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节(1 / 1)
佛界第八种最高修炼苦刑为身代火刑消业。
如此倒是跟焚业的名字对上了。
足上刺字是为刺足,身上穿链是为链身,身上刺青是为黥体,掌上刺针是为针掌,双目紧闭是为封眼,颈上带环是为锁喉,耳上穿环是为栓耳,此身焚火而逝是为焚业。
前面七种焚业一一承受,唯独最后的一刑,李清和按下了。
现在的焚业模样变了很多,他肤色依旧白的过分,却少了魔息,头上犄角成为琉璃般的红色,并且有着梵文闪烁,容貌也少了些妖异之感,看起来顺眼多了。
焚业的蝠翼也有所变化,不过他现在轻易不展露出来。
李清和对现在的焚业很满意,因此还特地给焚业准备了项圈~
焚业是没所谓了,他现在正在接受袭灭天来洗脑,头晕着呢,哪里还管那么多。
而李清和却对罗祖大陆最近的情况有些感兴趣了,魔道终于再现了。
不过让李清和没想到的是,那些修魔者竟是冲着禅意宗去的,在李清和思考了一会之后终于想起来为什么这么耳熟了,那个静远不是之前跟楼映月有一腿的么?
“汝有兴趣?”吞佛童子问道。
“吾很无聊啊,有消息么?”李清和反问。
吞佛童子伸手,金光闪过一个玉简卷轴出现,将之递给李清和,后者接过看了起来。
“哈,哈哈,可笑啊。”李清和把玉简扔到一边,眼神阴郁,不再多说,回房了。
……
仞利天的飨宴庭,多罗那天王坐在悦意王妃身侧,面前是美酒佳肴,无数天女正在奏乐起舞。
曼妙的歌声是迦楼罗的妙音天女,轻柔的曲调是乾达婆王。
众神欢愉,唯有多罗那面无表情冷冷淡淡。
他不喜欢这种只有欢愉宴饮的宴会,歌舞毫无吸引力,只有乾达婆王的乐曲让他稍稍舒缓不虞之感。
悦意王妃给多罗那倒上最好的苏摩酒,她对这个儿子可是满意的很,一个让她备受帝释天宠爱的儿子,未来的帝释天,她自然是疼爱非常。
“多罗那,我俊美的儿子,你不喜欢妙音天女的歌声么?这些天女的舞姿不够动人么?为何你怎么不肯微笑呢?”帝释天很是不解,他对这个长子的喜爱非常,甚至在得知多罗那喜欢乾达婆王的琴技之时,便下令乾达婆王夜夜去天王殿弹奏。
多罗那不说话,依旧没什么表情,面前的苏摩酒入喉,多罗那才缓声说道:“父王,我困了,告退。”
帝释天点头:“乾达婆王,你随侍吧。”
身姿曼妙的乾达婆王抱着弯月琴跟着多罗那一起离开宴会。
乾达婆王离开,持国天王抱琴奏乐,让宴会得以继续,然而帝释天却并不高兴,他拉着悦意王妃的手说道:“我的爱妃,我要如何做才能让我儿开怀?为何他从不微笑?爱妃,你说,这是诅咒么?我的孩子拥有一切,却失去的感情和微笑,这不公平,何其残忍。”
悦意王妃闻言也是皱眉,而身在帝释天身边的日宫天子想了想说到:“陛下,听闻阿修罗王之子生的俊美非常,我听人提起,说是与多罗那天王很是相似,不如请来一见,说不定多罗那天王会有所情绪。”
帝释天很讨厌阿修罗王,但是不得不说,对于阿修罗女他还是很喜欢的,毕竟悦意王妃就是阿修罗族出身。
“嗯,阿修罗王对我敌意甚重,尤其是芙啊魇阿修罗王,他恐怕不会答应这事。”帝释天皱眉说道。
“那就由我来宴请阿修罗王妃吧。”悦意王妃说道:“芙啊魇是我父亲的兄长,他会答应的。”
帝释天点头,答应了这事。
芙啊魇就是优昙华和阿兰若两人的父王,统领所有阿修罗的阿修罗王,包括投奔了帝释天的阿修罗王婆雅在内的几位大阿修罗王都归芙啊魇统管。
阿修罗王芙啊魇得到消息的时候愣了愣,。老实说他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去危险的地方,但是又觉得天界那样美好,该带儿子去看看的,无比纠结的芙啊魇最后还是答应了这个要求,不过他先去问了问阿兰若。
阿兰若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优昙华的宫殿,所以他找了过来,正好看见阿兰若腻在优昙华怀里。
真是悦目的画面,芙啊魇不由得想到,他早就听闻过多罗那,知道对方没什么表情,哪里像他儿子,虽然也有点古怪,但是至少还是有表情的。
嗯,比多罗那天王强多了。
这么想着芙啊魇说道:“优昙华,我找阿兰若说点事情,或者你也考虑一下?”
