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1 / 1)
张子清无言以对。除了去还能怎着?
反正就是这么不赶巧,府里一有点什么事其他女人通通的事都冒了出来,仿佛就她是闲人一个。那个李氏,早不怀晚不怀,怎的就偏的赶点卡在这点上怀?
不止一次真心觉得,四爷府里的女人实在太少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个心情好,爷早点来更了,希望美人们等的不算太急。
美人们不用问啦,没二更滴,看完就洗洗睡觉去吧。
看到评论,有美人评论,说前章写的太隐晦了,不该用酥软,不该用娇软……爷囧了,也哭了,非得为难爷米,难道要爷大手一挥用上坚硬???
☆、53、v章 ...
53、v章
临去之前,张子清抽空进了趟空间,没有丝毫犹豫的直奔她的那块宝地而去。
上次成功晋级四阶后,她脑海中一时间突然涌出了大量陌生的信息,至今为止她也只是消化了一小半,但也好歹从这一小半的信息中得知,她的炼器炉之所以突然需要烈焰果做引子,那是源于炼器炉能量的告罄。先前练造的丹药、卷轴一不小心将炼器炉为数不多的能量全数消耗,而炼器炉的能量一旦消耗殆尽,便与一堆废铁无异,除非有烈焰果提供能量,否则不能再次开启。而一颗烈焰果却只能为引子练造一个物件,她上次成功进阶后,那块宝地上先前无端空出的那七块土地上,有一块凭空长出了一棵丈把高的树,数上倒是结了椭圆形红灿灿的果子,张子清依着脑海中的信息得知,怕这就是那传说中的烈焰果了。
摘了两颗烈焰果张子清直奔炼器炉的方位而去,去的时候还在唉声叹气着,手头上有了这果子可以重新开启炼器炉这厢当然是好,可关键是那么大的一棵树,仅仅就结了五颗果子,说得过去吗?这就限制了她炼器物的件数,区区就能炼上五件,够她做什么?
她本意欲将这两颗用来分别炼造一颗避毒珠和一件五级蜘蛛丝的无缝天衣,虽说瞧着府内如今一派风平浪静其乐融融的样,可谁又能知这平静的浪面下又暗藏着什么龃龉什么龌龊,要是有什么腌儹之货趁着她不在之际对着她家妞暗下黑手,到时候她人在外头鞭长莫及,哭都没地哭去。
避毒珠很快就炼成了,握着这颗朱红色发出淡淡莹润光泽的珠子,张子清瞬间得到了它传递来的信息:一级避毒珠,遇到于身体有害的毒物时会发热发光警告,一次过后,避毒功能自动报废。
这信息还是令张子清十分郁卒的,耗费了她一颗珍贵的烈焰果炼造出来的玩意却只是区区的一次性货色?
接下来炼造无缝天衣的时候,张子清始知,原来一次性避毒珠还不算最坑爹的,最坑爹的玩意还在后头。手里头刚捏着五级蜘蛛丝欲放进炉内,谁料脑海中顿时发出警告信息,属于一级能量的烈焰果不能练造五级铠甲,请选择同阶级的原材料进行炼造!
这一刻张子清真的有吐血的冲动,一级原材料?她怀疑她的仓库有一级的原材料吗?毕竟当初打怪时,她收藏的都是有收藏价值的高级变异动物的零件,至于低级变异动物什么的,还有什么值得收藏的必要吗?
