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1 / 1)
�总不能为了传宗接代才娶老婆吧?好歹也要自己喜欢的,看得顺眼才行啊,不然一起生活多郁闷?估计用不了多久也会离婚的。
�“得了吧,他那些个女伴,用来做床伴还不错,如果真要娶来做老婆,还不知道头上会戴几顶绿帽子呢!万一将来生了孩子,还得浪费钱去做亲子鉴定,那多麻烦!”云逸听了道森对大卫苦口婆心的劝说后,一语就道破了真相。
�逢场作戏的东西,大家你情我愿,高兴就小睡一下,反正醒了以后谁也不记得谁。要是感觉还不错的,以后偶尔还可以再约,如果感觉不好,也就是一个晚上的事情。
�再说,那些个什么名模和女明星,有几个没有过潜规则?不是为了自己能在事业上有更大的靠山,就是为了要钓个金龟婿,带着这样的目的性去交往——而且仅仅是在床上有交流,又怎么可能会生出感情来?没有惹上什么不干净的毛病已经算不错了。
�但是他也不否认,大卫其实对于爱情还是很渴望的,谁说花花公子就不想成家?那是因为一直都没有遇上对的人。感觉对了,成家和生孩子都是水到渠成的事。
�偌大的包厢里突然传来了手机铃声,封予灏赶紧按下通话键,直接省略了称呼:“活动结束了吗?我现在过去接你?”时间不知不觉都已经过了九点,看到南宫暮雪的来电时,他才想起差不多该过去接人了。
�从他接电话时漾出的那一抹微笑,其余三人就已经很八卦地跑过来了,几个人一起挤在不大的沙发里,几乎都贴在他的耳边要偷听。
�当听到封予灏就要走去接人时,一个两个赶紧眼疾手快地把封老大按在沙发上,大卫更是直接从他手里抢过了手机,嬉皮笑脸地说:“嫂子,我们这正喝得高兴呢!你们家那位喝了不少酒,恐怕开车过去会不太安全,要不你过来接他?顺便也见见我们另外两位好兄弟嘛!”
�说完还冲沙发上的几个人眨了眨眼睛,那样子仿佛在说:看吧,还是我好吧?都懂得要给你们争取福利,不然你们怎么有机会能见到嫂子?
�道森毫不吝啬地朝他竖起了大拇指,无声的表扬了一下,手下就更加卖力地和云逸一起把那想反抗的男人按住。
�想了想还惟恐天下不乱地叫道:“嫂子,你快来吧,你再不来,我们就要叫小姐进来陪你老公了哦!”脸上那兴奋的神色,是他们当年在大学时期最常出现的。每次几个人一起成功逃课,从学校里翻墙跑出来happy的时候,总会有这样的表情。
�直到大卫挂掉电话,两人才松开了手,从他那得意洋洋的表情不难猜出,这个方法管用了。不出意外的话,用不了半个小时,他们心心念念想见的那个人就会来到这个包厢里,光是想到这个就令人期待。
�大卫主动叫服务员送上了现调的果汁,还增加了一个果盘和其他的小吃,难得嫂夫人大驾光临,他好歹也要尽一下地主之谊嘛!
�见到他的表现,道森又开始搞怪了,跑到包厢镶有玻璃镜面的一边去,认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和衣服,确认没有任何问题后才回到沙发边。
�挺直腰杆坐下去,一本正经地问道:“我这个样子还可以吧?看起来很帅吗?会不会给嫂夫人一个良好的第一印象?”严肃的样子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甚至还不太放心的又拿起手机,通过屏幕的反光拨了一下额前的头发。
�这严阵以待的样子,仿佛南宫暮雪是特地来视察的,如果他们稍有不注意,就会叫封老大从此跟他们断绝来往似的。
�哪怕是要他去参加相亲节目,恐怕他也不会这么认真对待吧?紧绷着的一张脸看上去很紧张,一双眼睛更是直直盯着门板,随时等待着想象中的某个女人推门进来。
�云逸还是不痛不痒地翘着二郎腿在喝着小酒,似乎对于这件事情反应很平淡,看到对面的人变了个样,凉凉地嘲讽道:“嫂夫人不是特地来看咱们的,不过就是来接老公回家而已,你帅不帅都没有半点毛线关系。”
�白痴啊?人家这么甜蜜的小两口,谁会对其他的闲杂人等关注?能记住他们长什么样都不错了,还管他什么形象不形象的?切!真是多余!
