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1 / 1)
夏沅唆着糖,含糊不清地说,“我藏好,你吃完饭赶紧去找娘亲去,早引气入体爷爷奶奶也早点安心,”
“小大人似的,什么都知道,”
“……”坏菜,有点没兜住,“我现在是修士了,比以前更聪明了,你当了修士后,抓坏人也会更厉害的,”
“嘿嘿,都是托我闺女的福,”夏鹤宁也挺乐的,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个武侠梦,他已经是半脚踏入江湖的人了。
“你们父女两在那嘀咕啥的,”是张芳,站在大门口亮着大嗓门阴阳怪气道,“这马上就要外出学习了,还不余点时间跟你媳妇好好道个别,你这一走倒是清净了,只可怜俺家妹子要自己带孩子,月把大的孩子,最是磨人难哄的时候,俺妹子早产加难产的,再在月子里落下什么病根,一辈子有的罪受了,”
夏鹤宁的笑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又是早产加难产,这一个多月来,这句话以平均每天几遍的频率从张家人口中说出,他们没说烦,他都听烦了,也懒得跟她多话,抱着夏沅直接进了屋,把落在后面的张芳气坏了,“夏鹤宁,你这是啥意思?嫌弃我们老张家,是咋地,”?
☆、晋江独家,禁止转载
? “她大嫂,这又是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当着左邻右里的面吵吵出来,在医院里还没吵够?”夏奶奶从屋里出来,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能有笑意才怪,她老儿子马上就要去‘学习’了,他们老陈家要是敢在这个时候给儿子添堵,影响了他拜师学艺,她就敢将陈淑香休出夏家,让老陈家一辈子都别想好过。
之前她虽看不上陈淑香,看不上陈家,但离婚对公职人员影响不好,为了儿子的前程,也就忍了,家和万事兴,处处让着陈家,不跟他们计较,一来真是不想搭理,二来也是怕儿子当夹心饼干两头受气,倒纵的他们越发得寸进尺起来,竟然闹到家里来了。
“我算是看出来,你们老陈家今个是带着火来的,正好大伙都在,你们对我们老夏家有啥埋怨就一起说出来吧,省的今天一小吵,明天一大闹的,让满镇的人跟在后头看笑话,”
以前是没办法,现在不一样了,儿子要是成了修士,当不当官的也就没那么重要了,她也就没啥可顾忌的了,反正闹将起来丢的也不是他们老夏家的脸。
“婶子,俺也没说啥啊,这不是宁子下午就要去外地进修了,一走好几个月,俺家妹子心里闪的慌,就想跟宁子多说点知心话,哪知一转眼就没见人了,就让俺出来找找……”
夏奶奶冷哼一声,也不等人把话说完,就直接说,“我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你妹子离不开我儿子,见不着我儿子心里就发慌发堵是吧,连我儿子跟闺女说个话的时间都不能有,是不是还打算我儿子成天陪在她身边,哪也不要去,没你们这样的,我还就跟你说了,我儿子以后出差的机会多着呢,她要是连这点都受不住,那还过啥啊,我这么大的儿子养出来可不是让她时时拴身边守着她的,去哪里都要跟她报备一声,连跟闺女说个知心话都得看你们陈家人的脸色,背着点人,有一点不满,还得被你们陈家追着屁股要求道歉,不然就是瞧不起你们,看不上你们老陈家,就要满世界嚷嚷他是如何负了你家闺女,对不起你们老陈家,贼喊捉贼也没你们这样的,当我们老夏家是软柿子捏呢,没你们陈家这么行事的,我儿子是鹰,以后的天空高着呢?你们还打算以后走哪跟哪是咋地,”这话说给陈家人听的,也是说给夏鹤宁的,该断则断,别被一些人和事遮了自己广阔的天空。
陈家可不就是怕夏鹤宁是只鹰,以后飞高了,飞远了,也就忘了家在哪了,所以才趁他还没开飞的时候,给他脚上套根绳子,头上弄个紧箍咒,一拉绳子,一念紧箍咒,任他飞的再高再远,也得回来。
