几下, “茨木这家伙怎么办?”

“有很强大的东西盯上了我们, 一个女人。”伊路米回忆起阴了她两次的奇怪女声。

“只要有足够强大的实力,就不再会畏惧。”酒吞童子如此说着,“本大爷倒是觉得,你应该去学学怎么运用你的妖力。”

伊路米想了一下,“你的意思是,我要去找同是大天狗的族人?”

“你可以直接去爱宕山,本大爷听茨木说过,你应该是比叡山那对死去的大天狗夫妇的孩子,爱宕山那位是你的舅舅。”酒吞童子端着酒碟,拍拍自己的酒葫芦,“那家伙还算是个不错的大妖,找他没错。”

“那茨木怎么办?”带着他去哪都不方便。他这话音刚落,茨木童子就“嘭”得一声变成了巴掌大的一只,直接落在了伊路米头顶,牢牢扒住了伊路米的头发。

“我不要和小伊分开!不要!”小小的茨木童子发出了叫喊,金色的瞳直勾勾的盯着酒吞童子,“就算是挚友的要求!也不行!”

“好了,现在问题解决了。”酒吞童子嗤了一声,笑中露出一口利齿,“正好省事~”他这么说着,伸了个懒腰打算直接在长廊下面晒晒太阳睡个觉。

“为表感谢,我给你占卜一下吧。”伊路米冷不防说道,脸上突兀的挂上了可怕的笑容。

“啊?”酒吞大爷不明所以,却突然觉得背后刮起一阵阴风。

对于十次占卜九次大凶的伊路米而言,还有什么比送一次占卜更好的礼物吗?

答案当然是,没有。

酒吞童子看着手里的“大凶”竹签,手掌一合“咔嚓”一声捏的粉碎,他的额角蹦起几条青筋。他看着“挥挥衣袖不带走一丝云彩”是伊路米远去的身影,额头又蹦出几个十字。

“什么叫几百年内都找不到情人,本大爷现在就去找一个打你的脸。”大江山之王,酒吞童子找不到情人?简直是笑话。

这话说出去谁都不信,但是……

酒吞童子真的该相信伊路米这口毒奶的准确程度,但是当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伊路米还是先回了一趟京都,参加了山背日立的葬礼,然后跟新任寮头签订了契约。

新任寮头伊路米也并不认得,听说是山背日立的一位同僚,伊路米很少跟阴阳寮里的人不接触,更不常见面,也就不晓得他了。

“我要先去一次爱宕山。”伊路米面对端坐在灵堂前的阿倍森海如此说。

青年面上平静,缓缓说:“理当如此。”

伊路米眨眨眼睛,“你知道我要去做什么?”

“怎么说我也是个阴阳师不是吗?”阿倍森海慢慢说着,“其实我们早就见过了,只是可能你都不记得。”

白衣的阴阳师眼睛一闭一合,伸出了两根手指,“你出生之后我们见过一次,我们在唐国也见过,不过都是一面之缘。”

阿倍森海单手挡在嘴边,示意伊路米不要说话,“我只能说,阿倍森海不是我的本名,这点你在契约上也看到了吧。”

伊路米当然知道,眼前的这个青年的真名叫做“阿倍仲麻吕”,而两人的契约是七十年,被他人为规定好了时间就很古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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