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1 / 1)
党蓝低着头对手指,小声嘟囔了一句:“又不是没穿过。”是啊!红旗自己都纳闷,明明这么亲近两人,当年怎么会任她跟别男人跑了。
红旗叮嘱她别泡时间太长,就出去了,他得给小丫头买替换衣裳,外衣,内衣,小丫头可不好伺候,另外,还得回爷爷那里拿自己行李,也该跟爷爷交代一句,别费劲骗他相亲了,他家小媳妇儿有着落了。
红旗先拐个弯去了专卖店,给蓝蓝买了几套衣服鞋子,都是她平常喜欢穿牌子,才回了爷爷那里。
一进门就听见老爷子吼声:“你还知道回来啊,我这都到家了,回头一看,我孙子咋没影儿了,小刘说你跟他说,出去接个人,接谁啊,谁比你爷爷还重要,你小子不孝,不认赵家祖宗就算了,现连爷爷都不管了。”
红旗知道他爷爷脾气,就是个老小孩儿,自己改姓党这件事,爷爷每次见了都要说上几百遍,不过也该改回来了,毕竟他想娶蓝蓝,就不能姓党,他不当她哥哥,他要当她男人,丈夫,他们孩子父亲。
想到这些红旗就万分期待,盼了这么多年,终于让他看到了希望,红旗走到爷爷身边坐下,很认真说:“爷爷,等我回去就把户口本姓改回来。”
赵 爷爷还以为自己耳背听差了,他大孙子是要把姓儿改回来?他以为这辈子孙子都姓党下去了呢,提起这件事老爷子就郁闷,赵家就这么个独根苗儿,还跟了别人姓, 算怎么回事啊,是,当初儿子对不住红旗他娘,可红旗还是赵家孙子,怎么能姓党呢,可当时红旗就非要改姓,气老爷子吹胡子瞪眼也没用,现过去这么多年,本来 还以为没戏了,怎么心眼儿忽然就活动了。
红旗看到爷爷那表情,不禁笑了,叹口气:“爷爷,当初改姓是红旗做错了,我本来就姓赵。”
老 爷子才不上当,端详孙子半天,忽然说了一句:“为了党蓝那丫头?”孙子那点儿心思别管明摆着还是暗藏着,这么多年了,他当爷爷怎可能不知道,要说红旗这痴 情劲儿也不知道随了谁,跟他爹可不一样,就算自己也没这么死心眼儿过,就认准了党家那丫头,守着,等着,这一守就是二十来年啊!要是真能成事也行,可那丫 头都跟别人跑了,他这傻孙子还等着守着,能等到个啥。
这两年老爷子是越来越怕,怕赵家从红旗这儿绝了后,傻孙子这意思,是认了死扣,就算那丫头跟别人结婚了,他也看不开,除了党蓝那丫头,就没瞧见他正眼瞅过别人。
老 爷子也实没辙了才以病危做要挟把他骗回来,目就是拉郎配,逼着孙子相亲结婚,跟红旗说很清楚了,不管如何,先给赵家留个后再说,可这小子说了,不还有我爸 呢吗,让我爸再给您生个孙子不就得了,瞅瞅这说是人话不,孙子跟四辈儿能一样吗,何况,儿子后面这个老婆,他死不待见,能生出什么好货来,哪有红旗可心 思。
可这会儿听红旗这话里话外意思,莫不是跟党蓝那丫头有戏了,红旗已经站了起来:“爷爷,我争取让您明年抱着重孙子,蓝蓝自己酒店呢,我不放心,这会儿得回去。”说着上楼收拾了自己行李,提下来。
临出门,老爷子才回过神来,急忙大吼了一句:“明儿把那丫头带回来,又不是丑媳妇儿怕什么,还打算不露面了啊。”红旗也笑了:“成,明儿我带着蓝蓝回来……”
作 者有话要说:小兔子刚站出来,莫东炀已经上前一步把她抱怀里,莫东炀抱相当技巧,没挤着她大肚子,也没弄疼她,可苏荷就是怎么也挣不脱,动不了,只能嘴里 叫唤:“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好容易逮到兔子,莫东炀怎么可能放下,凑到她小耳朵边上警告了一句:“还不老实,是想我一会儿狠狠收拾你一顿是不 是?”苏荷虽然被老爷子话说有了底气,可下意识还是怕莫东炀,缩了缩身子不敢动了,回过头来,用可怜巴巴求救目光看着莫老爷子,莫老爷子却笑格外高兴,脸 上褶都跟包子似了,无视苏荷求救目光,跟儿子说了一句,小心我金孙,苏荷忽然觉得自己别是被老爷子忽悠了吧!
