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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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她继续恳求,希望用真情打动曦太后,“太后还在怨皇上吗?其实,皇上那样做,也属人之常情。太后和皇上以母子相称多年,想必彼此间的感情很深厚,也曾有过不少快乐又难忘的回忆。可惜,这样的美好,是建立在宁妃娘娘无辜牺牲的基础上,太后和皇上注定缘浅。至于左丞相那边,是他本人的问题,无论是哪个帝君,都希望自己的臣子安分守己,忠心尽责。”

哼,说得可真好听啊!好,就算是自己罪有应得,就算是弟弟理应受罚,那怡儿呢?一想到由于自己的一意孤行而毁了那个无论哪方面都酷似自己当年的亲侄女一生,曦太后便内疚不已,同时还有愤然和不甘。

从太后的神色,冷君柔隐约猜出她在想什么,又解析道,“德妃看似无辜牵连其中,虽说有点儿残忍,但转念一想,这样的结果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德妃脾性品格如何,相信太后非常清楚,如今能保住一条性命,总好过将来……悲惨痛苦地香消玉殒。”

“既然晓得这个道理,那你又来做什么?”太后总算开口,却是用冷嘲微愠的语气。

立即给冷君柔带来一股难堪。

是的,自己过来这儿之前,就曾思量过太后不会轻易答应自己,说不准,还会遭到一番冷嘲热讽和刁难。然而,自己真的别无他法,任何一个可能,自己都不想放过。

再说,自己和谢心怡不同,谢心怡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自己呢,这样做只是为了讨回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再说,自己总觉得此事不简单,那个绮罗能够如此迷惑古煊的心智,将来说不定还能在其他方面危害古煊,甚至包括……整个江山社稷。

所以,即便再难堪,她也坚持,恳求的语气比先前更郑重,“太后娘娘,请您……”

“我不知道,你走吧!”可惜,太后一口拒绝,也不知是真的不懂呢,亦是不肯帮忙。

冷君柔心里一阵失落,仍不死心,“那你能否告诉我,关于当年容太妃的事?”

太后则面容一变,警惕起来,木然呆滞的眼眸亮起一丝光芒。

“你放心,我问你……并非想追究什么,听所容太妃是南楚国人,故我想听听关于她的事,看能否从中找到一些相关的、对我这事起到帮助的信息。据闻,当年她是因私通被定罪,是你当场抓到。”冷君柔解释着,隐瞒了一个主要原因,她想趁机证实一下冷宫密室的神秘人会否就是当年的容太妃。

“不错,当年定她罪的人是我!先帝那么宠她,她竟不知足,背着先帝找奸夫,怀了奸夫的种!她德行败坏,罔顾法纪,故她罪有应得。”太后再一次做声,言语之间依旧蕴含着浓浓的愤恨和忿然。

当年,她一心一意对先帝,奈何获得的圣恩少之又少,容妃却不知好歹,身在福中不知福,难怪她会感到不忿和痛恨。

“那个奸夫,是异国人?”暂且不理会太后的情绪,冷君柔抓住时机,继续追问。

“嗯!他们苟合私通,珠胎暗结,我当场逮住,奸夫立刻被处死,容妃则被打入冷宫,两个月后吃了我赐的毒酒,痛苦身亡!”太后倒也不隐瞒,毕竟是陈年旧事,又是容妃理亏,再说,她如今这样的境况,可谓是什么也不怕了。

冷君柔则免不住心头震颤,语气不由得急切起来,“那尸体呢?容妃肚里的胎儿,也跟着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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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因为这是极大的丑闻,对这些丑陋的东西,当然是焚化干净!”太后斥责不已,看来,她对当年的事还是无法介怀,也由此看出,她当年和容妃必定仇恨很深。

烧了?那可是……一尸两命呢!冷君柔美目瞠大之时,心里头猛然涌过一丝悲怅。

太后则话锋一转,更加怒气腾腾,暗示出某件事,“这是对真正的德行败坏者,至于怡儿,你们将来休想这样对怡儿!”

