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节(1 / 1)
不会是真的会爆炸吧?
贺狼忌惮的看了一眼手中的骰子,脸色不断的变换着,一时之间有点不知所措了。
“你要是害怕了,可以不摔,没有人会逼你的。”江浩玩味的的笑道,他知道贺狼为了顾及面子也会摔的,真要是摔了,嘿嘿,可就精彩了。
“我害怕?笑话。”
贺狼喉结蠕动了一下,咽了口唾沫,看着小小的骰子,不,一定是江浩故意吓唬人的,一个骰子怎么能够爆炸呢?就算是真的爆炸了又能够怎么样?难道还能够把我炸伤了不成?被骰子炸伤,这简直就是闻所未闻!
贺狼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了,直接用力的把骰子摔向了桌子,他倒是想要看看骰子是怎么爆炸的!
啪!
坚硬的骰子和桌子接触,发出了清脆的声音,贺狼用的力量很大,骰子被他摔的笔直的停在桌子上,并没有滚走。
“嘿嘿,爆炸?怎么没有爆炸呢?”
贺狼注视着纹丝不动的骰子,嘲讽看了一眼江浩,环顾着四周离开的众人,提醒着说:“江浩是故意欺骗你们的。”
“向后退。”
江浩的眼底闪过一道寒芒,自己又向后退了一步,然后对着迷惑不解的众人提醒的高声喊道。
不明白情况的人,见江浩又后退了,为了避免被伤害到,不自觉的向后退去,完全不搭理贺狼。
“胆子真小!”
贺狼鄙视的扫了一圈众人,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直接伸手把刚刚摔的骰子捏在了手中,展示的说:“爆炸,你倒是让它给我爆一个看看,爆炸吧,怎么还不爆炸呢?”
“乐极生悲!”
江浩怜悯的看了一眼笑的很是爽朗的贺狼,干脆闭上了眼睛,直接喊了一句:“爆!”
被贺狼捏着,就放在眼前的骰子,被江浩注入了很多的力道气流,力道就如同江浩当初在赛江南墙壁内打入的力道气流一样,正在不断的汇聚,此刻骰子内的力道气流已经高度凝聚成为了一颗气流球。
当江浩喊出爆字的时候,气流凝聚正好达到了无法在继续压制的临近点,这也就意味着气流要爆开了。
砰!
贺狼肆无忌惮的把骰子拿在自己的脸前面观赏着,突然他觉得手中的骰子剧烈的震荡了一下,还不等他有所反应,坚硬的骰子就被爆炸的气流,炸成了无数不规则的碎片,无数的碎片以他的手为中心,朝着四面八方急速的乱飞着。
贺狼的脸首当其冲的成为了碎片的攻击对象,微弱的颗粒在贺狼目瞪口呆,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呢,就一股脑扑了过去。
我去!
贺狼的心瞬间凝在了一起,条件反射的长大了嘴巴,瞪大眼睛等待着锋利的骰子碎片的光临。
骰子的材质很是坚硬,根本就不容易坏掉,而江浩才掌控的气流力量,可是非同等闲,尤其是气流爆炸所产生的力量,更是大的不可思议,骰子怎么能够抵抗的了如此强大的爆发力呢?
啊!
贺狼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锋利的骰子碎片,安全着陆在了他的脸上,他的整张脸插了不下四五十枚的碎片。
锋利的碎片划破了他的脸皮,鲜血顺着拉开的小口子不断的流出,整个人的脸变得很是恐怖!
贺狼伸着手在空中乱舞着,无助的喊叫着,他想要用手去捂伤口,可是手刚刚碰到脸,钻心的疼痛就传来了,他忙不迭的赶快把手拿开了,一双手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我勒个去。”
范遥看着贺狼脸上插满的骰子碎片,嘴角猛地抽搐了几下,直接把头扭到了一旁,这一下绝对是够贺狼喝一壶了。
“啊!”
人群中的人都被贺狼血淋淋的脸吓到了,赶忙底下了头,胆小的都不敢去看贺狼的脸了,心中也很是庆幸听了江浩的话,心有余悸的摸着脸,不然如果真的还站立在原地,按照刚刚骰子碎片飞的距离和速度,自己的脸恐怕也难保了。
“江浩,你好歹毒!”
