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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老国公,适才在夫人的保胎药理,发现了少量的马钱子,在夫人饮用的杏仁露里发现了一点的桃仁。这都是寒凉之物,再加上夫子本身身子就难以怀满胎儿十个月,一直都隐隐有流产之兆,被这两样寒物一刺激胎儿就没有保住了。”大夫恭敬的回着定国公的话。

“你的意思是说,你和文国公夫人一直都明白这个胎儿有可能保不住是吗?”虽然大夫说的轻巧,可是定国公还是敏感的抓住的一点。“那你说,这个孩子如果不出意外最多可以保多久。”定国公严厉的询问。

“文国公夫人一直不让老夫说,原本国公夫人准备请林大夫为来保胎的,奈何三皇子妃临近产期,林大夫只来了两次,和老夫交了一下就一直没得到空闲出三皇子府,一直到半个月前皇子妃生产才回了府,但是第二天因受老夫人的委托又来把过夫人的脉象,其实夫人的身子虽然经过多年的调养,但是现在实在是不适合孕育子嗣,可老夫人怕夫人多思多虑,不让我们告诉夫人,只让说是需要好好保养,老夫一直也是兢兢业业的守着夫人的胎儿,可是即使是拼尽我和林大夫一生的医术,也只能保住孩子七个半月,到时夫人的身子耗空,孩子早产,只是会身体虚弱,至于孩子能否保住也一样不得而知。”大夫在定国公严厉的询问中,颤抖的说出了事实。

“岂有此理,你们,啊,你们一个个对我说孩子很好,很健康,原来都是唬我的,你们当我们定国公府是什么,啊,”大家听到大夫的话都惊呆了,老夫人回过神来大声怒斥。“管家,派人去请文国公夫人过来,我要好好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居然敢拿我们定国公府的嫡子做文章。”

“卫郎,我不知道是这样的,我以为孩子是健康的,你也总是感受到过孩子的胎动的。”夫人抖着身子看着卫安,卫安看着阿语,觉得她熟悉又有些陌生,他也同样伤心着阿语的流产,听到父亲说必须要把这个孩子杀死,又不愿自己动手,就替自己动手时,自己也是很生气很伤心的,对着父亲还是有些不能理解的,一遍遍的告诉父亲那个孩子多么健康,自己会负责不让他受到伤害,可是如今却有人告诉自己那个孩子本来就有可能活不下去。卫安觉得自己好像被阿语背叛了,想着刚刚她的疯样,开始觉得,是不是一直都是自己忽略了,其实阿语她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美好、那么单纯。

“孩子总是胎动?安儿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老夫人听到夫人说的话厉声询问着卫安,“当初仁杞和金铃有孕之时,我让你常常去看看,你不愿意,一直拖到仁杞七个月的时候才去看她,孩子已经在母亲肚中长好,才有频繁的胎动。刚刚儿媳落下的那个胎儿我已经看过,他才刚刚长成型,如何能够频繁的在母亲腹中动作。你怎么就不仔细想想有无问题。”老夫人痛心的对着卫安说,卫安才惊觉事情的蹊跷,看到老夫人旁边的恭敬的仁杞,对她第一次生出一丝愧疚之情。

“孩子年轻,不知道情况也实属正常,虽说儿媳妇不知情可以原谅,可是亲家这种隐瞒的做法也让人生气,刚刚大夫也说,夫人吃的东西里有问题,就让你的人去查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该咱们担起的责任咱们也要接下。”老国公不忍儿子失了孩子还被老妻斥责,就帮儿子解了围,岔开了话题。

“老爷查出来了。”管家这时领着阿念丫鬟进了屋子,阿念跪在地上,“在她的屋子里发现了大量的桃仁和大黄。”说着管家将证物拿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夫人看到东西后对着阿念质问。

“为什么?哼,夫人你以为你有多善良,你以为你自己有多美好,你对我的嫂子颜月做的事情,你不记得了吗,你对我哥刘仁做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吗?你害死我哥的时候就没想过报应吗!”虽然老国公吩咐的人办理的事情,但是听到阿念幽幽的说出这段话时还是惊呆了。

