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1 / 1)
汉子看着李上源的后背道:“我们是没有了,辅导员再怎么样也不会让李上没有的。”
“为什么?”杨俊博还是不懂。
“汉子,你什么意思?”李上源听出他意有所指了。
“我什么意思,羡慕你呗。”汉子叹一口气。
赵辛听出两人有火了,当起119救火员,坐起来劝着:“汉子,你少说两句。”
“我发觉你们挺有意思的,我到底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了要我少说两句?”汉子掀开被子气得站起来,“我们四个一起被刷了去外企实习的机会,李上却有,是上面有人吗?还是后面有人?”
“干你娘!张富贵你跟我说清楚!”李上源叉子一扔站起来,“谁他妈后面有人了!”
床上被叫了本名的汉子更是一蹦三丈高,他最讨厌别人叫他本名,还被骂了长辈,头撞天花板后手摸着头顶一步步走下铁梯。
“你他妈还干起我的娘来了!到底是谁被谁干,先摸摸你自己的菊花再来拽吧。”
“我操`你妈!”李上源被汉子的话气得一脚踢翻椅子,扑过去抱起他就往地上摔。汉子被他摔倒在地上,先发制人一拳挥向他的肚子,占了主导后李上被压在了下面。
赵辛几乎是从床上跳下来的,喊着被突发矛盾看傻了的杨俊博:“下来拉架啊,我一人怎么拉得开!”
拳拳相向,地上的两人已经互相招呼了很多拳,发怒的李上源还是占了上风。汉子在他身下挨得快被打哭了才被赵辛从他手下救走,杨俊博挡抱着李上源,两人之间楚河汉界停止战斗。
“都是兄弟,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要到动手的地步吗?”赵辛见汉子打得一脸的口水忍不住说李上源。
“他不仅干我娘还要操`我妈,谁他妈还跟他是兄弟!”汉子吐出一口带血丝的口水。
杨俊博笑场了,赵辛脸也严肃不起来了,打了一架的李上源邪火发了,噗一声笑了出来。
“笑你妹,有种别躲再来啊,我打得你叫爷爷!”汉子推攘着赵辛要过去。
“刚刚到底谁被打得快叫爷爷了?”李上源摸摸自己的脸,他挨了几拳但还不至于像汉子那样吐血水。
“不是我!”
“哦,不是你,是张富贵。”
“你他妈不叫这个名字会死啊!”汉子又怒起了,不过因为李上源的态度明显已经不会再打起来了。
赵辛就不拉他了,捡起地上两人撞倒在地上的椅子后,拿上烟拉着李上源出寝室到走廊尽头的窗户旁,两人对着窗户抽起来。
“汉子只是嘴贱,他人怎样你比我更清楚。”赵辛还是八卦补问了一句:“你实习的事,到底怎么回事,辅导员怎么跟你说得?”
李上源嘴里叼着烟瞪回去,赵辛不想因为这个又挑起他的火,解释道:“辅导员是gay这个事全班都知道了,为什么四人就你一人又有了实习机会,上次他还那样看你,我们多想也是人之常情啊。”
“见鬼的人之常情,我是直男好吗,覃玉娇的处都是我破的。”李上源猛吸一口烟。
“你能不提那个女人吗?”赵辛烦死李上源的那个前女友,就是她才让他们失去了去外企实习的机会,还让景如画进了精神病院,没有把她麻袋套头打一顿算她幸运了。
“辅导员说名额是他给我争取的,因为觉得我肯定会有一番作为。”李上源说完见赵辛一脸鄙视就知道他不信,其实自己也不信,这馅饼砸下来没因没由的。
辅导员让班长传话叫他下课去办公室,他听了后菊花一紧,但还是去了。他原本也想过,要是辅导员以各种要求威胁,对他做什么他是反抗还是顺从。特别是他一进去办公室只有辅导员一人时,他都开始觉得屁股疼了,可是辅导员只是叫他坐在办公桌对面跟他讲实习的重要性和在那家企业的发展前景。一聊就聊了很久,他要从办公室出去时都是用跑得,也是做贼心虚,汉子这么一问他就往那方面想了。他是直男,他喜欢女人,他不喜欢捡肥皂。
“如果一定要我找原因,那么只有辅导员可能是我失散多年的哥哥。”李上源手放在他两腿间发誓:“哥们儿我,只能是身前有人。”
“行了行了,别提你那位前女友了好吗?不能再反胃了。”赵辛皱眉阻止。
“谁这次提是覃玉娇了,我现在喜欢的是景如画。”李上源把烟头从窗户扔出去。
“再提我翻……什么?你喜欢谁?”赵辛一脸震惊,烟头都没扔看着他。
“我知道你也喜欢她,杨俊博也可能对她有这个意思。但爱情这东西你懂得,藏是藏不住的,我也没必要对你藏着掖着。”李上源一脸坦荡,虽然朋友妻不可欺,前提要她是他的朋友妻。
赵辛苦笑,岂止有杨俊博,就连汉子都对景如画有爱意,知道她的手机号后每天只要空下来都会给她发信息,有可能在打架前都还在跟她通着信息。
“她跟陈默今住在一起,还有我们什么事吗?”