不管再怎么无力吐槽,她还得迈着脚步赶到五号仓库里去寻寻觅觅,好在忙活一阵没做了无用功,可算在她那整一堆高级零件中巴拉出几件一级家猫的皮子,从遥远的记忆中依稀得知,大概是末世刚开始几个月那会,她初战告捷的战利品吧。毕竟,末世刚来临那会,能打死个一级变异家猫还是挺稀罕的说。
有了原材料,有了能量果,接下来的炼造自然是水到渠成。
东西一到手,张子清就赶忙从空间里闪了出来,即便她进阶后空间和外头的时间比变为50:1,她依旧不敢太过耽搁,毕竟她如今的小院不像以往一样乏人问津,且不提那神出鬼没的四大爷偶尔心血来潮的来个突然造访,就是李氏武氏之流,也是偶尔哪遭的会带着各自的闺女前来串门,听说是为了向她家妞来沾点福气。
让翠枝将妞抱来过来,将小妞的衣服从上到下脱了个精光,张子清就将手上的这件轻薄的铠甲套上了小妞的身上,铠甲一经贴上皮肤,立刻犹如人的第二道皮肤,隐匿的无形无色,任哪个也看不出来,小妞的身上套了件可以抵御相当一百斤重物从二楼砸下的重击。一如那避毒珠一般,这铠甲也是一次性物件,一经遭遇攻击,防御一次之后将自动报废,消弭无形。
将避毒珠放在小香囊中给小妞贴身带着,告诉翠枝这避毒珠的作用,让她千万要时刻注意着些,翠枝脸色郑重的保证,一定会看眼珠子似的看着小主子。
后来张子清左思右想还是不太放心,再次回了趟空间,狠狠心又抱了两颗烈焰果分别炼造了一颗解毒丸和护心丸,这样一来,即便有个什么万一,也能撑到她回来。四重保险总算令她忐忑的心稍安了些,这母行千里替儿忧,如今她也总算是体验了一把。
九月上旬,康熙一行的大队伍开拨了,此次出行康熙几乎将他所有成年的阿哥们都带了去,就连太子胤礽都在其列,朝中仅留下几位肱骨大臣暂且替他看着,索额图和明珠就齐齐在那肱骨大臣之列。至于后宫的女人,康熙此次木兰围场秋围就带了宜妃一人,出身满洲贵族的郭络罗氏有着女真部落固有的爽利,这性子向来为康熙所称叹。此次出行,宜妃一身橙红色的骑马装英姿飒爽,骑在高头大马上,手持一根未加装饰的牛皮马鞭更是显得英气勃勃,和面容俊美的九阿哥并辔而行,俊男美女的画面十分养眼,若是不知情的人怕是不会猜到这是一对母子。
本坐在銮舆上的康熙也坐不住了,下了御辇,让人牵了头浑身油亮的黑色骏马,踩着脚蹬一个漂亮的翻身跨越,回头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宜妃,而后呼喝一声,一手握缰绳,一手同时甩鞭,骏马长嘶一声,一溜烟的朝着前头窜了出去。宜妃唇角扬起一抹了然的笑,扬鞭一甩,不甘示弱的策马追去。
其他阿哥先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幕帝妃策马图,而后大阿哥先打头起了哄,其他阿哥争先恐后的摇旗呐喊,索性放开心性学他们皇阿玛策马扬鞭,一时间广袤的草原上万马齐喑,倒是别样的热闹。
可能是宜妃的头带的较好,后来还真有不少跟随出行的女眷下了轿子,选择策马而行,当然会骑马的大都是满洲贵女,至于下三旗家的犹如张子清之流的,可能是家庭教育不到位,只能眼馋的窝在轿里,眼巴巴的望着其他女人骑马绝尘而出的英姿模样。
张子清倒是没觉得怎么羡慕眼馋,毕竟前世又不是没骑过,骑马这档子运动,畅快肆意的确不假,对于不常进行这项运动的人来说,若不停不休的骑上一整天,保管磨得那娇嫩的大腿内侧血泡一个接着一个,更何况那些还大都是养尊处优多年的主。所以她敢打赌,别看如今她们一个个如春天的蚂蚱似的蹦跶的欢,过不了半天,她们统统都得变成深秋的蚂蚱,绝对蹦跶不了多久。
果不其然,犹如张子清所料,才不过半天的功夫,先前那些女眷们就纷纷由马上移到了轿内,就算是英姿飒爽的宜妃,也到底撑了半天多一点的功夫,被人扶进轿里的时候,两腿走路的姿势还稍微有些僵硬。
九月中旬的时候,康熙一行终于抵达了木兰围场,在进乌兰布通草原的时候,康熙特意带着他的儿子们、文臣武将们在乌兰布通战场那块徘徊了好一阵子,康熙二十九年的时候,就是在这里康熙亲率大军三十万一征葛尔丹,指挥千军万马最终将葛尔丹打得一败涂地。如今旧地重游,康熙说不出的感慨,道不明的豪迈,那葛尔丹也算是旷世奇才了,到最终却还不是败在朕的手上?
抵达目的地,就地扎营,安顿。
张子清此次跟随出行没带小曲子和翠枝,将他们两人通通都留在了府里照看小妞,而她身旁只带了个翠红。不知是不是因为第一次跟她这个主子近距离接触,翠红这姑娘一路上拘谨的像个待嫁的新娘子,感觉她在面对她这个主子时,手脚都没地方放,低着脑袋绞着手指,连回个话似乎都要闹个大红脸。
对此,张子清很无奈,她又不是你丫的新郎官,姑娘,用得着这样拘谨羞射吗?
