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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天,总算出来了……

假期都过了一半了,好虐啊,我还没休息够,想每天都睡十几个小时啊讨厌>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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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第六十五章

天印果然没再出现,初衔安心下来,但她觉得最安心的应该是折英。

折英的武功不弱,有人来来去去,瞒一两次可以,次次都想瞒住可不容易。初衔白知道折英并不是反对她跟天印旧情复燃,她是怕天印再伤她一次。

初家山庄如今可以用荒凉来形容了,初衔白行动不便,这里又没有听风阁的下人们帮忙,衣食住行都落在折英一个人身上,而她能做的,只是坐在廊下晒太阳。

那棵大树的树叶已经枯黄残败,落了一地。初衔白忽然想起多年前自己跟折华在这里比武,天印懒洋洋地坐在廊下观望的场景,时间真是可怕,物是人非事事休。

折英从前院过来,手里捧着两只长形木盒,脚步很快,脸色似乎不怎么好。

“小姐,方才有唐门弟子说奉掌门之命送了这些药物过来,据说可以镇痛。”

“唐知秋?”初衔白诧异:“他还有这好心?”

“我也问了,不是他……”折英咬了咬牙,没好气道:“是天印,他现在是唐门掌门了。”

“什么?”初衔白惊讶地坐直了身子,忽然想起那晚他身上的血腥味来。

他究竟在做什么?

天印做了掌门的事发生的极其秘密而迅速,除了密切关注他动静的尹听风外,几乎没有其他人知晓。

唐知秋神情颓唐地靠在榻上,看着地上躺着的两具黑衣人尸体,昨夜他们试图杀了天印扭转变局,但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天印就坐在他对面,身上是簇新的紫色锦袍,腰间配着掌门令牌,正撩袖给自己倒茶。唐知秋看着,忽然发出一声冷笑:“真没想到,你的武艺居然一日千里。”

天印抿了口茶,抬眼看他:“实不相瞒,侄儿最近在练神功,你这两个心腹,刚好给我练手了。”

“神功?”唐知秋皱眉:“什么神功?”

天印并未回答,只勾着唇角笑了笑。化生神诀极其难练,时间仓促,他心中有数,恐怕是练不成了,不过用来内斗却是足够了。

唐知秋心里转了一圈,忍不住道:“你这么做,是想反衡无?”

“我只是想拿到他手上的东西。”

唐知秋并不傻,心思一转就明白了几分:“我听说是初衔白救了你,你现在做的事情,不会是为了她吧?”

天印并不遮掩:“是啊。”

唐知秋哼了一声:“儿女情长,难成大器!我还以为你学聪明了,结果反倒又活回去了。”

“对,我以前就是一心想着要成大器,才落到如今这地步。”天印不以为意,捏着盖子轻轻刮拨着茶水上的浮叶:“试想一下,如果玄秀被你害的生不如死,结果还是拼着命救了你,恐怕你也无法无动于衷吧?更何况初衔白救了我之后,比起之前更加生不如死。”他顿了顿:“她如今这样,等于是拿自己的命换我的命,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

唐知秋皱了皱眉,没有接话。

天印冲他笑起来:“堂叔,其实你该感谢我,我接手掌门后,一定帮您达成所愿,不仅会脱离魔教控制,还会让唐门发扬光大,也许再过几个月,坐在您面前的就是武林盟主了。 ”

唐知秋怔忪着,忽然笑起来:“这可真是好消息,要我将掌门之位拱手让出也值了。”

天印笑着起身:“堂叔好好养伤吧,绝对值。”

※ ※

尹听风遵照段飞卿的吩咐,在派中做了些准备,只待他一声令下就能动身。一切都准备就绪后,他就想起了初衔白。

怎么说把她放在初家山庄还是不妥,万一遇到什么事就糟了。但接来听风阁也不好,听风阁得罪的人也不少,到时候他带着好手都走了,要是有人上门寻仇,还是得出事。

楚泓取笑他真把初衔白养家了,出趟远门都要把她的事情给照顾周全了。尹听风拍着额头道:“哪儿啊,我简直把她当女儿养了,只有爹爹才会这么宝贝女儿啊!”

