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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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这么敏感,只是简单的碰触就会让他……

不祥的预感。

守着这两匹狼,如果他是这种特殊体质,他迟早有一天会被他们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楚河觉得,当务之急是他该去找玄漓问清楚。

“想做吗?”千冽的手重新开始动作,不过这与之前单纯的揉按不同,充满了情色味道……

楚河想拒绝,可他咽着口水发不出声音。

他的身体在变,千冽的动作也让他的情欲愈加高涨。

楚河懊恼,他为什么早没发现,他比以前敏感了……

这身体跟了他二十多年,突然的转变让楚河无法接受,也让他无所适从……

“想要吗?”尽管千冽眯起了眼睛,千冽被楚河点燃的欲火却怎么也遮挡不住。

千冽的动作越来越大,他忘情的揉着男人的胸口,那两块肉在他手中已经变了形,掌中的突起硬的像石头,千冽一把揪住了它们,连带着它们一起揉了起来……

“楚河……这里真硬啊……

千冽的赞扬让楚河别过了头,没有亲吻,也没有任何前戏,只是这种程度的抚摸,他只揉了他的胸部楚河就感觉兴奋不已,让他的兴奋又提升了几个档次。

他是男人,最直接的刺激不是来自下面,只碰上面也可以……

楚河觉得他挺可悲。

那种无法碰触的疼,现在变成了一种酸痛,胸口上都是千冽的指印,可见他用了多大的力气,但楚河的痛却少了许多,他觉得那些痛楚转换成了快感……

只有手的碰触远远不够,他的身体想得到更多。

为什么会演变成现在这样,楚河不清楚,他只知道他停不下来了……

做吗?

答案不置可否,更何况青凛还没回来,一个千冽应该好对付一些。

楚河用力眨了一下眼睛,随即环住了千冽的脖子,把他拉了下来,没有扭捏,也没有羞涩,他主动吻上了他……

千冽立即回吻。

属于男人的吻。

楚河的舌头穿过千冽的齿间,卷住了他的,在那不大的空间里舔着他的舌,吸吮着他口中的液体,他们配合的很默契,楚河停住的时候千冽主动,他们的舌始终紧紧的缠在一起,亲密无间……

千冽一把抱起了楚河,扯掉了他的上衣,又把他推回到床上,他没碰到楚河的肚子,覆在他身上,继续揉着他的胸口……

楚河被他揉的连着哼了几声,那声音很好听,懒洋洋的,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千冽喜欢这样的楚河,诚实又热情……

千冽加深了那个吻,他啃咬着楚河的唇,咬他的舌头,粗暴又狂野的动作,充满原始味道的吻,楚河不甘示弱,回咬着他,两个男人如野兽一般疯狂的亲吻着,交融的气味,混合的津液……

“还疼吗?”指尖压着楚河胸前已经完全坚硬的突起,他带着它画着圈子,千冽舔着楚河的唇,含混不清的问。

“好多了。”楚河懒声回答,他一说话,千冽的舌就顺着他嘴的缝隙舔到了他的舌头,楚河缩了一下,随即又含住了千冽的,两个人再次深深的吻到了一起……

楚河一边与千冽亲吻着,一边帮他脱衣服,千冽就抱着他,直到他把他的衣服拨下,甩到一边。

肚子挡住了楚河的手,他没办法去解千冽的裤子,于是重新环住了千冽的肩,千冽松开了他的唇,一低头便含住了他胸口坚硬的小东西,他用牙齿碾磨着,楚河不满的哼了几声,千冽含糊的问了句疼吗?楚河没有回答,闭着眼睛胡乱的摇了摇头。

此时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他全身像着火一样烧着。

与千冽纠缠间,楚河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连这地方的感觉都比以前要强烈的多……

千冽压着他的胸,狠狠的吸吮着那精神的小东西,楚河只感觉一阵阵陌生的酥麻感从那里延伸到四肢,血在血管中逆流,在男人的牵引下涌进了他的口中……

“真好吃。”千冽吧嗒着嘴从楚河身上爬了起来,他跪在床上,抓着楚河的手送到嘴边,他们十指相握,他看着他,亲吻着他的手背,他的唇一点点向前,手慢慢放开,从手背一直吻到指尖,然后男人伸出了舌头……

