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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就下。就下。”老叶扯着闭眼沉思的唐振东下了车。

一路上。老叶也沒敢打扰唐振东。怕自己跟他说话。分唐振东的心。下了车。唐振东睁开眼。老叶才敢问出心中的话。“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唐振东摇摇头。“我还是想不通那个字代表了什么。”

“溜达溜达吧。到终点站了。不行咱就坐车回去。再走一遍看看。”老叶拉着唐振东往外走。经过小吃摊。两人要了油条和豆腐脑。

“对了。老叶。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海城北郊了。旁边就是海城港。”

“哦。”唐振东低头吃饭。和老叶两人吃了一斤油条。一人一大碗豆腐脑。老叶饭量比唐振东差多了。再加上唐振东在吃饭中思考。所以唐振东几乎吃了有八两的油条。给老叶惊奇的下巴差点掉下來。这个饭量。也太大了。

吃完饭。两人刚要走。沒想到碰到个人在后面吆喝他俩。“叶大师。唐大师。等等。等等。”

唐振东回头一看。真是个熟人。王翠凤。也就是唐振东在踏入风水相术界第二个治好的李志勇的老伴。当然要把老叶媳妇黄秀琴算上的话。不过也正是李志勇给唐振东和老叶介绍了吴坤。他们才淘到踏入风水相术界的第一桶金。当然这桶金有点不起眼。不过这却是唐振东正式踏入风水相术界的标志。

“哦。王大姐。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你。”老叶一见王翠凤也感到突然。的确是沒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

“呵呵。叶大师。唐大师。我们家老头子的病。真是多谢你们了。要是沒你们。他现在说不定都。哎。不说了。不说了。对了。你们怎么到这里來了。”

“呵呵。我们來溜达溜达。呵呵。对了。王大姐你來北郊干什么。”

“我來给我老头子报销以前的医药费。我们都是煤炭公司的。还有那个谁。吴坤。记得吗。公司倒了后。他下岗自谋生路。做婚庆礼仪。做的不错。前段时间正好跟我们家老李聊起來。然后说公司遇到点问題。正好聊到大师。所以就把您的电话给他了。对了。他沒找您。”王翠凤身上有着劳动人民的淳朴。很健谈。对人很真诚。从当初老叶一见王翠凤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问題。

“呵呵。找了。找了。他的问題我们已经帮他解决了。”老叶笑着说。

“哦。那就好。那就好。”

直到此时。唐振东才有空插上一句嘴。问出了刚刚听到的疑问。“对了。王大姐。你说你是煤炭公司的。煤炭公司不是在市里。火车站周围吗。怎么到这里了。”

“嗨。你说的煤炭公司那是老煤炭公司的场地。是计划经济时代的产物。后來企业经济效益不好。连年亏损。又经过国企改制。以前的老煤炭公司都往城外搬。原來的那片地方。除了家属楼还健在外。其余的地方都卖了。现在的煤炭公司搬到了这里。”王翠凤把煤炭公司的前世今生跟唐振东简略的介绍了下。“其实。搬过來之前。我们就都下岗了。不过下岗前。那时候公司的效益就不好。我家老李有一批医药费送到了公司沒给报。后來就一直拖着。这都十几年了。我是月月來要。沒事。就当溜腿了。”

王翠凤笑着说起自己的要账史。老叶听了更不是滋味。想当初。就是王翠凤家里的这种经济情况。拿出几乎是自己家所有的财产。毫不犹豫的给了自己。这让老叶自己都感觉自己不是人。

不过那时候。老叶也是迫不得已。因为他自己的老伴也是重病缠身。急需钱來手术。所以也可以说是有情可原。

老叶和王翠凤闲聊的工夫。唐振东却被王翠凤打开了思路。煤炭不就是黑的吗。而且这个煤炭公司就在海城正北。但是相对于东口的钱家來说。可不正是西北。难道钱文美就在煤炭公司。

“王大姐。对了。你说煤炭公司效益不好。亏损。这么多年了。公司沒倒吗。现在还有这个公司吗。”

“有。煤炭公司毕竟是家大业大。原先市里的那块地皮卖了后。现在这不搬到了这里。以前市里是中心。现在这里的位置也不算孬。主要是煤炭公司场地大。现在就靠出租场地。一年也挣不少钱。人家挣钱了。不过时间拖的越久。自己的这个医药费是越沒着落了。”

“他们欠了你多少钱。我帮你去要。”唐振东就是感觉王翠凤这人朴实的有点像自己的父母。他主动要这个责任给揽了过來。

“算了。都这么多年了。钱也不多。才两千块钱。我去要他们都不给。你去。他们更不能给你。”

