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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咖啡就像女人,令人欲罢不能。比如卡布奇诺,泡沫浓厚,就像还未被开垦的少女,神秘又害羞。而拿铁则不一样,香滑诱人,就像是少妇,开垦之后勤播种,喝了还想再喝。最难喝的就是espresso了,像老妇一样,干巴巴的,你说能不苦涩吗?”

店主武力差点把刚喝下去的espresso吐了出来。他觉得眼前这人真是有趣,赞赏道:“曹先生,你对咖啡的见解还真是与众不同。”

“那可不是。什么样的咖啡我没喝过。”曹澄高高地昂起头,洋洋自得。

“那你会做吗?”

曹澄尴尬地笑了笑,摆出一副虚心好学的模样,诚恳说道:“我可以学。”

“你这人挺有意思的。好,我请你。”武力对着里屋喊道,“奕宁,我给你找了个打下手的。以后你教他做咖啡。”

曹澄盯着那咖啡师玲珑有致的身段,在心里吹起了口哨。等到他见到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一下子愣住了。

真是冤家路窄。曹澄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站了起来,对着奕宁伸出手,寒暄道:“幸会幸会。”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某夜。

曹澄:奕宁,当初你是怎么在那么多客人中挑中我的?(潜台词:莫非是对我一见钟情?)

奕宁(记忆取档):哦,看你一身名牌,觉得你应该挺有钱的。

曹澄点头:还有呢?

奕宁:看你的长相,应该很大方。

曹澄谆谆善诱:还有呢?

奕宁为难:真要我说吗?(不自然地咳嗽下)我看你眼睛不大,觉得你那里应该也不会大。就不会疼╮(╯▽╰)╭

曹澄一脸黑线:你——确——定——要不现在来检查下?(坏笑,扑倒之,验明正身……)

正文 第35章 同住屋檐下

奕宁知道他认出自己,不动声色,微笑地和他握了握手,“你好。我叫苏奕宁。”

“我是曹澄。曹操的曹,澄净的澄。”曹澄故意把自己的名字说得极其响亮,“善意”地提醒她不要忘了那一晚。

奕宁纳闷,他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像他那种身份,也不像是来要债的。在教他如何辨别咖啡豆的种类时,她被他玩味的眼神看得浑身都不自在,只好提醒道:“曹先生,你都不看咖啡豆,怎么记得住?”

曹澄压根就没把她教的知识听到耳里,装出疑惑的神情,夸张地叫道:“哎呦,苏小姐,你怎么长得跟我认识的那个人一样呢?你知不知道那个人有多过分,把我从床上推下去。我的后脑勺啊,现在还疼着呢。”

奕宁垂下眼帘,时隔三个月,再次说了声“对不起”。

曹澄挑了挑眉,继续叹道:“哎呦,苏小姐,我说的又不是你,道什么歉。我再跟你说个秘密。我因为那个跟苏小姐长的一样的人,输掉了八个美女。所以我发誓,我要找到那个跟苏小姐长的一样的人,然后不折手段的,折腾死她。”

奕宁吃惊地抬起头,略显无奈地看着他。这人是不是有病,怎么这么幼稚?她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不敢对债主这么说,只好继续道歉。

曹澄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幼稚的男人,尽管他经常做出幼稚的事。在奕宁让他把刚做好的美式咖啡端到三号桌时,曹澄趁她不注意,往咖啡里加了大量的糖。

没多久,三号桌的女顾客拍着桌子,生气地唤来了奕宁,大声斥道:“你这卖的是咖啡还是糖水?想甜死我吗?”

曹澄露出了恶作剧得逞的笑容,发现奕宁在看他,立即收回上扬的嘴角。

奕宁端起咖啡,尝了一小口后,连忙道歉。她说要重做一杯时,那人把咖啡泼到了她的手上。

“喂,你这女人存心找茬是吧?奕宁她已经道歉了。”服务员薛琴琴出现在门口,把包扔到地上,挽起袖口,与女顾客吵了起来。曹澄总算见识到了,汉语是门多么美妙的语言,骂人都可以不带一个脏字。

店主武力在混乱中了解来龙去脉后,客客气气地向女顾客道歉,又坚决地说:“小店从今以后不欢迎你。慢走,不送。”

打烊后,武力为了庆祝新丁加入,请所有人喝酒。奕宁有点私事,便婉拒了。曹澄注意到她被烫得红肿的手,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他想道歉,却拉不下脸面,只好作罢。

*****

武力、琴琴和曹澄三人在酒吧你一杯我一杯,喝得正起劲时,曹澄不经意间提到了奕宁。

琴琴拍了拍曹澄的肩,笑得有点贼,“你小子被我们店的招牌美女迷住了吧?怎么,是不是很想追她?”

曹澄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噗嗤笑出声。他摇晃着玻璃杯里的啤酒,说出了让琴琴和武力当场呆掉的话:“你觉得以我这张脸,以我曹澄这个名字,还需要去追女人吗?你们信不信,苏奕宁现在一定在苦恼怎么把我追到手?”

他见两人直摇头,也不作解释,叫来了服务员,要了一瓶93年产的红酒,大手一挥,“你们尽管喝,今天我请客。”

琴琴和武力交换了眼神,心里再次纳闷,这人是不是脑袋有问题。

散场后,曹澄跑去付酒钱。打开钱包,傻眼了。他难堪极了,对着收银小弟讪笑了下,硬着头皮说:“你们毛经理在吗?他跟我很熟,可以先让我赊下酒钱。”

收银小弟看到他这穷酸模样,自然没好脸色给他看,不客气地说毛经理早就辞职不干了,“先生,你没钱就不要装大佬。93年产的红酒,也不怕喝坏了你的肠胃。”

曹澄的眼里腾腾地冒出了怒火,嚷道:“我怎么喝不起?我可是曹澄。”

收银小弟再次白了他一眼,不屑地回道:“曹澄算个屁。有钱你就是曹操,没钱你就是个烂橙。”

武力让琴琴拉住气得快爆炸的曹澄,心痛地拿出信用卡,为他有生以来喝过的最贵的酒买了单。

第二天。

“那个曹澄,脑袋绝对有问题。”琴琴一边收拾着餐桌,一边向奕宁吐槽,“他还说周末会开着他的兰博基尼,请我和武力到他家的别墅玩。看他长得挺精神的,没想到是精神有病。”

说曹操曹操就到。曹澄打着呵欠,无精打采地来上班。琴琴看着他萎靡的模样,啧啧地摇了摇头,指责他为什么刚见工就迟到。

曹澄伸了伸懒腰,没羞没耻地解释道昨夜与e杯美女大战三百回合,腰快断了,今早实在是爬不起来。

琴琴举起手,放到额前,做出擦冷汗的动作,又无语又好笑地应了句:“就你?做梦吧!”

曹澄不急不慢地倒了杯水,以一种舒服的姿势躺在椅子上,开始他一贯的毒舌风:“我这人可挑剔了。女人不够三星级美貌,白送我都不要。比如说琴琴你。素颜不行,就多打点粉。还有那大象腿。那坨肥肉老是在我面前晃荡,转的我头晕。为了我眼睛好受点,拜托你减减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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