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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玉息盛锦专注在孩子身上,没听清。

“玉宁就是你温柔乡,你一去就乐不思蜀,要是你不打算回来怎么办?”

玉息盛锦哭笑不得,都不明白他哪里来的这些不必要的担心。

某人还在盘算:“嗯,把小五和小六扣下,你若不回来……”

“便怎样?”玉息盛锦微笑着问道。

“朕就前面抱一个后面背一个去寻你。”

那画面美得玉息盛锦都不敢再想一遍。

很快便到了年下,虽宫中没那么多人,玉息盛锦仍旧忙得很,只因正巧近双胞胎的百天,奚琲湛要给小皇子奚凤梧,五公主奚凰桐庆生,据奚琲湛说,之所以取了木字边,乃是两个小家伙五行缺木,玉息盛锦噎他,那不如直接叫奚木森,奚木林,奚琲湛说没有意境!

还意境……玉息盛锦其实挺满意这两个名字,虽然有招人恨的嫌疑,但有奚琲湛这爱子女如命的,她也不担心。百天那日来了位极金贵的老夫人,就是奚琲湛那位如今已经八十高寿的外祖母,老夫人慈爱的看了看两个小曾孙,又为她那苦命的先皇后女儿抹了一回眼泪,玉息盛锦直觉这老夫人今天是有备而来。

果不其然,哭过叙过,老夫人提起了她那远嫁北狄的亲孙女,又听说她那亲孙女如今也有三个孩子,两儿一女,女孩儿和长乐一般大,也七岁了呢,根据老夫人上次进宫推荐亲孙女为妃这事儿玉息盛锦觉得这回*不离十是要给奚麟说亲的,心中好笑,便看奚琲湛,奚琲湛一脸津津有味聆听的模样,手指却在她手心轻轻画着。

老夫人见奚琲湛不接话茬,索性便直说了联姻意图,一来亲上加亲,二来也有利于两国和平,三来她年事已高,都说七十三八十四熬不过,她在有生之年还想看看再下一辈的曾孙,一直点头的奚琲湛终于开口了:“外祖母时时为朕忧虑国事,这是朕不孝,不过,祖母但请宽心颐养天年,无须为此挂心,祖母所命之事原本该应承,但我偃朝与北狄定要开战的,若联姻,将来开战必令表妹和外甥女为难,表妹只身在北狄已是不易,朕不想她日子更加难为,祖母您如今神清目明,定能长命百岁,您的心愿一定能达成,不必忧虑。”

真是一个坏外孙!一再拒绝外祖母的好意。

☆、第八十四章

过完年,雪还未融时,玉息盛锦依约启程送普兰回玉宁,虽路程不远,但天寒地冻又要换水土,安康、永宁、凤栖、凰桐这四个小的就被她留下给奚琲湛哄着,长乐和无忧大了,长乐又是奚琲湛的心头肉,她要去,奚琲湛便痛快应允。带了侍卫便闹哄哄出京了。

越近玉宁,普兰的脸上才稍稍流露出笑意,长乐、无忧更是一路新奇得叽叽喳喳个不停,第二天下午抵达玉宁时,长乐很感慨的问玉息盛锦:“母后,这座城真是你的吗?”

“玉宁是百姓的。”玉息盛锦告诉她。

“母后,你看,城门口好多人。”无忧正朝外探头探脑看新鲜,立刻跟玉息盛锦回报。玉息盛锦撩开帘子看了看果然,黑压压的百姓正翘首望着这边。从怀了长乐开始到现在每一年从头到尾她好像都处在怀孕状态,其间回过三次玉宁,每次都不能久住,好在玉宁这几年风调雨顺,百姓生活还富足,说到这个,奚琲湛还曾邀功说玉宁富庶他也有功劳,有他在,北狄不敢骚扰玉宁,有他在,偃朝没有向玉宁收取赋税,虽非假话,但这自大的态度让人不屑!然后此人把她拥进怀里,话头一转说,她在他便保玉宁平安,一脸求人夸赞的表情,玉息盛锦觉得如果他有尾巴,肯定要猛摇的。