由于众人皆风尘仆仆行了一路,大都身心俱疲,康熙体谅,遂下令休整一日,待养精蓄锐,明个再竞相角逐今年秋围之冠,看大清第一巴图鲁之称誉今年会落在谁家。
众阿哥无不从善如流,各回各的帐篷,各抱各的女人。
一如一路上的相处模式一样,四爷回了帐篷后,张子清伺候着他洗漱、更衣,然后再伺候着他灯下临摹了一会字帖,最后上/床,各抱各的被子,各做各的美梦。
一连半月都能一觉睡到天亮的张子清无不感慨的想,希望四爷的别扭会一直这么继续下去,这样的好睡真是千金不换呐。
呜呜的号角声仿佛自天边响起,蔚蓝如洗的天空下,整齐如一的御林军壮观森严,文臣武将无不昂首而立,最前头的一溜烟皇子阿哥们更是铠甲加身英武不凡,一个个精神抖擞气态轩昂,整齐划一的打着利索的千,高声齐喊着‘皇阿玛万岁’,看着一个个俊伟不凡,英武不逊于天神下凡的儿子,康熙抚着颌下短须连道了几声好,甚感欣慰。
李德全在康熙的示意下端来一盖着红绸的盘子,众阿哥们无不将注意力贯注到那盘子上,暗自揣测着今年的彩头会是什么。康熙也没卖关子,将红绸一掀,里头赫然暴露在众人面前的是一柄夺目耀眼的匕首。匕首鞘上描龙刻凤还镶嵌了大小如一打磨细滑的数十颗紫宝石,那样莹润的紫色光泽流转其中,一看就不是凡品。
康熙抽开了刀鞘,顿时一股雪亮的锋芒直射众人的双目,与此同时无形的杀气铺天盖地卷来,众人无不眼前一亮,这定然是把饮血千万的神兵利器,绝非华而不实的摆设。
仿佛为了验证众人所想,康熙手持利刃忽的挥向李德全手里的铜盘,众人只觉眼前光芒一闪,只听咔嚓的一声,再抬眼时那厚实的铜盘已经整齐的一分为二。
康熙这才笑道:“这把是葛尔丹不离身的宝物,他自个自吹自擂说是他降生之时龙王所赠的神兵利器,真是不怕吹破了牛皮。不过这话虽是言过其实了点,这把匕首却堪称利器二字,的确不似凡品。大清朝的儿郎们,扬起你们的马鞭,拿起你们手里的弓箭,在乌兰布通这片神圣的草原上展现你们的英姿!只有大清的第一巴图鲁,才有资格佩戴朕手上的这把神兵利器!”
众阿哥被康熙好一阵激励后,个个腰跨着弓箭,犹如脱缰的野马,热血沸腾的冲着塞纳树林而去。兄弟几个平日就憋着股劲暗下较量,如今有了这么个正大光明竞争的机会,不抓紧了拼了老命将对头比到地底下三分,实在对不住他们面上的这张老脸呐。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的确有点少……
不要拍爷,爷真的知错了
☆、54、v章 ...
