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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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魏定国有些听不懂二人的对话,二人的对话好似打着哑谜般,让他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但是,看王首长的样子,似乎是在做出决定,而这个决定还是关乎军区安危的。

一时间,场面陷入了寂静中,在场三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纳兰雪衣是在想着到底是何人想要嫁祸给她,而且用了这么拙劣的手段。

再者,为何那一天,整个穆家没有任何一人?就连下人都没有出现,这是不是太怪异了?

“纳兰上校,你准备如何面对这一次裁决?”王首长说话开始委婉起来,眼中更是闪躲不定。

“我有罪吗?”是人都可以看出来,画面中的人不是她,但是,他们却要定她的罪,难道说,她真的是任人摆布的吗?

“难道没有吗?现在恐怕整个军区的人都知道纳兰上校是杀人凶手!”王首长在说这话时,语气明显变得得意起来,主动权还被他握在手中。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坐实了杀人凶手这个称号!”说话间,纳兰雪衣已经行动起来。

“纳兰小姐,你…”魏定国还不待说完话,便看到王首长软软地趴在了倒在了地上,顿时脸色大变。

当然,纳兰雪衣还没有蠢到如此地步,在军事法庭,当着魏定国的面将王首长给灭了,就算她真的有心要杀人,也不会如此这般。

魏定国一个箭步,蹲倒在地,查探起王首长来,当发现王首长只是睡过去后,他松了一口气。

他没有在第一时间喊出来,是因为他知道纳兰雪衣做事有分寸,不会这般没理智。

不过,在看到王首长倒地后,他的心跳差点停了。

“纳兰小姐,王首长,他…”

“死不了,不过,离死也没多远了!”纳兰雪衣倒是直言不讳,杀了他,还脏了自己的手。

“这…”魏定国听到纳兰雪衣的话后,唇角抽搐,有她这么说话的,不过,似乎…

“你走吧,这里我会处理的!”魏定国示意纳兰雪衣可以离开,除了王首长外,这里属他最大,而他也有这个权利这么做。

所谓的人证和物证都是可以处理的,即使真的是纳兰雪衣所谓,他也有办法消除掉。

“不用,带我去看穆远的尸体,我会将这件事处理好!”纳兰雪衣可不想做一个畏罪潜逃之人,既然这事是针对她而来,那么她有义务也有必要找出凶手。

再者,陷害一次不成,还会有下一次,索性这次就追查到底,将背后之人给抓出来。

“好!”没有犹豫,魏定国答应下来。

“王首长身体不适,你们好生安顿王首长!”魏定国将王首长交到警卫员的手中,自己带着纳兰雪衣离开了,留下身后一群士兵面面相觑。

“纳兰小姐,你对王首长…”魏定国还是没有憋住,问了出来。

“神经衰弱而已!”纳兰雪衣出手,必定不会留下任何后手,即使医院方查出王首长是神经衰弱,也医治不好,神经衰弱弱可是分多种的。

即使真的不幸被医治好了,王首长的后半生也毁了,至少要在床上度过了,而且还要靠她们照顾。

听到纳兰雪衣的话,魏定国眉心一跳,眼中却闪过异样之光。

很快,二人便来到京都警察局,经过一系列手续后,纳兰雪衣进入了停尸间。

一进入停尸间,首先闻到的就是福尔马林刺鼻味道,再者便是穆远的尸体。

当看到穆远的尸体时,纳兰雪衣的眉头蹙了起来,因为她发现这具尸体和她所认识的穆远不同。

而且是很明显的不同。

不要忘记,当初,在拍卖行,她可是敲碎了他好几块骨头,她可不相信现代医术这般高明,可以在短时间内将他的碎骨接好,更加可以闭合地这般完美无缺,即使是她,也要花上一点时间,绝对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完好如初。

当然,除了一种可能。

这具尸体不是真正的穆远,是另有其人。

或者说,当初在拍卖行一直针对她的人不是穆远,是其他人假扮的。

当察觉到穆远身体不对劲后,纳兰雪衣的目光便往穆远的脸部望去。

让人失望的是,此刻,躺在停尸间内的穆远脸上并没有任何东西遮盖着,也就是说,这张脸的的确确是穆远自己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当时在拍卖行的人是谁,躺在这个停尸间的人又是谁?

谜团似乎更大了。

魏定国看到纳兰雪衣眉头紧锁,似乎在想着什么般,也没有出言打扰,就这么静静等待着。

“魏军长,当时是谁报的案,你们是什么时候接到的通知?”即使报案也是要通过警察局,为何会通报给军区呢。

“穆家的一个远房亲戚,他报的案,至于我们接到通知是在报案的十五分钟后!”魏定国说完“十五分钟”这四个字后,显然也是愣了一下。

十五分钟,不仅认出了纳兰雪衣,而且还知道了纳兰雪衣的身份,不得不说,京都警察办案能力实在太强了。

十五分钟,就锁定了犯罪人,这种效率,绝对是望尘莫及的。

“呵呵,看来,我的知名度很高啊!”纳兰雪衣自嘲一笑,如此明显的栽赃嫁祸,居然还有人会去相信,甚至为了她召开军事裁决。

“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不然怎么会…”后面的话魏定国没有说出来,作为在编人员,他说话绝对不会那般赤果果。

“得罪的人是一大帮,不过,我想他们不会那么无聊做这种事,要报仇,他们也会直接找上门,而不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纳兰雪衣在说这话时,明显地带着鄙夷之色。

眼中更是有着浓浓讽刺,不仅是对陷害她之人,也是对军区首脑们。

“既然如此,为何事事都是针对你呢?”如果不是她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怎么可能所有矛头都指向了纳兰雪衣。

纳兰雪衣耸耸肩,表示自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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