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节(1 / 1)
“嗯,不错!烈火宗的人若是只有如此素质,我们不入也罢!”黄石也是赞同地说道。此刻,事关杨玲的安危,两人已经完全乱了阵脚。
羽天齐无语地看着这一幕,暗暗摇头,发生这一切,那也只能说,一切都只是巧合的误会。或许,待到黑岩来了,事情才会有转机吧!
就在众人各有所思的时候,场上的战斗,已经完全调转了局势。在杨玲猛攻了一阵后,其终于显露出不支,开始被那宗师打得节节败退!这也难怪,一个元师、一个宗师,其之间那不可逾越的实力差距,纵使杨玲如何努力也是拍马追不上的。此刻杨玲不敌,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
黄石看到这里,顿时跑上前去,来到了场边,焦急喊道,“玲儿,不要比了,认输吧!莫要伤了自己!”
可是,任由黄石如何规劝,那场上的杨玲却对此充耳不闻,仍就是苦苦支撑!而其对手,脸上则是布满了戏谑的神色,也不急着击败杨玲,而是饶有兴致地开始戏耍起杨玲。而这一幕,顿时看得全场所有考核弟子都不禁有些愤怒。
杨成看到这里,脸色已经阴沉似水,双肩隐隐颤抖着。终于,在一阵气怒后,杨成终于迈开其沉重的脚步,缓缓朝着擂台上行去。而羽天齐见状,只能黯然一叹,自己最不想看见这样的事发生,可偏偏,其就是因为杨玲那不服输的性子而上演了。或许,一切皆是命!
此时此刻,场上的杨玲已经完全处于了被动,每每交手间,其都会被对方击伤,其浑身那火红色的裙衫,此刻已经完全破烂不堪,其中露出了许多雪白的肌肤。而那些烈火宗的弟子看到这些,每每都会吹起口哨,表现的极为幸灾乐祸!
对于这些嘲讽,杨玲不管不顾,仍就是全身心的与对手在拼命,此刻其眼眸中,除了愤怒与不屈,就再无其他了!
黄石已经看的睚眦欲裂,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想上台帮手,可是,由于其被杨成狠狠得按住肩膀,黄石根本无能为力。此时此刻,在一阵惊怒后,黄石终于忍不住对杨成嘶吼道,“杨成,你干么拦着我,你难道要眼睁睁看他们羞辱玲儿吗?”
面对黄石的质问,杨成脸色依旧阴沉,并没有任何变化,其那深邃的眼眸,缓缓扫视过全场,半晌,杨成才忽然浮现出抹笑容,道,“黄石,你着急什么!看清楚这些人的嘴脸,从今日起,他们,便是我们的敌人!”说着,杨成也不管一脸愣神的黄石,直接身形一展,跃入了场中,朝着那二星宗师杀去。
此刻,杨成一动手,其浑身的滔天气势便散发而出,犹如一尊杀神一般,席卷向那场中的二星宗师。在按捺了许久的愤怒后,此刻完全爆发,杨成所展现的实力,让场中所有人都为之惊惧。
台上方的乾员瞧见杨成忽然出手,其神色,并没有任何不悦,反而隐隐透着抹欣喜。此刻,只见其不着痕迹地掩饰掉自己的喜色后,便站起身,朗声喝道,“何人敢乱我武殿考核,当真是想反了天不成?来人,将其给我擒下,本长老要严惩!”
随着乾员出声,那场下的众多烈火宗弟子,顿时变得跃跃欲试起来,当即,一群烈火宗的高手便身形一展,相继跃上了台。
第七百八十节 惩治
不得不说,暴怒中的杨成出手之狠辣,比起先前的攻击凶猛了百倍不止!此刻,在其跃上台之后,其便施展出了自己最为强大的攻击,仅仅一剑,便成功破掉了那二星宗师的防御,然后下一刻,杨成的左手便结结实实地拍在了那宗师的胸膛之上。
此刻,众人只听清晰的一道“咔嚓”声,便瞧见那宗师弟子的胸膛凹陷了下去,然后,其身形,便犹如炮弹一般,倒射而去,在撞断了数根木桩后,才狠狠得摔落在地。而其一落地,顿时,一口逆血不自觉地喷洒而出,然后,其脸色就变得惨白起来。
其余烈火宗弟子见状,神色纷纷变幻开来,当即,这些弟子便如狼似虎的猛冲而上,誓要为那宗师报仇!