“你不是奇怪我嫂子为什么被你派去的人灌了绝育的药还能剩下我的小侄子吗,我告诉你,是因为苍天有眼,不愿让你这个蛇蝎心肠之人得意,让你派人去的时候正是酷暑天,那人心里不忍心,所以手下留情没有下足分量,我嫂子也因酷暑天食欲不振躲过这场灾难,哪知你居然还不死心,还派人害死了我哥哥,让我嫂子没有依靠,让我的侄子们没有父亲。”阿念怨恨的看着夫人。

“我嫂子不过是得少爷垂怜,让我嫂子找了个好点的依靠,也给我嫂子添了笔嫁妆,你就嫉妒不已,在我嫂子生下我大侄女后就让文国公府的管家找了当时来接生的稳婆留了些掺了些寒凉药物的调养身子的药物,还好只有三副,嫂子她每次都没喝完,且后面我嫂子自己仔细调养才能又生下我小侄儿。”阿念听了一下,抹了把眼泪,继续恨恨的说,“你这个不能下蛋的老母鸡,你活该没了孩子,你自己对金姨娘做的好事,你自己清楚,不也是你那好母亲告诉你,让姨娘把孩子养的过大,这样不易生产可以憋死孩子又拖死大人,还能洗清自己的嫌疑,如果不是仁杞姨娘由老夫人护着,你不是还准备让人用别的方法弄死大少爷。”

“你,你。。”夫人震惊了。

“我都悄悄听到了,文国公夫人和大夫商量时我也听到了,你们居然合伙想用这个孩子威胁国公府,我们家世代做着卫家的家臣,对卫家尽忠,你们敢打国公府的主意,我既然不能杀了你,就杀了你的儿子给我哥赔命,也去了国公府的把柄。”阿念讽刺着夫人。

“放肆,放肆!”夫人已经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太多的变故,太多的事情涌现到了眼前,让她一下子不知道该先解决那件事情才好。

“够了,谅你情有可原,就不责罚了,你已被许配给了我的长随阿鹏,犯了这样的事已不能留在我府上了,你和阿鹏还有你们的家人都走吧,不准留在国公府,不准留在都城里,从此以后我国公府与你们再无干系,你下去清理物件吧。”老国公沉默了一下,沉重的说道。

“阿念虽然父母早亡,可是也曾听哥哥说过,老国公在北疆源城打仗时,是国公在路边看到我父亲带着我祖母乞讨可怜,带回家善待不说,还给了差事赏了口饭吃,这个恩情我父亲一直都让我哥哥和我牢记,少爷也对我嫂子和哥哥有恩,今日虽说是为自己哥哥报仇,也算是免了老爷少爷以后的为难,算是阿念一家尽忠了,就此拜别老爷少爷了。”阿念对着老国公重重的磕了三个头下去了。

“儿媳既然身体虚弱,就不要多管那些琐事了,好好管管自己屋子里的事吧,也好早日真的调理好身子,为我卫家开枝散叶,以后两个姨娘院子里的事就让她们自己做主,毕竟也是要教导哥儿、姐儿的不能眼皮子太浅,”老国公看着阿念下去淡淡的开口,又看着有些疲倦的发妻,“你再操操心,管管这后宅之事,孩子们都还小,离不开人照顾,姨娘们别的方面不方便插手,管教后辈之事我们就不用多操心了,你别让孩子们在别的方面受委屈就行了。至于儿媳嘛,儿媳就在自己屋里好生休养,别出来又闹出什么事情来。你们两个和我一起去好好和文国公夫人说说这件事情。”老国公起身让发妻和儿子随自己一道走了,又示意仁杞带团哥儿自己回去,就去自己的院子等着文国公夫人了。临出了夫人的院门,看着管家找人把夫人的院子锁上,以此来诉说着老国公心里的气氛。

作者有话要说:

☆、幼年包子的二三事

第十三章幼年包子的二三事

事件一

最近仁杞有些兴奋,虽然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是仁杞还是有些忍不住,因为一直想要弄死自己的夫人已经被彻底禁锢在了自己的院子里,若不是文国公府上还算客气,而且也有些势力,否则可真不敢想象夫人会受到的待遇。

仁杞因为生团哥儿是早产,多少还是有些伤了身子,所以一直都有根据卫安来的时间小心的调着经期,避着身孕,所以这两年一直都没有消息。卫安因为夫人流产的事情,也明白自己对孩子的疏忽,所以虽然不愿意过多的留宿于姨娘房里,还是时不时的会去看看自己的儿子和女儿,免得错过了他们另一个阶段的成长,这也多多少少的弥补了自己丧失嫡子的伤痛。

