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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毒?在医书古籍上有记载过,只是从未见过,听说这玩意儿很恐怖,人一旦中了蛊毒除非施蛊者解除,否则无药可医,而且死者凄惨无比,难道…”开始时李正堂也不知刘凡为什么要问蛊毒,随后想起医书中的一些关于蛊毒的只言片语,细想下张父的病症还真有些相像之处,是以话到最后都有些惊慌色变。

“没错,张叔中的确实是苗疆的蛊毒,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蛊,蛊毒原于巫术,在上古时代本是一种医疗手段,但随之人类的发展,人的欲望开始滋生,之后就有了争斗,而巫术也演变成了两派,一为白巫,专为治病救人,一为黑巫,其人无恶不作,所以两派向来是誓不两立的,蛊毒又分为毒虫蛊,动物蛊、植物蛊和物品蛊,众蛊之中又以金蚕蛊为最,而张叔所中的蛊是金蚕蛊的一个变种蛊,名为‘噬心蛊’,又因为其蛊虫吸食人体精血,所以又叫‘血蚕蛊’,中者将会在七天之内被吸干全身血液,最后成为一具干尸,而且更恐怖的是血蚕吸食完一人的精血后,会飞体而出,向另一名直系亲属下手,直到嫡亲全死为止。”

“嘶…”听到刘凡讲述蛊毒的恐怖之处,在场所有人都为之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更是惊颤莫名。

“那…那,老三,这个你能解得了吗?”张毅一脸苍白,说话的语气也是不停颤抖,显然也是被“噬心蛊”的恐怖给吓到了。

“放心吧,我既然知道是什么蛊毒,就有破解的办法,只要时机一到,我保证还你一个健康的父亲。”刘一面淡定地说道,其实小小的蛊毒,他那里会放在心上,要是平时的话,以他现在的实力,想灭了这血蚕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只是为了确保张父医治后不留下后遗症,所以他才没有急着出手。

一听这话,众人吊起的心终于平复了不少,不过蛊毒的神秘对于李正堂这种医道高手来说也是陌生的,这时他的求知欲也被刘凡吊了起来,于是对刘凡问道:“小友,不知道这噬心蛊如何解,若是有什么不方便的话…”自古医家绝学都是秘而不传,所以李正堂的话说到最后也有些犹豫了。

看着李老欲言又止的样子,刘凡就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所以大大方方地说道:“李老,这也不是什么秘密,这‘噬心蛊’中的血蚕乃是至阳之物,一般只有在正午时分才会出来吸食精血,其余时间都是在蛰伏,消化吸食的精血,所以要想灭杀它的最好时机是在正午午时,这时是太阳最猛力的时候,也是阳气最重的时候,不过要有与之相克之物才能灭杀得了,不然也于事无补。”

“噢!”一听这话,李正堂也是恍然大悟,随后又若有所思地用手托着下把,直接成了“思考者”。

“那…不知小神医还需要准备些什么,我好让人去准备。”这时一直说不得上话的医院院长齐文涛急忙地说道,从刘凡一进门的所作所为,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人虽然年轻,但医术了得,更胜李老,而且一手相术也的神乎其神,这样的奇人他又怎么能错过呢,即使认识一下也是不错,若如让其指点一二,那将是一生受用无穷,只是苦于没人给他引荐,现在终于有机会了,他又怎么能不好好表现一下呢。

“这位是?”刘凡一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齐文涛了,但没有人给他介绍,他也不在意,所以才会这么问。

“哦!这位是医院的齐文涛院长,同时也算是我的晚辈,小友要是有什么事的话,就交待他去办吧。”李老适时地为刘凡介绍道。

“哦!你好,齐院长,叫我刘凡就行了,我这里还真有事麻烦院长,等一会我治病的时候需要用到一个大木桶,就是以前洗澡用的那种,桶里要装满热水,还要取一个小铜盆过来,务必在正午前弄好。”简单地认识了一下后,刘凡也不再客气,几下就将治病所需的器物说了出来。