贺狼嗓子沙哑,面容如恶魔似的,声音沙哑的喊道,他刚刚张着嘴巴,舌头上面不幸也被扎了一根刺,疼的他差点没有昏厥过去,他没有想到江浩用心竟然如此的歹毒,竟然这样对他。
当他通过大厅内的镜子无意中看到自己脸上的惨样时,差一点没有被自己的恐怖摸样吓的昏过去,这张脸还是自己的那张帅气的脸吗?
贺狼此刻心中除了恨,就是恨,他恨不得现在就让小弟携抢过来,把江浩打成筛子,也只有这样才能够消除心头只恨。
可是脑中残存的唯一一点理智,让他不得不放弃这个报复的念头,如果真的这样干了,以塞东道的脾气,一定会用同样的方式把他杀死的。
江浩,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贺狼恨得牙根直痒痒,脸稍微的一动,剧烈的疼痛就不断的传来,疼的他额头上不断的冒汗,而冒出的汗水流到伤口上时,让他的伤口更加的疼痛了!
“我歹毒?”江浩爱莫能助的耸了耸肩,一脸无辜的说:“在场的全部人可都看到了,我可是不只是一次提醒你不要摔骰子,是你自己不知死活,逞英雄的非要摔一下,还把骰子那到眼前看,被炸成了这样完全就是你自找的,可跟我没有半点的关系,在场的人可以跟我作证的。”
“嗯,浩哥提醒你,你逞强的要摔,被炸伤完全就是自找的,也许是你想要体验一下被炸的快感呢!”
范遥气死人不偿命的讽刺着一脸血淋淋,狼狈不堪的贺狼,这一下炸的让他觉得很爽。
“贺狼,你赶快去包扎伤口吧。”
秦六指皱了皱眉头,对着气的脸不断乱抽的贺狼说道,这贺狼还真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江浩,咱们没完。”
贺狼想要擦去脸上的血迹,却又害怕疼痛,气的肺都要炸掉了,他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侮辱,可是这个仇却又不能够立即就报,这让他气的想要吐血!
“当然没玩了,我还没有玩够呢,要是就这样结束了,可就太没有意思了,你要是坚持不住可以认输。”
江浩继续的刺激着贺狼,往别人伤口上撒盐,尤其是贺狼这种人,江浩觉得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你……等着。”
贺狼牙咬的咯吱乱想,舌头插着的尖锐的破碎的一小块骰子还没有拔去,他说话都变得不利索了,配合上他狰狞的面目,让看着他的人都觉得很恐怖,不敢在直视他了。
“我就在这里等着。”
江浩从新的坐回了椅子上,以一副欢迎挑战的姿态跟贺狼对视着,贺狼愤愤然的离开了。
“这暗劲的威力你还满意吧?”
江浩笑眯眯的询问的看向了秦六指。
“啊……很满意。”
秦六指心有余悸的摸着他的第六根手指,想起刚刚贺狼血淋淋的脸时,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这暗劲的威力惊人能够大到这种程度,太吓人了!
秦六指手心都冒了汗,以往他所见的暗劲的确是具有破坏力,可是破坏力并不意味着能够让骰子爆炸,这江浩还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跟他赌一个不小心那可是要赔上自己的小命的!
470章准备作弊
江浩知道骰子会爆炸,因为按照他隔山打牛这一招的以往测试的重重表现,爆炸可谓是必然会出的结果,以往也没有例外过,可是他却没有预料到,爆炸的威力会那么大。
江浩如今也是初步的掌控了隔山打牛这一招,可是他却不能够达到应用自如的地步,秦六指让他施展暗劲,他临时起意也就就想到了用这一招,至于后果,他还没有来得及想呢。
这一招以后还是少用为好!
江浩想起隔山打牛照成的巨大不良后果,决定以后少用这种大杀伤力的招式,如果想要使用,也必须操控自如后再使用,以免不小心伤到了自己,这样可就不太好了。
啪!
剩余的放在桌子上的三颗骰子,其中的气流力量也迅速的汇聚并且浓缩,然后发生了爆炸,不过这一次可没有人敢在靠近半步了,爆炸的碎片自然也就没有再伤害到什么人了。
“浩哥,你的这一招可真够厉害的。”范遥羡慕的看着江浩,一脸期盼的问道:“我可以学这一招吗?”