“沒事。王大姐。我去一定能帮你把这钱要回來。”唐振东拍着胸脯。保证。

“其实。我也不是想着要钱。就是这么多年。要钱要习惯了。这好像成了自己生活的一部分了。”王翠凤掏出一张几乎要变成古董的发黄的收到条。小心的递给唐振东。唐振东也轻轻放好。

“这个就交给我了。王大姐。你放心。我把钱要回來后。送到你家去。”

“那太谢谢你了。如果能要回來。我再也不用往这边跑了。”

“哈哈。好。我尽最大努力。对了。王大姐。我问你个事啊。你们这个煤炭公司的仓库有多少租库房的。”

“那可多了。二三十家能有。也有不少不租库房。只租场地的。不少。具体数目我也沒数。要到办公室去问。”

“那好。我去问问。顺道帮你把这医药费要回來。”

王翠凤千恩万谢的走了。也许她这么大岁数见过最好的人就是叶大师和这位小唐大师了。他们治好了老伴的病不说。而且为人又相当的热心。还帮自己要钱。

老叶要是知道王翠凤心中把他当作大恩人。他会羞愧的。不过人孰无过。老叶也自问不是个坏人。只不过在面临抉择的时候。先考虑自己家人。这是人之常情。

“你真打算去找人家要钱啊。你人生地不熟的。人家能给你吗。”老叶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呵呵。这是顺道。主要任务是去找钱文美。”唐振东笑着说。

“啊。钱文美在煤炭公司。沒搞错吧。”

“应该是沒搞错。这个地方正应了卦象上显示的西北。黑。所以我断定钱文美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在煤炭公司的某个地方。”

“那好。咱们现在就去。”

海城煤炭公司座落在海城市北海城港旁边。当然现在煤炭公司也早就不经营煤炭了。而是变成了纯粹的房东了。靠租地皮。租库房经营了。

而原來煤炭公司的职工也早就全部被下岗了。整个公司只留下了两个老总。一个会计。外加四个看大门的两班倒。

不过煤炭公司的这个场地够大。里面有一排排的钢结构房。都是新建的。作为库房出租。也有不少露天的场地。租给了集装箱场站。丢放一些集装箱。也停了不少大货车。

唐振东沒有直接去库房一个个的找。而是径直的走向煤炭公司的办公室。

第一卷 166 比试拳脚

煤炭公司的办公室是整个场地唯一的一栋四层楼结构。这个房子是老楼。估计原來就是煤炭公司的办公室。

不是说煤炭公司沒钱。可能以前是真的沒钱。但是现在都是市场经济了。做买卖的太多了。所以有很多需要租房租场地的。而煤炭公司就靠租场地。一年就有几百万的利润。

唐振东是风水相师。他习惯于用风水相术看建筑的布局。这个楼位于整片场地的西北方。可以说是占据了整个地势的帝王位。是个相当好的位置。而且整栋小楼建设的四平八稳。虽然楼不高。但是却恰好盖过最高的建筑。形成了整片场地的领袖地位。

煤炭公司的的办公室就座落在这栋小楼的一楼。唐振东和老叶一前一后。踏进了办公室。

“请问。你找谁。”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看到两人进來。问道。

“我打算來租个库房。还有吗。”

“哦。有。你们打算租來做什么。”

“物流公司。租來码放货物的。必须要密封性良好的。”唐振东随口答道。

“呵呵。这当然沒问題。我们这里租库的很多。而且这些钢结构的库房都是刚盖起來三四年。不论是密闭性还是配套性。或者是安全性。都不错。你们打算租个多大面积的。”

“最少要二百平米。三四百也行。或者是再大点也可以。你最好能领我看看。我比较权衡下。”

“沒问題。你们跟我來。我带你们去看看。”

老叶唐振东让这个女人带着把几个空闲的厂房转了一圈。然后唐振东问的很仔细。每一个库房周围的环境。还有旁边库房是干什么的。以及停车问題。问的都很详细。

这个女人到最后都被唐振东给问烦了。如果不是看到唐振东有可能能成为他们的客户。她也许就会翻脸了。

三人回到了办公室。女人一脸的不耐烦。“怎么样。能决定吗。”

“可以。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題。你们的财务室在哪里。”

“二楼。怎么了。你要租房。手续要跟我办。办完手续再去交钱。”女人一听唐振东问财务室的意思。脸上立马多云转晴了。开始详细指点起唐振东租库房的流程了。

“那好。你办手续吧。我去交钱。”

唐振东來到二楼装着防盗门的财务室。一拍桌子。给柜台后面正奋笔疾书的会计吓了一条。“我说你能轻点吗。”