受到玉宁百姓的夹道迎接,玉息盛锦很开心,回到城主府,几位长老早已在等她,细细将玉宁的情况说与她听,果然与奚琲湛号称的一样,听他们说完,玉息盛锦说出自己的决定,她要普兰现在开始进入长老会,将来承继城主之位,长老们面面相觑商量了半天,玉息盛锦知道他们的担心,普兰确实还小,但早些懂也是好的,在偃朝,作为太子的奚麟已经开始行走各部了。

普兰没有反对,长乐很兴奋,无忧觉得很无聊,不管怎样,普兰同意了就好,夜深人静,女孩儿们都睡着了,玉息盛锦来到那仍旧悬挂着的地图前,偃朝很大,北狄也不小,即便玉宁被刻意画得大了些仍旧不起眼,若偃朝是虎北狄是狼,玉宁只能算是一只野兔,虽被逼急了也会咬人,终究还是被吞食入腹的下场,这样的玉宁做谁的靠山也是必败。

伸出手,玉息盛锦沿着偃朝的疆域细细描画了一遍,这里才是最安稳的。

普兰已离开玉宁七年多,玉息盛锦不可能把她一个扔在这儿就走,况且她还有事情要安排,不会这么快回去,于是坐下提笔修书一封天亮了命呈送奚琲湛,半夜时分,信使便带着奚琲湛的手书回来了,展开信看一遍,不出意外看到了一篇怨妇文字,指责她抛夫弃子乐不思蜀。

拈着信纸凑到烛火边,看跳跃的火光吞噬掉纸张,差点烧到手,玉息盛锦没写回信,她知道奚琲湛一直深觉愧疚宁琥珀,她能理解,也尽量体谅,但事关自己儿女的生死她便不能退让,这些年来,奚麟虽对她恭敬有加,宁琥珀也看似看开了不再怨恨,可她知道,这只是表象,奚麟还没成熟到可以完美的隐藏情绪,她相信,奚麟登基一定不会让她和儿女们好过,一山二虎,必不能相容!

半个月后,深夜,崇徽宫。

公主睡了,皇子也睡了,值夜的宫女太监也开始迷迷糊糊了,元宝揉揉眼睛偷偷掐掐腿清醒清醒,老喽,精神不济喽,眼看那位还在聚精会神研究那一页书,时不时朝殿外看一眼,明显在等人。

元宝小心翼翼凑过去剔灯花,小心翼翼说道:“皇上,娘娘飞鸽传书,有事耽误,要明天午后才到,您还是洗洗睡吧!”

某皇上一脸郁郁啪的合上书,语气不善说道:“洗你爹,朕都洗了两回了。”往后一靠倒在大迎枕上,元宝轻手轻脚拉过被子欲为他盖上,只听他主子又说道:“朕天天想着她,她倒一点不想朕,不想朕也罢了,儿子也不想,女儿也不想,心可真是大。”

虽埋怨满腹,某皇上还是睡了,元宝放下帐子,熄了两盏烛火退出去,刚伸展了下腿脚,却见玉息盛锦推门入殿,正要请安,玉息盛锦摆摆手,免了,瞧寝宫门关着,灯火不明,知奚琲湛睡了,于是小声问元宝:“是不是又在骂我?”

元宝呵呵两声道:“娘娘您说笑,呵呵,娘娘一路劳顿,奴婢去……”

“去歇着吧,一把年纪了。”

既然都睡了就都安稳睡吧,玉息盛锦让宫女拿来被子打算在榻上将就一夜,刚刚躺好就见寝宫门无声无息开了,奚琲湛环着双臂倚门而立:“哟,朕当是谁呢,原来是皇后娘娘回宫了,天寒地冻,皇后娘娘怎么赶夜路?”