太后一直清楚谢心怡是遭人陷害,不过她只是想到是古煊一手策划,没考虑到冷君柔也参与其中,从没得过先帝坦诚相待的她,无法猜到古煊会事事皆与冷君柔坦白,否则,她适才估计不会搭理看、冷君柔,更不会告诉冷君柔那些话。

尽管如此,太后忽转犀利探究的眼神,还是使得冷君柔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颤,心虚地别开脸。好一会过后,她再做声,已经专开话题,抱着侥幸的心里问道,“其实我还有件事,不知太后娘娘能否告知,当年你是如何毒害宁妃的?”

可惜,如她所料,太后不再回答,已经闭上了眼。

冷君柔静默思忖,稍后,提出辞别,就在她转身,准备离开时,太后猛然把她喊住,“等等!”

“嗯?”冷君柔几乎是立刻回头。

“怡儿她……现在怎样了?”原来,太后一颓不振之后,连谢心怡也无心暇顾。

冷君柔重新走近她的身边,先是注视了几秒,用安抚的口气应道,“她没什么大碍,只是心情已然无法抒怀,不过我想时间久了,她会好起来的。”

太后也静默片刻,讷讷地道,“有空的话,多去看看她,就念在……她曾经带你进宫的份上,或者,出于你的同情心。”

“嗯,我会的!”冷君柔肯定地点头,稍顿,“那……我先走了。”

太后不再吭声,只是定定望着她,看着她转过身,慢慢地朝门口走,纤细的身影一点点地消失。

刚才之所以说出这么多事,之所以询问关于怡儿的情况,因为她知道,冷君柔一定会去看怡儿。

这个女人,虽然出身贫贱,但品性不错,可惜,并非所有的好人都会有好报,不然她今天也不会来问自己这儿。

然而转念一想,这又怎样?进入这个后宫,注定了要过上不平静的生活,或许,就当做是为这个涉世未深的女子的一种磨练吧!

反正,很多事情都冥冥中有注定,该是她的,终究会是,不该是她的,无论如何努力也白然。

就像自己,当年相反设法,害死宁妃,把古煊拉到自己的身边,可时隔二十多年后,自己还是什么都失去了。

冷君柔,一切,看你的造化了!

对着空荡荡的门口,太后在心里默念出这句类似祝福的话语,深陷浑浊的眼眸再一次闭上,重新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世界……

——

和太后的一席谈话,让冷君柔了解不少,同时,也多了一份疑虑和思考。

其实,根据她目前的情况,本不会有心遐顾别人的事,但不知因何缘故,她总觉得,这次得到的消息,可能与自己有关!

假如一切情况照太后所说,当年的容妃早就香消玉殒,那么,神秘人又是谁?为何在地下室居住?

其实,她刚才有想过把神秘人的事告诉太后,但这个想法只是瞬间萌生,最终她还是忍住不说出来。

这些疑惑,她也跟紫晴说了,紫晴同样理不清个中缘由。

接下来,她沉醉医书,反复地查阅,反复地思索,最后,她全部精力竟然集中在了易容术上,她突然奇想,当年容妃会不会用了易容术,来个调包计,真正死的人是容妃另找来的孕妇,然后自己死里逃生,一直匿藏在地下室里,于是成了现在的神秘人。

不过,若真是如此,当年被囚禁在冷宫的容妃,又如何弄来一个能够顶替的妇女?谁愿意为她付出性命,且搭上亲生骨肉?

另外,容妃当年生的“野种”呢?如今又在何方?具体是什么人?