54、v章
康熙给众阿哥们定的期限是五日,届时统计各自猎得的猎物总数,高居榜首者则是今年的胜家,获第一巴图鲁封号,赐所谓‘龙王赐予’的匕首一支。
第一日出去行猎,众人皆是斗志昂扬的出去,意犹未尽的满载而归。
几乎是毫无悬念的,弓马娴熟、骑射功夫极佳的大阿哥首战告捷,单手扛着被一箭射穿颈子的成年麋鹿,他大摇大摆的从众兄弟跟前走过,那面上扬起的笑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看在胤礽眼里,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木兰围场的木兰二字本先就取于满语中的哨鹿之意,大阿哥初战就猎得头麋鹿,无疑是个好彩头,喜得康熙对他好一通夸赞,令人提了麋鹿下去剥了皮,今个晚就来个全鹿宴。
篝火扬起的夜晚是瑰丽而迷人的,热闹的喧哗声自乌兰布通草原深处响起,打破了这片草原夜晚时分固有的静谧,这样的人声鼎沸给深秋萧索的草原带来别样的生机。
宴席上还算其乐融融,康熙难得亲民了一次,虽仍旧是高高在上却卸下了帝王固有的威严,抚着下颌短须笑眯眯的和底下臣子们唠着家常,众皇子阿哥们也不得闲,时不时应和着康熙的话题,还得时不时应对着各自对头夹枪带棒的话里藏话,更得时不时的应酬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敬酒,真是好不忙活。
四爷这厢分到了半个烤鹿腿,那鹿腿不知是由哪个手艺精湛的家伙烤的,金黄喷香,外酥里嫩,光瞧着就能让人恨不得食指大动。坐在四爷旁边的张子清虽然极力抑制住了自个觊觎的小眼神,可眼珠子仍旧不听使唤的直往那鹿腿上瞅,也不知道四爷究竟有没有察觉到她这囧样,只是那半个烤鹿腿四爷只切了一小块,剩下的全部都推到了张子清的案前。
张子清受宠若惊了,四大爷也有如此体贴入微的时候?她宁愿相信是四大爷对荤菜提不起劲的缘故,这才不得已便宜了肉食动物的她。
美食当前吃货字典里是绝没有客气二字的,手持刀具熟练的切开那冒着油光外皮酥脆的鹿腿,闻着扑鼻而来的浓郁香味,张子清幸福的快要爆掉。人生畅快之事莫过于此,莫过于此了啊。
其实四爷将偌大的半只鹿腿推出后就后悔了,这种场合吃相雅不雅那倒是无关紧要,可关键是偌大的那么个鹿腿,才多大会的功夫,你三下五除二的功夫眼见着吃的就要剩副骨头架了,是爷平日磕碜你了还是咋的,你这像话、说的过去否?
四爷到底是个能装的,虽心生不满到底从头到尾没为此事吭声一句半个字。
待到宴席接近尾声时,张子清吃的满嘴流油,真心的希望这些阿哥们能一天扛回一头肥硕的大麋鹿时,康熙那厢却在众阿哥们退场之际赏了他们一人一大碗鹿血,喝完再走。
看着四爷仰着脖子喉结滚动着不断进行吞咽的动作,张子清也随之吞了下唾沫,不自主的将身子往外倾了下,突然间感到胃有点痛。
事实证明,四爷给的东西是不能乱吃的,哪怕是他自愿推出去的,到最后却也是你吃了多少他就要你加倍还回去多少。
一个晚上在弄过了头一回后,四爷仿佛忘了前头那些时日的不快,掐着她孱弱的小腰开始大展雄风,也不知是不是存着要找回昔日丢过的场子这一阴暗心思,总之第二日起床时,拨拉出铜镜这么一瞅,张子清的一双眼皮又厚又鼓,活像吹了气的红灯笼,显然是一个晚上给哭肿了去。
此次出行哪里会带什么鸡蛋,张子清只得退而求其次的拿热毛巾敷了又敷,好在平常时分用不着出门,而她这又没有来串门子的,她这人又谨慎惯了,不愿学其他的女眷一般骑着马去塞纳森林附近凑热闹,所以在帐篷里窝着半日直待眼皮消肿,倒也没人察觉她的窘态。
傍晚时分,轰隆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是出去打猎的儿郎们满载而归了。这一次,依旧还是大阿哥遥遥领先,胤礽的脸色犹如梅雨时节的天气,乌蒙蒙阴沉沉的,阴鸷的盯着大阿哥张扬离去的身影也不知想着什么。
张子清闲着无聊,整个下午都在绣着超大号的婴儿鞋袜,听得马蹄声起便知四爷他们打猎归来了,正连声吩咐着翠红准备热水和毛巾,却见苏培盛乐呵呵的在帐篷外问好,待张子清叫他进来时,方提着手里的笼子躬身笑道:“爷可是时刻都惦念着张主子您,在塞纳林子里,爷特意打了两只活的小白兔,说是要送来给张主子您解闷,这不,刚一回来,就让奴才赶紧的给您送过来了。”
张子清倒是真喜欢,倒不是因着她磨刀霍霍想制成兔毛领子的缘故,主要是因为她家小妞,她觉得小孩子应该对小动物什么的最有爱的,拿小白兔来逗小懒妞,想想都很可乐。
殊不知,她今日的这一决定,造成了两只兔子日后生不如死的日子。
有时候,张子清真觉得四大爷是个两面人,白日的他是冷酷而装逼滴,晚上的他却是热情而闷骚的。其中四爷最爱的动作莫过于从后面叼她的后颈,要不就是打前头啃她的脖肉,张子清甚至好几次怀疑,或许是她自个的脖子生的不好,肯定和那鸭脖子有异曲同工之处,这才从视觉上误导了他们家四爷吧。
最后的一击之后,四爷喘息着将她翻过身来搂抱着,一手打她颈下穿过摩挲着她细滑的胳膊,一手则贪恋的放在她胸前不断的揉捏,半晌缓过了劲后,微微低头将热气吹拂在她头顶:“会骑马吧?”