�拿起桌上的酒杯递过去给道森,封予灏也笑道:“你就别耍宝了,等会儿要是还不知死活的跟雪儿挑衅,我可不会救你。”
�这几个人在一起就像以前一样,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孩子一般,偶尔也会互相恶心对方,不然就像这样,各种耍宝搞怪。仿佛他们在彼此相处的时候才会完全放松,没有往日里那些个威严而高高在上的总裁和政客的形象。
�起初道森对他这样的忠告还不屑一顾,丝毫不认为南宫暮雪有什么吓人的地方,实际上在他见到这个女人的脸蛋时,也不认为会有值得自己去敬畏的一面。
�甚至还嬉皮笑脸地跟她闲聊:“嫂子,你是怎么搞定我们老大的?他不是不近女色吗?有什么方法吸引到他?给我们也传授一下经验嘛!”
�安然地张开嘴,任由老公给自己喂了一颗圣女果,南宫暮雪嚼了几下后才不以为意地说:“没什么经验,就是比他更强,比他更冷,把他气死最好。”
�话音刚落,整个包厢里就出现了极其诡异的气氛,除了封予灏还如同老僧入定般静坐着以外,其他人都已经目瞪口呆了。反应过来以后,几乎全部都用敬畏的目光看着这略显得纤瘦的女人,比封老大更强?
�这个说法似乎太过了吧?连他们三个来头不算小的人都不敢不自量力地去和封老大硬碰硬,何况是一个弱质女流?
�姑且把这个当作一个笑话听听就好了,他们也别太认真,省得把脑袋都想破了还整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次换了一个人来问,云逸很有风度地淡笑着问道:“嫂子,那我们封老大又是做了什么事情,最终虏获了你的芳心,让你最终下定决心要嫁给他呢?”既然从刚才的角度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就换个思维吧!
�事情都有两面性,从男人的角度出发,似乎总是不太靠谱,不知道从女人的角度来看问题,能不能挖掘出什么八卦的料呢?
�偏着头想了一会儿,南宫暮雪才浅浅一笑:“应该是他不害怕我的刀子吧!毕竟那是整天都和死人打交道的工具,能不怕它的人很少很少。”
�想到他们最初刚认识的时候那针锋相对的状态,她就很想发笑。那会儿好像一天不吵架就不舒服,怎么看对方都不顺眼,她似乎还曾经说过,要是嫁给他这样的男人,除非是自己脑残。
�唉,早知道就不说这样的大话了,这不等于是在拐着弯的骂自己嘛!想想都觉得很悲催,怪不得老人常说,话不要说得太满。现在也没有了转圜的余地,幸好这男人从来都不提起这件糗事,不然真的要丢脸丢到家了。
�除了大卫,另外两个人体内的好奇因子又被调动到了至高点,这女人玩刀子?乖乖,不会是杀手吧?不然为什么会说整天都和死人打交道?
�难道她还有特殊的癖好,喜欢收集某些怪异的刀具?用不用这么重口味啊?但是转念一想,如果不重口味,为什么会选择了封老大?这本身就是个极大的挑战。
�像是一眼就看穿了他们心里的想法,南宫暮雪喝了一口猕猴桃汁后,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说:“我原来是做法医的。”声音就像她此时的表情一样,很平静,丝毫不觉得这个职业有什么值得人家去惊讶。
�这世界上的职业这么多,三百六十行还只是个笼统的说法。光是做法医的同行,就有成千上万个,况且从古代开始都有了仵作这个工作了。
�就算时代再发展,也还是需要他们这样的人,只要有罪案发生,就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这点是毋庸置疑的。至于别人对这个职业的神秘感所感到恐惧,或者是带有成见,她没有办法去改变,也觉得无关紧要。
�出乎她的意料,大家在得知她的职业时,神色如常,没有丝毫的鄙夷或是惧怕的样子,仿佛这个职业就像是其他普通的职业一样,没什么不同。
�云逸还从她的话里听出了端倪,好奇地追问道:“你刚才说,封老大不害怕你的刀子,难道你还会随身携带手术刀?是为了方便随时投入到案情中吗?”在他的认知里,除了杀手之类的角色外,女人似乎都不会带着这种东西吧?