杨成见状,眼角闪过抹厉色,右手一张,一把拽住了杨玲,然后只见其轻轻一带,杨玲的身体,便被其送下了场,落到了黄石身旁。然后,杨成便怒喝一声,独自朝着那群烈火宗的弟子冲了上去。
此时此刻,不得不说,杨成之神勇,让所有考核弟子都看得热血沸腾!这还是烈火宗考核以来,第一个敢公然站出来,与烈火宗不平等待遇叫板的弟子,其此刻无疑成为了众多考核弟子心中膜拜的偶像!不为别的,就因为杨成的勇气让所有人都为之钦佩。
烈火宗的考核,其中的黑幕并不是没有,有时候,有些弟子为了顺利通过考核,每每都会给考官送上厚礼,这才能够通过。可有些有天分的弟子,由于贫困,却未能奉上“心意”,所以导致考核失败。这样的事屡见不鲜,也早已成为了众人心中默认的潜规则,对此,众人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被动的接受。
可是,今日杨成却打破了这个成规,为了争夺权益而出手,所以其才引起了众人心中的共鸣!
只不过,虽然众人心中极为支持杨成,但是表面上,众人却只能保持淡漠,不为别的,就因为烈火宗的威严,容不得他们心生反抗之心!
就这样,在众人忐忑的目光下,杨成迎上了烈火宗弟子的围攻。而由于烈火宗弟子的修为普遍较强,顿时,双方一交手,杨成便处于了绝对的下风!只不过,凭借其狠辣的出手,杨成倒不是没有还手之力,死死地稳住自己的防线,不给对方可趁之机。
羽天齐看着这一幕,心中快速思考了一番,随即便继续保持淡漠。虽然杨成此刻势弱,但想要落败也不是简单之事。烈火宗这些弟子,毕竟都只是元师、宗师境界的弟子,还没有圣师高手,所以杨成应付众人的围攻,倒不会太勉强。只不过,让羽天齐有些无奈的是,如今这样撕破脸皮,恐怕接下来,还会引起一系列的麻烦。
就在杨成与对方战得如火如荼之时,黄石却已将杨玲带到了羽天齐身旁。此刻,黄石仅仅将杨玲交给了羽天齐,便蓦然转身,不发一言,朝着场中行去。显然,此刻的黄石也打算出手了。
羽天齐见状,神色微微一怔,随即便摇头苦笑,当即出言道,“黄石,且慢!”
“嗯?”黄石闻言,顿时停住了脚步,微微侧过头,道,“天羽兄,你有何事?若是要劝架,那大可免了!”
羽天齐闻言,顿时无奈一笑道,“非也,我只是给你个建议!你瞧见没有,周遭那些考核弟子,此刻也是热血澎湃,若是你能拉动他们一起加入战团,那今日这一架,倒可以打打!”
黄石愣愣地听着羽天齐的建议,当即目光火热地看向了周遭的那些考核弟子,顿时,黄石的心便激动起来,这里足足一百多名考核弟子,虽然修为普遍较弱,但是数量,却已经远超在场的烈火宗弟子了!若是自己真的能拉他们帮忙,那无疑,今日自己等人的这一架,就不一定会输!而且,有个羽天齐在后方撑着,自己还怕对方有高手不成?