他的舌尖与楚河的指尖碰触在一起,他慢慢的挑逗着他,舔他的指腹,指甲,然后将他的指含到嘴里,随着指的深入,他的舌头将其紧紧缠住……

湿润,温暖的口腔,缓慢舔弄的舌,楚河觉得,他连手指都变得敏感了……

千冽一边舔着,一边注视着他,那双无色的瞳显得异样妖媚……

明明他舔吸的是他的手指,可楚河总觉得,他吸的是他那里,只是看着,用手指感受他的嘴,楚河就有喷发的欲望……

每一根指都染上了千冽的温度,千冽细细的吸过一遍,便在他掌心留下了清脆一吻……

握着他的手,千冽脱掉了楚河的裤子,被教训了很多次的男人终于不再别扭,毫不介意的在千冽面前裸露身体……

看到浑身赤裸的楚河,千冽的眸子又深了几分,他用唇摩挲着楚河的手背,诱惑着……

“我舔的舒服吗?”

楚河点头。

“想让我舔你那里吗?”

楚河僵了一下,随即错开视线,须臾,他轻轻的点了头。

第三卷 渊源章 第二百二十八章 启蒙教育

千冽淡淡一笑,跪在楚河腿边,随即在楚河凸起的肚子上落下一吻。

那吻一路向下,他用舌头舔着男人被完全撑开的肚脐,他的舌头一卷一卷的,像是在饮水的动物一般,楚河的身体跟着颤了颤,他推着男人的脑袋,在千冽挑逗他的时候,他能感到肚子里的孩子在动着。

他醒着,没有睡,千冽的舌和孩子只隔着一层皮肉,这个认知让楚河很不舒服,总觉得孩子在看他们,当着孩子的面,做这种事楚河觉得很有罪恶感……

“我在教他。”通过楚河不自然的表情,千冽大概猜出了楚河在想什么,男人将脸贴在楚河的肚子上,笑吟吟的抚摸着,“儿子,你要好好学,学会怎么做才会让喜欢的人舒服……”

“滚,少说废话。”楚河用膝盖顶了千冽一下,他责备的看着他,好像孩子此时真坐在他们旁边一样,千冽这种教育方式,他们的孩子将来一定会变成一个小色狼。

呃……他本身就会是狼吧。

千冽痞痞一笑,离开了楚河的肚子,他抓着楚河刚才踢他的腿,蜷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楚河精精神神的东西,转而握在了手里。

他握着它上下动着,力气不大,不疾不徐的刺激,对着像责备丈夫的妻子一样的楚河道,“遵命,少说废话,咱们来点实际的。”

说着他拉过楚河的手,让他自己扶着腿,中间隔着一个肚子,这个姿势楚河有点费力,不过他还是听话的抓住了。

他的腿紧贴在肚子上,露出下面,没有羞涩,这是人本能的需要。

对千冽,他也没什么可羞涩的了。

千冽束起了头发,吻了吻楚河扶着腿的手,他的呼吸喷在他的腿侧,楚河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

男人的唇从手指吻到腿侧,舔舐,啃咬,或是吸允,嘴离开的方向留下了一排清楚的吻痕像是指引什么一样,在楚河的腿根处渐渐消失。

腿侧本来就敏感,再加上楚河的身体已不同于往昔,强烈的快感使他抖得像风中的树叶,他的手滑了几次,腿差点就砸到千冽的背上……

“抓好。”千冽抓着他的手,让他扶稳,随手拿个枕头,让楚河坐在上面,这样他能更好的碰触他,也不会让他压到肚子。

“我要舔了。”

