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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父亲来信训斥了我,母亲的诰命评级被降了,我如今也降了品级,娘家和众多官家结怨,父亲被贬为礼部尚书,基本没有什么权力,家里的侄女儿们也遭了罪,连外祖袁家的女儿都受了牵连,哥儿们都不好找媳妇,怕婆婆刁难,生的外孙女,适婚的通通都嫁不出去,这就得罪了多少人,有多少人恨着我。”

“夫人宽心,老国公门生众多,等过几年风声散了就好了。”

“如今我也生了个女儿,但愿别人因为侯爷的面子能顺遂一些。”奶嬷嬷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当初夫人只想过找个发高热的人进去,哪知那个人居然成了天花,才使得事情闹得这么大,国公夫人还准备在定国公着急之时,派人来医治,来笼络定国公府,结果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哎,果然害人终害己。

“娘,爹爹寄回的家书,说夫人生下了个女儿,因为身子有些弱等大些再送回来,阿嬷已经同意了,让阿公写回信了。”仁杞在囡囡去了后,断断续续的病了几个月,所以一直在自己屋里静养,这日睡完午觉,岳哥儿就拿着家书给自己,进了房间。

“你们又有妹妹了。”仁杞看了看信,对着岳哥儿说。

“那哪里是我们的妹妹。”自从囡囡死后,阿福就和金铃下午的时候常常来看仁杞,陪她绣花,写字。这下正好让阿福听到了。

“姐姐说的对,这个妹妹我也不认。”岳哥儿赞同的点头。

“胡闹,可不能让这种话被你们阿公阿嬷听到,这个妹妹是夫人生的,也是你们爹爹的孩子,身份贵重,你们不能对她放肆。”仁杞虽然也很不喜欢这个孩子,可是还是忍不住严肃的教育孩子。岳哥儿闻言沉默了一下,收起刚刚厌恶的表情。

“儿子明白了,儿子知道该怎么做了。”

“好了知道你们懂事,岳哥儿不是这个下午要和川哥儿一起打拳吗,快去吧,不然一会川哥儿又要说你偷懒了。”金铃劝着岳哥儿。

“岳哥儿明白,谢谢金娘的安慰,那娘,儿子就告退了。”说着岳哥儿行了一礼,就走了出去。

“阿福,生活总有不如意的事情,生离死别也是必然的事情,你要明白现实的残忍,如果你被他的残酷打败了,对夫人生的嫡女不恭敬,那么别人就会说你不知天高地厚,你以后就找不到合适的婆家,你的生活只会更苦,这不是正好如了夫人的意,让你的母亲伤心?我们只有接受现实的残酷,并且无所畏惧,善待那个孩子,这样你就可以赢得宽和仁善的美名,能够找个意中人嫁了,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这不就是你母亲每天心心念念的愿望吗,只要我们好好的或者,快乐的或者,夫人这个小心眼就会难受,就会嫉妒,就会不平,让她生不如死才是对她最好的惩罚。”仁杞看着阿福还是有些不服气,阿福性子善良、好爽,就是太过在意是非黑白,岂知这世上哪有完全的白和完全的黑,还得让她学会圆滑一点才能不在夫家吃苦啊。

“我刚刚过来的时候,先去看了看老夫人和我的一些老姐妹们,她们说老夫人听说是个女儿后非常失望,只让人送了些东西过去,并且马上禁止老国公提起接回京中教养的事情,还说就算姐姐你可以为了规矩善待孩子,她都受不了这份膈应,还是等孩子大些再说吧。老国公看老夫人这样说就同意了。”金铃笑着告诉仁杞。

“但愿等孩子长大了,其他的夫人们会因为他是侯爷的孩子而善待她。”仁杞感叹了一句,其实孩子何其无辜,不过让夫人教导,估计这个孩子还是留在自己家里,别祸害别人家好了,或者嫁给自己的外公家也不错。

“等孩子长大?我看有些困难,听说那个孩子长得不是很结实,老夫人送过去的全是补身子的药,北疆有苦寒,若是带着孩子回来,夫人和孩子都会受不了这么远的路程,而且嫡子还没有出来,夫人想回来也难。”金铃冷笑一声。

“身子不好?”

