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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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讲机里传来沙沙的杂音,显示已经接通,门却迟迟未开,四之宫对着镜头说:“好冷啊,快点开门。”低矮的铁栅栏门这才打开。

前来打开玄关大门的夏实,看上去没有很欢迎四之宫的到来。

“打扰了。”四之宫挤进玄关,自顾自换了鞋,走进客厅。

“我的病已经好了。”夏实跟在四之宫身后小声说。

“嗯,看出来了。”四之宫走到冰箱那里,拿出一瓶宝矿力,不客气地打开,一口气喝了好几口之后,冲夏实举了举饮料瓶,“那天我买的。雅宏把作业带给你了吧?”

“嗯……我正在做作业。”

“有不懂的地方吗?”

“宫原老师也来过了,把重点给我都讲解了一遍。”

“晚饭吃了什么?”

“星野老师买的松屋便当。”夏实咬了咬嘴唇,“可能你已经知道了,我脚踏两只船被发现了,樱野君和松井君甩了我。”

四之宫慢慢走到夏实身旁坐下,认真地说:“不,我不知道。你对翠酱、雅宏说了?”

夏实点点头,想到那两人顾及面子说不定还真没告诉别人,和叶虽然看上去很粗心,在对待女孩子方面是很温柔有礼的,一定不会在背后随便议论。

“嗯……我是朋友里面最后一个知道的呢。”四之宫叹息了一声。

夏实自觉对四之宫态度是敷衍了一点,他在生病时那么尽心照顾自己,确实不该太冷淡。辩解道:“生病那天就是被要求分手,我……心里很慌张,不敢对你说。”

“没关系,我明白的,NA酱是把我当朋友的,不然不会吵得那么凶之后还敢在晚上和我出门。”四之宫安慰般地朝夏实笑了笑,把话题一转,“怪不得中午说起这事,他们两个说什么也不肯来探病。”

“是吗?他们是不是很生气的样子?”夏实想多知道些他们的消息。

四之宫摸着下巴回忆,说道:“看不出什么,只是说忙着训练。对了,那天他们一起约你出去说的分手?”

“嗯。”

“说的时候他们是什么表现?”

“……就是很生气。”

“噢……那往后你怎么打算?”

“翠酱帮我出了不少主意,我……我要挽回他们的心。”

“行啊,我也可以帮忙,雅宏八成也站在你这一边。”

“哎?他们也是你的朋友吧,怎么你不站在他们那边。”

四之宫摇摇手指:“你们都是我的朋友,如果站在他们那边,那不是要和你划清界线了吗?朋友们分崩离析可不是我愿意看见的,当然是站在你这一边,你们和好了这才是我希望的。”

听上去很合理,夏实试探地说:“可我是……是想……两个都挽回,你也支持吗?”

“你这么恋恋不舍,是因为和他们都做过了?”

“…………我可以不回答吗?”

“别误会,我只是想说,就算你和他们都做过了,我也支持你。”四之宫靠近了一些,“这是交往的必然阶段。”

他顿了顿,接下来的话他说得很慢:“我有件事,连雅宏都不知道。我,和我法律上的姐姐以前发生过肉体关系。”

夏实对四之宫有点刮目相看,可以这么面不改色地说出令人震惊的话,只是知道了对方埋藏心底的秘密,该回应些什么呢?你真厉害,和年长的姐姐恋爱?这话听上去欠打。你父母知道吗?这个问题肯定不能问。为什么不告诉雅宏?废话,这又不是能嘻嘻哈哈分享的事。

四之宫欣赏了一会儿夏实纠结的表情,才慢悠悠地问:“你不会因为这事就不再和我做朋友了吧。”

夏实一连摇头5、6回,小声说:“你猜得对,做……做过了。”

四之宫凑得更近才听清夏实的话,他耐心地等夏实说完才开口:“我说过了,无论如何,我都站在你这边,无论什么事都可以找我帮忙。”他站起来,拍了拍手说:“你好好休息,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夏实站起来想送他,被他按住了肩膀。

“不用送了。”

四之宫出了大门,往车站方向走去,初冬的夜晚已经非常寒冷,呼出的热气变成了淡淡的白色烟雾,消散在秋风之中。他中途停下眺望了一阵月亮,今晚的月亮弯弯的,散发出冷冷的白光。他喜欢月亮,因为总有月光照射不到的黑暗处。雅宏和翠就像太阳,发出的光芒耀眼,他喜欢他们,但如果太过靠近会灼伤,需要保持安全距离。

自己的秘密只会对夏实说,无论是雅宏还是亲生父母永远都不会知道他的秘密,而她的秘密、她的一切迟早都会属于自己,只要凛和泽不丢掉无聊的自尊,那么很快他就能独占夏实。等价交换才能使他安心,哪怕感情也一样,天平的那一头必须是贪心的夏实才能平衡。

分割线

交換秘密

對講機裡傳來沙沙的雜音,顯示已經接通,門卻遲遲未開,四之宮對著鏡頭說:“好冷啊,快點開門。”低矮的鐵柵欄門這才打開。

前來打開玄關大門的夏實,看上去沒有很歡迎四之宮的到來。

“打擾了。”四之宮擠進玄關,自顧自換了鞋,走進客廳。

“我的病已經好了。”夏實跟在四之宮身後小聲說。

“嗯,看出來了。”四之宮走到冰箱那裡,拿出一瓶寶礦力,不客氣地打開,一口氣喝了好幾口之後,沖夏實舉了舉飲料瓶,“那天我買的。雅宏把作業帶給你了吧?”