“好的,那我现在就去准备。”说完也不等刘凡答话,就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

“小友,看你的安排是要用蒸疗法来祛毒是不是?那不知用的是什么药?”李正堂不愧为中医国手,一眼就看出了点门道,但又不敢确定,所以才禁不起好奇地问道。

“确实是要用到蒸疗法,不过这只是辅助治疗,主治还是要靠针灸疗法。”刘凡解释道。

听到刘凡这么一说,李正堂眼中精光一闪,忽然想起刘凡在临杭救人时也是用针灸,而且技艺很是高超,当时就连他也是叹为观止,所以此时心中更是期待。

第五十六章刁蛮的苏小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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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医院院长齐文涛也是一个有心有,没用多长时间就已经将刘凡所交代的事情办妥了,此时正有两名年轻力壮的保安,一前一后地搬着一个一米多高的大木桶,往病房里挪动。

好不容易将木桶抬进房里,两名保安却不知该放那,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院长,这个木桶要放在哪里啊?”

没等齐院长说话,刘凡抢先说道:“嗯!就放靠床边的位置吧。”

两名保安见说话的是一个小年轻人,一时有些愣住了,随后拿眼向齐文涛看去,而后者却是急眼地骂道:“你们两个蠢货还愣着做什么,没听到小神医的话嘛,赶紧把木桶摆放好。”

“哦哦…”眼看着院长就要发飙,两名保安也不敢怠慢,嘴里唯唯诺诺地应着,手脚麻利地将木桶放下,随后快步走出房间。开玩笑,这可是院长啊,医院的大佬,要是惹得他不高兴,说不定这么一个好工作就没了,不过说来也奇怪院长怎么会对一个小青年这么上心呢?两人一路走着,心中不停地打着问号。

随后不久木桶也被注满了热水,一切准备停当,只久东风了,不过这时病房内外人有不少因好奇而前来围观,这一点让刘凡眉头微皱,于是不悦地说道:“齐院长,这里是病房,这么多人在这里也不是个事,你将多余的人请出去吧,只留下病人家属以及李老就行了。”

“哦,哦,我现在就让他们走。”作为医生,齐院长当然知道人多对病人康复不利,不过一听刘凡只留下几个人,而他却不在此列,是以又欲言又止地说道:“那个…小神医,我能不能也留下来啊,看看有什么我可以帮得上忙的。”对于这次的蛊毒治疗他很好奇,也想从中学到点什么,所以也只好厚着脸皮了。

“嗯,也可以,不过一切都要听我的指示。”刘凡想了一下,就知道齐院长的心思了,无非就是想从他这里学点东西,可是刘凡的医术是那么好学的嘛,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啦,所以刘凡也就大方的答应了他。

“谢谢,谢谢…”得到满意的回复,齐院长也很是高兴,随即又转身去劝那些围观的人离开。

有人欢喜就有人愁,苏小菲一听刘凡将她排除在外,于是很不高兴地说道:“姓刘的,你凭什么赶我出去啊,凭什么啊!”

苏小菲从小都是被别人捧在手心里,长辈疼着,父母爱着,同龄人追捧的对像,再加上本身天才级的医学天赋,让她更加自负,可以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同时也造就了她的孤傲与冷淡,自从遇见了刘凡这个木头后,屡遭挫折,心里受了委屈,是以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毛病?无缘无故地发什么颠啊。”对于女人知来不是很敏感的刘凡一看苏小菲这撒泼的架势,心中不免有所非议,但也不会去自找麻烦,只得嘴里轻声地嘀咕着,根本不理采她。

只是刘凡不想惹麻烦,不代表麻烦不会找上他呀,这不,苏小菲一见刘凡不理她,以为刘凡心虚,说话就更变本加厉了,“怎么样,没话说了吧,我就是想留下来看看你到底有什么真本事,别整些神神叨叨的玩意就了不起,别到时候治不好,那可就糗大了…”苏小菲说完话还自鸣得意地用眼神挑衅着,却没发现此时病人的三位家属的脸色黑沉如墨,只是碍于她是李老神医的面子而不敢说什么。