“听说夫人自己初次生产,居然闹脾气不愿意听大夫的话帮助生产,结果自己好了将近两天一夜才生下了孩子,因为孩子憋得太久了,而且夫人本来就有差,所以就体质不好了。”

“这真是难为侯爷了,看惯了健康的孩子,现在要操心这个小药罐子了。”

“我让金铃把前两天做好的荷包给老夫人送去,说是孩子送给嫡妹妹的一点点心意,顺便还有一双给侯爷的手套,你说夫人看到后会怎么想?”仁杞听了金铃的话,和她相视一笑。

文国公年少时有些风流,所以妾氏众多,国公夫人嫁到夫家五年才开怀,还好生下的第一胎就是个儿子,自己也控制着其他的妻妾的肚子,所以府里当时只有一个庶子和两个庶女,国公夫人生下嫡子后,老国公基本上就没有去过国公夫人的房里,而是更加肆无忌惮的去小妾房里,但是即使这么少的几次,还是在三年后,让国公夫人怀上了钟语,那时候文国公已经身处高位,要树立自己的威信就收敛了性子,但是奈何之前納的太多,所以即使不再有新的,基数也很庞大,而其中就有两个有些本事的,备受老国公宠爱多年,也同时怀上了身孕,国公夫人要强,不愿多说什么,最后想依次给两个姨娘灌了绝育的药下去,哪知其中一个姨娘无意中救过命的丫鬟知道了,看不过眼夫人总是虐待下人、小妾的种种行为,而且知道自己马上也要被家人赎出府去,就要远嫁,所以悄悄的就把夫人和姨娘的药换了,让姨娘喝下了保胎药,让夫人喝下了绝育的药,因为药物极寒,所以七个半月的钟语出生了,这件事情也就遮盖不住了,钟语因为早产,虽然生产及时,可是还是吸收了一部分极寒的药物,再加上早产,所以从小就身子虚弱。国公夫人为了让钟语得到老国公的重视,就让她弹琴认字学写诗,培养老国公喜欢的文人气质,所以钟语才能得老国公喜欢,有机会在老国公的书房里遇到年少的卫安。也因为自己母亲的教养,觉得姨娘是导致自己身子虚弱的始作俑者,所以非常仇视姨娘,就这样当钟语渐渐长大,通过自己的宠爱罔顾姨娘的性命的事情时有发生,等钟语出嫁的时候府里就只剩下四五个姨娘了,和全盛时期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啊。

作者有话要说:

☆、危险开始下起中雨

第二十三章危险开始下起中雨

一眨眼又过去了一年,仁杞算了算,发现自己都已经二十七岁了,想着在现代这个年龄应该是刚嫁作人妇的年纪,而如今自己生的三个儿子早就可以打酱油了,这真是时光飞逝啊。

“娘,儿子们回来了。”今年川哥儿和岳哥儿也到了七岁,经过半个月自己哥哥魔鬼式的训练,川哥儿和岳哥儿终于出发前往登州参加乡试。

“我给你们准备了你们最爱吃的,一个香辣葱煸鱼片,一个板栗烧鸡,还有一叠新出的腌黄瓜,你们赶紧吃了,梳洗一下就去主院吧。”川哥儿和岳哥儿没有像团哥儿那样等吃过饭再回,而是一出考场就让家仆带着自己回家,赶回家吃晚饭,看着两个吃的香甜,仁杞觉得很满足,虽然失去囡囡的伤痛虽然还在,可是已经平静许多了。

“请过安后就到泊静斋来,把考试题目和自己的答案默出来,不然睡一觉容易忘记。”团哥儿陪娘亲一起等着这哥两,原来就是为了这个啊,两个孩子只顾着吃,顾不上说话,忙点头。

“那我先去泊静斋了,你们也赶紧过来。”团哥儿已经九岁了,这次他本来想去下场试试秀才,被仁杞拦住了,而是让他住了个客栈,和附近的书生讨论学习,半个月下来确实受益匪浅,收货良多,文风也更加成熟,下次就可以让他下场了。

