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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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尤鱼乖巧的点头,“阿姨,你出去等我,这里臭臭。”

“呵呵,好的!你完事了,叫阿姨啊!”媤慕应了声,就出去了。

几分钟后,小家伙就扭捏的叫她了:“阿姨······我上完了。”

其实在家的时候,妈咪很少伺候她这些。三岁的时候就学会做这些了,妈咪一向把她教得很独立。

可是这里的马桶实在太高了,她坐在上面脚不沾地的,也不敢挪动,害怕一个不稳,栽了下去。

所以,现在只能扭捏的叫媤慕来帮忙。

媤慕没带过小孩,手忙脚乱的忙活了一通,才把小家伙收拾干净。

“阿姨,你刚刚,不该那么冲动的。”尤鱼由媤慕抱着在洗手台处洗手,她一本正经的像个小大人一样偏头对媤慕说。

媤慕又是一囧,脸上一红。

嘿这小家伙,咱不是为了帮你找回场子才豁出去的么?要是我自己被撞倒了,我就默默的爬起来逃了。

阿姨我连处子身被人夺了,都没敢犯冲动,生生咽下去了。

媤慕委屈的瘪了瘪嘴:“哦。知道了!”

尤鱼又一本正经且严肃的道:“敌强我弱的时候,你就不能硬拼。你记住他了,等逮准时机了,你再狠狠给他还回去。”还颇有意思的摇头晃脑:“这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媤慕一头的黑线,真的受教了。这小孩也太太太——早熟了吧?

“你妈咪平时就这样教你的?”媤慕问,然后也学着正经的点点头:“你妈咪,是个极品妈咪!”

17你锁骨处那个殷红的牙痕

媤慕和尤鱼小盆友耽搁了许久才终于回到座位上。

那边的尤优已经把桌上的点心吃得差不多了。

实在是因为很久没有吃到那么好吃的中式点心了,而且长时间没有进食,所以特别的饿,特别的能吃。

她放下筷子,随手取了纸巾,优雅的边擦嘴边看着那么久才回来的两人,惊讶的说:“你们是打的回家上的厕所么?”

媤慕默了默,坐回自己的座位,不打算说话。

而尤鱼却哼唧哼唧的扑到她妈咪那里,抱着尤优的大腿,委屈的瘪着嘴:“妈咪,刚刚尤鱼在那边遇到坏人!他把人家撞倒在地上,还没有道歉。呜呜——人家的小屁屁好疼啊啊啊——”

媤慕惊讶的看着这小家伙,这脸变得也太快了吧?

刚刚在厕所还一副没事的样子,甚至还一本正经的教导她遇事要冷静,不能冲动。现在却抱着自己老妈的大腿求爱抚。

orz~真的见识到这小家伙的鬼机灵和腹黑了。

不过,她这个样子,才像真正四岁的孩子该有的模样。

媤慕原本以为尤优在听见自己女儿的这番哭诉后,会气愤恼怒不已,依照以前上学时候的脾气,肯定要追着杀出去,为闺女找回场子的。

可是,这次媤慕又估计错误了。

尤优在听了自己闺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后,不但没有把人抱在怀里心肝宝贝的疼,反而挑高了眉毛睨着她,幽幽的道:“好啦,别装可怜了。就你这个鬼机灵的样子,谁能让你吃亏?”

估计心里想着该怎么设计人家呢。

尤鱼立刻把小屁屁一摆,往她老妈的眼前翘得很高,“是真的。你看你看!”

各种求疼爱,什么都豁出去了。

媤慕也在一边附和:“是啊,尤鱼都被那家伙撞飞出去了。你想啊,你闺女这么小的一个被撞得飞了出去,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知道她的屁股有没有被震伤了。等会儿你得带她去医院检查检查,万一骨头磕伤了,留下什么后遗症怎么办?”

这话越说越玄幻,连媤慕自己都差点闪着舌头。

尤优却只瞪了她一眼,然后叹了口气说:“你不用替这小东西打抱不平,别看她人小,手段多着呢。这蔫坏样儿估计是承了她那短命的老爹了。”

每次提到尤鱼的那个短命老爹,尤鱼小盆友总是很不淡定的哭,然后跺脚。与平时的可爱乖巧模样差别很大。

“我爹地才不是短命爹地,他肯定还活着,只是暂时找不到我们。所以,妈咪,我们要加油,快点把爹地找回来!”尤鱼带着哭腔却一脸的坚定。

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果然闺女和老爹比较亲。这都没见过面,却护得十分紧。

尤优不想和女儿说太多。诚然如她所说的,她老爹没有死,还活着。

可是今天就在机场遇到了,擦身而过却行同陌路。

那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你给老娘闭嘴!再哭就把你丢出去!你一个人去找你那死老爹吧,老娘不要你了!”尤优顿时有点不高兴了,“老娘一个人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居然养了你这小白眼狼,为了那素未谋面的精子捐献者跟我呛声,你胆够肥了啊尤鱼小盆友!”

“呜呜——妈咪,我错了!我不找爹地了,妈咪不能丢了尤鱼——”尤鱼被她老妈这么不耐烦的一吼,吓得哭都不敢出声,只是吸着鼻子抽泣。

媤慕在一边看不下去了,起身过去抱着哭得一颤一颤的小人儿,温柔的哄。

然后责怪的看了一眼尤优:“你跟个小孩子动这么大的气干嘛?吓坏她了你知不知道?真是的,还说你出国这几年脾气敛了不少,实则却没有,反而更加见长了。”

尤优哼了哼,没有说话。

其实在国外的这几年,脾气是真的收敛了很多。可是今天在机场再次与那人相遇,再多的冷静淡然,在那一刻都溃不成军。

所以这闺女还不怕死的一个劲儿的维护他,她心里很不爽,不爽极了。

看着女儿那哭得伤心的模样,她心里也很难受。这个小小的人,是从她的身上掉下来的肉啊,是她与他唯一的牵扯,是她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她怎么舍得她受伤?她怎能不心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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