紧箍咒是夏阮阮,绳子是夏沅,昨天他们就商量好了要趁着夏家对小妹理亏的时候,将绳子捞在手中,原想今个也算是个大喜之日,夏家老两口又都是要脸面的,当着左邻右里京里贵客的面,就算对他们老陈家某些行为有所不满,也会私下里安抚的,为了维持面上好看,对他们提出的不合理要求也会咬牙先同意。只要现在同意将人接走,以后就算他们反悔了,想把人接回来也没那么容易。
却没想到一向爱面子的老太太说翻脸就翻脸,一点颜面都没给他们家留,连老妹都怨上了,出口是一点情面都没留,这一番话说的那叫一个犀利,就算他们老陈家惯来脸皮厚,也有些受不住,又恰逢陈老娘没跟来,那种撒泼打滚胡搅蛮缠的事她们皮薄,也做不出来,张芳是个嘴拙脑子又不大好使的,这种时候也只能陈秀出来暖场,到底是在厂里上过几年班的,人情世故上甩陈家其他人一大截,算是陈家一智囊团,“婶,我大嫂不会说话,您别生气,今天是咱们家的大好日子,都消消气,有话好好说,我在这也替我大嫂给您陪个不是,”
偏有个猪队友,自己不占理,还不愿借着陈秀给她搭的梯子下来,非要在人前争个脸面,“婶,俺不是那意思,这不是正好碰上了,就说了两句,声音有点大,再说宁子那态度也真不大好,俺也没说啥,他就冷着个脸,不搭不理的,”又因夏奶奶一番抢白,气势降了一大半,这话说的也是干巴巴的,一听就没啥底气。
“你要他怎么搭理你,说他错了,不该跟闺女说话,就该守着你妹子,一步也不能离开,你们也不看看人都被你们折腾成啥样了?你自己心里不好受,就可劲糟践我儿子是吧!瞧你们这一个多月闹腾的,我们夏家怜她刚生过孩子,体谅她的身子不适,处处忍让,可没你们这样把别人的孩子当牛使唤的,我儿昨天接到通知,说今天下午去市里集合,我都跟他说了,医院里有两个阿姨在,又有护士,不缺人照顾,少去一天不当事,正事要紧,让他去跟你们说一声,就早点回家休息,养好精神也好给人留个好印象,你们倒好,说都不说一声就把两个阿姨给辞了,那两阿姨当初聘时,我可是给了三个月的工钱,我身体不好,还有偏头疼高血压,不能伺候媳妇月子,又心疼我儿子工作忙,自掏腰包找两阿姨代替我照顾她们母女两不行吗?人你们不满意,辞了也就辞了,说一声咱再换个能让你们满意的,可你们倒好,人辞了,话没有一句不说,连个替补的都没有,孩子一哭哭一宿,宁子抱着她一宿没睡,一早还被你们指使着干这忙那,连个睡回笼觉的时间都不给,你们这是根本不想我儿子上进,想着法的拖他后腿是吧,”
老太太连指责带发泄的一番话,将陈秀和张芳都打懵了,张芳傻傻的问,“事先您也没说付了三个月的工钱啊,”
在阿姨去的第一天她们就问过月工资的事,阿姨因为是十二小时两班倒,又要照顾大人又要照顾孩子,工作辛苦又繁忙,所以老太太给的工资也高,一个月每人一百五十块,因为是本地阿姨,只包吃不包住,由家里保姆小周每天送饭。
这工资比陈秀的工资还高,张芳一临时工就更没得比,心里不得劲啊,这一个月来没少挑两阿姨的刺,只是小地方找个工作不容易,工资还开的这么高,两人也就忍了,早两天前就满月了,两人没提要工资的事,她们也不问,就怕提了后,人家管她要钱,也没见夏家人提给钱的事,就以为老头老太太已经将钱事先给了夏鹤宁,这给了夏鹤宁,就等于给了她妹子,遂说她们要出院了,这儿不用人照顾了,就将两人辞了!
怕两人提这两天的工钱,撵人走时,根本连让人家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给,又怕妹夫心善,要补齐工钱,就没通知他们,要知道她们收了三个月的工资,说啥也得把钱给要回来,这可是六百块呢?抵的上陈秀半年的工资,张芳小一年都攒不了这么多钱。
一时两人那叫一个痛心啊,在心里将那两个‘奸猾’的保姆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合着我娘说了这么多,你们的关注点就在这工钱上呢?这是钱的事吗?”夏小香一脸讥嘲地问,她憋了一个多月的火气,早想找个机会发泄出来了,没曾想,一直以息事宁人为主的老娘居然硬气了,比她自己发泄还解气!