�先别说能不能通过安检,就是放在包包里也觉得很别扭,就不怕会发生意外,伤到自己吗?带着刀子也不好玩吧?
�转过头看了封予灏一眼,得到他的微微颌首同意后,南宫暮雪才说:“不是,我习惯用刀子来防身,偶尔遇到一些看不顺眼的人时,也可以随便飞出一两把吓唬吓唬人。”
�之前有听老公说起过,他们这几个人的“革命友谊”,所以在他们面前也不需要刻意的隐瞒什么。只是相对要保守的秘密,就是他们各自的另一个身份,就算是好友,也要适当的有所保留。
�尤其是这么神秘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就越好。当然,也不是说害怕他们会有什么对自己不利的地方,但人总会有弱点的,难保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不愿意一直都在谈话中处于被动的地位,南宫暮雪就主动转移话题说:“别老是围着我提问,搞得像在采访一样,现在也该我问你们了吧?这家伙以前有没有过什么不良记录?或者做过什么糗事?”
�既然说是大学时期的损友,那就必定一起经历过很多事情,光是互相爆料都有的聊了。她比较关心的就是向来高大威严的某人,有没有什么令人捧腹的事,能让她以后也偶尔拿出来取笑一下。
�互相对视了一眼后,那三个人就不约而同地爆出了朗声大笑,道森还不怀好意地朝封予灏“嘿嘿”地冷笑了两下,仿佛无声在说:你的死期到了,这可不是兄弟们做人不厚道,是嫂夫人主动问起的,我们不说都不行啊!
�被威胁到的某人,依旧是不痛不痒地坐在那里,长臂随意地从沙发上方伸过去,搂住自己的老婆,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
�瞧这架势,这几个家伙是想把他们以前做的事情都抖出来是吧?那也没关系,哪个男人在年轻的时候不做些反传统的事?谁读大学的时候没有逃过课,没有捉弄过老师?那个估计是书呆子,或者圣人吧?
�像他这样脑子灵活,又有能力自学成才的,压根儿就不在乎课堂上教的那些知识,反正考试的时候总是成绩名列前茅,那就够了。
�通常对于这样的优异生,老师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管得太严。加上他还有另一层贵族身份在里头,谁会不怕死要去和皇室作对?老师也是要养家糊口的,谁都不想丢掉一个名牌大学工作的好机会,何况薪酬待遇还不错。
�他们以前的那些个“丰功伟绩”,彻底把南宫暮雪给逗乐了,她万万没想到,她那万年冰山的老公居然还是好几次重要行动的策划人?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谁说看一个人的表面就能知道他的真实性子?要她说,不管再严肃再冷漠的男人,身体里都住着一只小恶魔,永远都会有一些邪恶的想法,或者是童心未泯的举动。
�直到回家的路上,她还是忍不住轻笑,这忍俊不禁的样子让封予灏都要抗议了:“笑得这么甜,别告诉我你已经被那几个贫嘴的家伙给哄得晕头转向了。”
�虽然是吃醋的口吻,却听不出他有任何的不悦,反而声音中还有着不常出现的轻快。看到老婆和自己的好友能相处得这么愉快,还有什么值得他介怀?
�结婚以后,就意味着原本两个完全没有交集的家庭要汇聚在一起,成为一个大家庭。彼此要学着去适应和融入的,不仅仅是各自的家庭关系,还有朋友圈子。爱屋及乌也不单表现于亲情和爱情,还有友情。
�在商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能取得这样的成绩固然是和自己的努力分不开,但是封予灏始终认为,友谊也是人生中最宝贵的才财富之一。
�人生在世,若是没有一两个知己好友,那会是一件极其悲哀的事情。他不但有,还不止一个,至少做人不算失败了。
�从这小小的聚会上,南宫暮雪也看出这个男人对于温情的渴望——不管是家庭的温暖还是友谊的欢乐,这都是不可或缺的。想到他和安卡斯父子在误会消除之前,有好多年都强自压抑着自己内心的痛苦去生活,她就觉得心疼。
�在那样的情况下,封予灏回家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到真正开始创业之后,更是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去躲避那所大宅子。
�别说家庭的温暖了,只怕他在那段时间里,连什么是“家”都不清楚了。也许家庭这样的概念也变得模糊起来,每每想起这个,她就感到自责。
�从他们确定恋爱关系以来,封予灏一直都竭尽所能地给她最好的一切,包括甜蜜和谐的生活,那她又能为他做些什么呢?贤妻良母,似乎自己根本就不沾边,可是日子总要过下去吧?她必须得学着成长起来,尽快适应妻子的角色。
�将来要是有了第二个孩子,她还要比当初带着谦谦时更用心,这次不能再做个甩手掌柜了,老妈的年纪也大了,该让老人家享享清福,不能再让他们操心。
�所幸州立大学那边的课程近期都没有安排,所以她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好好琢磨,怎样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从她最惧怕的那个地方——厨房开始做起,归根结底,她觉得自己并不是没有天赋,只是没有把某些细节的问题弄清楚。
�上次不过就是锅和油的温度都没有控制好,所以才会发生了意外,连带着把某人的公寓厨房都给烧了。那她就有针对性的恶补咯,看看事情还能恶化到什么程度,她就不信区区一些菜谱就能把她给难倒!