楚河一颤,来不及让男人住口,就感觉自己的东西被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了……

千冽吸了一下,楚河忍不住哼出了声音,只是这样他差点射出来……

千冽的技巧很好,楚河已经不止一次领略了,他的舌头很灵活,能一边吸允一边舔着他……

他吞的很深,楚河觉得已经顶到了他的喉咙,他向里吸并做着吞咽动作,他的喉咙夹着它的前端,像按摩一样,也像被人捏着……

他吐出时,会用舌头顶着柱身,挠痒一般的动着,他不会完全吐出来,他含着他的前端,用舌尖顶着上面的小嘴……

他的舌头将它吐出的东西全卷走了,他品尝着,也索求着……

“可,可以了……”有肚子挡在中间,楚河碰不到他的头,他只能用腿蹭蹭男人的胳膊,示意他可以停住了,他马上就要射了……

千冽没有执意要他射出来,而是听话的吐出他青筋暴起的欲望,他亲了亲他湿哒哒的前端,将头压得更低……

他那里是第二次被人舔,楚河还是不习惯那种感觉,虽然舒服,但他更多的是想躲开,他难耐的哼了几声,身体便向后躲去……

男人的舌头带来的感觉像蚂蚁在爬一样,楚河的头皮都跟着阵阵发麻,见千冽还不肯放开,楚河的抗拒更厉害了,抓着的腿放下了,胳膊撑着身体楚河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坐了起来,姿势的变化让千冽没办法再碰到那里,埋首苦干的男人奇怪的抬起了头……

“怎么,不舒服?”离开了楚河腿间,千冽的手却没离开那被他舔的很湿的地方,他的指尖压在中间,按摩一样的向里推着,但他并没有进去,只是玩弄一样的来回压着。

楚河摇头,“不习惯。”

“那直接来吧。”千冽笑着亲亲楚河的耳朵,让他再次躺好,手指这时没有预警的猛地闯了进去,身边的人立即蜷起了腿,千冽的胳膊被他夹住了,但不影响手的动作。

他没有用润滑剂,因为不需要。

楚河的身体只是一开始抗拒,随后就慢慢软了下来。

千冽的手指进出的很容易,他的唇在楚河的耳边及脖间游走着,男人落下无数个琐碎的吻,他一边在他身上留下烙印,一边对楚河低语,“楚河,感觉到了吗?两根手指了,涨吗?还是舒服?”

枕头还在他身下,楚河的腿弯着,因为男人的动作脚尖点在床上,没有受力点他的腿抖得很厉害,可是他却没办法放下,千冽的手,他的话让他思维一片混乱……

“你那里比上次还厉害,出了很多,看样子以后都不需要润滑膏了,看,越来越滑了,手指太细了吗?对了,你喜欢更粗一点的……

千冽每一次在床上都像个流氓,如今青凛不在,他变本加厉,楚河没忘记他冒充青凛的时候,说的那些‘污言秽语’ ……

“宝贝,你是想被我吸出来,还是被我做出来?”千冽的手指已经变成三根,他的拇指向上压着,摸着楚河欲望根部。

“我说过,别叫我宝贝!”这个称呼楚河修正了无数次,可千冽却一直不思悔改,特别是在床上,他这么叫,又用那种满是情欲的声音……

他受不了。

千冽一定要让他肉麻致死吗?

还有那快要让他疯了的手。

“来,坐起来。”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在楚河狐疑的视线中将他扶了起来,他让他来到床尾,背对着他跪在那里。

如果后背位倒没什么问题,可是他前面就是地面,千冽总不能让他这么直挺挺的跪着做吧……

没有遮挡,也没有可扶的东西,他一用力他必然跌到地上,楚河下意识护住肚子,不解的回头看千冽。

“抓住这里。”

千冽拉着他的手,让他抓住床尾的栏杆,这床是欧式风格,床的四角都有一根雕花栏杆,栏杆向上一直延伸约两米左右的距离,在上方有四根一样的栏杆穿在它们中间,这是挂床幔用的。不过他们都不习惯床幔,所以这些栏杆就派不上用场,一直荒废着。

栏杆是和床脚相连,没办法拆掉,强行折断的话断面必然锋利无比,放在这也不影响什么,他们也就没再理会。

如果不是下床时偶尔会扶一下,楚河也早忘记了它们的存在。

千冽这么一说他才注意到,他跪着,这个姿势正好可以抓着栏杆当支撑点,敢情这家伙的聪明全用在了这种事情上面……

千冽解开裤子,连脱的时间都没有,嘱咐楚河扶好就抓住了他的胯骨。

楚河觉得后面一热,手下意识的就把栏杆抓得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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