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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失去很多东西的魔咒却一直伴随着他。连鸿达先后娶了三任妻子。妻子原先都是活蹦乱跳的好人。什么病都沒有。但是只要是一嫁给连鸿达。就接连暴毙。最短的一任妻子。竟然在嫁给连鸿达一月内身亡。最长的一任也不过两年。就是她给连鸿达生下了两个儿子。就是他的小儿子连庆。是在母亲死后从肚里剖出來的。那时候连庆才七个月。这在古代都叫遗腹子。

古人都说生孩子七活八不活。生孩子九月怀胎。生产当然是足月出生才好。七个月就生的孩子容易活。但是八个月生的却不容易活。

连庆的母亲。也就是连鸿达的第二任妻子。在怀孕七个月的时候就得了急病暴毙。死后。去医院把连庆剖了出來。

所以。这也是连鸿达为什么对连庆溺爱有加的原因。他跟他的第二任妻子是在一起时间最长的。但是这最长的妻子也只有两年。他们在一起。妻子都是怀孕。生孩子。给他生了两个。这也是连鸿达仅有的两个孩子。

第一任妻子跟自己结婚后。一个月急病去世。第二任妻子两年。后來连鸿达又娶了一个。三个月。又是暴毙。

如果这三人生前有病什么的。那连鸿达不会多想。毕竟生老病死。这是正常。但是这三任妻子都是原先活蹦乱跳的大姑娘。嫁给他后。却相继暴毙。这不得不让连鸿达多想。

经历了三任妻子的暴毙后。连鸿达这才想起当时送他富贵的这人跟他说的话:得到这场大富贵。你会失去很多。

遥想当初的坚决。连鸿达现在才有了悔意。也许自己真的不应该选择这场大富贵。自己的确是富贵了。不论是商界还是政界。都有相当的影响力。

但是富贵是富贵了。自己却落了一个孑然一身的命运。

连鸿达也沒想再娶。娶了有什么用。他的钱无论是娶什么样的都可以。但是娶了后就暴毙。这让连鸿达耗尽了他的全部感情。他也不敢再娶了。自己孑然一身算了。去害人家那些女人干什么。

随着年纪的越來越大。连鸿达越來越惧怕这无处不在的命运了。他真是怕了。

连鸿达在全国各地都有豪宅。但是有豪宅又有什么用。只是住着他一个人。孤孤单单。

连鸿达一直想找当初那个给他指点这一生大富贵的中年人。想让他再帮自己找个方法。去解了自己这生困苦的危厄之局。

第四卷 026 肌肤相亲

唐振东的步子很大。钟馥莉有些跟不上。她只能一溜小跑跟在后面。

“唉哟。”钟馥莉今天穿的半高跟鞋。正好脚下踩到了一块松动的路板石。鞋跟断了。崴了脚。

钟馥莉捂着受伤的脚踝。看着唐振东头也不回。大步向前走。心里委屈极了。泪水在眼眶打转。

自己的确是对男人沒有好感。在自己眼中。男人要不就是功利性太强。为了自家的财产。要不就是色心太重。为了自己的美色。在自己身边围绕的男人都是这么两个目的。这种情况下。钟馥莉怎么能对男人有好感。

这次。好不容易有了个不一样的男人。不对自家的钱和自己的色感兴趣。但是这人性格也太冷了。简直冷的让钟馥莉彻体发寒。

钟馥莉咬紧牙关。试了几次。还是站不起來。脚腕疼的让她冷汗直冒。钟馥莉颓然放弃。坐在地上低头看地。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突然一只手伸了过來。“起來吧。”

钟馥莉抬头一看。唐振东正面无表情看着自己。但是眼中却流出一丝关心的意味。这丝关心让钟馥莉心里刚刚所有的委屈都化为乌有。

钟馥莉几乎沒有犹豫就把手伸了过去。唐振东一把拉起钟馥莉。试着走了一步。“啊”。钟馥莉疼的蹲了下來。

唐振东不由分说。一把抓起钟馥莉。抱在胸前。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一个花坛边。把她放了下來。脱下她的鞋子。手就握住了她光滑的小腿。钟馥莉一阵羞涩。此时她脑中一片空白。只存了一个念头:他要干嘛。

唐振东握着钟馥莉的脚踝。试着转了两下。然后往前猛的一送。“唉哟”钟馥莉就感觉脚脖子猛的一疼。

然后唐振东反复又揉了钟馥莉的脚脖子几下。然后把她的脚放下。“试试看怎么样。”

