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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航笑抽了。
杜玫趁机把舌头伸进他嘴里撩拨。同时又抓住他两手不让他动。徐航发火,就卷住杜玫的舌头往自己嘴里拖,又咬她的嘴唇,这样热吻了几分钟后,徐航又开始欲火难耐,忽然反手抓住杜玫手腕,将她的手掌按在自己肿胀上。杜玫隔着徐航的裤子来回抚摸,徐航叼着杜玫的舌头感受着,过了会,徐航沉闷的哼了声:“伸进去,抓紧。”
徐航把自己皮带扣拉开,杜玫配合的拉下他裤子拉链,把手伸进他内裤里去。随着杜玫手指的动作,徐航开始小声的哼哼,杜玫听见徐航充满情欲的呻吟声,自己也十分动情,用舌头在他脖子、喉结上乱啃乱舔。
徐航在杜玫耳边低声说:“我要干你,总有一天,我要好好干你。我要把你压倒在我的床上,从后面挺入你的体内,抽插......”
徐航说了几句后,欲火中烧,忽然一把把衬衫扣子全部扯开,露出宽阔的胸膛:“咬我。”
杜玫忍不住一手箍紧了徐航的窄腰,一手继续上下捋动,同时把头埋在他怀里,又是吸,又是咬,牙齿触到的是自己心爱男人的细腻又强健的肌肤,杜玫恨不得整个人都缠在他身上。
徐航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忽然一张嘴咬住了杜玫的肩膀,而且还咬得颇为用力,杜玫情不自禁的手指捏紧了。徐航“啊”的一声,喷射了出来。
徐航浑身是汗,靠在后座上不住喘息。杜玫从驾座中间的储备箱里取出矿泉水来给徐航喝,一面心想:不能再这样了,小不忍则乱大谋。
杜玫等徐航恢复过来,跟他吻别,徐航一直送杜玫到她奶奶家院门口,两人才恋恋的分开。
杜玫怕跟徐航见面太频繁,让他失去新鲜感,又怕短期内不能满足他,惹他不快,于是跟徐航约好,一周见两面,周末见一面,平时再见一面。
杜玫咬着徐航耳朵说:“不许再对我动手动脚。”
徐航回咬杜玫的耳朵:“小姐,到底是谁在动口又动手,绝对不是我啊。我可是乖得像只猫,随便你玩,随便你虐待,......”
徐航洗完澡后,站在镜子前一看,晕,胸前到处是杜玫的牙齿印和吻痕,其中有一个还正好在锁骨下面,又大又红,唇型明显。
徐航一面好笑,一面上床睡觉。
但是第二天早晨,徐航发现,一夜之后,齿痕基本平复,吻痕反而比齿痕难褪,皮下被吮出来的出血点很难被毛细血管吸收,所以锁骨下面那个,还是红通通的。
徐航可以穿件西装衬衫,打条领带去上班,这样就把那块吻痕遮住了,但是他脑子进水了,穿了件polo的粉绿色休闲衬衫就出门了,一整天,最上面的那颗扣子都没扣。徐航感觉到好几个同事眼睛挪揄的在他脖子下面扫来扫去。不知道怎么的,徐航心头有点小得意。
但是到了快下班的时候,徐航笑不出来了。
何如沁打电话过来,她一个闺蜜今天28周岁生日,要开个小party,叫徐航陪她去参加。
徐航自然满口答应:“我一下班就来接你。”
“不用了吧,你一路上堵过来,接了我,再堵到饭馆,party都该结束了。我坐地铁去,你直接开车到吃饭的地方。”何如沁把地址发了过来。
徐航掐了线,不由的有几分凝神不动,心里暗暗揣度,何如沁是什么意思。这六个多月来,何如沁虽然积极主动的出现在徐航的所有社会关系面前,却从没让徐航在她的同事,朋友面前露过脸,亲戚家也只去陈副部长家。难道......何如沁现在有把握搞定自己了?不会吧。
徐航心想:我爸今年都57了,这个年龄,还想往上,除非是部级以上的高官。我爸就一个十几年爬不上去的正司,你姑父自己也不过是个副部,难道我还能为了我爸的前途娶你?怎么可能,除非你亲爹是中央政治局七常委中的一个。
那何如沁到底干嘛要让自己在她闺蜜前抛头露面呢?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霸王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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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红斑