51五十一回
红旗回来时候发现,房间里悄无声息,他脚步没停直接走进里间,果然,床上隆起一个鼓囊囊人形,人形棉被外能看到小丫头发顶。
红旗摇摇头,走到床边儿坐下,把党蓝蒙头被子拉下了一些,大约是真累了,或许是找到自己放心了,这会儿睡得正熟,被子把小脸儿捂有点红扑扑,习惯性一只胳膊搁脑袋下头枕着,等醒了一定又闹胳膊麻。
红旗把她胳膊抽出来放下,给她调整了一下睡姿,把被子盖好,俯身亲她额头上,挺翘小鼻子,后是微微嘟起小嘴儿,亲了半天,小丫头依旧睡得呼呼,半点儿反应都没有……
红 旗挫败叹口气,手指戳了戳她脸,有些抱怨呢喃了一句:“丫头现可不是妹妹了,你男人面前,还能睡得这么安心,可着全世界就你一个没心没肺丫头。”虽然抱怨 了几句,但红旗还是任命起来,先把自己行李整理了一下,去浴室把党蓝换下来衣服收拾好,外头衣服叫服务员上来拿到洗衣房,内衣他亲自动手洗了,晾浴室架子 上,买也洗了。
收拾好了出来,党蓝还睡着,红旗百无聊赖,索性躺她身边看着她睡,就这么看着,红旗都看不烦。
小丫头睡相,他都数不清看过多少次了,但现跟以前感觉完全不同,现蓝蓝是他,不用再偷偷摸摸,也不用再小心掩藏自己感情,她是他女人,这种崭定位,令红旗觉得,有种幸福泡泡正心底发酵,仿佛马上就要一出来……
党 蓝也没睡太长时间,她有择席毛病,认自己枕头,即使累也睡不太长,醒过来就对上红旗脸,红旗眼,一瞬间,党蓝还以为两人家呢,愣了一小会儿,才想起他们正 c市酒店,重要是,她跟红旗已经不是以前兄妹,她来找他,同时也认可了不当妹妹,那么,现两人一张床上情形,怎么想怎么暧昧。
而且,以前被她忽略多年,被红旗隐藏情感,现完全曝露出来,有那么点触目惊心感觉,红旗眼底仿佛有一簇火跳跃燃烧着,那是什么?党蓝并不陌生,她有点儿不能适应,也有点害怕,有一种不合时宜害羞。
红 旗跟前害羞,党蓝觉得古怪而又不合时宜,从小到大,两人彼此熟悉程度,根本没有害羞这个词儿存空间,但现她害羞了,她想逃避,但红旗怎么可能允许,他等这 一刻等了多少年,多少个日日夜夜,现他不许她退缩,他要让她知道,她是他女人,他要爱她,抛却哥哥身份,用男人身份爱她。
“蓝蓝,我等了你这么久,你不是不该补偿我一下,嗯……”红旗俯头她唇上轻轻碰了一下,并未深入,而是滑到她耳侧跟她说话,他声音低哑磁性,带着一种诡异诱惑力,从他唇间喷出热气,党蓝觉得灼烫非常,烫她脑袋有些迷糊。
这样红旗是陌生,再不是过去那个好脾气,会无包容退让哥哥,这样红旗令党蓝不可回避感觉到,他身为男人侵略性。
党蓝不知道怎么应付:“补,补偿什么?”迷糊中,她听到自己磕磕巴巴声音,仿佛没底,仿佛心虚,至于没底什么?心虚什么?其实她自己也不明白。
却听红旗轻笑一声:“补偿我爱你这个没良心丫头这么久,至于怎么补偿,蓝蓝我要从来只有一个而已,就是你,我要你完完全全属于我,就今天,就现……”后面红旗说了什么,党蓝没听清,因为红旗吻从温柔瞬间转成激烈……
他亲她唇,亲异常激烈,激烈程度,党蓝甚至觉得有些疼,这个吻再不是点到即止,他舌伸了进来,以一种绝对占有而强悍姿态长驱直入,他吻,他味道,瞬间填满她所有感官和味觉……