玉息盛锦紧紧裹着被子笑着看奚琲湛:“因为,我想你了呗。”

奚琲湛手掩着嘴假咳两声:“少跟朕甜言蜜语,朕是那么容易哄的么?”

正说着话,响亮的啼哭声骤然响起,玉息盛锦刚坐起就见奚琲湛飞一般冲进西阁了,疾步跟过去,只见奚琲湛怀抱着凤栖轻声摇着,一边柔声细气安慰着:不怕啊,不怕,父皇在呢,乖龙儿放心睡吧……

在玉息盛锦惊讶的注视下,奚凤栖那小子很快又睡着了,还在奚琲湛怀里拱了拱,奚琲湛动作熟练的放下儿子拉着玉息盛锦出了西阁,一脸得意收都收不住道:“安康、永宁、龙儿凰儿现在真是一时都离不了朕,愁啊!”

“陛下真是无所不会,臣妾钦佩不已。”

“你刚才是不是说想朕才赶夜路回来的?”占着身高优势,奚琲湛睨着玉息盛锦。

“是啊!”

“那来证明给朕看看多想!”也不顾还未进到寝宫,一把将玉息盛锦按在门上,狠狠亲下来,“出了宫就心野,还想甜言蜜语糊弄朕,哼……”

为了证明他生气似的,奚琲湛毫不温柔体贴,像只积蓄了力量却无处发.泄的猛兽,又撕又咬,生生把玉息盛锦胸前肩头弄得一块块红红紫紫,原本赶路就疲倦不已,被他这么一折腾,差点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趴在他身上一口口深深的呼吸。

“盛锦。”

“嗯?”

奚琲湛不轻不重的揉着她的后腰,好歹舒服了些,于是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脸在他胸膛上蹭了蹭,找个舒服的姿势睡了。奚琲湛停下动作,一下下抚着她披散的长发。

“这么快就睡了,朕还没抒发情怀,真是……不解风情!”

没人听他直抒胸臆,奚琲湛觉得很寂寞,于是自言自语:“都说了让你和朕好好过日子,安安生生每天打扮的漂漂亮亮就是,总是瞎操心,难道朕不能护你一生安稳么?傻蛋。”还轻轻戳戳她脑门,玉息盛锦只皱了皱眉。84

第八十五章

自从送普兰回玉宁,玉息盛锦回玉宁的次数明显多了,短则三五天,长则十天半月,孩子们她是完全放心交给奚琲湛的,以致于凤栖和凰桐刚刚开口喊出的第一声是“父皇”,此事让奚琲湛着实得意了许久。

此时,殿外阴雨连绵,殿中,长乐抱着一盘葡桃不大优雅的吃着,一边百无聊赖正哄凤栖和凰桐玩的奚琲湛。

“父皇,我要加个伴读。”

“哪个?年纪几何?人品怎样?家世如何?”

“童家的,比童济小点。”奚长乐简单回答。

奚琲湛大致想了想,觉得应该是童济那个异母弟弟,虽出身差了点,但……看眼长女,她的伴读找了各种理由走得七七八八了,就算补一个庶子,算了,能忍受长乐这等淘气女孩儿的庶子就庶子吧。于是,金口一开,允了。

问题是,过了两天,奚琲湛召见顾太傅的时候顺便问了嘴童家那孩子怎么样,顾太傅一脸茫茫然说童家少爷童济托病在家已两月了,怎么样,脑子转得倒挺快,人品……然后哼了两声,奚琲湛觉得不大对,换个方向问起奚长乐的新伴读,显然顾太傅这个是知道的,好生的夸,稳重、踏实、认学、不娇气、不卑微、相貌清秀,只是最后颇惋惜的说,可惜是个家养奴才出身,否则必定前程无限。

所以说,他那个特立独行的长女挑了个童府中的家生奴才做伴读?奚琲湛来了兴趣,借着检查长乐功课的旗号赶着还没散学的时候去上书房溜达,一眼就看见端坐窗下位子,神色淡然的男孩子,恍惚觉得眼熟,一细想,可不是几年前在书房外头敢和长乐打架的那个?