第二天,团哥儿拿着他们的答案给夫子和老国公看,大家一致觉得可以轻松通过乡试,果然下午的时候信息传来,考了两人分别是第六和第十。

“如今团哥儿已经九岁了,今年过年的时候就让他陪我去接待客人吧。”仁杞一直约束着团哥儿不许他以定国公府的长孙出去接待客人。”老国公看着三个已经考上秀才的孙子,对仁杞说。

“还是等团哥儿考上举人吧,这京里是个秀才的不知多少。虽说团哥儿已经是个秀才了,可是在国公府往来的客人面前,这点身份还是不够的。”仁杞想了想,劝着老国公,“而且文国公虽然之前因为那个过失被陛下处罚了,可是文国公的势力还在朝中,还是别让他心里不痛快吧。”

“那我就再等等吧。”老国公没有多说,叹了口气。

“父亲,儿子回来了。”卫安为了赶上给川哥儿和岳哥儿过生辰,特地提前向陛下请示,提前了回来的日期。

“一路可还平安,钟家的丫头和念姐儿还好吗?”老国公问着。

“一切都好,听说川哥儿和岳哥儿也考上秀才了,儿子就日夜兼程赶回来了,这真是太好了,正好哥两的生辰也到了,可以一起庆贺庆贺了。”卫安笑着说道。

“嗯,孩子们都很乖,一心向上,对了,阿福在乞巧节的时候,因为我们定国公府大的就只有这一个丫头,所以你母亲就做主把她的绣品送去评选,得了个第三的好名次,也很好。”老国公说着家里的孩子们,神色慈爱。

“去看看你母亲和仁杞把,你母亲盼了你许久了。”

“是,儿子这就去。”卫安离开,在路上回想着仁杞的样子,不知道有没有变化。

“母亲觉得如何,我觉着味道似乎有些酸了。”前年冬天的时候,仁杞让人在泊静斋的东面插了九根杆子,在地上深深种下了十几株葡萄种子,春天雪水融化,气温回暖,没多久就冒出了一些葡萄苗,团哥儿他们学习累了的时候就照顾葡萄,等到了夏季葡萄长大的时候,长成了一面小墙,日光透过些微的缝隙照在地上,在地上撒上些水,在阴影里摆上桌凳,团哥儿他们夏日的上午,就在那里读书,傍晚十分晚膳之前,老国公就和夫子就喜欢在那里乘凉,有时还能杀上一局,好不过瘾,而今年的时候葡萄挂上了果,自己和老夫人尝过觉得不是很甜就决定拿来做果酒喝。如今冬天来了,就取出来尝尝。

“是有一些,看来还要下一罐多放糖是对的。”仁杞和老夫人一起做了三罐,这是第一罐,放的糖最少。

“但愿最后一罐不要太甜。”仁杞想了想,老夫人和她一起笑起来。

“你们在喝什么,嗯——,闻着感觉像西域的葡萄酒。”卫安正好在门口闻到了酒香。

“侯爷的鼻子真灵,正是用葡萄酿的果酒,不过是用自家种的葡萄酿着玩儿的。”仁杞给卫安倒了一杯。卫安喝下,又看到她的杯子还剩一大半,就拿起杯子,喝光了。

“有些涩,不过可能是因为葡萄新挂果,本身味道就比较涩的原因。”卫安咂咂嘴,回味了一下说着。

“看不出来,在这方面侯爷居然是个行家。”仁杞有些惊讶的看着卫安。

“好歹也在北疆这么多年,一些隔得远的番邦国家的商人会千里迢迢到边城进行贸易,这种酒,因为酒味不浓所以不是很受男丁的喜欢,不过北疆的女眷喝起来正好,所以贩卖的量也不少,军中不能饮酒太过,所以有时也会用这种酒庆祝。”卫安解释着。

“母亲是陪你闹着玩呢,以前咱们家还在北疆驻守的时候,母亲就是喝葡萄酒酒量第一,当时赢得不少将领女眷的敬佩,那时什么样的好的葡萄酒没有喝过啊,这种味道一看就是葡萄有问题。”卫安觉得打击仁杞打击的不够,下了猛料,果然她吃惊的看着老夫人,想不到老夫人还有如此彪悍的历史。