“你要是不怕自己的身体像刚刚的骰子一样爆掉,我就建议你不要学了。”江浩面无表情幽幽的告诫说。
“这个啊!”
范遥脸有不甘,不过还是悻悻然的不再提了,他可不想身体支离破碎了,毕竟他还没有享受够生活呢,可不想自杀。
“你还有什么问题没有了?”
江浩坐回了椅子上,对着对面的秦六指问道,无论秦六指问出什么问题,他都有自信轻松的应付了。
“没有了。”
秦六指摇了摇头,他心中此时此刻已经萌生了退意,如果在继续的比下去,最终的结果只能够是输,江浩既然暗劲如此的厉害,他相信江浩一定能够很好的竹筒内的骰子,无论是想要什么点数,恐怕都可以轻松的办到,这样的赌他已经没有半点的优势可言了。
与其跟江浩比着被淘汰掉,不如自动的推掉保住自己的名誉,无谓的挣扎还是不做为好。
可是贺狼会同意吗?
秦六指犹豫的摩擦着第六根手指,他是被贺狼邀请来赌的,如果贺狼让他继续的赌,他也不能够失信誉的自动推掉!
三楼的医务室内,发出了贺狼狼嚎一般的怒骂声:“你就不能够轻一点吗?你难道想要我的命吗?”
“是。”
拿着镊子,带着口罩的医生,紧张的额头上不断的冒着汗,手中的捏着接近了贺狼脸上的一块碎片,然后一咬牙,用力的拔了出来,贺狼的脸剧烈的颤抖了几下,他刚忙拿起棉套,小心谨慎的为贺狼擦起了血。
刚刚贺狼走进医务室的时候,医生当场就被吓傻了,他这个义务时,存在的主要目的就是处理野狼帮受伤兄弟的,毕竟有些伤是不能够去医院治疗的,贺狼满脸插满了小块的碎片,让他觉得很是棘手。
更为棘手的还是,贺狼的伤在脸上,根本就不能够打麻药,这也就意味着贺狼脸上的碎片,需要一个个的拔出来!
贺狼脸上到处都死碎片,每拔一块都相当于要承受一次剧痛,他是医生对脸上的神经分布可是很清楚的,自然理解贺狼到底承受着多大的疼痛。
咔!
医生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把捏出的一块碎片扔在了身前带血的托盘内,而托盘内已经大大小小的放了很多的碎片。
“啊!”
贺狼拳头紧握着,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连抽搐着,可是越是剧烈的抽搐,他的脸也就越痛,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脸已经快不属于自己了。
江浩,我一定要活活的剥掉你!
贺狼心中升起了滔天的杀意,看得一旁的医生胆颤心惊,动作的力度又自动的缓慢了几分。
“你倒是快点拔啊!”
贺狼凭借着意志力硬挺着,谁让伤的地方在脸上呢,据医生说如果打麻疹,一个不好伤害了脑子,可就变成白痴了,再白痴和剧痛之间,贺狼明智的选择了硬抗!
“明白,狼少。”
医生提心吊胆的捏着镊子,知道在这样下去实在不是办法,干脆一咬牙,把碎片的速度提升了几分,直接忽视了贺狼的惨叫,自顾自的忙碌的夹了起来。
整个卫生室内发出了一声声此起彼伏,令人头皮发麻的惨叫,让守在卫生室外面的小弟听得是冷汗直冒,不时的看看紧紧关闭的卫生室屋门。
咔吧!
一声把镊子深入了贺狼的脸皮之内,不顾贺狼的咒骂和怒吼,直接在血肉模糊之中寻找到了一块头发丝大小的尖锐的碎片,仍到了旁边鲜血淋漓的托盘内。
取完了最后一块碎片,一声急忙用棉花蘸着消炎的药水,轻轻的擦拭着贺狼的伤口,一点点的把他血淋淋模糊的脸从新擦拭的干净了。
做完了这一切,一声虚脱一般的瘫软的坐在了椅子上,虚弱无力的说:“狼少,碎片取完了,你的脸也擦干净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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