徐航在四环边上的一个小酒店门口好不容易帕下了车,何如沁已经等了有会了。上下班,坐地铁远比开车有速度,也有压力。
徐航跟这何如沁进了一个小包厢,何如沁的闺蜜迎了上来,何如沁介绍到:“这是田甜,我的初中同学,我最要好的朋友。”
田甜跟徐航打招呼:“一直听如沁说起你,今日一见,真是不负盛名啊。”
徐航一笑:“过奖,幸会。”
在座的除了还有67个人,田甜给他们介绍,原来这几个女孩都是田甜的朋友和她们的对象,跟何如沁倒是不怎么熟。
菜已经点好了,大家坐下,边吃边聊。座上的几位男女都跟何如沁差不多年龄,都是北京本地人,都有一份稳定清闲的工作,其中一个男孩还是个事业单位的小科长,但是因为年纪还轻,职位收入都还偏低。徐航坐在这桌人中间,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听他们谈论工作生活中的事,觉得索然寡味,十分无聊。他本来是把衬衫最上面的那粒扣子扣起来的,此刻,忽然觉得这包厢里的壁挂式空调,年久失修,制冷不足,噪音不小,手一伸,干脆把衬衫上面的两粒扣子都解开了。
田甜注意到徐航一顿饭没说几句话,就问:“徐律师,菜还对你口味吗?”这是家家常菜馆,价格适中,但是菜做得不是很精致,田甜听何如沁说过,徐航时常带她出入高级场所。
徐航一笑:“很好吃。今天我忙了一整天,午饭就匆忙扒了几口,正饿得要命。大家别笑话我低头只顾着吃。”
在座的几个笑:“徐律师是个大忙人啊。”
田甜笑:“人家是徐律师是大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啊,哪能跟咱们这些小职员相提并论。”
何如沁整顿饭一面跟大家谈笑,一面在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徐航的脖子下面,此刻听见田甜这么的戏谑,心头忽然烦躁:“哪有小陈好啊,又英俊,又体贴......”小陈就坐在田甜旁边,是田甜交往了一年的男朋友,硕士毕业,在一家出版社工作,一个月56000元。其实何如沁听田甜抱怨过,小陈对她平平淡淡,一点不体贴,甚至还不如徐航。徐航的冷是在感觉上,小陈的冷是在态度上。
吃完饭,还不到八点,田甜把包厢里的电视机打开,又叫老板把曲目清单拿来。但是包厢本身很小,电视机还是个老式的,何如沁看见两个话筒都黑乎乎油腻腻的,实在有点倒胃口,于是说:“要么我们换个地方,去ktv怎么样?”
去ktv?那就要收包厢费了,一个晚上怎么也得好几百,其他几人一起反对:“不用了吧,明天还要上班呢。咱们就在这唱一会,开心开心就行。”
但是,既然有人提议了,作为东道主就不好拒绝了,又不是消费不起。田甜点头:“好,咱们找家在附近的,唱两个小时就结束,不晚。”
何如沁抬眼看徐航。徐航知道何如沁的心思,当下微微一笑:“我朋友的娱乐会馆就在附近,咱们走。”
徐航带大家返回三环附近,离张子淳的和玉会所不远,高平江在那里有个叫华景苑的休闲会馆,里面酒吧,舞厅,ktv包厢应有尽有。
徐航进门,经理忙上来打招呼:“徐哥,您来啦。高总今天不在。”
徐航说:“知道,今天是我朋友过生日,给我们开个大包厢。”
迎宾小姐带大家穿过曲折的甬道,脚步声被厚地毯包得无声无息。背景音乐在若有若无的流淌,暗红色的甬道两侧都是深色青铜的包厢门,通道的最尽头却是两扇对开大门,顶上金黄色的射灯,柔和又清晰的勾画着青铜门上的怪兽图腾。小姐推开大门,里面是一个足能坐30人的大包厢,半个包厢摆着豪华的黑色的真皮沙发,大理石的长茶几,茶几前面是一个半圆形的小舞台,舞台上放着点歌设备,舞台后的墙上挂着一个电影屏幕,头上的吊顶做得像暗流涌动,暗藏在吊顶内的紫色、粉色虹光灯充满了暧昧。
小姐上去把所有设备都打开,徐航招呼大家坐下。过一会,包厢服务员送上果盘、点心、茶水:“徐哥,要酒水吗?”