陈秀讪讪,心里暗骂张芳,这个蠢猪,就算心里是这么想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能问这话吗?这不是明摆着跟人说,她们老陈家都掉钱眼里了,又庆幸老娘没来,以老娘那不吃亏的性子,要是知道那阿姨白得了她们家两月的工钱,非当场抱大腿骂街不可,她怎么尽摊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亲人,“不是,我们当时就想着都要出院了,也用不着她们伺候,再说家里小,也搁不下这么多人,又有保姆小周在,就让两人走了,真不知道宁子今天要去进修的事,”
至于老太太抱怨让夏鹤宁带了一夜孩子的事,还真是她的主意,她原先的意思是,夏鹤宁之所以那么疼夏沅,是因为夏沅是他亲手带大的,谁带大的孩子谁心疼,也有想让他尝尝带孩子的心酸,只有自己受过累了,才能体谅当娘的辛苦,以后为了这个也会让着媳妇一点。
反正这几天不用上班,老爷们辛苦一点,能有啥啊,哪里就想到夏鹤宁临时被通知去进修,还是今天出发,夏鹤宁还没怎么着,倒将护短的老太太给惹毛了,老太太的厉害她们还是领教过的,夏家数她脾气最好,但也是有手段的,那么暴脾气的老爷子在她跟前愣是一句重话都没说过,老了老了,家里大小事都由她说了算,五个孩子也是疼娘的,甭管媳妇还是女婿,要是敢对老太太有一点不敬,回家都得不了好,要想在夏家立足,老太太才是关键,而老太太最偏宠的是小儿子,可以说小儿子是她逆鳞,讨好了小儿子也就讨好了她,同理!
按说自己小妹最有优势,但她总抓不住那个度,以至于儿子是老太太最偏疼的儿子,妹妹却是老太太最厌烦的媳妇,让他们空有这门权贵亲戚,好处却没捞着多少。
要不是郁闷太久的原因,谁会因夏家的一时退让,让他们看到了希望,一时头脑发昏,做出这么多急功近利的蠢事,把老太太彻底逼急了!
“你们没事吧,小周是我爸的专配保姆,她去照顾你妹子,谁来照顾我爸,”
陈秀想说,不是还有你妈呢吗?话到嘴边,又咽下了,让老太太去伺候她妹子坐月子,这话她要是敢说出来,夏小香就敢喷她一脸唾沫星子,一时也不敢接话,只能笑着陪小心,想将这事揭过去,一步错步步错,话这么一摊开说了,她们也真是不占理,就算占理也不占理了,因为老太太是镇上出了名的慈善人,脾气好,人缘好,她要是跟谁急了,一准是那人的错。
见大家都拿异样的眼神看着她们,陈秀只觉脸烧的慌,听见有婴儿哭,遂干笑着说,“孩子醒了,我去看看,”
“我也去,”张芳再迟钝,也知道今天没人站她们姑嫂这边。
这时饭也好了,二伯母出来招呼大家上桌,待人散后,夏小香一脸得色地站在老太太跟前,小声说,“我就说了,早该制制她们了,不然还真让她们以为咱们夏家姓陈呢?”
夏奶奶瞥了她一眼,“制也要看时机,就你那三天对撕两天对骂的管啥用,”
“我可没您这忍耐性,看不顺眼,我就想给她们松松皮,留着筋您来收拾,今个就这么饶过她们了?”
“这种日子里让她们太过没脸,咱们面上就好看喽?将爪子打回去,敲个警钟,记住了,为了孩子,能过就过,记不住,作够一顿,也就没必要过了。”老太太淡淡地说。
“……”夏小香一直都知道老娘不喜欢陈淑香,家里也没人喜欢,但为了小弟的前程,也就一直将就着,她以为会将就一辈子呢?没曾想老娘竟然存了这个心思,不过,她举双手赞成,就怕,“爸和小弟……”
夏奶奶拍拍她的手,“去吃饭吧,”
“……”老娘在吊她胃口吗?