不过别人不敢说,不代表刘凡不敢,他一听这话,立马站起身来,平静地说道:“白痴?我这次的治疗过程中女人不得在场。”

“什么?你说我白痴!好…我忍。”被人骂成白痴,苏小菲也是气急,不过她现在的是如何留下来,所以也就忍了,却又不甘心,又指了指张夫人委屈地说道:“那她呢,难道她不是女人啊。”

“说你白痴,还真没说错你,看到那桶里的水没有?”刘凡指着水说道。

“看到啦,那又怎么样?”苏小菲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回答道。

“水蒸疗法你总该知道了吧。”刘凡白了一眼,接着说道。

“你以为我白痴啊,这么简单的中医疗法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苏小菲似乎想明白了什么,话说到最后就戛然而止了。

“既然知道,那你又知不知道病人要宽衣解带脱光光啊,而她是病人的老婆,你说她为什么能留在这里啊!既然知道了,那还不出去!”刘凡也是受不了这种大家族出身的傲慢女,总是自视甚高,以为地球都是围着她们转的,是以他才会发这么大的火。

“嗅嗅…”被刘凡这么一说,倒把苏小菲给整哭了,两滴晶莹的泪珠顺着白皙的脸颊无声地滴落在地面上,原本冰冷得生人勿近的面孔瞬间消失了,有的只是一个受委屈而不得申诉的小女生,真是我见犹怜啊,就连“肇事”的刘凡这时也有些过意不去,只是众人不知道的是在苏小菲婆娑的泪眼中一抹狡黠一闪而过。

“老三,你一个大男人就不能让一个人家嘛,怎么人家说也是一个女孩子。”这时张毅实在是看不过去了,于是就说了刘凡两句。

这时刘凡心里也后悔了,他最是看不得女孩子的眼泪了,再加上被张毅这么一说,心里也彻底软了下来,又看见一旁的李老正一脸歉意地看着他,于是只好讪讪地说道:“呵…呵,想留下来可以,不过千万别捣乱,还得等病人下水后才能进来。”

“真的吗?耶!”原本以为已被判了“死刑”,却没想到峰回路转,到最后判了个“死缓”,这让苏小菲高兴得差点跳了起来,随即哼着歌走出了病房,这那里还是原先的那个冰山美人啊,这活脱脱地就一魔女嘛。

前后两个不同的姓格倒是让病房里的人面面相觑,一片愕然之色跃于脸上,而李老爷子最是了解外孙女的姓格,此时却尴尬地涨红着脸,显得很是滑稽。

“啊哈哈…”短暂地沉默后,便是一阵暴笑过,算是为原本愁云惨雾的病房增舔一丝活力,也为之前的小插曲画上了一个句号。

中午11点整,已是到了午时,刘凡也准备为张父治疗,便吩咐张家兄弟为张父除去衣物,然后将人放到木桶中,看着一切准备停当,刘凡又再一次叮嘱道:“等一下我治病的时候不能受到任何打扰,所以你们要禁声,也别让人进来,还有一会儿看到什么有为常理的事情,千万不要大惊小怪的,再一个就是希望你们为我保密,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会医术的事情。”

“嗯!”众人齐齐点头,算是回应刘凡的话。

“好,从现在开始,禁声。”刘凡说完话假意从身上取出一枚木灵针,但见针上浑身弥漫着一袭翠绿色的光晕,绕着针身缓缓流旋着,而且空气中还散发着一股唚人心扉的木灵之香,让在场的众人全身为之舒爽。

众人的表情刘凡没情思去理会,一旦进入医者角色,他是会全身心的投入进去,只见他将木灵针,轻轻插入水中,随后慢慢搅拌,让针中的木灵之气融入水中,渐渐地水的颜色从刚开始的清澈见底变成了绿色,直至最后变成浓浓的碧绿色,刘凡才将手中的木灵针收起,而此是的针身的颜色也变淡了很多。