这一刻,想通了这些,黄石顿时神色舒缓下来,对着羽天齐抱拳道,“天羽兄,多谢,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说着,黄石当即身形一展,并没有加入上方战团,而是冲到了那些考核弟子的人群内,开始做起了思想工作。
这一刻,虽然黄石极力想拉拢帮手,但可惜,却无人愿意支持黄石,而这,也是黄石意料之中的事!所以在一阵相劝无果之后,黄石便离开了人堆,终于冲上了场。黄石之所以先去拉人,并不是黄石希望有人帮助自己,而是黄石想先给众人灌输个反抗的理念,至于想要真正说动这些人,无疑还是要靠着自己的行动,唯独自己等人能先给烈火宗一个惨痛的教训,那这些人,或许才会出手。所以此刻,黄石的任务,便是拼尽全力,打倒烈火宗的弟子。
只可惜,黄石的修为虽然不错,但并不出众,一加入战团,黄石便遇见了十几名宗师强者的围攻,顿时,黄石便显露出不敌来。此刻,黄石才意识到,这样的战斗,自己究竟处于了怎样的弱势。不过虽然黄石心中苦涩,但并没有因此放弃,仍就卯足全力与对手相争着。
羽天齐目露精芒地看着整个过程,直到此刻,黄石处于下风,羽天齐才暗暗点头,知道自己该出手了。因为只有自己出手,才能起到最后一把助力!
当即,羽天齐暗暗咬牙,不着痕迹地运转起体内的元力,将一道道凌厉的剑气逼入了脚底的大地之内,然后通过大地,朝着场中蔓延而去。此刻,羽天齐要做的,就是不着痕迹地帮助黄石一把,挫败烈火宗的弟子。
果然,在羽天齐催动着剑气来到场中之后,羽天齐便毫不犹豫得控制着这些剑气席卷而上,朝着那群烈火宗弟子的脚底心射去。顿时,只听“啊”的一道道惨嚎声响起,那烈火宗的弟子,便犹如割麦子一般,瞬间倒了大半。他们此刻的状态,都是手捂着脚底,倒抽着凉气倒地挣扎。
黄石见状,神色顿时一喜,其怎会不知是羽天齐暗中相助,当即,黄石便意气风发起来,一股脑地将周围那些受了伤的宗师全部打趴在地,朗声道,“烈火宗的孙子们,你们以为能奈何的了小爷不成?今日,小爷便教你们一个道理,辱人者人自辱之!”说着,黄石根本没有犹豫,直接一脚踹在了身旁不远处一名倒地的宗师胸膛处,顿时将其胸骨踢陷了下去。
而解决了这第一个,黄石并没有就此住手,而是口中发出道畅快的大笑声道,“哈哈,烈火宗的孙子们,你们先前不是很得意的吗?现在怎么了?势弱了?哼,你们就是群欺软怕硬的软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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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黄石便转过头,看向了后方那群考核弟子们,道,“你们看见了吗?这便是烈火宗的弟子,他们只会欺软怕硬!我们要是强硬,他们根本不足为惧!你们还犹豫什么,这是报仇的好机会,哼!”说完,黄石便不再多言,继续潇洒的将那些倒地的烈火宗弟子,一个接着一个打成重伤。
后方的考核弟子见状,无一不肃然起敬,显然,此刻的他们已经有些意动了,看见黄石如此轻易地便收拾了烈火宗弟子,众人当真觉得是大快人心。当即,终于有个别胆大的,站出列,开始做起了动员。
此刻,黄石比起杨成,更让烈火宗弟子畏惧,不为别的,就因为黄石一出手,就解决了十几名宗师强者,这等实力,当真是让人不敢想象。此刻,那群外围的烈火宗弟子,竟无一人敢上前,因为他们都已经怕了,怕下一个遭黄石毒手的便是他们!
上方的乾员看到这里,其那从容的神色终于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抹阴沉,因为其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个刺头,竟会搞得自己人灰头土脸。终于,乾员压制不住心头的怒火,对着那站在场外剩余的烈火宗弟子喝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都给我上,给我解决了这两个小子!”
那群烈火宗弟子闻言,当即神色一凛,偷偷瞥了眼乾员,在一阵挣扎后,终于,他们还是出手了。只不过,他们尚未接近洪涛,顿时,那冲在前方的几名弟子便惨叫一声,捂着腿软倒在地,又莫名其妙的受创了!