�有了坚定的信念做指导思想后,南宫暮雪很快就找来了各式菜谱,可是中餐那些菜式,她觉得都不是自己可以轻易驾驭的。
�图片看起来都很漂亮,也能起到令人食指大动的作用,但她认为像她这样的初学者,还是不要学这么有难度的好了。免得到头来浪费了原材料不说,折腾半天也只是换来一堆黑糊糊烧焦的东西,看都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
�挣扎再三,最后选定的是无火作业的紫菜卷和饭团。呃,好吧,她就是这么个不思进取的人。最初阶段,只想着能先做出些简单的东西,至少先奠定她对于烹饪的信心嘛,这样才有士气继续下面的实践。
�为了能做出些别出心裁的新鲜玩意儿,南宫暮雪特地花了一天的时间,亲自开车在纽约各大市场和超市转悠,寻找一些有意思的模具,买到了整套原材料。
�可是对着那一袋米时,她又茫然了,到底要放多少米才合适?水呢?什么量会比较好?万一水多了就会烂烂的,口感差不说,还不好弄出形状来。要是水少了,米饭就会有夹生的感觉,失去了她想要的松软弹口的效果。
�真是要疯了!为什么连煮个米饭都这么困难?想了许久,也不敢下手去放水,还是打电话去向老妈求助吧!
�谁知她老人家正和谦谦在玩遥控车,忙得不得了,听了她的场外求助后,只是大而化之地嚷嚷了一句:“把手放进去,大概水超过米的一指左右就行了。哎哟,这种东西是要凭个人感觉的,而且不同品种的米,吃水量都不一样,你自己摸索吧!”
�听听,见过这么不负责任的老师吗?哪有人给人家这么模棱两可的答案的?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还没等南宫暮雪抱怨两句,饶西莉又接着说:“小雪儿啊,你终于开窍了,决定要对我的好女婿用心了?我跟你说,能找到这样的男人算是你的福气了,你要是不懂得珍惜啊,好女婿早晚都要被你给气跑的。要紧紧抓住男人的胃……”
�得,一听到那最熟悉不过的开场白,南宫暮雪不用猜也知道老妈接下来要说些什么。无非就是让她多学习一些持家之道,什么孝敬公婆,体贴老公之类的说教,她都几乎能背下来了。心知犀利姐这一开了头,没有半个小时是停不下来了。
�她赶紧对着手机叫道:“喂?老妈,你怎么不说话了?我听不到你那边的声音耶?喂喂喂?哎呀,手机也刚好没电了,我先挂了哈!改天有空再给你打电话。”说完不等那边有所反应,眼明手快地按下挂机键,还顺带把电源给关了。
�盯着手机关机的图案,直到宽大的屏幕恢复到一片黑色之后,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不是她不孝,也不是她没有耐心,而是犀利姐那堪比唐僧的念功实在太厉害,她可不想自寻死路。
�好吧,既然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就只有自己摸索了,好在今天买的米还比较多,一次不成功,那就再试吧!