眼前的这一幕让在场的人都感到不可思议,一个个瞪大着双眼,捂着嘴吧,生怕打扰到刘凡,心中更是震惊莫名,都没想到小小的一根木针居然有这么大的能耐。

第一步完成后,刘凡趁别人不注意时迅速将木灵针收起,紧接着又拿出了三根水灵针,三针咋现,顿时让房内的温度下降了十几度,同时也将还处在震惊中的众人惊醒,众人只觉得全身一冷便清醒了过来,随后就看到刘凡手里拿着三枚泛蓝色的针,针的周身像是覆盖了一层蓝白色的冰层,周围也同样环绕着不少白色的寒气,与其说是水针,倒不如说是冰针更为贴切。

正当众人还在感叹之际,刘凡的手已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地将三枚水针分别刺入张父胸骨上窝中央的天突穴,以及两肋对称的曰月双穴,三穴互为犄角,形成一个三才阵,借用水针的寒气来困住隐藏在心脏部位的血蚕,不让它察觉后在张父体内乱蹿,从而做到保护其他脏器的作用,这就是所谓五行相克中的水克火。

三针一入体,张父身体表面就浮现了一层白色的薄冰,这难免又再一次让人感到叹为观止,随着寒气的入侵,隐藏在张父体内的的血蚕似乎也察觉到了威胁,是以也开始有了行动,慢慢地吸食起张父体内不多的精血,以抵抗寒气的侵入,这时的血蚕还没有那么活跃,但刘凡知道接下来正午阳气最重之时才是肉戏的开始

第五十七章生擒血蚕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而去,张父整个人除了胸口的三角区域外都被厚厚的冰层覆盖着,就像冰雕一样,若不是出于对刘凡的信任,以及对他所展现出来的诡异能力的敬畏,说不定张家母女三人早上前阻止了。

而随着正午的临近,张父体内的血蚕也开始活跃起来了,吸食精血的速度也在逐渐加快,可不久血蚕好像察觉到了情况不妙似的,急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断地在张父的心脏里乱闯,可它悲催地发现无论它怎么窜都逃不出刘凡所设下的三才阵中,因为三角区域外都已被与它相克的寒气所覆盖,一进去绝对是死路一条,显然它也没那么傻。

“三才阵寒,结!”刘凡口中振振有词,剑指一戳,一道金色的光芒一分为三,分别没入三枚水针之中,水针顿时寒气大增,慢慢向张父的心脏位置收拢,而此时的血蚕已没有了初时的活力,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哆嗦着缩成一团,拼命地将自身的至阳之气散发出来,以抵挡寒气的侵袭,但它只不过是一只蛊虫而已,连异兽都算不上,又怎么会是刘凡这种仙人的对手呢,不管它如何拼命都是于事无补,寒气依然在收缩区域。

“水灵冰冻,凝!”刘凡剑指一收,双手快速掐着着不知名的法印,随即大喝一声,就见张父全身的冰层化成寒气迅速地向其心脏聚拢而去,而隐藏在冰层里的张父的身形也显露了出来,只是令在场众人失望的是,张父的面容依旧是枯槁无肉,但众人不知道的是这只血蚕已被刘凡封印在了冰块里面了。

不过还没等众人的叹息声发出,刘凡的下一个动作又让他产的心吊到了嗓门口,只见他右手剑指一画,射出一道犀利的剑气,没入张父的胸中,生生的将胸腔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但却没有想像中的鲜血直流,而是白茫茫的一颗被冰冻的心脏,幸好刘凡早有交代,他治病乐间不得打扰,不然说不定胆小的都有尖叫的可能,不过即使这样众人胃里也是一阵翻江蹈海。