如今团哥儿已经两岁了,他活泼的厉害,于是就跟老夫人说让找几个稍大些的孩子和他一起玩,一来好圈住他免得他乱跑,二来也可以给他培养自己的人手,留作后面书童或长随之用。老夫人和老国公商量后给团哥儿找来了四个比团哥儿大两岁的男孩,陪着团哥儿玩。仁杞也把自己院子里的白芷和绿衣给了团哥儿,照顾团哥儿的吃食和日常生活琐事。

“团哥儿明天训练时想拿杯子,而且要往里面加点水进行练习。”团哥儿结束今天的训练对泡手臂时,对仁杞奶声奶气的要求道。

“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阿大他们训练的时候都有往杯子里加水。”团哥儿继续严肃的说着。

“那是因为他们比团哥儿大啊,他们已经三岁半了。”仁杞耐心的解释着这个不同。

“可是团哥儿想快些赶上他们。”团哥儿有些不服气的说着,其实这个可以理解,孩子总是不愿意大人说自己是个小孩子的事实。

“这样吧,在进行下面的训练之前,团哥儿和娘一起来做个小游戏好不好。”等团哥儿泡完,仁杞温柔的对团哥儿说。

“做完游戏可以答应儿子的请求吗?”儿子忽闪忽闪着大眼睛对着仁杞说,仁杞暗暗告诉自己,要镇定!不能因为孩子的萌而随便答应孩子的要求!不行!

“做完后再说吧。”仁杞赶紧说着然后让桐花去用脸盆打了半盆水过来。

“儿子,来,你把杯子拿着,你看到杯子满了就喊停啊。”仁杞卷起自己的袖子,然后告诉他要求,团哥儿明白的点点头。

然后仁杞大角度的把水往杯子里倒去。“啊——,好了好了,停停停。”因为水量太大,泼的到处都是,团哥儿有些慌乱。结果杯子里只有少少一点点水,连半杯都没有。

“你不是看到满了吗,怎么只有这么一点啊。”仁杞明知如此,但仍然妆模作样的抱怨了一下。

“你慢点倒,我就不会看错了,一定不会的。”儿子有些不服气的回道。

“那再来一次,你要看好啊。”说着仁杞缓缓的倒出水,等倒满的时候,自己就停了下来。然后看着团哥儿。

“刚刚这件事情的道理,你明白了吗。”仁杞看着儿子若有所思,问着他,他考虑了一下,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其实我主要是想告诉你欲速则不达,只有一步步脚踏实地,才能真正意义上最快的达到自己的目标,否则盲目追求速度,最后可能不仅达不到目标还可能一无所获。”仁杞轻轻的说着刚刚的道理,让他自己看着一满杯水思考回味着。

“这个法子形象,不错。”老国公和老夫人、卫安进来,听到了刚才的故事。

“好了你先不慌着行礼,让你母亲带你去换件衣服再来是一样的,现在在虽然在夏天,可是最近下雨也不能轻忽。”老夫人慈祥的说着,仁杞就把孩子带到卧室给他快速的换了干的衣裳。

“团哥儿给阿公阿嬷行礼,给爹爹行礼。”团哥儿恭敬的给长辈们行了一礼。

“仁杞刚刚教的很好,团哥儿乖,不要好高骛远,小时候你爹爹看到爷爷可以拉开重弓就偷偷的自己趁着没人学着阿公拉弓,结果不仅拉伤了手臂,还划伤了手掌,耽误了一个月才开始继续学习,你说是不是跟刚刚倒水一个道理?”老国公教导孙儿也不忘拿卫安以前的糗事举例。

“团哥儿记住了,也明白前世之事后事之师,团哥儿不会在爹爹犯过的错上再次犯错。”团哥儿奶声奶气的说着,“爹爹也要记住教训,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痛啊。”团哥儿对着卫安小大人的教育着,都得大家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好了,昨天学的句子今天就在这里摆弄,你父亲走过的路比你吃的盐都多,你都明白的道理,你父亲还会不懂。”仁杞笑着跟团哥儿开着玩笑。

