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教主有特殊的追妻技巧_分节阅读_11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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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护法:“……”他还真不知道,心里更嫉妒了。

右护法见他一脸纠结, 忽又笑道:“只要我跟师兄说要你,师兄他一定会给的,左护法,你要不要试试?”

“你神经病啊!死断袖!”左护法气道。

商长老,魔教第二高手,是莫骄最信任的心腹。

莫骄刚进院落便见他将剑舞得虎虎生风,招招凌厉精巧,却十分简洁,并不显丝毫花俏累赘,商长老独创的剑法,在这江湖鲜有敌手,也唯有莫长老家传剑法能与他匹敌,就连莫骄见之也不由得惊叹出声。

“好剑法。”

听到莫骄的声音,商长老迅速收剑,即使主上的外表已经变成了一个娇弱的小孩,可他行礼的态度却不见丝毫扭捏,一如他半个月前来救莫骄时二话不说与秦玉对上,或是在多年前莫骄孤身一人对付老教主时他义无反顾的挺身而出。

在莫骄眼里,商珩不但是一个属下,更是一个可以轻易交付后背的战友。

“教主。”

莫骄点头,缓缓向他走过来,静王这庭院幽静别致,尤其是在院中栽下这几株经年不败的桃花,虽然在舞剑时满天桃瓣纷飞的场景的确很美好,不过却显得有些轻佻了,让商长老的剑法看起来一点也不庄重。

莫骄再一次在心里吐槽静王的烂品味,随后看向商长老,这么多年来唯他一直对自己忠心耿耿,莫骄其实铭记在心,而在他落难之时,如今能想到的帮手居然也只有商长老了。

“商长老今日高兴?”

他平日里很少舞剑,除非是兴致上来了,连他的性情都十分清冷内敛,话不多,却足够忠心。

往年神教祭祀,莫骄身后的位置多半为他预留的,而他也素来少言少语,在莫骄成功夺位后莫骄让他担任了极其重要的右护法之职。

可是在多年前,商珩辞去了右护法的职位,主动请命天南海北的去为莫骄寻找解蛊的药材,这份感激莫骄一直暗藏于心。

商长老似乎有些诧异莫骄的问话,免不得多看了眼前娇弱的小孩两眼,应道:“今日中秋,团圆佳节,能与教主一同度过,属下高兴。”

莫骄笑了笑,转身望月,感叹道:“今夜月色倒是极美。”

“不及教主万分之一。”商长老道。

他从来不会说这些恭维的话,只会句句出自真心。

莫骄笑容一僵。

沉默片刻,商长老又主动说道:“教主身体可好些了?”

莫骄点头,“好多了,这段时间多亏商长老。”

“教主不必客气,能帮到教主一二,是商珩的荣幸。”

莫骄笑容渐苦,忽又叹道:“如今我也不是什么教主了,商珩,你该改口了。”

商长老道:“商珩说过,教主是商珩眼里唯一的教主,没有他人。”

“你有心了。”

莫骄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总是做不到铁石心肠,因为身边还有很多对他好的人。

他其实就是个不合格的魔教教主,不过如今也不算教主了,他都被白循夺位了。

犹豫了许久,莫骄终于将来意说出,他不是不信任商珩,只是因为莫师姐的事情,大抵是心有戚戚然,他斟酌片刻,方才说道:“商长老,我有件事情想让你去办。”

商长老果真一如既往,毫不犹豫应道:“教主尽管吩咐,商珩必定倾尽全力为教主做到。”

莫骄等的就是他这一句话,可是到底心里难安,他深吸一口气,终于恢复了往日沉静,语气掺杂着丝丝冰冷的道:“我要你去一趟玄女峰。”

八月十五悄然而至。

玄女峰上常年风雪,冰封崖顶。

钟仪箫自九岁后就上了玄女峰学艺,早就对这里的寒冷习惯了,纵使多年不曾上山,但有内力御寒,并不会觉得寒冷。

自从跟随何芸师太上山后,这半月来何芸师太竟将内门化虚掌传授于他,钟仪箫整日里勤奋练功,根本无暇想太多事情,包括那个他夜夜在梦中担忧的人。

何芸师太将化虚掌传授钟仪箫的意思钟仪箫大抵也明白,师父对他好,知道这化虚掌对莫骄有威胁,想要提醒钟仪箫远离他,又或是对钟仪箫抱有极大期望才会将本门绝学传授于他。

钟仪箫心知自己不该辜负师父,可是每日醒来后,还是忍不住会想念起那个人。

那日在客栈里,莫骄被莫长老带走后钟仪箫一直没有再听到他的消息,是生是死,一概不知。

他躲在这玄女峰上几乎度日如年。

明知道自己被骗得团团转,却还是忘不了莫骄,还担忧着自己亲手给他下的毒是否会害死他,他真的不想要莫骄死,就算莫骄骗了他,可是钟仪箫也是真心喜欢过他的。

不知道莫骄是怎么想的,临走的时候还伸出手来叫他一起走……

钟仪箫甩了甩脑袋,将对方可怜兮兮的以目光哀求他那一幕摒弃脑后。

他不敢想起来,怕自己会后悔当时的选择。

可万一那人真的因他而死,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安心了。

一只鸽子扑腾在霜雪天下,悄然飞到了钟仪箫的窗前。

今夜中秋,师姐们都不在,钟仪箫正好一人得闲,将信鸽上的信件取出,草草读了一遍,他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准备成亲的好兄弟,只不过……

两日后,钟仪箫和何芸师太打过招呼,下山去见庄飞羽。

自从上次说开后,何芸师太对他也是放任的态度,不过更希望他能离邪魔外道远一些,毕竟是自己养了多年的徒弟,何芸师太又是个自诩正义的正道中人。

下山前何芸师太还暗示过并不反对钟仪箫对庄飞羽旧情复燃。

此时钟仪箫还不知道庄飞羽已经被取消婚约的事情,下意识的就摇了头,如今再听这话只觉得十分窘迫,也搞不懂师父为何这么说。

直到下了山,在山脚下的酒馆里见到庄飞羽时,才想起来师父跟他说过的,庄飞羽的婚约并没有如期举行。

庄飞羽表示很心痛,“你居然都不知道我这婚约早就取消了,都半个月了啊半个月了!还是不是好兄弟?居然对我一点也不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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