“可惜我是个一杯倒的,不能让老夫人过过瘾了。”

“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情了。”老夫人浑不在意的说着。

“不过这就虽然有些涩,不过还算有些酒味,母亲每日睡前喝一小杯,暖暖身子这样也就不用把炕烧的太热,睡着感觉燥得慌。”

“这个主意不错,年纪大了,冬日里总也睡不暖和,喝一杯暖暖身子也好。既然你这么热情的推销你这个失败了一半的成品,我就勉强接受吧。”

“那怎么好意思,仁杞还是把那两罐子抱出来,让母亲尝尝吧,再选一个吧。”仁杞赶紧劝着。

“不用了,我年纪大了,不爱吃甜的东西了,这甜味正好,虽然第一年挂果有些酸涩,可是现在回味起来渐渐尝到了些许甜味,我老了,这种有韵味的酒更喜欢些。”

“既然这样那仁杞等下就和金姨娘两个把酒分了,我和金姨娘冷天里都是睡不暖被子的。”

“我记得我的书房里有一本关于酿酒的书籍,等会回去找找给你,你可以酿一些淡点的酒,爹爹总是喜欢喝烧刀子,那酒烈,如今还是酿点新鲜的引开他的注意力。”卫安对仁杞说着,仁杞听了卫安的话,在想不知道有没有竹叶青的酿造过程啊,在前世时,自己最喜欢竹叶青了。正好过两年老国公就要过六十大寿了,让团哥儿他们两个送这个寿礼,老国公必然喜欢。

“我记得你以前天冷的时候不会睡不暖被窝的。”晚上睡觉的时候,卫安说了一句。

“生了双胞胎,身子耗得有些厉害了,所以就有了这些体虚的毛病,不过平常注意些也还是可以好好睡一觉的。”

“仁杞,再等等,等你的身子好些了,我们再生一胎好不好,再生个女儿,我保证会好好护着她的。”卫安抱着仁杞说到,这一刻仁杞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原来女儿真的是自己老爹上辈子的情人!

“知道了,侯爷以为生孩子张张嘴就有了吗,早些睡吧,明日我还要早起准备川哥儿和岳哥儿的生辰呢。”

“整天都是儿子儿子,不是团哥儿就是川哥儿,川哥儿完了还有岳哥儿,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平时的家书也是草草了事,我还要通过儿子们的笔,才能了解你每天过的怎么样。”卫安忍不住吃醋的抱怨道。

“当然有啦,每次你寄来家书我都有让儿子念给我听啊。”

“我给你带了个新东西,本来准备过几天给你的,不过为了让你更加记住我的好,我还是现在给你吧。”说着卫安点亮油灯起床,披上大袄,在袖袋里掏着。

“看看,喜欢吗,这是我自己做的。”卫安拿着一个小小的羊脂白玉和小叶紫檀做的小香囊,你给我做的那个里面外面寿山石,里面紫檀,我给你做的这个按照你做的那个款式,不过把紫檀放在了外层,里面用着番邦卖过来的羊脂玉,这样你可以在这个羊脂玉雕的小格子里,放上针线随身携带了。仁杞小心的捧着这个小球。

“我给将军做的呢,总没看您带着,还以为您不稀罕呢。”仁杞笑着看着卫安。

“我不会打络子,有次绳子断了,还好我反应快接住了,不然外面的寿山石肯定就摔碎了,我就不敢拿出来了,每天装在袖袋里随身携带。你给我刻得安,我给你刻得仁,正好是一对。”

“谢谢侯爷,我很喜欢,仁杞也会每天装在袖袋里的。”仁杞看着卫安的眼睛认真的说。

“父亲,您找我。”川哥儿和岳哥儿生辰过后,腊月初十这天,老国公突然把卫安叫进书房。

“刚刚国舅爷说,皇上准备在家宴只上让已经成年的三个皇子封王,让三皇子和四皇子前往番地,以六皇子年幼之名留在京中历练,看来陛下是要开始有所动作了,你过了大年初三,初四一早就赶紧启程,让陛下放心,别掺和其中。”老国公说着。