“不用酒水,就喝茶吧,另外给我们泡两壶特级龙井。嗯,再来两扎鲜榨梨汁润喉。”徐航吩咐道。
大家唱歌的唱歌,闲聊的闲聊。何如沁跟田甜不时的头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徐航没事可干,干脆躲到包厢阳台上,给高平江打起了电话,两人在电话里商量起了怎么跟高平江老婆做最后的讨价还价,还有高平江去巴西的事。
徐航说:“我尽快安排陈副部长来张子淳这里挑玉,在你去巴西之前,怎么也要让你们见上一面.......他的意思是不要成品,算是从张子淳那里买原料,再请他加工,这样名义上价钱低点,虽然比较费时间......对,离任命下达还有一段时间,送得太早太晚都效果不显著。”
大家唱歌唱到十点钟左右,告辞回家。田甜跟她未婚夫一起向徐航表示感谢:“谢谢徐律师盛情款待,让您破费了。”
徐航笑:“没事,我朋友开的,完全免费。下回你们还想来玩的话,给我打个电话,我跟经理说一声就行,反正他们包厢有的是,空着也空着。”
徐航一如既往的将何如沁送到楼下,跟她道别,彬彬有礼,如绅士般有节操。
何如沁一面坐电梯上楼,一面心里暗想:是不是表面越斯文的男人,骨子里越无耻?
整个晚上,何如沁都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徐航锁骨处的那块比指甲还大的红斑。徐航到底是怎么回事,又到底是什么意思?
电子钟无声无息的过了十二点,何如沁凝视着鈡表面蓝色的荧光,前未婚夫的身影在黑暗中又压抑不住的再次浮现。两人在最后那次毫无风度的大吵分手后,再没见过,但是因为介绍人是何如沁的大学同寝室同学,所以分手后的情况倒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前未婚夫最近刚升了项目经理,年薪一下子跳到了二十几万,老婆已经给他生了个儿子,两人租房子住着,倒花了6000一月雇了个月嫂伺候他老婆.......
何如沁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滋味,这些年来,自己爸妈一直对前男友不满意,嫌他不是北京本地人,嫌他家庭条件太一般,嫌他是个外企洋打工仔。尤其是何如沁老妈,三天两头的给女儿洗脑:“外企不稳定,尤其是做it的,吃青春饭,过了40升不上去就要被淘汰。不如找个北京本地人,事业单位的,最好是公务员,家庭条件跟咱们家门当户对......薪水高,薪水高有屁用,还不是连套首付都存不出来。你要是找个北京男,小两口收入加起来,也有万把元一月,父母又不需要你们养,只会倒贴给你们。今后两边父母各留给里面两三套房子,你们收租金过日子都够了。你要是死活要嫁这么个北漂,他薪水再高,一辈子撑死了,也就挣个北京一套房。人家生下来就有的,他得奋斗一辈子,还奋斗不到.......”何如沁每次听老妈这么说,就觉得自己就像嘴里叼着一块鸡肋骨,还是剔得一点肉渣都不剩的那种。
何如沁不得不承认老妈说得是有道理,但是前男友英俊,高学历,高薪,跨国公司.....而且对自己真是那个好啊,死心塌地,一心一意的追求自己,要娶自己......
但是老妈又说了:一个大男人,这么不要脸皮死追一个女人,必有所图,不是图色,就是图财,这个,压根就是,既图色,又图财。
好吧,现在前男友已成过去,徐航来了,倒是既不图自己色,又不图自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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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如沁跟徐航交往不久后,就敏感到了徐航跟别的女人有往来,虽然不知道程度如何,但是徐航在脚踩几条船是肯定的。徐航貌似对自己十分重视。处处殷勤周到,实际上却没半点真心。何如沁跟徐航在一起的感觉,就像是脚边游着一条滑溜溜的大鲶鱼,
何如沁自从有了徐航这么个参照物后,才发现前男友的好,才知道自己错过的是什么,心里那个悔啊。一个男人再有钱,再有能力,再会哄女人,却不是你的男人,那他的一切跟你有毛相干。何如沁现在尝到守着黄河没水喝的滋味了,徐航这么个钻石王老五,真还不如前男友那么一碟酱豆腐,可是时光不倒流,人家结婚证都领了,酒席都办了,孩子都生了,薪水都加了,职位都升了.....