“嘶!”瞧见那先头几人受伤,随后的弟子顿时倒抽了口凉气,当即站住了身,不再冲锋,因为他们深怕,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上方的乾员看见这一幕,终于气的脸庞扭曲了起来。此刻,其也明白想要使唤这些弟子已经不大可能,当即,乾员怒喝一声,道,“装神弄鬼的小子,既然你招数阴险,那就让本长老亲自收拾了你!”
这一刻,瞧见乾员要亲自动手,全场所有人都不禁陷入哗然,而那些蠢蠢欲动的考核弟子,也是偃旗息鼓!乾员可是圣王强者,若是其出手,那自己等人还有出手的必要吗?
只不过,就在所有人各有所思之时,忽然,那乾员头顶上空,毫无征兆地闪现出一道耀眼的红色光晕!只见这光晕从出现开始,仅仅眨眼间,便化作了一道火红色的巨掌,然后,其毫不犹豫得一拍而落,轰在了乾员的身上。
此时此刻,面对如此突兀的至强一击,乾员完全被打懵了过去。其连反应的能力都没有,便被这巨掌轰中了正面。顿时,众人只听清脆的一道“咔嚓”声,那乾员的胸骨,便被打凹了下去,然后其身形,高高地跑飞而起,狠狠得摔落在了远处。只不过,让所有人震撼的是,在乾员身体摔落之后,其仅仅吐出口鲜血,便瞬间晕死了过去,再无半点反应了。
看着那已经不省人事的乾员,谁也想不到,早一刻还在大放厥词的圣王强者,会在下一刻遇见如此重大的打击,这直叫众人的思绪有些短路。
第七百八十一节 报复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考核弟子中才有人兴奋的欢呼一声,看着乾员重创,他们也知道定是有高手暗中相助。当即,这些考核弟子想也没想,便一股脑地冲入了场,因为在他们看来,有那暗中高手相助,此时正是报仇的最好时机。
一时间,整个战场变得热闹起来,只见上百元力师一拥而上,第一时间朝着那手足无措的烈火宗弟子冲去。此刻,由于这些烈火宗的弟子,早已被先前乾员受创的一幕所慑,所以此刻,这些烈火宗的弟子,大多还处于失神中。而直到这些考核弟子冲到近前,这些人才相继反应过来,开始还手。
只不过,由于考核弟子人多势众,纵使烈火宗的弟子拼尽全力抵挡,但也是双拳难敌四手,一时间,防线便全面溃败下来。这也难怪,烈火宗弟子此刻所剩余的,仅仅都是些修为不高的元师们,而那些宗师,早已被黄石“打到”了,所以此刻,光凭这些元师想要应付考核弟子的怒火,无疑是以卵击石。
顷刻间,这些烈火宗的弟子便相继哀嚎出声,一个个被打倒在地。原本是双方火拼的局面,一时间,竟成为了单方面的围殴。只见一名名烈火宗弟子倒地挣扎,被三五成群的考核弟子所殴,局势可谓风云突变,谁也没料到今日的考核,会演变出如此一幕。
远处的羽天齐,苦笑地看着这一幕,事已至此,已经无法回头,恐怕接下来,便要面临烈火宗的怒火了。此刻,羽天齐心中唯一的希望,就是希望不要连累黑岩等人,至少此刻的羽天齐,已经放弃了黑岩等人帮自己摆平此事的希望,毕竟,公然违抗烈火宗,出手破坏武殿考核,又公然殴打烈火宗弟子,这一项项罪行,可是已经彻彻底底扫了烈火宗的面子。