样貌倒不错,在他严厉的注视下竟没有筛子一样抖起来,眼神都不曾闪躲,好小子,奚琲湛心里赞一声,这等不卑不亢的好孩子才有资格陪他女儿读书嘛!出身什么的……虽是奴才,将来若成大器能堪重任也是国家之福嘛。

奚琲湛故意唤他来问了几句,又赞几句,知道会给他带来不少麻烦,带考验嘛,就要从小开始!午膳时,奚长乐说“父皇,你这招没用哦,我不会让你赶走蔺牧白的。”

原本没想歪的奚琲湛顿时心生不好的预感问道:“长乐,你别是看上那小子了吧?”

长乐一副鄙弃模样:“我的眼光会和母后一样好,比父皇您还是要高出一截的,您就别疑神疑鬼了。”

明晃晃被鄙视的某父皇放了心:“那就好。”

南薰殿。

宁琥珀和儿子奚麟也正用午膳。宁琥珀看着儿子,满脸慈爱的笑容,已经十五岁的奚麟身形颀长,几乎快要有他父亲高了,只是神情太过清冷,不似那位笑容满面,想到那笑容,心里猛然疼了一下。

“母亲?”

“没事,最近天气炎热,偶尔会胸闷。”

“还是宣太医来看看,别中了暑气。”奚麟关切说道。

“不用,倒是你,学着朝廷上的事,别太累,你还小,史书上的那些看着记在心里就罢,还不到年纪,别思虑过甚,凡事,有你父皇呢。”宁琥珀语气轻轻的,手下也轻轻的夹了菜到儿子碗里,“麟儿,我知道你近来在忙着什么事做着什么打算,仔细想想,可否有漏洞,可否轻易便让人查出?”

奚麟拿着筷子的手一顿,蓦地抬头看向宁琥珀。

“知子莫若母,但是我要提醒你,麟儿,在这件事情上,先下手不会为强反会遭殃,只要你有动作,那后面别人做什么来针对你都师出有名,所以,要忍耐,忍耐到别人按捺不住出手,那时候我们才有正大光明的理由,知道吗?”宁琥珀语气严厉了些。

奚麟有些不服气的抿着嘴,思忖半天,终于点头。

“还有件事,你如今也十五岁了,按照规矩,十八岁你就要纳妃了,兹事体大,你要多多上心,还有招娣,她……”

“招娣是皇后娘娘名下的郡主,儿臣不做他想。”奚麟立刻回绝了。

宁琥珀有些不悦:“就算是皇后娘娘名下,也不过是收养的郡主,众人皆知,招娣那么喜欢你,就算稍有些残缺,你也不能嫌弃她!”宁琥珀难得这样,奚麟不想惹她生气,反正不做声,不应承也就是罢了。

日子就这样慢慢过去,风平浪静的,玉息盛锦悉心教导着儿女,一边操心着普兰,普兰回玉宁已经三年,如今已经十九岁,她一直不肯嫁,就算在玉宁也是个老姑娘了,玉息盛锦很愁,又不想勉强普兰。更愁的是,在那个春暖花开的天气,北狄的宜王道玉宁来提亲,求娶普兰。

在城主府,玉息盛锦如菩萨般端坐上座,阴沉着脸看那宜王,十分后悔当时没下手狠点。

“你说,你要娶我普兰?”

“当然。”那宜王坐姿十分舒适,仿佛在他自己府中,半点规矩也无,看得玉息盛锦心火更旺。

“请问你今年高寿?”

