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1 / 1)
胡小涂咬了咬牙,“你想我怎么帮你?”
熊盼盼架起墨镜,一扭一扭地朝严序那边走,只丢给胡小涂一句话,“到时候再说。”徒留胡小涂一个人杵在原地发愣,现在的幼齿,都这么牛叉哄哄么?难道自己……真的人老珠黄成了凹凸曼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心情不好,不说那么多废话了,知道有姑娘们一直陪着我就很欣慰鸟~
下一章婚礼,明天继续~
19、19 关于婚礼 ...
自那日约会之后,“防盗门”倒并没怎么骚扰过胡小涂,除了拎着她和苏蜜出来逛了几次快把腿走断的街。为此苏蜜直言胡小涂不仗义,无情地拖她下水好比作奸犯科,十恶不赦。
小门儿姑娘倒是对苏狐狸偏爱有加,特别是知道了苏蜜的前男友在模特界混之后,便嚷嚷着要苏蜜介绍几个道上儿的男人认识认识。
胡小涂挫败,转而变得歇斯底里,看着小门儿姑娘的窈窕背影暗骂:幼/齿,傻傻分不清楚的幼/齿,根本不懂什么是爱的幼/齿,幼稚!
冷静下来,胡小涂凄凄惨惨地笑,她自己就懂爱了?——犹如冷风过境毫不犹豫,林嘉的婚礼如约而至。
婚礼前一晚,林嘉再次打来电话跟胡小涂确认她是否出席,胡小涂让他放心,她一定不会错过那么幸福的场面的。
是的,她胡小涂一定不会错过带着帅男人出去显摆被人羡慕嫉妒恨的场面的。
胡小涂约了任以行上午10点来接她,结果任以行提前两个小时就在楼下按喇叭,胡小涂怕大周末的邻居都被吵出来围观,只好匆匆下楼,钻进他的车里质问,“你怎么比我还猴急?”
任以行笑,“你今天是诚心想去祝福,还是想去砸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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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涂沉默不语。心里却又千万个声音在一遍遍的问自己,这一天还是到来了,你到底是真的愿意祝福,还是……胡小涂,几个小时以后人家就结婚了,你怎么还是放不下……
任以行见胡小涂低着头不说话,便自作主张地发动了车子,“我就当你是默认……去砸场喽。”
胡小涂猛地偏头看他,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张了张嘴,胡小涂挫败地在心里骂自己,这究竟是顺水推舟,还是……她太懦弱自私……
车子在一家沙龙前停下,任以行带胡小涂进去,跟里面的一个娘娘腔说了句“去抢亲”,然后一屁股坐下来,悠哉地翻杂志。
胡小涂环顾了下四周,大概也猜出来他带她来这里是要做什么,便乖乖地跟着娘娘腔进了里间。
刮毛,spa,勒裹胸,穿洋装,化妆,造型……一通忙活下来,胡小涂倒没像传说中的那样鬼哭狼嚎,她安安静静地任人宰割,乐在其中。
她想过了,就算今天她不是去抢亲的,就算她今天是去诚心实意送祝福的,她也不应该弄得太土包子了。之前输了那么多场,她怎么着也应该漂漂亮亮地打赢这最后一仗。
就算赢不了,也权当是自己男朋友送给她的礼物了,女人嘛,谁不想水灵灵地艳光四射地出现在众人眼前?
看着一身宝蓝色小洋装的胡小涂,任以行的眸子亮了亮,他就知道,这丫头是块璞玉,稍微一雕琢,就是价值连城的宝。
胡小涂蹬着七寸高跟颤巍巍地走到任以行跟前,“会不会……太夸张了点?”