“嗯……我正在做作業。”

“有不懂的地方嗎?”

“宮原老師也來過了,把重點給我都講解了一遍。”

“晚飯吃了什麼?”

“星野老師買的松屋便當。”夏實咬了咬嘴唇,“可能你已經知道了,我腳踏兩隻船被發現了,櫻野君和松井君甩了我。”

四之宮慢慢走到夏實身旁坐下,認真地說:“不,我不知道。你對翠醬、雅宏說了?”

夏實點點頭,想到那兩人顧及面子說不定還真沒告訴別人,和葉雖然看上去很粗心,在對待女孩子方面是很溫柔有禮的,一定不會在背後隨便議論。

“嗯……我是朋友裡面最後一個知道的呢。”四之宮歎息了一聲。

夏實自覺對四之宮態度是敷衍了一點,他在生病時那麼盡心照顧自己,確實不該太冷淡。辯解道:“生病那天就是被要求分手,我……心裡很慌張,不敢對你說。”

“沒關係,我明白的,NA醬是把我當朋友的,不然不會吵得那麼凶之後還敢在晚上和我出門。”四之宮安慰般地朝夏實笑了笑,把話題一轉,“怪不得中午說起這事,他們兩個說什麼也不肯來探病。”

“是嗎?他們是不是很生氣的樣子?”夏實想多知道些他們的消息。

四之宮摸著下巴回憶,說道:“看不出什麼,只是說忙著訓練。對了,那天他們一起約你出去說的分手?”

“嗯。”

“說的時候他們是什麼表現?”

“……就是很生氣。”

“噢……那往後你怎麼打算?”

“翠醬幫我出了不少主意,我……我要挽回他們的心。”

“行啊,我也可以幫忙,雅宏八成也站在你這一邊。”

“哎?他們也是你的朋友吧,怎麼你不站在他們那邊。”

四之宮搖搖手指:“你們都是我的朋友,如果站在他們那邊,那不是要和你劃清界線了嗎?朋友們分崩離析可不是我願意看見的,當然是站在你這一邊,你們和好了這才是我希望的。”

聽上去很合理,夏實試探地說:“可我是……是想……兩個都挽回,你也支持嗎?”

“你這麼戀戀不捨,是因為和他們都做過了?”

“…………我可以不回答嗎?”

“別誤會,我只是想說,就算你和他們都做過了,我也支持你。”四之宮靠近了一些,“這是交往的必然階段。”

他頓了頓,接下來的話他說得很慢:“我有件事,連雅宏都不知道。我,和我法律上的姐姐以前發生過肉體關係。”

夏實對四之宮有點刮目相看,可以這麼面不改色地說出令人震驚的話,只是知道了對方埋藏心底的秘密,該回應些什麼呢?你真厲害,和年長的姐姐戀愛?這話聽上去欠打。你父母知道嗎?這個問題肯定不能問。為什麼不告訴雅宏?廢話,這又不是能嘻嘻哈哈分享的事。

四之宮欣賞了一會兒夏實糾結的表情,才慢悠悠地問:“你不會因為這事就不再和我做朋友了吧。”

夏實一連搖頭5、6回,小聲說:“你猜得對,做……做過了。”

四之宮湊得更近才聽清夏實的話,他耐心地等夏實說完才開口:“我說過了,無論如何,我都站在你這邊,無論什麼事都可以找我幫忙。”他站起來,拍了拍手說:“你好好休息,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

夏實站起來想送他,被他按住了肩膀。

“不用送了。”

四之宮出了大門,往車站方向走去,初冬的夜晚已經非常寒冷,呼出的熱氣變成了淡淡的白色煙霧,消散在秋風之中。他中途停下眺望了一陣月亮,今晚的月亮彎彎的,散發出冷冷的白光。他喜歡月亮,因為總有月光照射不到的黑暗處。雅宏和翠就像太陽,發出的光芒耀眼,他喜歡他們,但如果太過靠近會灼傷,需要保持安全距離。

自己的秘密只會對夏實說,無論是雅宏還是親生父母永遠都不會知道他的秘密,而她的秘密、她的一切遲早都會屬於自己,只要凜和澤不丟掉無聊的自尊,那麼很快他就能獨佔夏實。等價交換才能使他安心,哪怕感情也一樣,天平的那一頭必須是貪心的夏實才能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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