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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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很恶心!烈认同的点头。

回到车上,烈就发现天笙的小脸红得像一颗熟透的樱桃,晶莹剔透,让人垂涎欲滴。真想将她捧在手心,轻轻咬上一口。这么想着,他不由自主的就这么做了。

“死烈,你干什么?”

天笙怎么也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会亲她。虽然是神识虚体,可是她的感受却是实实在在的被这强盗给亲了。这可是她保留了两世的初吻,就这么被偷走了。她怎能不怒?

偷香成功的烈则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舌头,似笑非笑的望着天笙,答非所问的回道:“丫头,别忘了你可是我的有缘人!”

“所以呢?你就可以偷走我的初吻?”天笙脸色铁表的冷笑。

所以你就是我的人啊!我等了千万年才等到你的到来,怎么可能让你跑掉。

以前他是被表像迷了眼,没能看透一些事情。可是就在刚才亲到那温润香甜的小嘴那一刻,他感觉突然就开窍了。原本空矿的识海中,也多出了一些记忆的泡泡。

当然,这些话现在还不能说。他可不想把她给吓跑了。

“我突然发现,你生气的样子也很可爱。”烈说着又一个吻落下。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般从天笙的唇畔滑过,可是这对天笙来说,简直就是挑衅。

“烈!”天笙大怒,“你在找死?”

与此同时,放出神识,凝聚成体,要教训这个可恶的家伙。

知道他的女孩是真的生气了,烈见好就收。赶紧躲回戒指中的身体里,不敢出来。

“你给我滚出来!”

天笙打不到人,怒火没地方发泄,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只是,此时的烈就像是只乌龟一样,缩在龟壳里,怎么都不肯出来。气得天笙牙齿咬得咯嘣响。

“混蛋!你再不出来,就永远也别想出来!”

天笙说着就要将神识退走。

“出,就出!”

烈知道她一退出去,他就得被封在戒子里面壁思过了。赶紧放出神识,并凝聚成虚体,老老实实站在那里挨罚。

“小天笙,你温柔一点啊!”

“还敢嘴贱,去死吧!”

天笙的拳头如雨点一样落在烈的神识虚体上。揍得烈嗷嗷直叫。至于,是不是真有那么痛,就不得而知了。

如果不是有外人闯入,烈估计还得挨上好一阵揍。好在,一辆加长版林肯,在前后两辆车的护卫下缓缓驶来。这样的车队,正常人都能看出不同寻常来。

天笙立刻停止跟烈算账,放开神识监控那辆加长林肯中的人。

林肯车在天笙之前停顿过的位置停下,司机下车,恭敬地打开中间的车门。车上下来一个西装革服的中年白人。白人站定之后,看了一眼面前的房子。在十几个如狼似虎的保镖的簇拥下,走向大门。

大门突然打开,之前滚床单的两只光猪,此刻已经穿戴整齐,人模猪样的开门迎客。天笙这才看清,这两只光猪年纪不大,都只有二十多岁。

中年男人大手一挥,将大部份保镖留在门外,只带了两个人进门。

女主人热情的招待客人,不过,客人明显不卖账。又是大手一挥,示意清场。于是,女主人被男主人赶到楼上去了。

“看来这才是真正的大鱼啊!”烈忍不住开口赞叹。

“哼!”天笙轻哼一声,不接他的话。这么明显的主次关系,有眼睛都能看出来谁才是老板。

“达非叔叔,您怎么亲自来了?”

演了半天哑剧,年青的男主人终于开口了。他在吧台前,倒了两杯红酒。递了一杯给中年男人。

叫达非的中年男人接过酒杯,神情冷厉的望着青年道:“比尔,我怎么听说华夏人那边出了问题?”

“有料到啊!”烈望着天笙道。得来天笙一记凌厉的警告。不过,他并不气馁。他有的是时间跟她耗。就不信她忍得住,永远不理他。

“是有点小问题,不过请叔叔放心。我已经处理好了。”叫比尔的青年自信的回道。

“是吗?你怎么处理的?”达非的语气中充满了怀疑。

“张心脏病发死了。他的两个同伴,梁和杜完全有能力代替他完成我们的计划。我让人把姓张的尸体扔出去,说不定可以把华国最精锐的暗子引出来。”

“啪!”达非突然发难,随手甩出的一个耳光将比尔给打懵了。

“为什么?”比尔捂着火辣辣的脸,愤慨的瞪着达非质问。

“因为你的愚蠢!”达非冷冷的回道。

“我不明白!”比尔不甘的叫道。

“你当然不明白。我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你却给我在家里玩女人。”达非怒道:“如果不是看在你父亲的份上,就你今天的失误,已经足以让你丢命。”

比尔脸色骤然一变,如果说之前他还有怨气。可是,这会儿他除了惶恐,便什么想法都没有了。他很清楚,达非是真的生气了。这个叔叔生起气来,杀人可是从来不会手软。

“叔叔,我错了!对不起!”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达非狠狠瞪了小子一眼,眼神复杂,颇有怒其不争的意味。“你可知道自己已经被华国派来的人盯上了?”

“啊?怎么可能?”比尔惊得忘了脸上的疼,嘴巴张得可以放进一颗鸭蛋。

同样受惊的还有天笙和烈。他们也同时在问:“怎么可能?”

“这家伙怎么知道我们盯上他了?”

“或者,他说的人不是我们?”

好在,达非并没有让他们等太久。就给出了答案。

“几个小时前,反恐中心发现有人入侵了他们的系统。他们根据线索,最终追查到了你这里。拿你的电话来看看,六点半的时候,是不是有人给你打过电话。”

“啊!那时却实有个电话打进来,说了一些莫明其妙的话。”毕尔马上想起来了。

“用的是什么话?”