越是深究,思绪越是混乱,越是无法理出个所以然来。

这天晚上,冷君柔甚至做起了梦。

梦里,她终于看到了神秘人,神秘人承认就是当年的容妃,一切情况与她的推断差不多。

震惊之余,她趁机询问神秘人关于巫术的事,可惜,神秘人不说,只是对她发出诡异的阴笑,任凭她如何叫喊,神秘人也无动于衷,眼见神秘人就要离开,她跳下床,迅速去追,谁知道脚下忽然扑了一个空,她跌倒在地,紧贴地面的腹部猛然传来一阵剧痛,伴随着下体一股暖流涌出,她看到,自己素白的睡衣慢慢地被染红。

胎儿出事了!胎儿滑出来了!不,不要……

她胆颤心惊地大喊,汉声凄厉,然后从梦中惊醒,发现在噩梦中惊出了一场虚汗。

眼前景象瞬间移位变幻,她惊魂未定地环视着四周,手覆在平坦的腹部,为了证明刚才是场噩梦,证明自己没事,她还脱下睡裤,发现里面并没异样,这才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开始回想方才的梦境。

根据民间的说法,梦境是老天爷或者亲人的托梦,预告着某些事情;但通过医书上记载,做梦另一个原因是思虑过度,日有所思,导致夜有所梦。

自己今晚这场梦,到底是娘亲托梦呢?或是自己这几天想得太多,导致神思错乱,夜里梦到了?

心头微微叹息,她下床,披了一件披风,先是走到摇篮边。小希尧睡得正熟,那酣然的样子,让人羡慕,也让人加倍疼爱。

一会,她从摇篮走开,来到了窗口处。

外面一片寂静,遥远的苍穹更是寂寥无比,半轮弯月静静悬挂高空,少许几颗星星也是意兴阑珊地眨动着。

应该有3更天了吧?古煊在做什么呢?连夜批改奏折?又或者,睡了?自个睡呢?还是……有人躺在他的身边?

一想到他怀中搂着别的女人,那股漫无边际的痛便再次来袭,揪得她几乎窒息,内心那股欲望更加强烈,迫使她离开窗台,迅速换上一袭衣衫,再瞧了瞧依然沉睡中的儿子,冲出房门。

外面的路更安静,迎着呼啸风声,她疾步奔走,不久便抵达了养心殿。

今晚正好是侍卫统领李浩值班,看到她,李浩很是困惑,本欲阻止她,但最后,还是被她楚楚可怜的哀求所打动。

再一次踏入这个金碧辉煌的寝室,冷君柔有股仿如隔世的感觉,她无心流连于周围的景况,快速直奔龙榻前。

巨大的龙床上,没有令自己恶心难受的局面,只有古煊一个人静静地沉睡着。

睡着了的他,和以往没差异,让她感到相当温暖,深深着迷。

纤瘦的娇躯缓缓往下,冷君柔趴在床前,屏住呼吸,生怕会把他惊醒,她就那样贪恋痴迷地注视着他,看着看着,一双幽冷漆黑的眸猛地闯进了她的视线。

他,醒了!还是醒来了!

单薄的身体,抑不住的颤抖,冷君柔眸中闪动着担心和惊慌的神色,出乎意料的是,他并不叱喝或生她的气,反而是……

只是他坐起身来,长臂一捞,把她提到了床上,那只宽厚的大手,不由分说地探进了她宽松的衣襟口内,一把握住了她那坚挺丰满的浑圆。

他出其不意的举动,让冷君柔惊喜交加,娇躯已然不止颤抖,不过,这次并非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激动。他还是需要自己的,他还是要自己的!

不过,就在她期待着他的进一步时,他那紧裹住自己胸部的大手陡然,一道命令自他冷冽的唇间逸出,“自己把衣服给脱了!”

冷君柔听罢,先是愣了愣,并无任何难堪和羞涩,毫不犹豫地动起手来。她太过思念他,太过期盼他,故她什么也顾不得,她只知道,他依然需要自己,那就是说,先前的那场长长的噩梦会破碎,他对自己的爱,会回归!