“团哥儿提醒的有道理,不管爹爹知不知道,都记住了,这是团哥儿孝顺爹爹的心意。”卫安摸摸团哥儿的头说着。

“仁杞这么小就开始训练团哥儿的腕力,很好,不论是为了拿笔杆子还是为了射箭,都是很重要的,不过我听团哥儿说他已经换了一次石头的重量了,我看那石头的重量和空杯子相差不大,就让他开始从空杯训练吧,不过不能只拿被子,要手拿杯碟上面拖着空杯、杯盖训练,这样不仅训练了力气,也能训练手腕不颤抖。”老国公找了个折中的法子。

“既然老爷夸赞仁杞教团哥儿的方法形象,那么仁杞现在就新教团哥儿一句话,老话说,姜还是老的辣,果然有道理,老爷的方法既能解决团哥儿想用新东西练手的想法,有训练了团哥儿新的能力,也弥补了仁杞的漏洞。”仁杞笑着评价道。

“好好,你们都说的头头是道的,我这老婆子只知道我的孙子饿了,阿嬷带了新方子给白芷,让她新学了做山药糕的做法,现在弄好了,你们都一起坐下来吃休息休息。”团哥儿一听有吃的来了高兴起来,就绷不住脸,开心的洗着手。

“好了,你不是还有训练吗,现在休息好了,阿公正好也要去处理事情,跟阿公一起去吧。”老国公带着团哥儿离开。

“嗯,吃了点糕点就有些乏了,我回去打个盹,你们就不用送我了。”老夫人有心想让卫安和仁杞多相处一下,就自己快步离开了。仁杞看着离开的人,有些回不过神来,这是啥情况?卫安看着仁杞难得迷糊的样子有些觉得好笑。

“那个将军,最近仁杞淘来了几块不错的寿山石,准备刻些小章子玩,已经把一个章子的字刻好了。”仁杞和卫安有些尴尬的静坐着,突然仁杞自己找了个话题。

“是吗,给我看看吧。”卫安有些感兴趣的说着。

“是这几个字。”仁杞把印下来的字给卫安看。

“不可居无竹。”卫安念出来,其实仁杞刻这句话是因为,前世自己学过一段时间的刻章,做的第一幅作品就是这句东坡先生的话。

“这句话好,没想到你也有些文采,有些文人气节。”卫安有些惊讶的看着仁杞,开始对她产生兴趣。

“什么文采好,是夏日里到处都热的慌,唯独老夫人那里的竹林凉爽,团哥儿发现了之后就每日里去老夫人那里蹭饭,然后搬着小榻去那里小睡一个时辰。完了以后由衷的感叹,如果没有阿嬷这里的竹林我可怎么活啊。”仁杞学着团哥儿的语气和表情,回想当时的场景,笑着回应卫安。

“那个孩子聪明机灵,被你教导的很好。”卫安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他还得好好盯着,现在性子好动,不能好好的沉下心思,带后面三岁了,天气暖和了,仁杞准备把那片月季花给拔了,种些中草药,让他养着,培养他的耐性,免得到时候进了学堂学写字,屁股像坐在坠子上,坐不住。”仁杞边想着,边不放心的说着。

“孩子小时候顽皮些好,到处动着,这样身子好,我有个文人朋友,只知道在家读书,自己身子也一般般,结果一个秀才考下来,还在家里养了两个月的病耽误了后面的学习,举人时就失了水准,没有拿到理想的名次。”卫安宽慰这仁杞。

“仁杞不会刻意约束了儿子的天性,不过种田也是个体力活,需要毅力长时间的不断关注,只要能训练他专注一件事就好了,仁杞也不希望他太劳累,或者都成了一个呆子。”仁杞认同卫安的话,中国的高考虽说比古时的科举考试条件好了太多,可仍然有些苦,所以好的体魄还是很需要的。

“你怎么不训练他刻章子?”卫安拿起章子问到。

仁杞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看他,说道:“你儿子虽然顽皮,可是还是个正常的孩子,没有天生神力,别说是现在了,三四岁的孩子也没那么多力气去学刻章的。”卫安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知道自己犯了傻。

“老爷托老夫人带话给我,说他三岁亲自教团哥儿写字,虽说老国公宠爱团哥儿可是在正经事上老国公还是能做到严格要求的,还到时候麻烦将军下午时,有空就陪团哥跑跑,叫他简单的打打拳活动活动,别僵住了。”仁杞看着卫安的样子,笑着替他解围。