“纯正的英语。那有没有查出对方的电话来源?”

“没有,对方很狡猾,也很专业。在锁定你的位置后,对方的信号就消失了。”

专业吗?

天笙闻言,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她自以为是的安全行动,竟然早就被别人发现了。幸好她用完手机和电脑就随手丢进了空间戒。而空间戒又拥有隔离卫星信号的作用。否则,她这会儿怕是真成别人盘子里的鱼了。到死还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么说没有抓到攻击反恐中心的人?”比尔不死心的问:“如何证明那就是华国人,而不是其他国家的间谍?”

“因为那个姓张的并非死于心脏病。下午的时候,有一个自称是张,表妹的人去找过他。而在张死的时候,那个表妹也在现场。”

“是那个表妹杀了张?”

“没有人看到他表妹出手。”

“那么,这又能说明什么?”

达非望着青年的眼中闪过一抹失望。这孩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撞了南墙了不肯回头啊。他脸色一沉,严厉的道:“这能说明那个表妹就是我们一直要等的人。华国神秘组织,702的精英。”

“嘶!”天笙禁不住倒抽一口冷气。她现在有点后悔没有听从烈的建义,将那些见过她的人全部灭口了。

“这不是你的错。”烈见不得天笙自责的样子,轻声细语的安抚道:“敌人这么狡猾。既便你把那些人全部杀了,他们也能找到别的线索。”

“不,是我太轻敌了。”天笙从来不是自命不凡的人。她听得进话,也看得清事。m国号称这个世界级的超给强国,并不是说说那么简单。人家是真正的强大。

“强国又怎么样?难道咱们还怕他不成!”烈不以为然的道:“不管怎么说,现在咱们才是最后的鱼翁。只要你想,我立刻就让他们变成死鱼。”

“你先别冲动,咱们再看看。”天笙忙阻止道。

“行,听你的。”烈乐滋滋的应道:“不过,这家伙的意思是,他是m国反恐部门的人?”

“不像。”天笙望着那中年男人,猜道:“从他的行为姿势,我觉得他更像是军方的人。”

烈仔细盯着那中年男人看了看,最后不得不承认天笙的眼光确实很毒辣。

“只是,他们到底想干嘛?炸了他们大楼的又不是华国人。他们不去找那些恐怖份子的麻烦,找华国什么事?”

是啊!这也是天笙想不通,又迫切想知道的事。他们逼她出来到底有何用意?

“达非叔叔,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不要趁着她还没找来,先离开这里?”比尔早就听说过华国702有多变态。现在自己竟然被那些变态给盯上了,他哪里还沉得住气。

“离开?”达非冷笑道:“我们费了那么大的劲把人引出来了,干嘛要离开?你以为我大晚上,到你这里来是为了跟你聊天?”

他是专门到这里来等那个华夏精英的。

“听到没,这家伙竟然是为你而来。你要不要成全他的愿望?”烈碰了碰天笙的手臂,含笑问道。

“不,咱们不能让他牵着鼻子走。”天笙摇头道。

“那现在怎么办?”烈望着天笙问:“你不出去,他显然不会揭开底牌。要不杀了他,直接搜魂?”

“在没有弄清他们的意图之前,我们不宜杀人。”天笙沉吟了一下,望着烈道:“你去跟他勾通一下怎么样?他不是认定了要等的人是个女的吗?你就让他知道,他要等的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神秘。”

“你直接说让我装鬼吓他不就得了。”烈虽然觉得装神弄鬼,没有直接杀人爽快。不过,即然天笙要求,他也不得不照办。

“我会配合你。”

天笙意念一动,大厅里的灯突然息灭。

“怎么回事?”

“停电了?”

大厅里两人的话音刚落,电灯又开了。只是,原本站在达非身后的两个保镖却不知何时倒在了地上。

“天啊!”比尔吓得差点尖叫出来。达非心里同样吃了一惊,只是,他没有表现出来。狠狠瞪了侄儿一眼。他本能的去摸腰上的枪。只是,放枪的地方已经空了。他小心走过去,探了一下那两个手下的呼吸。还好,只是晕迷,并没有死亡。他去摸两个手下身上的枪,同样没有。

“咔咔……”

突然在他们身后传来奇怪的声音。两人同时回头,只见几把手枪已经变成了一堆散敌的零件撒落一地。比尔吓得瑟瑟地躲进沙发底下。

“朋友,既然来了,就请现身吧!这么装神弄鬼有意思吗?”达非望着那手枪撒落的地方,淡淡的道。其实,他的心里并不像他表面上那么淡定。面对一个看不见的敌人,决对要比看得见的敌人更可怕。更何况他也怕死。

“本少爷就站在你面前,你却看不见。我有什么办法?”

达非听到有个年青的男人正在跟他说话。而且对方说的是华语,他明明是听不懂华语,可是现在他却清楚的听到,并且听懂了。

“你是谁?”达非压下心中的震憾与惊讶,大声问道。

“你不用吼那么大声。你留在外面的那些人早就睡死了。你就算是吼破喉咙,他们也听不到。”烈轻蔑的嘲笑道。

“好叫你做个明白鬼。我就是你要等的人。我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让你阵述一下,你们不遗余力的迫害我的同事,逼我出来见你,到底有什么阴谋?”

烈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转弯抹脚的人。哪怕是装神弄鬼,他也喜欢直来直去。

“你是华夏国702的精英?你,你是男人?”达非背心的冷汗已经将衣服都汗湿了。

“你怎么就肯定只有我一个人?”烈似是而非的冷笑道:“或者我们有男有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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