张子清的脸被迫贴着他光裸濡湿的躯膛,有气无力:“只会一丁点。”
“别成日的在帐篷里闷着,你也不嫌闷得慌。难得出来一趟,你可以学学其他家的女眷,即便不会开弓搭箭的,也可以在草原处骑马遛遛……”四爷喑哑的嗓音忽的沉了下:“可是有人说过你什么?”四爷这厢方想起,因着他皇阿玛的两次外出,这张氏的晋升庶福晋一事被他给耽搁了,这一耽搁就是好几个月,到现在为止还是个格格身份。此次跟随出行的其他女眷,再次也是个庶福晋吧,张氏显然是这里头位份最低的,怕是闲言碎语的遭到不少排挤吧,也难怪这几日独来独往的不合群了。
冷清冷性的四爷能说出这样隐含体贴之语,多少令张子清有些感慨,怪不得人们常说床头打架床尾和,男人其实只要真正能喂饱了,那是相当的好说话啊,瞧这位后世有刻薄寡恩之说的四大爷,此时此刻连说话的语气都能柔上两分,让张子清忍不住的爪痒,很想蠢蠢欲动的试试她的枕头风会有多厉害。
当然只是yy罢了。
“倒是没人说过妾什么,只是妾怕出去万一冲撞了什么会给爷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索性就呆在帐篷里等爷回来……其实倒也不是那么无聊。”
四爷唇角勾了勾,长腿一跨,再次覆上了她的身:“翌日骑着马出去转转吧,爷派个稳妥的奴才在旁跟着你,就算是你想出乱子也没那个机会。”
张子清在某些时候还是会从善如流的,来的一路上至今,她几乎都是孵鸡仔似的窝在一狭小空间不出来,堪称古代的宅女了。说实话,看到那成片成片广袤的草原,她其实还是想骑马去得瑟得瑟的,毕竟每个女人心里大都也隐藏一个策马江湖的侠女梦的。
既然四爷都发话了,那她若是推三阻四,那也显得矫情不是?
翌日,四爷特地将他的坐骑让给了她,依四爷的话讲,他的马来的一路上就已经给驯的服服帖帖,虽看着高大些,但最是听主人号令,比那些不知什么人驯服的马来的稳妥些,最适合像张子清这般二愣子手骑着溜达。至于派给她随身跟着的奴才,也是四爷平素信得过的,有他在旁打着点眼色,想必她也难出点什么乱子。
可世上的事情却总躲不过一个阴差阳错。
乌兰布通草原的秋景,些许寂寞,些许萧索,些许冷峻,遛马其中的张子清徜徉其中,倒是饶有兴致的欣赏起这股子秋味的景致来,殊不知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即将降临在她的头上。因着不愿凑近是非堆里,张子清就让那奴才牵着马找了个稍微偏僻点的地方遛马,等张子清跨上了马,依着前世记忆拉缰绳扬马鞭时,尚还没有什么异样发生。可遛马遛了小半个时辰后,正待她自我感觉良好,于马上扬鞭东指徒然生出股‘天大地大任我遨游’的豪迈感时,只惊闻□高头骏马一声划破天际的凄厉长嘶,下一刻四蹄翻动,如一竿子风似的的嗖的下驮着张子清不见了。
那奴才只是一个错眼的功夫,眼前的连马带人换做了滚滚沙尘,人尚在发怔的空挡双脚已经依着本能拔足狂奔追了上去!激灵一个接一个狠狠地打,苍天祈祷这位主子可别出什么事,否则他家爷绝对能剥了他的皮!
作者有话要说:爷反省,最近的确更得少,让美人们看的不过瘾……
可是,可是最近两天实在是,实在是……爷不会告诉乃们,爷这两天陷入苦逼的相亲门中滴
后续发展如何,那张子清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会遇到什么人呢?美人可以推测一下哟,答对有积分送哈
☆、55、v章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