“收!”随着刘凡这一声急斥,就见从张父胸腔伤口处急射出一道寒气,随后落入刘凡的手中,最后消失不见了,确切地说是被他收进了河图洛书空间里面了,其实想要灭杀一只血蚕,他本不用这么费劲的,只是这血蚕对于他有大用,是以想收服这血蚕,但又不能伤到张父的内脏,所以才会这么大费周章。

“聚灵!”随着血蚕被收服,接下来的工作就简单多了,但见刘凡剑指点中张父眉宇间的印堂穴,口中默念符令,随后原先已准备好的木灵之水便迅速从张父的全身毛孔涌入,在刘凡剑指输出的真龙之气的引导下修复内脏器官,洗涤筋骨。而张父原本枯槁的身形也在木灵之气的滋润下一点点恢复,渐渐地丰满起来。

眼看事情已基本完成,刘凡也收功撤回真龙之气,让张父自主恢复,而此时的他却显得疲惫不堪,身形也打着晃荡,脸上的汗水不停地往外冒出,身上的衣服也早被汗水打湿了,由于是初秋天气还很闷热,身上只穿单衣,于是他那劲暴而健美的身姿也显露了出来。

当然这一切并不是刘凡实力不济,而是他怕麻烦,才故意做出非常辛苦的样子,你想啊,要是今天他轻轻松松的将这病给治好了,只要一传出去,肯定有多少人来找他医病,虽然他可以拒绝,但他也有亲朋好友,到时人家托关系找他的朋友,那他是治还是不治呢!

你说给人治吧,可天天让人这样烦着,其他事也就不用做了,他可不想大好的青春浪费在这里;不治吧,容易折了朋友的面子,影响朋友间的友谊,所以思来想去也就只有用这个法子了,即能为人治病赚取功德,又能不让亲朋好友为难,还可以让自己少些麻烦,最重要的是他的医术没有那么廉价,不是什么人都能让他出手诊治的,这样一举数得的法子不用,那才是傻子呢。

“好了,叔叔身上的蛊毒已经被我解除,受损的脏器我也帮他修复,不过这时候你们千万不要打扰他,只需等他醒过来就没有事了。”刘凡用手轻轻地擦了擦额头的汗,假装很虚弱地说道。

这一消息对于张家人来说,无疑是振奋人心的事,此时刘凡的声音在他们的耳中犹如天籁之音。

“谢…谢,谢谢你小神医,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我…我给你跪下叩几个头。”此时深爱着丈夫的张夫人听到丈夫已经治好了,激动莫名,泪眼婆娑,说话的声音也是不停的颤抖着,话没说完就想给刘凡叩头,这可吓坏了他的,连忙将张夫人扶了起来,随后说道:“别,千万别这样,你比我大这么多岁数,你这一跪不是在折我的寿吗!你既是老二的继母,现在也改过自新,只要你今后对他好点,就是对我的报答了。”

“谢谢你,老三,我……”刘凡的这一番话也让张毅感动得无以言表。

“嗨,我们是兄弟,这点事算什么,况且我答应过你,要还你一个健健康康的父亲,我刘凡可是言出必行的哦。”刘凡很是潇洒地说道,两人虽然相识不是很久,但彼此都很坦诚,就像有些人虽然认识很久,却勾心斗角,而有些人相识虽浅,却如多年好友,惺惺相惜,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吧。

“嗯!我们是兄弟,永远都是!”张毅裂着嘴,郑重地点头说道,接着将刘凡紧紧地抱住。

“哇靠,你个死玻璃,我又不喜欢男人,你抱那么紧干嘛。”拥抱中的两人突然互相推开对方,不约而同地说道,随即又哈哈大笑起来。

“那个…小毅,之前我对你所作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的嫉妒之心造成的,希望你能够原谅我。”由于经过刘凡的点拨,张夫人现在是一心向善,说话间显得很愧疚。

眼看张毅没有回应,张夫人又接着说道:“说来当年我与你妈妈也是大学同班的好姐妹,感情非常深厚,只是当我们同时爱上了你父亲后,这种感情也慢慢变淡了,到最后甚至反目仇视,原本你妈跟你爸是一对的,只是后来出于对她的嫉妒和对你爸的爱慕,所以我才利用家里的权势耍了些手段,才将他们两人拆散,而后才夺得你爸的爱,如果你恨我的话,可以打我骂我,便求你给我一个弥补过错的机会,好吗?”