任以行起身,从娘娘腔手里接过白色裘皮小披肩,亲手给她套上,然后一手揽过她的肩出门,“以后你要经常这样跟我出席各种场合,提前适应一下。”
胡小涂坐进车里,稍稍愣了愣,接着嗤笑了一声,牛郎会出席什么场合?不外乎夜总会呗,至于弄得那么玄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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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涂和任以行到的时候,新郎新娘已经到了酒店,宾客正在入场。胡小涂在外面签了礼金,然后挽着任以行的胳膊走进宴会厅。
不得不说,林嘉这婚礼的排场倒是十足大,请了三十几桌不说,整个会场装饰堪称精美绝伦,而更为称奇的是,在场宾客多半是些上层人士,男人西装革履,女人摇曳生姿,胡小涂一眼就看出来,这些人来头不小。
她不禁再次感叹,林嘉这回算是找对了岳父,挤进了豪门,从此必将平步青云,扶摇直上,当真的脱离了当年跟胡小涂一起一穷二白的清贫日子。
胡小涂扯了扯嘴角,扬起一个明媚无比的笑,这样聪明而又成功的男人是她的前男友,骄傲自豪当然也有她的份儿。
临进去前,胡小涂刻意嘱咐过任以行,少说话,千万不能说漏了嘴暴露他的牛郎身份,任以行皆乖乖答应下来。
结果这两个人刚进会场,便被几个大腹便便红光满面的男人围住,胡小涂定睛,这些人她一个都不认识,围着自己干嘛……
“任处,幸会,幸会啊……小女出嫁劳您大驾,这真是我们莫家的荣幸啊……”为首的中年男子笑得很谄媚,胡小涂听出来,这人应该就是莫茉吴的父亲,在京城也算小有来头,怎么会对自己身侧这个牛郎如此低声下气……
任以行淡淡地笑,说了几句恭喜以及自己是小辈不敢当之类的话,便借口要去洗手间,准备拖胡小涂离开,结果却再次被刚刚那几个人缠住。
“任处啊,你看……什么时候有时间……一起出来坐坐?” 其他几个人也是应声附和,一个个笑得很诚恳,腰躬得也很谦逊。
莫老头发间几缕银丝显露,脸上的皱纹也因笑得太大而多出几道,胡小涂暗叹,用再好的染发剂也有疏漏了染不到的地方,吃再贵的保养品也有老态龙钟的那一天……胡小涂甩甩头,她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胡思乱想呢,可是也的确是因为这些个人说的话她一句也听不懂,就算认真听也是白听,还不如继续神游一会儿……
后来任以行只好又跟这几个人寒暄了几句,他们才彻底方行。胡小涂和任以行四处观望找他们的座位,途中又被几个人却住步子,“任处,承蒙您关照……上回……”
任以行佛了佛手,“喜庆日子,咱们就不谈公事了。”说罢任以行牵着胡小涂的手就要离开,结果又有几个闻到了气味的人恭笑着过来打招呼,“任处,任部长身体可好?改日一定登门拜访……”
任以行偷偷瞥了一眼在一旁无聊至极却依旧撑在那不做声的胡小涂,便拍了拍那人的肩,“回头我们再好好聊,有点事先失陪……”
两个人终于找到他们的位置坐下来,胡小涂脱下披肩挂上靠背,然后探手挑了块巧克力放嘴里,“饿死我了,都怪你,早上没吃饭就被你拎出来了……”
任以行眯了眯眼,认认真真地打量着胡小涂,“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
胡小涂抓了把瓜子开始嗑,“问什么?哎,你不吃点?”说着挑了块太妃糖给他,“喏,一会儿婚礼长着呢,先吃点垫垫。”
任以行接过糖,心事重重地剥开,放嘴里……他第一次这么纠结——这丫头,看来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姑娘。她的心思,细腻又聪明,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尺度拿捏的刚刚好。
可任以行看着胡小涂边嗑瓜子便跟同桌姐们海侃的模样,又觉得不像,或许,她是真的不知道该问些什么,或许,她还是认为自己是个牛郎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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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客悉数就座,婚礼即将开始,胡小涂扭了扭椅子正对着舞台,正襟危坐,大有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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