“只是暂时跟他住在一起的而已,她还不是跟我们住一起过。再说陈默今是医生,他对孤家寡人的她完全是出于同情,我前些天听医学院的学生说陈默今跟他们的老师有一腿。”
赵辛把烟蒂扔地上麻溜的用脚一踩,八卦起来:“他们医学院不是男教授多吗?难道?”
“鬼知道啊,陈默今是什么人,人家高认知是不会和我们一样肤浅因为她长得漂亮就喜欢她,在他眼里,她是病人。”李上源对自己和室友很中肯的评价,又自以为是的对陈默今进行了浅度剖析。
“也对、不对,你肤浅我可不肤浅。”赵辛搂着李上源的肩往寝室走,“但是今天这事你确实做过了,汉子只是开玩笑,你把人家打得糊一脸口水……”
“他那是酸葡萄心理,实习机会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得的,他就认为我是卖了菊花了。”
“噗……算了算了,你们俩的事自己去解决,只要不要闹得太过。”
汉子正好从寝室里出来,一脸得意,学《上海滩》许文强那样戴着白色围巾:“谁有时间跟他闹,我是有约会的人。”
“如画要来学校了。”杨俊博跑出来主动关上门,他知道他们也会去,果真两人没进去转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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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如画从公交车上下来,随着人流一直走到z大的大门才停住脚步给陈默今打电话,他没接。
一个小时前他给她打电话说送一份文件到z大,她就想起他们是z大学生,就跟汉子回短信说她等下要去z大。
当看到他们朝她飞奔而来时,她觉得有种时过境迁的感觉,当时她在523,每天等着他们下课回来,他们回523很多次都是喘气,路上肯定是跑着的。
四人才站在她身前,陈默今的电话就回打过来了,问清她到了后嘱咐她不要乱跑他马上就出来。
“你们快放假了是不是?”景如画对着几个老朋友笑眯了眼。
“你如何得知?”汉子把掉在胸前的围巾耍帅一样要撩上来,啪一下打到站在他身边的李上源脸上……
“陈医、默今跟我说得。”她改口,陈默今提过她要叫他时直接叫他名字。
默今?这么亲切的称呼,以后是不是叫小默默或者小今今了?
“我还没吃饭,一起去吃个饭吧。”李上源用手抓了抓嘴上汉子围巾留下的毛,邀请她。
从大门口开出来一辆车,“嘀嘀嘀!”三声刷存在感,司机再降下车窗对着她招手。
“今天不行了,下次吧。”景如画提着资料袋跑过去,副驾驶门被车里面陈默今打开,她无比熟悉的坐上去。
赵辛看着那辆车的车尾,喃喃道:“李上,我们刚刚是被无视了吗?”
汉子愤慨的又撩起挂在胸前的围巾要围上,却是再次砸向李上源的脸……
李上源摸着嘴上的毛,看着汉子落寞往学校回走着的背影,张富贵绝逼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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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今把车停到一栋别墅前,不知道从哪突然蹿出来一个保姆打开铁门,他再把车开进去。
“等下我说什么你就拿笔记下来知道吗?”下车前,陈默今把资料拿过去,再递给她一支笔和一个笔记本。
景如画点头捣蒜,这些天他叫她在家里练字,她已经可以熟练的掌握现代笔的用法了。
两人由保姆引进去,门一打开就扑出来一股暖气,空调到底打到多少度了?