何如沁跟老妈说过徐航对自己不冷不热,自己对徐航也没感觉。于是何如沁老妈继续在托人给女儿介绍男友,何如沁这段日子以来也一直有去相亲,但是见到的男人,一个个不是条件还不如前男友,就是人家也在挑三拣四,原来老妈说的那种,北京本地男青年,事业单位工作,家里房子几套,家庭文化层次跟自己门当户对的,也不好找啊。不是已经名花有主,就是忙着相亲,要么就像田甜的男友,谈了一年了,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能成就能,不成就分,反正永远不给女人你那份你想要的热情爱慕,也不跟你说啥时候结婚。
总之,这些北京本地男,但凡本人相貌,学历,工作还过得去,父母又给留了些家底的,其实没见他们条件到底优越在哪里,也就一个月入数千的小职员,却比女人还吊,还不忙着结婚。
何如沁相亲来相亲去,相到后面,觉得简直是在作践自己的自尊心,自信心,自爱心,相比较之下,确实还是徐航条件出色,人物出众,无论家庭条件,个人收入,还是他交际来往的人,都跟那些相亲对象,不在同一个层次。
何如沁又觉得自己在啃鸡肋骨了,这次却是只下金蛋的鸡........
第二天早晨,何如沁老妈发现女儿脸上好大一个黑眼圈:“怎么啦?昨晚上几点睡的?”
“不晚,才十点多。”何如沁一直都不敢跟老妈直说:徐航可能很花心。这次徐航还带上证据了,就更不敢乱说了。
天下当妈的,都把未来女婿的品德放第一,条件放第二,但是却又不肯舍鱼而取熊掌,非得德财皆备。老妈要是知道徐航行为不端,肯定会斩钉截铁的叫女儿分手,就像过去死活不让女儿嫁那个it民工那样态度坚决,思路清晰。但是何如沁自从在前男友那里大意失荆州后,感觉这年头,老妈的话不可不听,也不可全听。
再说了,现在跟徐航分手干嘛,自己又没别的备胎在手。前男友样的鸡肋,还有女人抢着要,徐航这样的金鸡肋,不知道多少女人张嘴等着从天上往下掉呢。自己不管怎么说,还是徐航名正言顺的正牌女友,登堂入室,双方父母都认可的。在自己没着落前,何必没得便宜了别的女人.......
但是,徐航锁骨下的那块红,一直梗在何如沁心底,更吞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何如沁接下来两三天都食不知味。
自己老妈没法交流,何如沁想来想去,周末找自己姑妈去了。毕竟徐航是她介绍的,她到底为什么要把这么个男人介绍给自己,她难道不怕误了侄女终生。
作者有话要说:来不及写完了,怕大家等,写发吧。下面的内容争取今天晚上写完,如果写完,我会再来更一章的。
第24章 内线消息
周六早晨,何如沁给自己姑姑打了个电话:“......我上次托同事从老家带回来的长白山野生灵芝到啦.......我这就给您送去。”
何如沁跟何娴红避开家里的保姆,在书房里一面翻看灵芝一面说梯己话。
何如沁说:“这些灵芝是我同事从她自己老家带来的,真正的长白山野生灵芝,绝对没假货。”
何娴红用手掰掰,又用鼻子闻闻,点头:“现在市场上,包括医药公司里的,都靠不住。上次我从医药公司弄了点麝香来,徐航看了一眼,就怀疑上了,说跟他见过的不一样,后来他给我搞到一块,带着毛的,二万元,还说没能搞到好的,叫我先拿着凑合用,他看今后有没机会弄到好货......真货拿来了,一比,确实不一样。说来说去,还是小徐交际广,会办事.......”
何如沁把手里的灵芝放回塑料袋,慢慢的说:“姑姑,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徐航?你说过去你们都住同一个院子,从小看他长大,可是现在他已经长大了......”何如沁眼睛看着她姑妈,意思是:你真的了解他?人家今年32,你脑子的形象别还停留在他16岁的时候吧。
何娴红暗暗吃惊,手停了下来,抬起眼皮看何如沁:“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何如沁憋了半天,还是没敢把红斑的事说出来,还是先听听姑妈对徐航的评价吧,毕竟她见多识广:“没什么事。我过去也跟你说过,徐航他,嗯,我们一两周才见一次,平时他连个电话都没有......姑姑,你说他是不是还有跟别的女人在谈?”