“儿子明白了,儿子月底的时候就会和陛下说好的。”卫安严肃的点点头。

“你还要盯住钟家的丫头,她既然可以通过娘家人的手,派人混进回京的家仆中去,就说明北疆已经有三皇子的细作了,那四皇子肯定也会有,你要尽可能的把钉子都拔掉,让北疆安定下来,为以后六皇子上位清路。”老国公叮嘱道。

“儿子会小心的。”

“对了,也不要忽略了自己的后院,钟家几次都是在后院点火,闹得前院不得安宁。”

“是,儿子记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老国公六十大寿

第三十章老国公六十大寿

不知不觉三年过去了,仁杞也和孩子们过完了自己三十岁的生日,在这三年里,可以说是没有勾心斗角的三年,定国公府也没有遇到什么麻烦。今年是老国公的六十大寿了,仁杞早早的让团哥儿写信提醒了卫安,卫安也回信表明已经向陛下请旨了,皇上允准他十月回京给老父亲贺寿,家里也因为卫安和夫人会赶回来,更加重视这次寿宴,早早就开始准备布置起来。

“听说阿公和夫子昨天进了泊静阁的三楼。”这天岳哥儿神色有些紧张的进了泊静斋,看了看身后,发现没人赶紧关上门,悄悄的跟两个哥哥说着。

“啊,那有没有被发现?”虽然川哥儿平时很严肃,但毕竟还小定力不够,一下有些慌了。

“应该不会吧,我们藏得那么隐蔽,若是发现了,昨天吃晚饭的时候外公怎么没有喝那个酒呢。”团哥儿皱着眉头考虑了一下。

“我们要不要转移一下。”岳哥儿觉得三楼不是很安全。

“泊静阁是藏书楼,所以干燥阴凉,是最好的地方了,看来我们只有多在里面呆呆才能保住这个寿礼。”川哥儿觉得移动不好。

“二弟说的有理,我们就轮流去那里守着,别让人提前发现,再过一个月就是阿公大寿了,后面几天爹爹和夫人就回来了,我们就借口家里乱,正好在前院住着,整天呆在泊静斋和泊静阁里看书。”团哥儿点点头。

七天后,卫安带着夫人和念姐儿回了京城给老国公贺寿。几个哥儿见了夫人行礼问安后,就搬到了前院去专心看书了,家里因为办大寿所以总是闹闹哄哄的,就同意让他们在前院住着,在书斋里看书不用去后院请安了。

这天终于到了老国公的寿辰之日,卫安在仁杞那起身就和她一起去给老夫人请安,夫人带着念姐儿也按时到了老夫人处,然后一行五人到了正堂屋和老国公一起接受家里晚辈和仆人的贺寿。

“孙儿们给阿公贺寿,祝阿公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孩子们齐声说着祝福,老国公很欣慰。

“孙儿们还小,没有公明没有俸禄,就自己根据古方酿了五坛子酒,今日阿公大寿家里客人肯定很多,拿出来贺寿正正好。”团哥儿从川哥儿手上拿过一个竹筒子,慢慢把竹筒盖子扭开,竹叶青的酒香顿时弥漫开来,老国公干净让人拿了个被子过来,倒出就来,看到酒色黄中带点翠色,一时觉得新奇不已,品了一口连连点头说好,也然卫安尝了一口。

“只有五坛子?”老国公小声的询问。

“有这个数,不过不是要瞒着阿嬷吗。”岳哥儿赶紧上前挡住老夫人的实现偷偷比了个九,然后又恭敬的站在哥哥身后。

“不错不错,很和我心意,这酒是什么名字?”

“回阿公的话,这是孙子们用汾酒做底,配上竹叶、赤芍、公丁香、砂仁、白菊花、广木香酿的酒,把酒和中药按照一定的比例装到这种经过三冬三夏的竹节里储存,然后放到酒缸里,存于阴凉干燥之处,这样就成了。”川哥儿详细的解说着。

“这么说不是藏在酒窖里罗,我是说怎么能逃过我老婆子的火眼金睛。”老夫人开玩笑的说。

“孙子们怕人走漏了消息,就藏在了每日呆着的泊静阁里,上个月差点还被阿公发现了。”团哥儿摸摸鼻子有些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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