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1 / 1)
他左看看右看看,忽然想起,二狗子哥哥不在呢,是不是可以说了?“姐姐, 你以前不是让我多亲亲你吗?”
赵秀秀一副困惑的表情,“庆儿不要撒谎,撒谎不是好孩子。”
“就那天……”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二狗子脸色铁青的站在门外,瞪着王渊庆说道,“你胡说什么呢?”
王渊庆吓了一跳,他还是第一次做坏事被人逮到了,“我……我要回家了。”
二狗子冷着脸说道,“秀秀,我送庆儿回去。”说完就强拉着王渊庆出了门。
赵秀秀见他的脸色不好,以为二狗子听见了两个人对话知道了她被吃豆腐的事情,又怕二狗子欺负王渊庆,急忙穿了鞋子追了出去。
只见大雪纷飞间,二狗子拉着王渊庆正狠狠的说着什么,王渊庆似乎是被吓到了,不住的点头……一副非常可怜的摸样。
赵秀秀忙喊道,“相公,别欺负庆儿了,快让他回家吧!”
二狗子回头看了眼大肚子的赵秀秀,忽然觉得心烦意乱的不行,大声吼了过去,“你一个妇道人家在门外乱喊什么,快回屋去。”
赵秀秀愣了愣,但是她性子温顺,不敢说什么只得先回了屋。
王渊庆不高兴了,倔强的说道,“二狗子哥哥,你怎么凶姐姐呢?”
“臭傻子,少说废话,以后我的话你要记住,知道吗?”二狗子不耐烦的叮嘱道。
王渊庆哇的哭了起来,“庆儿才不是傻子,哥哥,你欺负人!”
二狗子更加不耐烦了,把王渊庆推出了门,又恶狠狠的说道,“以后不要乱说,不然你以后别想在进我家的门!”
雪下的更大了,王渊庆一边哭,一边回家,想着二狗子的威胁,以后要是见不到姐姐,那怎么办呢?他一天见不到都难受的厉害……二狗子哥哥说的不是真的吧?那怎么办呢?
单纯的王渊庆根本就想不出什么办法来,他刚到家门口就看到一个中年男人站在篱笆外,男人身材臃肿,却穿着上好的皮衣,脸色发黄,双眼浑浊,一副被掏空的样子。
“爹爹?”王渊庆擦了擦眼泪说道。
从屋内又丢出一个瓷碗,哐当一声碎在地上,“滚!不要在让我看见你!”
王渊庆可惜的想,这不是娘最喜欢的瓷碗吗?只有给他吃饭的时候才会拿出来呢,看来娘真的很生气呢
哐当一声,又传来了关门声……王员外讪讪的站在那里,有些尴尬难以下台,正好看到王渊庆,带着慈爱的声音说道,“庆儿,这是去哪里了?”
“我去看看姐姐了……不过……呜呜。”王渊庆想起二狗子的威胁,委屈的哭了起来。
王员外大惊,忙问道,“庆儿怎么了?可是秀秀欺负你了?”现在连他都知道赵秀秀这个人存在了,没办法,王渊庆开口闭口都是赵秀秀。
“姐姐才不会欺负我……姐姐说话总是很温柔,连生气的时候也不会凶庆儿。”王渊庆说起赵秀秀就一脸傻笑。
“那是谁?”
“是二狗子哥哥……他真讨厌,还说庆儿是傻子……呜呜,爹爹,我不是傻子,对吗?”王渊庆抓着王员外的手,眨巴着眼睛问的可怜。
王员外这个心酸啊,他这一生就得了这个一个儿子,小时候,没烧坏脑子的时候,那也是聪明伶俐,能言善道的……谁知道一个高烧就变成了这个摸样,“我家庆儿当然不是傻子!你告诉爹爹是哪个人?爹爹找人去揍他!”
王渊庆急忙摇头,“不行,其实也是庆儿做错了……二狗子哥哥对我还是很好的。”
王员外意外道,“我家庆儿心思单纯,怎么会有做错事情的时候?”百分百一副娇惯孩子家长摸样。
王渊庆查看了下四周,见没有人才悄声说道,“因为我偷亲了姐姐。”
这下王员外乐了,颇有些自得,“干的好,那你有没有做其他的事情?”要是真能让王渊庆把那事做了,管她是不是有夫之妇,给了银子弄回来就行,只要能给他们家传宗接代。
王员外可能忘记了,当初王母为了王渊庆求娶赵秀秀,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连那二十两的欠条都找了出来,可谓是良苦用心,怎么可能给些钱就能解决。
王渊庆忽然红了脸,一副扭捏的样子,连那腿间的帐篷都鼓了起来。
王员外一看,这有戏啊,“快跟爹爹说啊。”
“我还吃了姐姐的白馒头……”
“馒头?”王员外诧异的问道。
“对啊,没想到姐姐身上藏着两个白馒头!虽然不能吃进肚子里,但是也好好吃。”说道这里王元庆的帐篷更加鼓胀了起来。
王员外红了老脸,只是这话还不得不继续问,便腆着脸问道,“然后呢,你没有……嗯,把那……有没有贴在一起……”任是王员外在厚脸皮后面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爹爹是说你跟翠花一样,光着身体滚在一起吗?”王渊庆认真的问道。
王员外老脸更红了,跟个猴屁股一样,他打了下王渊庆,“小兔崽子,原来你那个时候在偷看!不对……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到底有没有?”
“只有姐姐脱了衣服啊”
“那你呢?”王员外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我就脱了裤子,然后……爹爹,那时候好舒服啊”王渊庆本能感觉到了害羞,这是一种人性的本能,好像是一种很私密的事情,不想被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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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员外这下他再也坐不住了,如平静的湖水中投入一颗石头,荡起层层的浪花,他拉着王渊庆问道,“那是什么时候事情了?我记得赵秀秀已经有孕了。”
王渊庆伸出五个手指数完了手继续数脚趾,数的满头大汗,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是三十个手指头,然后三十个脚趾头,在然后三十个手指头,在然后……”
不愧是王渊庆的爹,要是别人早绕晕了,他却慢慢数着,最后露出惊喜的神色来,“这日子刚刚好啊,可是那二狗子为什么要让你……他难道是个疯子不成?”
“二狗子哥哥说这是个很好玩的游戏。”
王员外在门外走来走去,听儿子的意思,是那二狗子主动提出的,但凡是个男人怎么可能主动给自己戴绿帽?还是一个傻子?难道那二狗子有某种癖好不成?
不对,不对……王员外越想越觉得这里蹊跷,那赵秀秀有孕的日子儿子行房的日子那么接近,几乎可以说就是同期了,难道是二狗子借种?
“庆儿,回来了,怎么不进屋?”刚出门准备倒水的王母看到站在门口的王元庆,诧异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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