此刻,杨玲也已经稍稍恢复了些,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一幕,杨玲顿时嗤笑一声,然后目光豁然看向了远处半死不活的乾员,美眸中闪过道冰冷的寒芒。杨玲可是记得清楚,就是这乾员,害的自己等人受到刁难,自己被羞辱。所以此刻,杨玲一恢复,便是决定要报仇。
迈开脚步,杨玲一步一步地走向乾员,虽然后者已经晕死过去,但杨玲也不打算轻易饶过此人。毕竟,杨玲性子刚烈,可不会轻易受气!所以此刻,杨玲便要把自己所受的屈辱,全部报复到乾员身上。
羽天齐见状,微微踌躇一下,还是忍住了上前劝阻的冲动。因为事情已经搞到如此地步,也不在乎多牺牲一个乾员,所以羽天齐也懒得多加搅和,任由杨玲宣泄心中的怒火了。
此时此刻,只见杨玲缓缓走到乾员身前,然后便拔出了系在腰间的佩剑,不由分说的,杨玲便一剑狠狠斩落而下。霎时间,只听“啊”的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那昏死中的乾员便陡然双目圆睁,从昏死中醒转过来。
此刻,看着乾员那扭曲的面庞,羽天齐微微一惊,赶紧灵识一扫,顿时,羽天齐的神色就变得古怪起来。此时此刻,只见乾员神色痛苦地蜷缩在原地,双手狠狠得捂着下身,口中不停得倒抽着凉气,显然,此刻的他痛苦到了极点。
看见乾员的反应,杨玲也是吓了一跳,但随即,杨玲便嗤笑一声,口中冷然道,“叫你欺负人,这就是你的报应!”说着,杨玲还不忘狠狠得瞪了眼乾员。
由于下身受创,乾员此刻痛苦到了极点,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一个字,这直叫乾员心头的怒火强盛到了极点,只能双目不甘而又充满愤怒地盯着杨玲。
只可惜,对于乾员的愤怒,杨玲直接无视了,淡然地转过身,脸上终于重新挂上了笑容,朝着羽天齐走来。只不过,对于杨玲这丝笑容,羽天齐却有些胆颤心惊!莫要看杨玲平日里脾气有些倔,但要是真是发起狠来,丝毫不亚于杨成。这一刻,羽天齐才深深体会到,杨玲这小姑奶奶曾经令人闻风丧胆的作风,究竟是从何而来。
不一会,杨玲便回到了羽天齐的身旁,面带歉意地看向羽天齐,轻声道,“天羽哥,你不会怪我吧?”
羽天齐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道,“算了,这一切也是他咎由自取,与你无关!”
“嗯?”杨玲闻言,脸上顿时一喜,当即真诚地感谢道,“天羽哥,谢谢你,你真好!”
羽天齐尴尬一笑,自己真的很好吗?自己是无能为力,没有选择啊!若是知道这小姑奶奶会如此惩罚乾员,羽天齐肯定会阻止!可是,如今已经晚了,羽天齐做什么也是枉然,所以羽天齐也懒得责备,只能静下心思考接下来的应对之策!至少羽天齐可以确定,凭此一事,烈火宗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想到这里,羽天齐心中就不禁有些惆怅,原本想要让黄石三人加入烈火宗的,现在可倒好,不仅加入无望,还彻彻底底得罪了烈火宗,这直叫羽天齐有些无奈。自己回返南元短短三个月的时光,便接连得罪了两大宗门,羽天齐也不知这是好是坏!而且此刻更是处在烈火宗的地盘上,自己等人又该如何善后呢?