�纵使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当第一第二锅饭都宣告失败了以后,南宫暮雪不免还是出现了挫败的沮丧情绪。时至今日,她才知道老妈是有多不容易,能轻而易举地做出各种菜式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事情。
�而且老妈还几十年如一日,经常在外面饭馆或者酒店吃到什么好吃的新鲜菜式,回到家去她还能自己再如法炮制,这点是最令她佩服的。
�做个家庭主妇真的很难,光是厨房这一关都能要人命,相比之下,南宫暮雪情愿自己去做一台手术,那还比较好。至少那是她的强项,几乎都不需要经过思考,也犯不着像现在一样,对着白花花一堆米饭发愁。
�收拾起低落的负面情绪,她还是决定要咬牙做最后的尝试,如果这次再失败,今天就不弄了,省得把她的自信心打压到最低点。
�吸取了之前的两次经验教训之后,这次选了一个折中的数量,取前两次的中间值去放水,应该不会太糟糕吧?第一次是太硬,第二次是太软,希望这次能成功。
�紧张的十五分钟过后,再度打开锅盖时,扑面而来的热气让人感觉暖暖的,脸上也蒙上了一层水汽。努力睁大眼睛,在这一片雾气蒙蒙中紧盯着米饭的表面,发现没有多余的水分时,心中一喜。
�等到水蒸气散发了一部分之后,南宫暮雪才拿起饭勺去搅了一下,以她的失败经验来分析,眼前的手感似乎很不错哦!
�对着米饭发了一会儿愣,赶紧从那兴奋中走出来,免得错过了做饭团的最佳时期。放调料的时候就吸取了教训,轻易不敢多放,生怕糟蹋了这一锅好米饭。
�把盐、糖和醋都分别放了一些到米饭里,费了点功夫才搅拌均匀,然后挖了一点点放入口中品尝。发现味道似乎很淡,几乎都吃不出来,又如法炮制地加了一些。每次都不敢下手太重,免得太算太咸或者太甜了,如此小心翼翼地摸索了足足有几分钟,总算把味道调好了。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汗湿透了,老天,做这个比做了一台手术还要累人。起码她在手术台上不会像现在这么紧张,仿佛所有的精力都全部集中到大脑了,整个人因此而变得神经兮兮的。
�趁着米饭放在那边等着温度降低的功夫,南宫暮雪把紫菜铺在了一块竹席上,随手把腌好的小黄瓜和肉松拿出来备用。
�米饭不烫手的时候,这才用饭勺盛出来,在紫菜上铺平,还煞有介事地用饭勺把饭拍拍继续,让它变得更平整。
�然后就在上面加小黄瓜和肉松,专注得像在给病人做手术似的,一丝不苟。这是除了工作以外,她难得表现出耐心的一面。对于她这样的懒人来说,做这样的家务活简直就是要命,尤其是她还没有什么天赋。
�不过这样对饮食比较挑剔的人,通常要是真的下定决心要学习烹饪,都会做得不错,因为有一个很刁的味蕾。
�紫菜卷之所以广受欢迎,并且开始频繁出现在越来越多的家庭,无非就是因为它用料很简单,做法也很简单,就连烹饪的难度系数也是最低的。当看到那一条紫菜卷静静地躺在光滑的菜板上时,南宫暮雪几乎都要感动得流泪了。
�相比较而言,饭团好像要难一些,幸好她聪明,买了现成的模具回来,只要把饭捏出形状,再放到模具里压出形状就好了。
�饭团是打算留着她自己吃的,所以某个女人很邪恶地买了吞拿鱼罐头,就让那男人吃肉松去吧!哈哈哈!
�把调好的馅儿都放入饭团后,不断回想着犀利姐每次做汤圆时的动作,南宫暮雪先是将饭团合起来,然后放在掌心来回搓着。直到搓成一个圆圆的饭团,并且从外头看不到里面的馅儿后,她才停下来。
�接下来把饭团放到模具里,压出一个个可爱的形象,看着都觉得赏心悦目。尤其是那个小熊脑袋的造型,看上去都叫人舍不得吃掉。
�像是觉得还不够似的,又用剪刀把紫菜修剪成独特的心型,摆在小熊的脑袋上,还用黑芝麻做它的嘴巴。大功告成以后,又特地用手机拍下来做个纪念。
�一看时间,才发现原来光是折腾这么简单的东西,她都耗费了将近一个上午!老天!看来有了成功的经验,下次她一定要把速度提升上去,不然每次都这么浪费时间,太可耻了。家庭主妇的第一步还算是成功的吧?
�把紫菜卷和饭团都装进便当盒后,这才换了一身衣服,高高兴兴地拎着盒子出发去给老公送外卖。去rhk集团的路上,一想到那男人可能会有的反应,她就忍不住心情一片大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