阿兰若脑袋埋在优昙华的肚子上,闻言歪着头看向自己的父亲,而优昙华则出声问道:“何事?”
“悦意天妃宴请你们母妃,想叫阿兰若一起去仞利天,因为最近的传言很厉害,所以她很好奇阿兰若是不是真的跟多罗那长得相似,你整日呆在这里也无事可做,不如也一起去天界看看如何?”芙啊魇说出来意,最后不由得问道。
“好,吾去。”优昙华点头。
阿兰若也点头,于是这事就这么定下,芙啊魇准备让十二神将里面的六位跟着一起去,另外再派一些阿修罗跟着就是了。
第四十三章:【第一更】
不过如此……
优昙华这么想到。
周围都是镶嵌宝珠的地方,比起阿修罗王宫多了些辉煌之态,也较为庄重,不过,也就这样了。
优昙华打量了一会就失了兴趣,倒是阿兰若很好奇的打量,但是结论就是,地方挺不错的,就是天女不够漂亮。
阿修罗女可是出了名的美貌,比这些天女可美多了。
没趣啊……
悦意天妃看着阿兰若,越看越惊心,不过优昙华戴着银色面具,悦意天妃看不到对方面容,但是对方看起来可比芙啊魇正常多了。
多罗那真的很不喜欢参加宴会,被女官叫来真的很烦,但是他一进来就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熟悉与躁动感觉,只觉得心神瞬间失守,回过神来,正好看见阿兰若。
那张脸,正是与他一模一样。
感觉熟悉,但是却又排斥,多罗那不解,为何除此见面,他会有如此多的疑惑,而更加让他在意的却是阿兰若身边的优昙华。
悦意天妃看见自家儿子诧异和困惑的表情,感觉那叫一个好,果然这么做是对的,回头一定要奖赏日宫天子。
悦意天妃和阿修罗王妃并不相熟,不过在悦意天妃的盛情下,阿修罗王妃只得让出空间,跟着悦意天妃去花园。
而得了消息的帝释天也很高兴,领着日月星三位天子过来瞧热闹。
看着两个面容差不多一模一样的儿子,帝释天思考着有没有办法把阿兰若留下来。
“吾出去逛逛。”优昙华看着两人大眼瞪小眼,无趣极了,起身离开。
阿兰若立刻跟上:“吾也去。”
多罗那皱眉,然后也默默的跟上……
帝释天在一边默默流泪,儿子,你吱一声也行啊……
“那个戴面具的就是优昙华?之前怎么没有听说过?”帝释天询问日宫天子。
“您知道的,我们跟阿修罗一族关系本来就不好,尤其是芙啊魇阿修罗王,这位优昙华王子据说是诞生在血池欲海里面的,不曾出席过什么宴会,没有神见过,就算是阿修罗族里面,也没有听到相关的事情呢。”日宫天子委婉的表示,他神马都不知道。
明星天子以轻盈的流羽扇遮住脸,鄙夷的说道:“直说重点对你来说就那么困难么?哼,那位王子很明显不喜欢仞利天,似乎也不大喜欢多罗那天王,就是那一日昙花正耀时降生的昙花之子。”
听闻此言,又想起佛祖所说的话,帝释天眼神微暗,实在是可惜啊。
帝释天此时,第一次有了对芙啊魇的妒忌。
至于优昙华本身,消息有限,帝释天只能抓紧他们留在仞利天的这几天来判断。
优昙华甚至都不理会阿兰若,只是自己找个角落呆着,看着阿兰若和多罗那被人簇拥着,就像他根本不属于这里一样。
注意到他的有不少天女,毕竟这里是后宫,除了帝释天所在的地方和卫将,这里只允许出现女性,所以天女不少。
优昙华觉得这里跟他宫殿没区别,都是一群美女莺莺燕燕叽叽喳喳——吵。
不过为什么爱染明王会在?虽然这货的名字看起来女性化,但是模样和性别那是绝对的爷们。
“哎呀,怎么独自呆在这里,我是爱染明王,你呢?叫什么名字?”爱染明王微笑着问道,只可惜他的面目过于英武,怎么看怎么狰狞,实在是让优昙华高兴不起来。
“优昙华,阿兰若之兄。”优昙华答道:“汝又为何在此?”
