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处(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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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周六日是不上班的。所以周末的饭菜交给了陈沉。

他自己在外,有很多手艺,如今全都给她一个人享受。

她睁开眼,已经是清晨,身上除了他的指痕和吻痕,再也没有其他脏东西。能闻到牛奶的香气,她伸伸懒腰,小猫一样叫着哥哥。

陈沉很快就出现在了她身边。

她身上还穿着昨晚的白色蕾丝裙,在被窝里伸出手,陈沉就把她拉到怀里,让她腻在他身上。

“还疼不疼?”

“疼。”她从他的裤腰里抽出他掖好的衬衫角,摆弄着玩,“哥哥抱抱...”

“抱。”陈沉手里还有锅铲,他抱了抱她,然后半跪在她面前,和她亲吻。

“哥哥先去做饭。”

陈与星在这种小事上不会太任性,她点点头,等他离开后,才尝试站起来。腿已经不能好好合上了,现在地上走路都是折磨,她能感受到两唇的摩擦,肿痛无比。

她小步挪到厕所,缓了一会才走到厨房,在这期间,她偷了陈沉的衬衫,代替性感的吊带裙,遮挡住了她全部的玲珑娇俏,只剩下两天匀称纤长的腿。

早饭很简单,他熬了热乎的酱汁,配着沙拉和面,搅拌一下就很好吃。

陈与星从外貌看就是典型的乖乖女,不染尘埃,圣洁无比。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大家闺秀的高雅,吃东西都非常谨慎细致,但是也不免会粘到唇角。

陈沉就老套的给她抹去,送到自己口中。

“与与。”他从下捞到踢他小腿的脚丫,放到大腿上揉搓,“下午和哥哥去买些东西,好不好?”

采购东西都是有人负责的。陈与星歪着脑袋看他,“哥哥我们买什么呀?”

“润滑剂。”他用叉子卷起几根面条,“还有避孕套。”

陈与星耳根红透,一顿饭再也没讲过话。

她虽然窘迫,但是也不能不陪他,她怕他出事。陈沉的胳膊满是划痕,怕是有过不好的想法,他又不好走路,放他一个人,她真的不放心。

海边别墅离市区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陈沉不打算开车,临时雇了一位司机,他俩就坐在后座,陈与星虽然已经消肿,但是坐着难免难受一些,就倒在他怀里,两只小手握着他的大手,把玩他的手指。

因为拿枪,陈沉的手上生了薄茧,两手都能用的他,即使是左手也留有痕迹。他把手指按在她细嫩的唇瓣上,左右晕开,看她滋养的水润荡漾而来,都给他以性上的快感。

昨天她的血黏在他身上,几乎让他失控。

血浓于水,他却用来水乳交融。

他喜欢在边缘游走,禁忌的性爱又给他带来极大的刺激,陈沉说到底也是个男人,还是杀过人的男人,他的血脉里早就不是什么普通的沉静因子了。

陈与星抬头就看到他有些充红的眼睛,有些担忧的抚了抚他的眉眼,陈沉回神,对她浅浅笑着,目光温柔。

陈与星跟他比着口型。

爱你。她说。

陈沉掠过她耳边额头的碎发。

陈与星不急着他回应,她窝在他的腰边,闭上眼睛浅睡起来,一睁开眼便到了市区。

日头正大,她带好帽子,把他扶出来,两个人依偎着进了商场。

“想吃些什么,穿戴之类的想要的话,去买吧。”

她确实有些要买的东西,但是她不好意思陈沉跟着,于是就把他放到二楼门口休息位,自己做贼一样奔向了女装区。

回来的时候陈与星手里都有了七八袋东西,她手里有张黑卡,还没有像今天这么爽的刷过。

到了一楼交给司机,她才搀扶着他去超市。陈沉的目的是隔壁的药店,她不好跟去,就在门口等着,等到陈沉出来的时候,他手里的袋子还是惊到了她。

陈沉俯在她耳侧,声音蛊惑,“哥哥的性欲很强的。”

陈与星耳朵红透,她扶着他的胳膊,小声叨咕道:“变态。”

她化了淡妆,微红从白白的面皮透出来,怪好看的。头发也弄过,上面夹着不少五颜六色的小发夹,应该是最近流行。锁骨也贴了玫瑰一样的纹身贴,耳朵也挂着一对星星和月亮。

精致的小美人。

周末超市人多,盯着她看的不在少数,何况她还穿了一字肩,能看到她粉嫩的肩头。

“下次出来别穿这件衣服了。”

高兴地选着零食的陈与星瞬间就泄了气,她委屈问他,“哥哥不喜欢么?”她知道他喜欢她的胸部,他那么高,低头就能看到,本来以为他会高兴的。她小心翼翼地讨好,惹他不高兴了?

“哥哥很喜欢。下次只给哥哥看。”陈沉拉了拉她的衣服,硬生生拉成了开领。

“与与很漂亮,哥哥只是不想让别人看到。”

陈与星抿唇嗯了一下,随意挑了几盒零食放在购物车里,就不再要别的了。

知道小东西生气了,他又给她整理好衣服,摸了摸小脸,轻声哄着,陈与星才缓和了面色,只是因为委屈眼睛蒙了一层水汽,我见犹怜。

陈沉又陪她转了两圈,还买了冰淇淋,她这才恢复笑脸,跟在他身边,屁颠屁颠的。

“小孩。”他说。

陈与星鼓着腮帮子,“我不小了。”

“你永远都是哥哥的小东西。”他拍拍她。

陈与星把目光落在他手里的黑色塑料袋,心想他才不是这样,像这样做个好哥哥。但她甘之如饴。

从商场回来,他便关了门,在玄关拆开了润滑剂。

“桃子味的,喜欢么?”

陈与星鞋都没脱,她不关心这东西是什么味道的,两颊绯红的跑开了。过了一会,她才从楼梯探出头,小声问他:“哥哥,我们晚上还做么?”

“与与吃得消的话,哥哥随时都可以。”

陈与星向老流氓吐吐舌头,扭头上楼。

她没说,他低下头在她耳边低语,她就已经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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