钟馥莉刚才只是疼了一下。然后就感到唐振东揉着她的脚脖子非常舒服。舒服的差点呻吟起來。

钟馥莉试着赤脚踩到地上。咦。真的不疼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心理作用。

钟馥莉一阵疑惑。

“哟。”

“怎么了。”钟馥莉一喊。唐振东对自己的治疗也感到了怀疑。只见钟馥莉五只雪白的脚趾紧紧的勾在了一起。

钟馥莉抬起脚。“嗝着了。石头。”

唐振东让钟馥莉气的沒话说。“你沒事。我走了。”

“别。别。”钟馥莉一把拉住唐振东的袖子。“我鞋跟断了。现在又这么晚。我有点害怕。”

钟馥莉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吓。现在自己一个人在这深夜。她当然会害怕。

“你住哪。”

“我住万绿宾馆。”钟馥莉内心有点小激动。自己扮了半天可怜。这个呆子终于要送自己回宾馆了。要是他真是跟自己那个啥。自己是一定会拒绝的。不过要是到了宾馆。自己该不该请他留下坐一坐呢。如果他坐下不走了。自己要不要赶他走呢。天太晚了。赶不赶他走。自己还有些举棋不定。

他是温柔还是狂野。钟馥莉完全沒有任何概念。她本來就未经人事。只是有些事看周围看的多了而已。但是真要是轮到自己身上。她是一点准备沒有。心里着实有些慌张。

钟馥莉心里胡乱想着心事。突然吱嘎一声刹车声。一辆出租车停在自己眼前。唐振东打开出租车的们。把她塞了进去。“万绿宾馆。”

司机有了目的地。加油就跑。钟馥莉伏在出租车后玻璃上。带着怨气看着后面已经看不到人影的唐振东。

唐振东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三点多了。桌上。赵琳还给自己留着饭。两盘菜。上面用大碗扣着。

唐振东心中有些感动。自己好像从來沒有过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像家。很温馨。

冲了凉。躺在床上很快睡去。

唐振东睡着了。钟馥莉已经洗完了澡。躺在床上。却翻來覆去睡不着了。从认识他后的一幕幕。都浮现在眼前。在小巷自己施舍他。然后他傲然拒绝。引來小流氓。他眨眼间。制服了这几个流氓。救了自己。在福新工业园区的偶遇。他的帅气。让自己心动。在酒吧的偶遇。他报上旺仔牛奶后的傻里傻气。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自己着迷。

后來又从连庆的手中救了自己。他的力气真大。一下就握断了连庆的手腕。

自己崴了脚后。他伸过來的手。他握上自己小腿的感觉。纵然已经过去了。钟馥莉想起这些。心脏就像揣了只小兔一般。砰砰直跳。

他叫什么。

自己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却已经爱上了他。这怎么会呢。钟馥莉自己都不敢相信。

钟馥莉慢慢的把腿蜷缩起來。然后用手抚摸上自己的小腿。仿佛情人的抚摸一样。

。……

今天。对于连鸿达來说。注定也是个不眠之夜。

曾经的一切。自己的三个妻子的面容。都一一浮现在他眼前。不知怎的。连鸿达手脚冰凉。仿佛大冬天置身于冰天雪地一样。

伴侣相继去世。自己只能孤独终老。就像一个魔咒一样伴随着他。

连鸿达把公司的事情放手给自己的大儿子。并不是连鸿达想偷懒。也不是他做够了事业。而是因为他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破解他自己的这个魔咒身上。

这几年。连鸿达四处寻找当初给自己指点迷津的那位中年人。就算以连鸿达今时今日的财富和地位。四处打听。多方寻找。仍旧找不到那个传说中的中年人。仿佛他就根本沒來过一样。

“你记住。厄运首先从你开始。一旦你接受了这笔财富。那你就是天煞孤星命。注定孤独一生。然后这命运也会蔓延到你的子女。你的家族。切记。切忌。”

那人的话。至今仍旧回荡在连鸿达耳边。自从他的妻子接连暴毙。连鸿达在脑海中已经默念了这句话多少遍了。

不过当时。连鸿达年轻气盛。他是无神论者。根本不信邪。再加上本來他就穷困潦倒。三餐不继。每天能吃上顿饱饭。喝上口小酒。这就是连鸿达当时最大的愿望。

以前是沒条件。现在有了条件。连鸿达却把烟酒都戒了。

以前那人指点自己的时候。连鸿达沒想到自己会有今天。其实他想的很简单。不发达。那就一切休谈。如果真发达了。那自己有的是钱。完全可以让小鬼给自己推磨。自己花钱。什么事办不到。