就在羽天齐思索间,那场中烈火宗的弟子,已经基本上被打倒,只不过,由于考核弟子们没有解气,所以打倒了烈火宗弟子后,这些考核弟子,仍就在无情地蹂躏着这些烈火宗弟子,发泄心中积蓄已久的怒火与不满,根本不为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所考虑。
终于,在一阵围殴之后,考核弟子们终于慢慢停歇了下来,重新集合在一处,而黄石和杨成,也回到了羽天齐身旁。只是让羽天齐哭笑不得的是,此刻那群考核弟子,竟然全部站在自己四人身后,似乎是以自己等人马首是瞻,但又似乎是在无声地诉说着,自己四人才是罪魁祸首的样子。
对此,羽天齐暗暗摇头,随即目光便看向了场中,此刻那群烈火宗的弟子,已经几乎没一个有行动能力的了,各个带伤的软倒在场中,由得甚至已经昏死过去,可见,那些考核弟子出手并没有留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那山谷外便有烈火宗的弟子过来了,只不过,当其远远看清谷内的情况后,其那淡漠的神情,第一时间变得惊惧起来。其似乎很难相信眼前所看见的一切,当即不由自主地揉了揉眼睛,继续望去。当其确定自己所见无误后,其顿时颤抖了起来,然后毫不犹豫的,从怀中取出了一块示警玉简捏碎,立刻,其口中便惊惧的吼道,“敌袭!敌袭!”说着,其便撒腿开跑,冲出了谷外。
对于这名烈火宗弟子的离去,羽天齐并没有阻拦,因为羽天齐知道,该来的迟早要来。接下来,或许就是自己等人面对烈火宗怒火的时候了。
然后,在接下来的时间中,那山谷外便陆续冲进了不少烈火宗的弟子,而来人,似乎源源不绝一般,仅仅小半个时辰,那山谷内就被烈火宗的弟子所充满,被围得水泄不通。
而且,这些到来的烈火宗弟子,一看见场中的情况,无一不变得惊惧与呆滞起来,因为眼前的这一幕,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不敢想象的。
这一刻,这些到来的烈火宗弟子并没有贸然出手,而是完全保持了仇视地盯着场中唯一没有受伤的羽天齐众人,因为他们知道,这件事,已经不是自己等人可以处理的了,必须交给派内长老。
果然,不一会的功夫,那天空中,终于射来了数道流光,仅仅眨眼间,四名花甲老者便来到了场中,而看着四人身着的火红色长袍,所有人都不自觉地安静下来,因为,长老终于来了。
四人到来之后,仅仅瞥了一眼,神色都不禁变得惊怒起来,然后,四人尽皆怒喝一声,朝着下方的弟子问道,“这里究竟出了什么事!”
下方众弟子闻言,内心都是狠狠的一抽,此刻感觉到四人身上所散发出的煞气,所有弟子静若寒暄,不发一言,因为他们无法回答长老的问题,同时,众人也明白,这四位长老,已经怒火中烧了。
瞧见众人保持沉默,那四名老者都是怒不可遏,但他们也明白,这些弟子定是不知情,才保持了沉默。这一刻,四人当即放弃了询问,将目光投注到场中,试图寻找一个还算意识清醒的弟子。只可惜,让四人又惊又怒的是,那场中的弟子,除了昏迷的,尽皆是意识模糊的倒在原地哀嚎,根本没有一个幸免于难的。这一幕,直叫四名老者气怒不已。
终于,就在四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时,那场中的边缘处,传来了一道微弱的呼喊声,道,“四位师兄,我知道。”
“嗯?”虽然这道呼喊声极为微弱,但四人还是清晰地捕捉到了。顿时,四人循声望去,当即看见了那躺在边缘处,下身布满血的乾员,此刻的他,正一脸痛苦,神色憔悴地看着自己四人。
这一刻,四人微微一怔,当即脸色微变,落了下去。只见四人来到乾员身旁时,其中一名老者第一时间扶起了乾员,输入股元力进入乾员体内,喝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这伤如何受得?”说着,这名老者有意无意地看着乾员下身仍在出血的部位,当即目光一凝,不由自主地惊呼道,“乾员,你……”
乾员闻言,眉宇间闪过抹煞气,当即狠狠得瞪了眼那说话的老者,悲呼道,“四位师兄,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那群考核弟子,竟然公然叛乱,不服规定,对我们出手,简直就没将我们烈火宗放在眼中!”
“什么?你们的伤,都是那群考核的弟子弄的?”那长老闻言,目光中顿时闪过抹诧异与疑惑,那群考核弟子,的确是场中唯一安然无恙的一群人,只是这群人,修为也就是元师与宗师的境界,岂能伤到自己烈火宗的精英弟子呢?
第七百八十二节 出手
这一刻,四名长老对视一眼,尽皆沉下脸,对着乾员问道,“乾员,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老实道来!”
乾员猛地点了点头,当即将事情的经过诉说了一遍,道,“就是这样,四位师兄,就是那边四人,带头叛乱的,他们不服我的决定,就出手伤人,我本想出手惩治,可是,他们却打伤我,还…还…”说到这里,乾员的眉宇间闪过抹悲愤,最后那句话,其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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