正说着,折英一脚跨进了门:“尹阁主倒是会占我家小姐便宜。”

尹听风见她冷着脸,连忙赔笑,把楚泓往她面前一塞:“误会误会,这话其实是阿泓说的。”

楚泓:“……”

折英翻了个白眼:“今日来此是替我家小姐送封信给阁主,她说请阁主务必帮这个忙。”

尹听风不闹了,接过信拆开,原来初衔白已经决定了接下来要走的路,她打算找一个地方安心养伤,彻底远离这些江湖纷争,所以想请他帮忙物色。

“她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我正好也打算给她找个安身之所呢。”尹听风捏着信敲着手心,喃喃自语:“到底哪儿适合呢?”

“初家山庄百里之外就有温泉山,最适合她静养了。”

忽然插入的声音让几人一愣,齐齐转头,就见紫衣乌发的男子倚门而立,竟没惊动他们任何一个。

“谁让你来的?我们初家的事不劳你费心!”折英立即就要发作,被旁边的楚泓拉住。

“怎么,天印大侠打算让初衔白去温泉山?我记得那里是官家地盘。”尹听风被他一提醒,也觉得不错,面上却没有表露。

天印笑道:“实不相瞒,她已经去了。”

“什么?”折英大惊,立即明白过来:“你趁我不在绑架了她是不是?”

“我是用铺了十几层软垫的马车送她去的,如果这样也叫绑架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了。”天印转身朝外走:“我只是来通知你们的,初衔白的所在,只要你们不透露出去,没有人会知道。”

几人都有些发愣,尹听风最先回神:“好像……这还是绑架啊……”

“……”

“……”

初衔白的实际情形非常好,五六个人伺候着,端茶送水,好吃好喝。外面是寒冬,但这山间有温泉,舒适的很,似乎连镇痛药的效果也被催发的淋漓尽致。总之这地方对她而言,是个胜地。

起初她以为是尹听风的安排,等到了地方看到一群垂手而立的紫衣弟子就知道始作俑者是谁了。但到现在也没看到他现身,也许他已彻底听进去她的话,再也不会出现了。

“千青姑娘,该喝药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婢女端着药进屋,刚开口就让初衔白愣了。

“你叫我什么?”

“哦,忘了知会姑娘了,这是掌门吩咐的,他说不能用初衔白这个名字,免得有心怀不轨的人得知消息追到这里来闹事。”

初衔白默默无言,半晌才问:“你叫什么?”

“回姑娘的话,奴婢叫采莲。”

“好,采莲,你去告诉你们掌门,我要折英贴身伺候,否则就走。”

采莲听她言语森冷,连忙搁下药碗退出去了。

折英下午就到了,当然不是天印的安排,她是自己来的,就算天印不允许,她也会杀进来,结果到了门口刚好碰到珑宿,对方大大方方让她进了门。

“小姐,你有没有怎么样?他们对你还好吧?”折英一冲进门就将初衔白左左右右仔细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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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衔白看着她焦急的脸笑了笑:“没事,老实说,住在这里还挺舒服的。”

“……”折英扭头看了一眼门口,小声问:“天印有没有耍花招?”

“他就算要耍花招,我现在也没法子反抗了啊。”

折英一把抽出腰间的剑:“我去杀了他!”