*************
因为不是正式满月酒,吃饭时,倒是走了一部分专门来看孩子的村民,留了几个年长有辈分的当陪酒,包括昨天临时被叫走的柳七爷,“沅儿,墩儿,过来给爷爷们倒杯酒,”
正逢夏奶奶给他们这桌上菜,遂笑骂道,“你个老东西,沅儿还小,她能给你们倒啥酒,叫墩儿一人斟酒,”话是这么说,但还是没拦着夏沅去,主要这是他们这儿的规矩,谁家请客,就喜欢叫个讨喜有福气的小辈过来给大家斟酒,取个彩头,小辈年龄不能太大,六到八岁最好,最好一男一女,凑个金童玉女,夏沅上世还真没少干这活,丢下筷子,嘴里嚼着肉就颠颠跟小胖墩去斟酒了。
小胖墩是哥哥,他头先带头,先给远道而来的客人顾爷爷倒酒,“老顾,我这药酒可是今天才打开的,尝尝有没有入味,”夏爷爷一脸得色地说道。
“这酒地道,绵柔入口,甜软韵久,净香爽喉,走到胃里还有种暖洋洋的感觉,不错,不错,真不错,搁哪买的?”都是好酒的,一口下去,顾爷爷回味了一会,称赞道。
在酒瓶打开时,夏沅就看到有灵气波动,虽然很淡,但对普通人来说,已是大补,想来老爸一定在里面加了培元酒,便朝老爸看去,就见他冲自己眨了下眼,就知道猜中了!
接着是年岁最大的柳六爷,也就是小胖墩的亲爷爷,她给斟的酒,稳稳的,一点都没洒,“六爷爷,喝酒,”
“有进步,比上次准头稳多了,”柳六爷说完,自己就先笑了起来,带着爷爷和老爸也大笑起来,想来,她上次斟酒时,一定闹笑话了,至于什么笑话,隔了一世,想它去干嘛,就见柳六爷拿起筷子沾了点,“要不要再尝尝?自己的没那么苦,”
“别,再给我们灌醉了,闹起来你哄啊,”爷爷笑着出声拦住。
自己被灌醉,夏沅完全没有印象,她酒醒一向想不起醉后的事,那种不好的画面,谁会特意去想啊,只拿一双懵懂的眼神看着一桌的爷爷叔叔,一个没注意就被一旁的顾爷爷捏住了小脸,“哎呀,我们家沅儿怎么这么可爱,要不要跟顾爷爷去京都玩啊,京都是皇上住的地方,那里好玩的地方,好吃的东西可多了,我让你元琛哥哥带你去吃遍天下美食,好不好,”
这个乱揩油的怪爷爷,“现在不去,等元琛哥哥娶媳妇时,我再去,我去给他们做花童,就是电视里面那个在后面拖着婚纱的,”
话刚说完,就迎来一道堪称犀利的眼神,她毫不畏惧地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想拐我当媳妇,不给你弄点难度,你还当媳妇是白捡的!
“当什么花童啊,直接当新娘不就行了,”
“……”
我擦,怪爷爷好不要脸。
她摇摇头,“不要,我太小,新娘的婚纱好大啊,我穿不起来的,花童的小婚纱我一定能穿,”
童言无忌,博君一笑,“这倒是,不仅能穿上,穿上去一定非常漂亮,回去爷爷就给你寄一套小婚纱来,再给你琛哥哥做一套小西装,你跟元琛哥哥先一起当花童,等你们长大了,再穿大婚纱和大西装,好不好?”
“……”老头好狡猾!
那边顾元琛笑的一脸得意,“我也要当花童,我也要当花童,”小胖墩闹了起来,“我跟妹妹一起当花童,元琛哥哥太高,跟妹妹不搭的,”
夏沅憋笑憋的肚子都打筋,原来小表哥还有这么二货的时候!
“顾老头,想拐我孙女,也看我这些孙子们答不答应,”爷爷指指旁边那桌的夏淙和夏泽,两人同声答,“不答应,”声音响彻,充满力量。
夏沅抿嘴笑的像个小狐狸,顾元琛亦勾着笑,这是冷笑。
“小儿女的事情现在说早了,倒酒吧,还等着呢?”柳七爷是个好酒的,这会馋就馋的厉害。
“还没说你呢?昨个临阵脱逃,先自罚三杯,”
罚酒是他最爱啊,别说三杯,三十杯也能喝下,推辞都没,就直接干了,“入口柔,一线喉,好药酒,真是好药酒,你泡的?不像,真不像,”他家里也泡了好几种动植物酒,一直觉得自己药酒手艺还成,喝了这酒,倒觉得自家药酒的药性还是淡了,尤其连喝三杯,效果十分明显,胃里暖暖的,不像其他酒,入口辣,辣的辛人!
夏沅一听乐了,这不是著名药酒广告的广告词么?