何娴红一愣,心想:徐航是不是还跟别的女人来往,这问题应该我问你啊,怎么你反而问起我来了?哎,没办法,我这侄女就是人太单纯,虽然没有男人不喜欢老婆完璧的,但是都谈了半年了,进展全无,你以为天下别的女人都像你这么守身如玉,已经丢了一个男友了,也不长点竞争意识。
何娴红自己没女儿,当婆婆的,跟媳妇关系再好,也隔着肚皮,所以颇疼这个侄女,对她的婚事操心程度简直跟亲妈一样,当下慎重思考了一番,慢慢的说:“徐航有没别的女朋友,这个问题得分两种不同的情况。一,如果他是那种花言巧语,玩弄感情,道德败坏,作风有问题的男人,那什么都不用说了,他条件再好,现在对你再好,也马上跟他分手,这种男人千万沾不得,但是从目前看,他好像也没挖空心思来欺骗你感情啊。”
何娴红怀疑是不是何如沁自己过于矜持,但是又不好对侄女说:该出手时就出手。怕弟媳妇骂自己教坏她女儿啊。
“第二种情况嘛,就是你们现在虽然在交往,但是还没真正进入角色。像徐航这样条件,这个年龄的男人,有一两个女人主动往上贴,甚至于主动投怀送抱......现在这社会,这种女人有的是,有不奇怪,没有才奇怪。关键就看他自己怎么处理了。如果他作风正派,品行没问题,那么即使刚开始,还跟别的女人有在谈的,等你慢慢跟他相处久了,感情深了,他也就自然而然的跟别的女人断了。”
何娴红顿了顿:“每次有人要去看病,我到他妈那托人情,就会跟他妈聊上几句,他妈可是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天天盼着你给她当儿媳妇。这是当然啦,像你这样,人品又好,家世又好,自己相貌又好,学历又好,工作又好,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哪个婆婆会不喜欢。”
“徐航是个大孝子,他妈喜欢,他能不喜欢。”何娴红情绪高涨,眉开眼笑的说,“过去是有听说徐航家常不同的女孩上门。这事我也问过他妈——我不可能把一个不靠谱的男人介绍给自己侄女啊,那不害了你么。他妈对我说,那是因为徐航过去没女朋友的缘故,当不得真的。你们认识后,他妈说家里再没别的女孩来过,电话也没有。我在外面也没听说徐航有带别的女人招摇。说明,他心里还是很把你当回事的,是像模像样在跟你处。所以,你要对他热情点,主动点。大家年龄都不小了,谈个一年半载,就可以谈婚论嫁了,人家爸妈还等着抱孙子呢。”
“这倒是,他现在出去应酬啊什么的,只带我一个人。”听自己姑姑这么一说,何如沁心里安稳了许多,可是转念想想,公开场合没别的女人,脖子下面却带上了幌子,这不是情况更严重么,
“姑姑,你既然有听说过去徐航经常换女人,还把我介绍给他?为什么呢?您怎么考虑的?”何如沁极其认真的问。
何娴红不笑了,过了会,慢慢说:“嗯,其实我这么主动上门去找他妈,把你介绍给徐航,一心指望你们能成,不光是因为他条件好,跟你门当户对的原因,我主要是看好他个人的前途,相信他能给你一个好的未来。”
“徐航我是从小看他长大的,他从小特别聪明,才十几岁的一个孩子,你跟他说话,就能感觉到他的智商,他的思维,他的见识,超过他的年龄。他才20多岁,工作没多久,就出入上层,跟达官显贵来往,既殷勤谨慎,又不卑不亢,而且人家一点都没因为他年轻而轻视他,都愿意跟他来往;现在他才30出头,就当上了事务所合伙人,收入不菲,办事妥当。大家有事了,都会想到他,都会去叫他办。这男人,现在这个年龄,就这么吃得开,今后肯定前程万里,大有可为。”
何如沁情不自禁的点头,她自己最清楚徐航跟别的相亲对象的差异在哪里。何如沁虽说姑父是副部长,表哥开公司,但是他们又不会带她出去应酬。跟徐航在一起后,何如沁经历的社交场合跟过去完全不同了,徐航打交道的都是非富既贵,出入的都是高档场所。何如沁虽然心里痛失前未婚夫,但是有时也暗暗觉得,徐航带她去的地方,带他见的人,是前未婚夫决不可能带她去,带她见的。
人心嘛,总是竹子开花节节高。女人爱男人这个,爱男人那个,没有一个不爱老公有钱有势的;男人爱女人东,爱女人西,没有一个不爱老婆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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