保姆略微觉得不好意思的指着客厅沙发处:“陈医生,小姐早上起来就这样了,怎么都不穿衣服。”
景如画顺着看过去,下巴掉下来了,沙发上坐着一个赤身的女人,所以才把空调调那么高!
陈默今了然的点头,开始脱外套,还脱了线衫,全递给保姆。
他不会是?景如画双手捂着眼睛,不敢看接下来的画面。
陈默今见她没跟上来,于是催道:“过来啊。”
景如画话想咬自己的舌头了,他要她也加入他们吗?
“不过来,你们忙你们的,当我不存在就行了。”
陈默今无法只好抓着她遮着眼睛的手往客厅走,她在心里默默流泪,她虽然以前是混青楼,可那方面没有实战经验。
所以他给她纸笔,是要她现场临摹他的春`宫丹青吗?
第11章 实习助手
“外面是下雨了吗?阳台上我还晾着衣服呢,我先回家收衣服了。”景如画垂着屁股不愿意往里走。
陈默今不放手,“今天天气预报多云转晴。”
“好像是阳台的水龙头我忘了关了,出来这么久了得流多少水啊,我先回去关上它。”她屁股越来越往下垂。
“多少水费我都出。”陈默今把她掉在地上的笔记本和笔捡起来,就是不放她走。
“我想起来了,其实是出来时没有关门,这你必须得让我回去,家里随时会进贼人。”景如画屁股垂得与地之间只有一点距离了。
“家里没有值钱的东西,再说小区还有保安。”
好吧,景如画一屁股坐在地上耍赖不走了。好残忍的人,不就是吃他的喝他的用他的穿他的住他的吗,难道真的要她现场临摹?
“我会长针眼的!”她屁股往门的方向蜗牛慢慢在地上磨动。
“医学上我们把它称之为麦粒肿,是急性化脓炎症,不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后生成的。”学医的陈默今用科学的解释果断否定她这种民俗想法。
景如画装可怜手指在地上画着圈圈,脑海里想着三纲五常,嘴里碎碎念:“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陈默今担心提高着回拉疼她的手,才蹲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子曰:助人为快乐之本。”
“瞎说,我从未听说孔夫子有讲过这句话。”
“孔夫子是春秋末期的人,你听过他说话的话,难道你还穿越到那个时期过?”
“耳闻不一定要眼见,我们那个时代,没有手机电视和网络那样快捷方便,只有书籍记载。”
陈默今边听边点头,站起来的时候还扶着她的双臂让她起来,听她继续说着子到底有没有曰过那句话。
景如画嘴里不停的往外冒子曰过什么,她已经被他搀着走到了沙发处,是被沙发上的豪放女的眼神给看回神过来。
“那么大热的天气,你们俩穿这么多,不热吗?”女人扑到趴在沙发上,手当着扇子不停的给脸上扇风。
“……”景如画无语的看着陈默今,凭在康复精神病院住得那段时间她可以断定,这女人是有问题的!
“莉妈妈,给客人倒水,记得放冰块。”女人优雅的靠在沙发上,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在展现了出来,该凸的凸该翘的翘。
陈默今的眼睛一直是看着景如画的,要不是因为那边坐着个赤`裸女人,景如画会多想他对她有意思了,他可是把她印在了他的瞳孔上了啊。
保姆莉妈妈端过来两杯冷水,当着两人的面把冰块倒进去。景如画牙齿打了个冷颤,大冬天的喝这么大一杯冰水会感冒吧?那人不穿衣服即使有暖气也会感冒吧?
他也不怕长针眼?她在他开口之前,坐直身体能挡多少春`光是多少春`光,对着那个女人问:“尊小姐是要穿160的衣服是吗?”
“是的,请问你是today叫来的服装设计师吗?”女人回头问她。
脱外风衣的景如画停了两秒才想起说的today是谁,“算是吧,我只会点针线。”她拿着风衣走过去,披在女人身上,女人只留下器盖以下两条腿露在外面了。
景如画就这么蹲在女人趴着的沙发前,见她手没有握成拳也没有要攻击她的意思,再向前用衣服包紧女人。
“爸爸,today又来看我了,他还真听你的话。”女人看着电视墙上挂着的黑白照片,像是与照片中的人在对话一样。
“亲戚?”景如画用口型问他,他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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