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h)(1 / 1)
陈与星眼巴巴地望着他的侧脸,看他跟母亲周旋,最后还是那边挂断了电话。
“没事,八月中回。”
只剩下半个月了。
她委屈地抱着他,答应着:“知道了。”
与星一直都是乖孩子。
她顺着她的母亲铺的路走,画画、钢琴、舞蹈、学习,她一样不差,都做到最好,她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上大学学什么专业妈妈也已经决定好,工作也在准备着,估计很快就要决定结婚对象。
她唯一的叛逆就是现在,和亲哥哥这样淫乱。
陈与星最想要的就是和他在一起。
她埋在他的胸口,他把她抬起来,陈与星已经哭得皱了鼻子,“你回家也不高兴,我也是…我不想上学了,想这样和你一辈子。”
陈沉拍她的屁股蛋,笑着说:“乱讲,怎么能不上学。”
他没什么做下去的兴致,把她扶出来,给她脱下性感的衣裙,让她穿上他的衬衫,最后穿好内衣,这才再把她拢到怀里,陈与星在他怀里仰头看他,眼睛闪着小星星一样的泪光,她呜咽着说:“不要离开你…”
“怎么会。”他承诺会去看她的。
陈与星在他身上趴着,奶里奶气的哭,舔他的舌尖,语言都退化了,除了哥哥基本不说别的,一直在叫他。
看她这样,陈沉也有些难过。
他拨开她柔软的头发,看她布满泪痕的脸,她抽着鼻子,鼻尖眼睛全都哭红了,眼皮微微肿起来,小脑袋一直往他怀里钻,又蹭又贴,陈沉把她放在臂弯里摇晃,她又说:“那你回去要做什么,哥哥的腿还没好,哥哥还…”
哥哥的心也没好。
他下战场才多久,他还需要休息,她舍不得他回去。
他很累了,那边一大家子人,他要周旋,没准他还会被爸爸逼着上班。陈沉不喜欢从商,从政也没有兴趣,就喜欢一些刺激冒险的活动,参军也是为了躲避家里的催促。
不是没准,陈家俊一定会逼他的。
陈与星窝在他的肩膀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在操心他的事:“哥哥好累,还要照顾我…我不要,我不要。”
陈沉被她的模样逗笑了,看他笑出来,陈与星又哇哇大哭,“我不想走!”
小孩啊。完完全全是个小孩子。
她哭好了,让他保证,等他养好身体再回来,跟着医生做复健,她自己回家。
他只能保证。
陈与星满足地点头,又想到以后见面还得等好久,放开喉咙大哭,口齿不清地说:“哥哥呜呜呜…”
原来陈沉会给她一个新娃娃哄她开心,现在没办法,让她在家等着,自己去商场买了个比她还大的熊熊,陈与星在家抱着膝盖看电视剧,看他拖着大熊进屋,腿脚还不灵便的样子,眼睛就又湿润了。
他把熊举起来给她看,哄她:“宝贝儿不哭。”
陈与星把大熊抱在怀里,瘪着嘴,完全没笑的意思,她想说谢谢哥哥,但是一张开嘴,又开始嚎啕。
陈沉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站在玄关,看着一手拉着熊爪子,一手凶残地抹着眼泪的小姑娘,最后还是把她举高高地搂在怀里,看她的衬衣敞开,乳沟露了出来,就低头亲了亲。
陈与星抽了两下鼻子,低头看他亲她的胸,抽哒哒地抱住他的头,陈沉抱着她走到卧室,把她扒得精光,手在嫩穴摸了一下就插了进去。
陈与星果然不哭了,慢慢开始呻吟,妩媚地缠上他的腰。
小孩儿长大了,要用别的方法哄。
他讨好她,磨蹭她喜欢的地方,给她想要的高潮。她被他开发的很好,两乳丰软的不堪一握,下面更是紧致会吸,他借着她高潮的爱液又滑到她的菊穴,把自己送了进去。
“长两根就好了,都给你添满。”
陈与星的小穴被他说得直抖,她断断续续地说:“受不了的…”
一根就受不了,两根会死人的。
“哥…”她推他的小腹,“太深了…”
每次他操后面的感觉都很奇怪,她很不适应,他听到她这样说,就把手放在他巨大的性器上,让她摸摸他才到哪里。
然后推到最深,她总会扭动躲闪,他就两手撑着床,把她操到忍不住呻吟,他哄她:“宝宝,放开。”
放开她的腿和声音,沉浸在他们的苟合中。
不然他们为什么要做爱,他们本来就不该这样的。
他换着两个洞插,每个都紧的要死。
陈与星被他操到最后也会恍惚地生理性迎合和叫床,他很喜欢她用娇滴滴的哭腔叫,每次都使坏,陈与星快要到了时就会自觉地完全打开她的双腿,两条小腿悬在天上,脚丫止不住地乱晃,然后让他插到最深处。
“哥…我要不行了…”她搂着他的后背,划出一个个伤痕,忍不住哀求道,“快点…嗯…”
陈沉这时也全身心的投入,在她耳边嚼她,用性感的低音炮说着粗口:“小骚货,爽么?”
她不语,他就停下,她赶紧道:“爽的…”
“嗯?”他洋装听不到。
“哥哥…你好大,”她摸他的腹肌,夸他,“你好大,你快进来…”
这已经是床上骚话的极限了。
她朦胧一双眼,整张脸爬满了情欲,还有对将要到来的高潮的渴望,陈沉压着她的腿,用力冲撞,次次都到最深,等她高潮时也想要和她一起,就射到她的子宫里。
“宝宝,记得吃药。”
一个月要到了,药效要过,而且她生理期刚走,他不能让她怀孕。
陈与星点头,蠕动着穴内的嫩肉不让他走,把他吞到里面含着,要枕在他怀里睡觉。
陈沉对她有求必应。
陈与星趴在他怀里,小手绕着他的小星星转,她黏黏地跟他说:“咱们俩锁在一起,死掉变成星星也要挨着。”
什么死不死的,她要健健康康地好好活下去。
他拍她的小屁股,她支吾地抗议,等他的大掌抚摸她,她又舒服地蹭他的颈窝,很快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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