“嗅…”听了张夫人的话后,张毅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缓缓地说道:“本来我是应该很恨你的,但我却恨不起来,因为你是我大哥的亲妈,而大哥这些年来没少照顾我,对我视如一母同胞,再加上如今你被老三点化,已经改过迁善,我就更没有理由恨你了,古语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也真心希望你能改过。”

“真…真的吗?我…我这不是在做梦吧?”原以为无法得到谅解的张夫人听到张毅的话,顿时欣喜若狂,高兴地紧抓着他的手不放,结果猛然间站起,导致血压突高,晕了过去,这下可把在场的人吓坏了,这夫妻也是真够多灾多难的,丈夫刚被救治还没苏醒,妻子又倒下了。

幸好刘凡身手了得,再加上医术不凡,一见张夫人脸色不对,立马上前扶住她,才不至于倒在地上,而此时张涛跟张毅两兄弟也是焦急如焚地看着昏迷不醒的张夫人。

“没事,只是这几天心忧丈夫的病,本就肺气大损,再加上刚刚因为大喜之下心脉供血不畅,导致血压过高,所以才会昏迷的,只要一针就能清醒过来,之后再用药就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刘凡一边为张夫人切脉,一边说着话,随后取出一枚金针在张夫人的人中穴刺下。

入针到不到几秒张夫人就悠悠地转醒过来,“咳咳”地咳嗽了两声,缓缓地说道:“我…我这时怎么啦。”

“妈,你没事就好了,刚才真把儿子吓坏了,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的,那我该怎么办呀!”眼见母亲醒过来,张涛开心地说道。

“是啊,大妈,就算是为了爸爸和这个家,你也要多保重身体啊,这个家…离不开你!”张毅说话的眼神中满是关切之意,态度也很是真诚,显然已经接受了张夫人这个妈,这点也可以从称乎的改变看出来。