“路过、路过,啧啧,你们好好玩,我去找些苏摩酒。”爱染明王只觉得感觉诡异,好像有什么如针刺一般,可是看了看四周又没什么,算了,找酒去吧。
而阿兰若哼了一声,算那家伙识趣。
“优昙华是个什么样的阿修罗,你很在意。”多罗那问道。
“那是我哥,跟你没关系。”阿兰若答道,虽然对方身上的气息他很熟悉,也觉得亲切,但是,内心里就是有一种不喜欢的排斥感觉。
多罗那皱了皱眉,不过什么也没有说。
优昙华和阿兰若都被安排住在天王殿,夜晚的天王殿很美,无数宝珠熠熠生辉犹如星辰。
乾达婆王的琴声和妙音天女的歌喉乃是一绝,这大概是唯一能够让多罗那有点反应的东西。
多罗那觉得很奇怪,为何会想要去见优昙华呢?他不懂也不解。
不过他很肯定一件事情,那就是看见优昙华身边站着阿兰若让他很不爽。
那该是我的地方——他这么告诉自己,却又沉默着不说话。
而阿兰若也觉得自己似乎有点不对劲,并且越是接触多罗那他就越发肯定,只是一夜,他睡得很沉,感觉很漫长,好像过完了一生。
当阿兰若再度苏醒,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起身找到优昙华。
梦中的那张脸,也是记忆中的那个人,他是路西法,你呢?是韦驮么?
纠缠开始于一个吻,温柔的、缠绵的、带着强烈的需求,让优昙华有些错愕,不过没有拒绝。
很自然的回应,抚摸上对方的肌肤,微微用力将人压在身下,就像一直如此一样,动作流利没有半点拖泥带水的犹豫。
优昙华亲吻阿兰若的时候,总觉的眼前似乎有什么被雾遮住,隐隐浮现却又看不清楚,这让他更加卖力,似乎他索求越多,看的越清楚。
阿兰若微笑着喘息,唇舌纠缠触感告诉他,这一次他赢了,真是前所未有的快感。
这一夜还是没有做下去,除了亲吻之外,优昙华没有做别的,虽然阿兰若很想继续,但是优昙华不喜欢被人压在下面,而阿兰若暂时也没想这样雌伏与优昙华。
夜色浓郁之时,同样带着疑惑的多罗那在乾达婆王的琴声中缓缓睡去,所以他没有注意到乾达婆王看向他时那沉醉的目光。
这一夜很漫长,在太阳宫沉睡的日神似乎也有了苏醒的迹象,太阳神苏利耶,他有一双金红色的眸子和白金色的长发,有着忧郁的气质和强势的眼神。
苏利耶有不少子女,其中第九个儿子和第十个儿子最出色。
第九个儿子因陀罗就是现任天帝——帝释天,而第十个儿子就是毗湿奴。
前者帝释天娶了最美的女神舍脂最为天后,又娶了最美的阿修罗女悦意为天妃,后者毗湿奴则与湿婆分享权利,娶了吉祥天女神。
而这位日神长眠不醒,虽然有日宫天子,不过那毕竟是个小神,无法比拟真正的日神苏利耶。
……
李清和惊醒过来,侧眼一看,原来是李慈华在身侧,这才记起今天是李慈华的生辰,而他喝多了酒。
他从来不喝烈酒,今天却不免有些阴郁,喝了一些炼狱,心里却担心着李清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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