以前他是这么想。但是发达了后。他发现自己错了。钱也许能办到很多事。但是却绝对改不了自己的命运。

连鸿达每天的衣食住行。都似乎在修行。吃最粗糙的五谷杂粮。喝山上的山泉水。他想通过自己的刻苦修行。看能不能感动佛心。收回自己和家族的天煞孤星命。

连鸿达不光在寻找那个曾经给他指点迷津的人。而且也遍寻多方高人。他去港澳。下南洋。找遍国内。请了不少所谓的大师。不是骗子。就是沽名钓誉。当然也有几个有真本事的。但是却无一例外无法解自己家族的这个天煞孤星命。

这几年。连鸿达在寻仙问道中。也算是见多识广。他一眼就能看出唐振东身上的一些跟常人不一样的地方。

他身上有种气质跟指点自己的那个人。很像。

连鸿达在床上。眼望天花板。在想着心事:他是谁。能解自己身上的噩梦吗。

连鸿达一个咕噜爬起來。拿起电话。“帮我查一个人。这个人在酒吧上班。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连鸿达把唐振东的情况告诉了一个他常用的私家侦探。这个私家侦探这几年全是接的连鸿达的生意。陪着连鸿达找风水大相师。

。……

第二天一大早。一晚上沒睡的钟馥莉接到了父亲钟庆后的电话。问她这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这边的情况一切顺利。”钟馥莉并沒有说自己昨晚遇险的事。这种事说多了无益。反而让父亲多多牵挂。

钟馥莉索性也不睡了。起來洗把脸。然后收拾了下。去酒吧门口开车。昨晚她的奥迪还停在酒吧门口。

想起昨晚的事。钟馥莉是又羞又气。这个不解风情的混蛋。自己回头一定找他算账。

叫了司机老马和助理张丽。去酒吧门口提了车。然后直奔福新工业园区的建筑工地。

在工地转了一圈。工地一切进展顺利。就是有些缓慢。因为她答应过他要尽量减少噪声污染。钟馥莉并不知道此时唐振东已被康瑞公司无故辞退。

想去康瑞公司去找找他。当面兴师问罪。问他昨晚为什么就把自己单独扔下不管。还揣着明白装糊涂。给自己拦下一辆出租车。

“呵呵。”想到这里。钟馥莉又想起自己的脚握在他的大手中的那种感觉。腿是痒痒的。心是火热的。

算了。饶了你这次。如果再有下次决不轻饶。钟馥莉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第四卷 027 天煞孤星

下午。仍旧是两点上班。唐振东仍旧是提前了一个小时來了。边帮美女老板刘雅轩打扫店里的卫生。边喝口美女老板请他喝的啤酒。

唐振东喝啤酒不是为了醉。啤酒这种度数的酒。喝再多也不会醉。他只是想感受下酒精下肚后。渐渐的蔓延五脏六腑的那种感觉。

“昨天那白富美看上你了。”

唐振东喝了一口酒。“她看上我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沒看上她。”

“你眼光是不是有点太高。这个白富美无论是身条气质。那一样都是上上之选。你怎么会看不上她呢。”

“这辈子我不会看上任何人。注定要孤老一生。”唐振东仰头把瓶中酒一口气喝掉。语气带有无限的苍凉。

上班了。阿强和阿志又是踩着上班的点到來。简直让人怀疑两人根本就是在外面等着。等到点再进來。

三点才有第一个客人。阿强和阿志都沒动。那是让给唐振东。让他先去赚提成的。

“我说你俩怎么还不上去招呼。”唐振东讶道。

“哥哥。你先來。你先來。”阿强弯腰。有些卑躬屈膝的道。

经过昨天的事。两人是怕了唐振东了。连警察和龙哥都无可奈何的人。他直接打断了人家的胳膊。今天还敢大摇大摆的來上班。这分明是蔑视河源一哥。沒把连鸿达当回事。

不过两人心中想的是。别看你现在活的挺好。谁知道今天还是明天。肯定要成为东江或新丰江里的一具浮尸。

对已经死的人。两人即便是卑躬屈膝点。那也是完全可以原谅的。这叫对生命的敬畏。

下午。酒吧的人不多。五点半。钟馥莉进了酒吧。找了个座位坐下。

阿强和阿志都沒动。因为他们知道钟馥莉來。就是为了等唐振东的。人家专门來找这位老大的。自己上去也沒用。

唐振东來到钟馥莉桌前。“喝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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