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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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墨白远远比清晨想象中的要猴急,还要爱妻如命。

他抱着媤慕一路乘坐着电梯下了楼,要不是因为电梯里面还有人,他估计在电梯里就已经忍不住了。

偏偏媤慕还要故意的诱惑他,撩拨他,让他原本就隐忍的防线差一点就要崩溃了。

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忍耐和自持,在媤慕面前,永远是不堪一击。

到了车子停泊的地方,言墨白大步的走去过,就见厉火从车窗探出个脑袋。

“老大,怎么回事儿?现在是要去哪儿?”厉火刚刚在车上笑了半天,然后又给艾利打了个电话聊了一会儿,想着上去也帮不上忙,就索性在下来打电话逗逗秘书办的那个小妞儿。没有想到老大那么快就抱着人下来了,而且脸上的神色十分的难看,让厉火看着心肝都颤了颤。

“你下车!”言墨白将媤慕塞到后座,凌厉的眸光扫了一眼驾驶座上的人,冰冷的吐出三个字。

难道刚刚自己笑话老大,被他听到了?不可能啊,他是他确定老大走远了,听不到的情况下,才笑的,而且一直都没有笑出声啊!

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厉火心里七上八下的,小心翼翼的看着言墨白,不敢动一下。

“你快点下车!到一边守着别让人过来。”言墨白看到厉火没有动,便有些咬牙切齿的说。

厉火从后视镜里看到躺着的媤慕,才恍然大悟般,立刻夹着屁股逃也似的下了车。

可是在跑到距离车子十米远的时候,脸上又露出了怨念的表情来。

老大为什么每次都喜欢玩车震?还让他在一边站岗!还让不让人活了?!

要是知道总归是要玩车震的,还不如在回来的路上就停下来玩呢!这不是折腾人么?

厉火挺拔的站在那里,一颗玻璃心却摔得细碎一地。

言墨白将车门关上,车窗玻璃也关上,便倾身下去覆在媤慕的身上。

媤慕中了药,从药性发作到现在,已经三个多小时了。之前因为不确定该怎么解除药性,所以一直隐忍着,可是看着媤慕那么难受,言墨白却不敢耽误一秒钟了。

大手直接将她泳裤扯开,三两下就把自己剥得精光,捧着她的腰,直接就攻占到底。

他现在不是在享受这份激情的乐趣,而是全心全意想的都是让她快点解除药性,脱离痛苦。

这个药在媤慕的体内潜伏了那么多年了,现在才被诱发出来,自然是没有几年前的反应那么强烈的,想要解除也容易。

媤慕早就是动情难耐了,言墨白这么直接的攻占,被媤慕缩紧身子,没一会儿就释放了。

两人在密闭的车厢里,大口大口的喘气,空气中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媤慕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将她抱在怀里的言墨白,她眼神迷离,声音嘶哑,说:“我刚刚做了一个梦——”

说完,眼泪唰的一下就掉了出来。

媤慕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车上,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儿,只记得刚刚做了一个梦,梦里如此的真实,就像是真的发生过一样。

梦里有言墨白……

言墨白将媤慕紧紧的揉进怀里,眼眸深沉,抿着唇不说话。

媤慕在言墨白的怀里,默默的流着眼泪,大手在他的手臂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哭着喊:“言墨白,你是混蛋!大混蛋!”

言墨白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点着头说:“对,我是混蛋!慕慕,我对不起你!”

媤慕愣了一下,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将两人的距离分开一些,看着他的脸,问:“你……你,你是不是记起以前的事儿了?”

她以为言墨白并没有记起那段往事儿,她刚刚那个梦,她猜想大约就是当年发生的事儿了吧!

她骂言墨白,不过是心里难受,想发泄出来,既然他自己都不记得了,她也不想再说出来。

可是言墨白居然已经想起来了?他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为什么不早告诉她?

两人在车厢里沉默了一会儿,各自都在想着该如何开口。

媤慕只是略微的想一想,就能猜到言墨白之所以会瞒着她的原因。

“上次头部撞伤,就记起来了……”最后,还是言墨白先打破了沉静,哑着声音说:“当初你求我去救清晨,可是我没有答应……我还将你丢在车里,让你差点被那些人……”

言墨白有些说不下去了,喉头似乎像被一股浓重的烟呛住了一般,烧灼难受。

媤慕死死的咬住嘴唇,眼泪簌簌而下。

她也知道当时的言墨白有多冷血无情,他会那样做,完全是正常的,她也能理解。可是只要想到因为他的冷漠,没有出手去救人,让清晨受到那样大的伤害,她就觉得对不起清晨。

上次媤慕还问过他,是不是已经记起了所有的事儿,当时言墨白的神色有些紧张,大概就是心虚吧!担心她知道了要怨他恨他。

“我已经跟清晨和小庄都道过歉了,要是你恨我的话,也随便你处置。”言墨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悲凉。

媤慕凉凉的笑了一下,脸上还挂着两行泪,“我有什么资格恨你?……我更加没有资格处置你。”

言墨白心头猛然轰的一下,抬头看向媤慕时,就听到她继续说:“你这样的人,原本就是冷酷无情的,能出手救我,已经算是一件稀罕事儿了,怎么还能奢望你去救人?只是,当年如果救了清晨的话,她也不会被alan那样糟蹋了。我觉得对不起她——”

“那,我后来将你丢在车上的事儿呢?你不恨我么?”言墨白紧张得手心都是汗。

当初自己真是混蛋,居然会推开她,还将她丢在车上……

要是他当时没有去而复返的话,如今的他们,会是怎样?

“恨!恨死你了!”媤慕咬牙切齿的说着,突然就往言墨白的下巴咬去,直到嘴里尝到了血腥味儿,才放开他。

“这就是你将我一个人丢在车上的惩罚,害得我差点被那些人拖出去。”媤慕边说,边伸手轻轻的在被她咬过的地方抚着。

刚刚咬得那么狠,可是在看到那个牙痕时,还是忍不住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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