“谈不上高寿,老……在下不过三十有八。”

“普兰是我看着从小长到大的,和我亲生的一般,宜王你没有儿女,大概不懂天下父母心,没有一个母亲会舍得女儿嫁给一个糟老头子然后早早守寡的!谢无忌,你且回去在稳河边照照,从头到脚,你哪一点配得上我女儿。请回吧,我不答应。”

谢无忌悠然坐稳:“老子又没说要自己娶!要不是老子那没出息的儿子寻死觅活,你当老子愿意低三下四求你这个恩将仇报下手狠毒的娘们?”说着话,还不解气似的啪的拍了下立在他身后的清瘦少年还骂了句:“害老子丢脸,娶不成回头老子修理死你!”

少年只是揉揉头,又深情款款痴痴看向立在玉息盛锦身后的普兰,一双眼珠子倒像要长在普兰身上的。

“我告诉你啊,你要是不答应,我早晚把那丫头抢回去给我儿子!”谢无忌很不要脸,而且很嚣张。

“仗着和拓跋律之同母胡作非为,拓跋律之知道吗?抢我女儿?那你等着奚琲湛踏平你北戎,寸草不留!慢走,不送。”

玉息盛锦火得很,怎么招惹上这个魔头,问普兰,她倒也坦然,对那小她三岁的谢灵好像还不反感似的,只说是有些粘人,争论了许久,玉息盛锦拗不过普兰,到底让谢无忌如意了,不过谢无忌也没捞到便宜就是,不仅要拿出天价的彩礼,谢灵还要入赘玉宁,入玉宁籍贯,改姓玉息。

此事完结回宫,玉息盛锦很是闹心了一阵子,奚琲湛信誓旦旦保证,如果姓谢的让普兰吃一点亏,他一定教训得他娘都认不出他!因为普兰的事,玉息盛锦把目光转向长乐、无忧身上,说起来,她的女儿们也快要及笄了,被普兰这事儿闹的,她心里隐隐都是不好的预感。

这天宁琥珀来崇徽宫请安,问过安之后借着普兰的事说起奚麟,再过几个月奚麟就年满十八岁,到纳妃的时候了,但凡事关宁琥珀母子,玉息盛锦能不插手绝不插手,一来不乐意二来不愿贻人口实,于是便委婉拒绝了:“太子纳妃是天大的事,可要皇上细细甄选查核选个才貌兼备家世也好的名门闺秀才是。”

待宁琥珀走后,玉息盛锦看着她刚刚带来的鲜花,沉思,真快啊,奚麟已经十八岁了,她的儿子才那么小,奚琲湛说过会护她平安的话她听见了,装着没听见而已,问题是,奚麟也是他亲生的,若要保一方的平安势必要伤害另一个的感情,而奚琲湛那么喜爱孩子,一定不会想伤奚麟,那到底怎样才能两全其美?

愁啊!

她自认不是个心狠的人,不到逼不得已不想伤人,可眼下还能风平浪静到几时呢?

晚上给奚琲湛提起奚麟的婚事,奚琲湛说:不急,朕心里有数。

奚琲湛心里有数完了就一道圣旨把奚麟派出去代天巡狩了,代天巡狩职责重大,若有心便可收获极好的名声,玉息盛锦觉得以奚麟那样聪明定会把握时机的。

她有些不明白奚琲湛的心思。更让她不明白的是,奚长乐结束了上书房的功课,进了大正宫随侍奚琲湛身边,召来奚长乐问,奚长乐还很不满,说父皇总让她研磨!

作为公主,奚长乐可以踏进大正宫,可是作为公主在大正宫陪王伴驾的研磨偃朝开国百年来也未有的事!

玉息盛锦隐隐猜到缘由,心随之提到嗓子眼,晚膳前拖着奚琲湛问他意欲何为,奚琲湛打哈哈说:“你不知道,长乐研的墨浓而不腻,特别好用。”

玉息盛锦不语,看着他。

“太傅说,长乐一读到权谋之术时总是极有天分,朕想看看到底怎样。”

“可长乐是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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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琲湛不甚在意:“那又如何?这万事万物的造物主女娲娘娘难道不是女人?”

“朝臣会反对!”

“你见他们成功干预过朕决定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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