颤抖的手指,激动地忙碌,无需多久,她身无寸缕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那是一具非常美丽的酮体,白里通红的娇嫩肌肤,像晶莹白洁的羊脂玉凝集而成,肢躯丰盈饱满,如杨柳枝条般柔软,曲美修长窈窕,雪藕般地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美腿,还有那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柔软。

五官精致的小脸凝脂玉滑,吹弹可破,剪水秋眸情意缠绵,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形状优美的小嘴娇艳欲滴,如樱桃般诱人。

一切,都是那么的均衡匀称、完美无瑕、鬼斧神工,足以使人心荡魂飞。

心,克制不住地砰然跃动,古煊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先是来到她那布满惹人遐思的红晕的脸上,接着下滑到晶莹如玉的玉颈,再到那诱人的胸前。

盈盈一握,宛如凝脂,软中带硬,滑腻无比,由面及点,轻捏细捻,左揉右提,那一点殷红在手中迅速膨胀凸起,说不出的勾人心弦。

瞬时间,酥麻快感如潮水般地传入了冷君柔的大脑,随着急促的呼吸,酥胸前那一双凝霜堆雪的玉峰在空气中刻画出了优雅的动感曲线,娇媚的呻吟缓缓吐出,桃红满面,娇艳欲滴,美目中添了许多妩媚,茫然迷离地瞟着肆意而为的他,颤声喊出,“皇上——”

望着她微张的殷红的小嘴,古煊低头,迅猛吻住,轻轻的舔吻,进而伸出了舌,舔舐她满布敏感神经的唇瓣。

随着他的恣意舔弄,冷君柔全身起了战栗,幅度还一次比一次强,熟悉的快感开始在全身蔓延,周身四肢暖洋洋、软绵绵地,她忍不住呜咽一声,美眸微睁,长长地睫毛轻轻颤动。

古煊一路沿着她美丽的玉颈向下吻去,吻遍她的全身,每一寸都不放过。在他停下时,忽然命令她,低沉的嗓音,异常邪魅蛊惑,“轮到你,来服侍朕!”

冷君柔先是一怔,从方才的心驰荡漾中清醒,竟也不拒绝,连忙替他解除睡衣。这样的活儿,她以往做得不少,今晚更是熟稔又快速。

不一会,两人裸裎相对。

古煊坏坏的,并没有放过她,指导着她如何将他取悦,而他自己,也片刻不留,邪恶的大手继续在她身上游走。

激动夹杂着欣喜,让冷君柔本就非常敏感的娇躯,更是在他的每一次动作之下发起身体及声音的回应,让他顿觉雄风无限,热血沸腾且大杀四方。

很快地,两人情欲高涨,辽远的欲望之火一发不可收拾。

猛烈汹涌的充实感和前所未有的快感从身下爆发,喷洒向全身每一处血脉和肌肤。炽热的欲望燃烧着冷君柔的神志,使她迷失在极度快感的漩涡里,什么也不顾,她只知道,他又爱她了,他并没有彻底抛弃她。

失而复得,让她感动落泪,这份泪水中,有被他蓬勃占有而引来微微疼痛,有被他再需要的欣喜若狂,她不停地放声娇啼,渴望迎合,甚至乎,当他对她提出各种要求时,她都不顾尊严,卑微地承欢于他的身下。

只要他还要她,她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他继续爱她,她无怨无悔。

可惜,几度痉挛之后,美好的体会骤然消失,仍旧沉溺在愉悦中的她,忽闻耳边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怒吼,“贱人,滚出去——”

抬着不解的水眸,冷君柔定定望着他。

“出去!”古煊再一次叱喝,俊眼一片深沉,刚刚才柔情满布的鹰眸,此刻只剩阴鸷和森冷。

“皇上——”冷君柔也开始做声。

可惜,他依然冷酷如魔,还放开嗓子,朝外面大喊,“林公公——”

“不,不要叫林公公,我走,我立刻走!”冷君柔再也不敢坚持下去,尽管他已经变了,尽管他不再稀罕自己的身体,可她依然只想给他一个人看,依然坚守着只属于他。

她手忙脚乱,越是焦急越是不知所措,生怕他一个不高兴把林公公等宫奴给喊进来,她还不停地对他说“很快好了,很快好了”,经过一轮激烈搏斗,她总算穿戴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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