“小毅,你…你刚才叫我什么……”张夫人听到张毅对她的称呼的转变,心里悸动莫名,眼泪潸潸地落下。

“我叫您‘大妈’呀,这有什么不对吗?不过你现在千万别在激动了,要不然等下又晕倒了,这样我会很担心的。”张毅顺着张夫人的话,下意识地关心道。

“好好,大妈知道了,今后你就是我的儿子,我会像爱小涛一样爱你的,这也是弥补我对秀秀的过错。”此时张夫人手掩着嘴,泪眼含笑地说着话,她虽然得到了张毅的原谅,但从未奢侈过能一时间让他改口喊妈,所以一时欢喜无以言表。

~~~~~~~~~~~~~~~~~~~~~~~~~~~~~~~~~~~~~~~~~~~~~~~~~~~~~~~~~~~~~~~~~~~~~~~~~~~~~~~~~~~~~~~~~~~~~~~~~~~~~~~~~~~~~~~~~~~~~~~~~~~~~~~~~~~~~~~~~~~~~~~~~~~我的天啊,今天两章更新因为在存稿箱定时的时间定错了,所以原本应该在22曰00点过后才更新的两章,却在21曰19点就更新了,所以明天将不再更新了哦,还请各位书友大大们见谅,如有不便之处,古月在此给你们赔礼道歉了,希望大家还能一如既往的支持本书哦。

第五十八章我想跟你学医

眼前的一幕张涛不知盼了多少年了,一直以来他都希望家庭和睦,兄弟友爱,但却始终不能如愿,再加上自己父亲身死未卜,这几天简直让他心情糟糕透了,有如度曰如年,不过现在一切都迎刃而解了,不仅父亲的病得到治疗,虽然还没有清醒过来,而且母亲与弟弟也互相谅解和接纳对方,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刘凡,所以他现在对刘凡的感激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只能紧握着对方的手说声“谢谢…”。

“我与老二即是同学又是兄弟,这点事不算什么。”刘凡很是淡然地说道,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但这话听在众人的耳中却有不一样的味道了,一瞬间众人看他的眼神也都是肃然起敬,他的形象也在瞬间变得无比高大。

就连一直与他不是很对付的苏小菲此时的眼中也闪过一抹异样的涟漪,美目流转间心思更是百转,“似乎这家伙也不是那么可恶嘛!”

“呕…呃,咳咳…”就在众人还在为张家母子冰释前嫌而感到高兴的时候,一直在水桶自行恢复的张父突然吐出一滩黑血来,随即又剧烈咳嗽起来。

“爸,爸,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啊……”站在离桶边晕近的张涛最先反应过来,焦急地问道。

“啊!伯诚,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啊,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这叫我们母女还怎么活呀。”张夫人一见丈夫吐出一大口血来,顿时一脸惊慌地喊道,她与张伯诚相爱相知几十年,这里最在意他的非张夫人莫属。

“老三,快快,快看看我爸吧。”张毅由于离得比较远些,所以只能在后面干着急,随后又想起身旁的刘凡来,于是慌张地拉着刘凡说道。

张伯诚的这种反应他早就心里有数,是以不慌不忙地解释道:“嗯,大家别慌,这是正常现象,刚刚是叔叔将体内多余的淤血吐了出来,他现在已经好了,过一会就会醒过来的,不过由于他现在精血大亏,所以之后还要将养三天才能完全康复,而且身体比原来还要健壮,就算比之年轻小伙子也不惶多让啊。”

听到了刘凡的回答,张家三人也都放下了心,只是静静地观察着张伯诚的情况,此时他虽然虚弱,但脸色红润,身上的血肉也丰盈了许多,已不再是原来那枯槁如老树一样子,人也显得年轻了许多,而木桶中碧绿色的木灵之水也早已变成了散发着恶臭的黑水,让人不敢靠近。

果不其然,正如刘凡所说的那样,没过几分钟,张伯诚就悠悠地挣开了双眼,入目的正是自己的老婆与两个儿子,是以张伯诚疑惑地问道:“依…灵,你…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怎么都盯着我看呢?我又是在那里?我不是已经……咳咳……”

虽然张伯诚蛊毒已经解了,但身体还很虚弱,一时间说那么多话,难免喘息,不是刘凡不想一次姓把人治好,而是不想太过惊世骇俗,而为自己惹来麻烦,不过就算是这样,也足震撼人心,没看到这时的李老神医与齐院长都将眼睛瞪得跟牛蛋似的,可想而知这事要传出去,绝对会让人疯狂。

“嗯,事情已经完成了,现在没什么事了,我们还是先出去吧,让他们一家人温存多一下,顺便让人换个病房,这里空气太脏了,已不能再住人了,还有将木桶里的水,找个地方挖个坑将水埋了。”刘凡眼见已经无事可做,于是很善解人意地将空间留给张家人,说完话后便走出去了。

听刘凡这么一说,其他三位也没再停留,捂着鼻子跟着刘凡走出了病房,不过齐大院长似乎对那一木桶黑水感兴趣,是以他是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走出去的,随后欲言又止地在刘凡跟前忸怩起来了。

而他的这一些动作也早被刘凡看在眼中,刘凡当然也知道他在想什么,无非就是对那刘凡在水里放的木灵之气感兴趣,于是刘凡微笑地说:“齐院长,我知道说什么,但这个我真没法跟你解释,你也别妄想从水里检测出什么来,那水里的物质是从张叔体内排出来的毒素,是有毒的,而且也没有研究价值,只是普通的毒。”

听刘凡这么一说,齐文涛不免有些失望了,他当然知道别人的秘术不可能让你拿来研究,再说两人又不熟悉,凭什么人家要将秘术给你啊,所以只好拉长着脸皮,无奈地向李正堂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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