唐振东对着这个会计一笑。手上的七彩麒麟石手串在这个会计面前一晃。她的眼神立马从吃惊变的发直。

“我问你。这张收据能不能马上给我结算。”

“可以。”

唐振东把收据递过去。那会计正在按照收据上的金额给唐振东点钱。“这个是九五年的收据。是不是应该把这十几年的利息也给算上。”

“是。”会计又在王翠凤单据金额的基础上。把利息加了上去。一共算了一万多块钱。唐振东把钱接过。放进口袋。

老叶跟在唐振东身后。看到了整个过程。给老叶惊讶的差点合不拢嘴。“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催眠术。这也太神奇了吧。不过小唐好像并沒有用钟摆。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老叶百思不得其解。

“对了。咱们这里最后一排有个租库房放工艺品的。你知道他们的情况吗。”唐振东拿完钱后。问起了他刚刚发现的有疑点的地方。

“不清楚。他们好像都很神秘。也很忙。并不经常露面。”

“他们是哪里人。放的什么工艺品。”

“应该不是本地人。具体是哪里的。我也不清楚。可能是河南或者陕西一带。反正不是本地人。具体是什么工艺品。我真不知道。不过有时候偶尔能看到有道士來采购他们的工艺品。大概是搞工艺品批发的吧。”

“那好。谢谢了。”唐振东手一拍桌子。这个会计立马从精神恍惚中苏醒。看到一老一少两人站在自己桌前。立马有些不悦。“请问你有什么事。这里是财务重地。请保持距离。”

“哦。哦。不好意思。”唐振东马上拉着老叶往后闪了一闪。“其实我们也沒什么事。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其实你长的像猪。”

唐振东说完。就和老叶一起转身出了门。过了好几秒种。才听到背后这女人传來杀猪声的大喊。“你们两个兔崽子。敢说老娘像猪。”

。……

唐振东拉着老叶。从最后一排的库房旁边走过。不过那个据说是做工艺品生意的库房却是大门紧闭。既沒有开门。也沒有上锁。很显然。里面是有人的。

“小唐。这个应该就是了吧。刚才那个胖女人不是说经常有道士出入他们的这个库房吗。”

唐振东对老叶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小声说。“我进去看看。你隔老远处看着。如果我十五分钟沒出來。你马上报警。”

老叶一拉唐振东的袖子。小声道。“有危险吗。”

唐振东摇摇头。示意自己也不知道。“我进去了。”他并沒有告诉老叶这里有种他很熟悉的气息。这是迷魂法阵残留的。也就是唐振东在钱家豪宅捕捉到的那一丝残存的迷魂法阵的气息。很显然。这里应该就是他们的老巢。

其实唐振东从第一次过來的时候。就发现了。他只是沒跟老叶说而已。他之所以叫老叶远离。是因为里面有不可测的危险。自己是修习过秘法的人。而老叶则是个普通人。如果自己都无法抵挡这里面的风水秘法的威力。那老叶自然更不行了。

唐振东也知道报警是最稳妥的办法。但是这是对他稳妥。不是对钱文美稳妥。谁知道里面的人见到警察來了。会不会狗急跳墙。

所以。唐振东想做的无愧于心。

。……

这扇仓库的大门。唐振东推了两下。沒推开。唐振东不是个劲小的人。相反他的劲力很大。但是他都推不开。很显然这扇门是里面反锁的。

老叶此时已经走出去了老远。唐振东抬手拍门。“开门。开门。”

好半天。里面才有人应道。“干什么的。现在不营业。回去吧。明天再來。”这人的态度很生硬。

做生意的。绝对不会说出这么生硬的话。还把生意往外推。

“我是市场的管理。有人说你这里有危险品。把门打开來。”

这人听到唐振东是市场的人。把门拉开一道小缝。上下看了唐振东一眼。“你是市场的管理。我怎么沒见过你。”

唐振东不假思索。“我还沒见过你來。你是谁。”

唐振东的这下就赌这些人是不敢见光的。因为连市场的会计和办公室工作人员都说他们对租这个库房的人不熟。那唐振东就敢说他一定不常出门。

这下。他赌对了。

这个年轻人。的确是不经常出门。他的脸色中有一种白。就像是经常不见阳光的人那样。

“让开。”唐振东在年轻人的一愣神工夫。挤了进去。

这个仓库不算大。但是这是相比较而言。主要是摆的东西少。显得沒有那么满当。不过这里的物品摆放好像很有规律。极似某个阵法。不过却摆的似是而非。

这个白面青年看到唐振东进來后。左顾右盼。很是有些不满。“我说。我这里都是瓷器。仿古物件。能有什么危险品。你别危言耸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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