“一定一定。”

作者有话要说:

☆、幼年包子的二三事

事件二

冬去春来,仁杞把院子里的月季花拔去,清理出一小片区域,平均的一分为二,一半给团哥儿种,一半自己种,并且以比赛的方式,规定如果团哥儿种的比自己好,自己就给他做三顿好吃的,如果自己比他种的好那就要给自己捏肩捶背半个月。团哥儿想了想讨价还价到要是赢了得给他做五顿好吃的才满意。

但是因为最后两人选择的花种不同,所以最后的评比方式是谁发芽成活的数量多,谁就赢了。为了不让自己输的太惨,仁杞选择了好养活的茉莉花,而团哥儿也不甘示弱,请来了强大后援团——自己的祖父大人和父亲大人,来给自己挑选品种,最后决定种植虎尾兰,还美了吧唧的解释说因为兰花是君子的象征,让仁杞忍不住恶心了半天。

于是为了表示两人都是很认真的对待这件事情,特意选了一天黄道吉日,还让团哥儿的祖母作为见证,双方选出十棵经过加工处理过的种子,让来凑热闹的卫安记录下来,并言明两个月后比赛结束,查看成果,然后让花农种下,并且细致的交代了需要注意的事情后,就各自指派了一个会花草的丫头,来作为指导老师,并且保证不会作弊请帮手。还煞有架势的进行了三击掌。于是开始了‘小卫半花农’的漫漫长路。

事实证明国公府的花匠还是知道仁杞和团哥儿需要什么的,耐心的照顾了半个月后,终于有些开始发芽了。

“我的虎尾兰已经发芽了三棵了。”团哥儿扬扬小鼻子,高兴的炫耀着。而仁杞看着可怜兮兮的一根独苗。

“得意什么得意什么,这才几天,去去去,走你的路去。”仁杞看他那个欠扁的样子,没好气的说道,团哥儿撇撇嘴说,“好男不跟女斗,就原谅你了。”说完高兴的跑走了。让仁杞对着他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

“哎,怎么只有你这一个小独苗苗啊,没有兄弟姐妹你不孤单吗,赶紧让它们都醒过来啊。”仁杞不放心的对着自己的花田碎碎念了一会。然后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还有账册没有算完。

“哈哈哈,怎么样,还是我厉害吧,我的已经发芽五棵了,你还是三棵,哼,别灰心啊。”又过了五天,仁杞得意的扬扬鼻子,和团哥儿分开各自去做事情了。一个月就快过去。

“你说我们要不要换两棵虎尾兰给团哥儿?”卫安被父亲急急找来,结果听到的是这句话,让他顿时有些无语。

“这样不好吧,这么不是告诉他作弊吗,而且他知道后也会不高兴吧。”卫安不是很赞同的说着。

“可是他这几天吃饭都没有笑啊。”团哥儿已经开始自己吃饭了,最近因为自己的虎尾兰发了三棵芽后就没有动静了,不免有些沉不住气,闷闷不乐。

“可是种植花草,本来是训练团哥儿的,如果我们做了假,不是会减损效果。”卫安有些犹豫了。

“那把仁杞的茉莉花弄死?”自己孙子的不能插手,那自己儿媳妇的总该可以吧。

“这不公平吧,仁杞前三天才偷偷和母亲结盟,若是知道了。。。”卫安迟疑的说着。

“是不是我们找的植物太难种了?这都快过去一个月了,才发了三棵芽。”老国公有些担忧的询问。

“不会吧,我们不是问了很多花匠吗。”卫安不确定的回答。

“会不会说的是假的?”

“这种事情有说假话的必要吗。”卫安觉得老国公说的很可笑。

“父亲再等等吧,这是训练团哥儿耐心和毅力的,就算输了,也没啥,仁杞那么疼爱孩子,还会短了团哥儿的吃饭问题?”卫安不甚在意。

“我怕孩子太小输了伤心。”老国公担心的说着。

“父亲,您可是从小教导我胜败乃兵家常事,一点小挫折就被打趴下了,也太不是好汉了吧。”

“这不是还小嘛。”

“人哪有不经历挫折的,您别惯着他了,他后面遇到的事情更多更大,如果这点挫折都学不会调剂自己,那也太没用了吧。”

“那就再等等看吧,等等看。还有一个月呢。”老国公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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