“好了,好了。”初衔白按住她的手:“他根本没来过。”

折英这才缓和了脸色。

初衔白往软榻上一靠,转头望着窗外,一处泉眼正汩汩流出泉水,在那里蒸腾翻滚如云似雾。一抹紫色衣角若隐若现,很快又消隐不见。她收回视线,叹息一声:“既来之,则安之吧。”

待了几日,折英发现除了几个婢女,唐门的人并不会在她们面前走动,这让她打消了一些抵触的心思,何况天印也一直没有出现。

天气晴朗的时候,山中温度升高,更觉温暖舒适,初衔白便想趁机沐浴清洗一下。折英便去问采莲哪里适合洗浴,采莲手脚麻利的很,没一会儿回来说一切都准备好了。

初衔白见采莲她们足足五六个丫头,伺候自己绰绰有余了,便让折英也去沐浴一番,这些日子一直劳累,难得有机会,享受一下也是应该的。折英拗不过她,再三叮嘱了采莲小心她的伤势才放下心来。

泉眼在室内,整间屋子都热烘烘的。初衔白到底不习惯被人围观,最后只留了采莲伺候。她在池边坐了,觉得有些热,便褪去了外衫,本想先洗个头,但一低头一歪脖子琵琶骨都疼的很。采莲也没法子,急得脸都红了,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姑娘,我去给你拿镇痛的药膏来吧。”

初衔白点头:“好吧,多拿点,起码要能让我把这个澡洗完了。”

采莲连忙出去了。

初衔白在池边坐了一会儿,伸手去试水温,的确舒适,在这炎炎冬日简直是无上的诱惑,听说这地方是官家的,那些官老爷的确会享受。

她干脆在池边横躺下来,头搁在边沿,让长发落入水里,笑着自言自语:“这倒是个好法子。”就是身下的砖块冰冷坚硬,让人很不舒服,应该让采莲带一块垫子过来的。

刚闭上眼睛,身下忽然一空,有人将她托了起来,搁在了腿上。初衔白立即要睁眼,却被一只手轻轻遮住:“既然不想见我,就别睁眼了。”

她错愕无语,发上已经感受到了温热的水流,他一手抄着水,在给她洗头发。

没一会儿采莲进来了,惊呼了一声又跑了出去。初衔白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现在的场景有多暧昧,纵使再淡定,她脸也忍不住红了,干脆闭着眼睛随他去了。

天印慢条斯理地给她洗好了头,这才看向她,她的眼睛被他的手遮着,只露出挺立的鼻梁,脸颊因为热度熏出了微红,嘴唇上沾了一滴他不慎甩落的水珠,她抿了抿唇,将水珠舔去。

天印呼吸一紧,俯下头去,几乎要贴上她的唇:“你说过不想见我,应该没说过不可以做别的吧?”

初衔白的眉头皱在了一起,扭头要避开他的气息,他的唇已经先一步压了下来。

轻柔地接触,一点一点变成吸吮舔舐,他的呼吸越来越灼热,从她的唇蔓延到下巴,直到耳垂时,初衔白微微颤了颤,伸手推他。天印已经停不下来,挡着她眼睛的手撤开,握住那只推着自己的手,唇吻上她的脖子,最后落上锁骨,初衔白忽然发出一声呻吟,他才陡然惊醒。

初衔白睁开眼睛,从他手里抽回手:“唐掌门是想用强么?”

天印稍稍平复了喘息,凝视着她的锁骨:“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好了我也不会忘记曾经的疼痛。”

天印抿唇,许久才道:“那也要先好起来。”

初衔白冷着脸没有吭声。

二人僵持着,只有泉水流淌的声音在耳边。初衔白想坐起身来,却被天印按着躺回他腿上。

“你怎么能用温泉山?”

“金花好歹是诰命夫人,我请她开了口,这里是官家地盘,你在这里会很安全。”

“哼,有唐掌门这么寸步不离地守着,只怕想不安全也难吧?”她故意强调“寸步不离”这个词,语气颇为嘲讽。

“但是两个月后我就没办法再守着你了。”

初衔白怔了怔。

天印的手掌轻轻贴在她脸上:“金花以前说我不会爱人,我不承认,如今却是不得不信了。你我走上了歧路,越行越远,如果可以,我宁愿回到十年前你我初识的那刻。”

初衔白别过脸去:“痴人说梦。”

天印笑起来:“这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以为我希望变成一个痴人?”

初衔白默然无言,好一会儿,挣扎着又要起身摆脱他。天印伸手从后紧紧搂住她,贴在她肩头低语:“就这段时间,让我陪着你,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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