夏爷爷呵呵笑,“老三孝敬的药酒,他一战友给的,专治风湿腰腿关节痛,据说是家里的祖传方子,不外传,去年匀了一瓶给我,我喝着不错,今年多买了点,拿出来让你们尝尝,”这酒就是家里自泡的药酒,被儿子滴了几滴培元酒在里面,味道和药效立马就上来了,真不错,只用几滴就能稀释一大瓶好几升的药酒,一杯解乏,二杯培元,三杯就能减缓多年的隐疾,连喝几个月,隐疾不仅能完全治好,身体也能恢复成壮年时期,仙人的东西果然神奇。
不是他大方,只是有儿子和大孙女的供应,他以后的精神状态肯定越来越好,都是多年的老友,谁不知道谁啊,与其到时候撒谎骗人,还不如现在就透个风出去,而且在座的都是多年的好友,也都是一身的病痛,能让他们得点益处也是好的,更何况他想了,如果儿子坚持在这儿修仙,没准还有用得着这些人的地方,先给点甜头,甜甜嘴儿!
“再来一杯,”柳七爷将杯子递了过去。
“这是药酒,每天三杯,多了不行,”
“这个夏老头,刚说你大方,你这就小气起来,不给喝你就藏着点,把人酒瘾勾起来算怎么回事,”柳七爷激他道。
夏爷爷不受激,摇摇头让夏沅跃过他的杯子,给其他人倒满,“都尝尝,三杯啊,”
“宁子是个孝顺的,这酒真不错,一入口就知道跟咱们之前喝的不是一个档次,有多的没,匀我一瓶,”小胖墩的爷爷柳六爷说道。
“我们也要,”二伯母的老爹柳八爷和柳七爷同声说道,不愧是堂兄弟,这和声够齐的啊!
“他们都有了,我的那份也少不了,”顾爷爷慢悠悠地品完杯中酒,慢悠悠地说道。
夏爷爷捋着胡子,呵呵笑道,“倒是能灌出几瓶,回头给你们一人带一瓶回头,每天三杯,切莫贪杯,这药性大的很,多了无益,”
“知道了,”
夏鹤宁没喝,一来他下午要‘赶’车,二来稀释过的培元酒哪有原汁原味的好!
大家也没闹他喝。
一圈酒每人三杯端完后,两人就回自己那桌吃饭了,剩下的就是他们自斟了,家里人多,堂屋坐不下,就在院子里摆了桌子,男人一桌,女人一桌,因为孩子多,还专门给孩子摆了一桌,没有灵米饭,也没有米糕,夏沅给自己倒了杯灵蜂蜜水一边吃菜一边喝水,颇享受,当然也给几个兄长倒了杯稀释度很低的蜂蜜水。
“奶奶,我还要喝水,”小哥夏泽先喝了一口,咂巴嘴,似乎觉得不错,咕咚咕咚喝下半杯,“今天的水怎么这么好喝,甜甜的,”
“当然甜了,里面加了蜂蜜,”
“有点蜂蜜的味道,但又不像,比我们以前喝的蜂蜜水好喝多了,”咂巴嘴,意犹未尽。
“是呢?跟昨天吃的米糕味道有点像,”小胖墩说。
“……”能说吃货口味叼么?这都能尝的出来。
“奶奶,我还要喝蜂蜜水,”
“我也要,”
奶奶过来,朝夏沅看看,夏沅看看两人面色不错,比了个一,意思是一人一杯,一杯一滴,奶奶用茶壶弄了一壶过来,“少喝点水,多吃点菜,喝一肚子水,一会菜都吃不下去,这壶你们分喝完后,就不许喝了,晚点想喝,再倒就是,还有,咱们晚上蒸米糕,你们都把肚子空出来,到时候别像俊俊似的,眼馋肚饱,”
“哦,晚上有米糕吃,”俊俊惊呼,差点就叫万岁了!
“不就是米糕吗?至于这么激动嘛,”
“奶奶做的米糕比以前好吃多了,比这个蜂蜜水还好喝,”
“真的?”
“骗你是王八蛋,”
“希望你不是,”
顾元琛是个心眼多的,放着自己面前的水不喝,非抢夏沅的喝,喝完后才慢慢的品着自己面前的,然后望着她,一脸笑意,满眼缠绵。
把夏沅腻歪的,早知道就不给他另加蜂蜜了,主要是他也是修士,若是跟其他人一样,根本没感觉,也就比白开水好点,她空间里有美娘曾经放进来给灵草灵花授粉用的灵蜂,以后也不会缺这个的,也就没必要抠抠搜搜克扣他的了。
不想这人得了便宜,竟然发起春来,真是讨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