党蓝从不知道,温柔红旗有这么强烈而霸道时刻,这样红旗令党蓝再也不能回避他是男人事实,她也无法回避,因为红旗已经把两人浴袍剥开,虽然两人经常一张床上睡,但跟现完全没有可比性。
红 旗吻热烈汹涌,沿着党蓝唇角落下,那种滚烫温度令党蓝忍不住颤栗,她有些怕,她怕闭上了眼,闭上眼那种滚烫感觉却加鲜明,红旗手,红旗唇,红旗身上散出热 度,以及他胸前纠结贲张肌肉,都一再告诉党蓝,这个男人正做什么,准备做什么,他紧绷程度,几乎已经到达极限,即使党蓝闭着眼也能清楚知道。
但红旗并不急躁,他还亲她,唇依然滚烫,但开始变轻,很轻,很轻落党蓝身上,胸前,小,腹,然后……
党蓝忽然睁大眼,急忙去推他头:“不,红旗,哪里,不行……”可红旗这时候哪会听她,拨开她手,固定住她两条腿,亲了下去……他亲相当细致,仿佛时刻注意着党蓝微妙反应,随着党蓝反应,他吻或轻或重……
党蓝根本没力气反抗,她浑身发软,那种极致到来一刻,她觉得自己或许会死,但红旗怎么会舍得她死,也不许她死……
她感觉到红旗进入,那一瞬她忍不住轻喊出声,却听到红旗她耳边声音,像是宣告:“蓝蓝,你是我了。”然后就是疯狂……
第一次红旗结束有点早,但党蓝还没有恢复理智时候,又把她压身下,接下来党蓝都分不清今夕何夕了,就知道被身上男人做了再做,做浑身无力腰膝酸软,这男人都没放过她兆头。
党蓝真觉红旗是想把这几十年精力都今天用光,那她还能活着看见明天太阳吗,党蓝这时候忽然想起,以前自己跟苏荷还yy过红旗是个同性恋来着,现想起来自己真挺傻啊。
好红旗没打算一次做到死,还是放过了党蓝,酒足饭饱红旗,心情格外灿烂,本来以前伺候党蓝就跟伺候姑奶奶似,现直接成了祖宗。
抱着党蓝进浴室泡了热水澡,被折腾散架党蓝,看到浴室里晾内衣,那感觉,真是囧了个囧,这男人就不知道避讳点儿。
事实上,红旗脑子里以前就没这俩字,现人都是他,不可能避讳了,给党蓝洗澡,吹头发,甚至擦身体,事事亲力亲为,做细致周到,而且,那表情一看就是乐其中。
红旗打点好两人,把党蓝抱回床上,亲了她脸蛋一下,柔声:“饿了吧,这会儿晚了,先吃粥,明儿我带你出去吃好。”
党蓝点点头,还是有点不能太正视红旗,有了亲密行为之后,她觉得自己倒放不开了,可想起刚才事,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个,红旗,你是第一次吗?”党蓝其实也不想问,可实憋不住。
刚 才红旗表现完全可以称为勇猛,甚至技巧上也无可挑剔,但党蓝还是觉得,他可能是第一次,主要党蓝对红旗太了解,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他身边有过除自己之外第二 个女人,也正是因为如此,她一度以为红旗是个同性恋,至于同性恋对象,她锁定正是红旗发小兼哥们儿潘岳,还跟苏荷偷着臆测过这俩人谁攻谁受。
自己主张红旗是受,因为相比潘岳,红旗看上去有点偏于阴柔,现才知道自己简直大错特错,就红旗这股子劲儿,就算是是同性那啥,也该是攻,而且,党蓝私心非常不希望红旗是第一次,这样她会愧疚。
党蓝那点小心眼儿,什么时候瞒得过红旗,从小到大,她眨一下眼睛,红旗都知道她脑子里转什么念头,所以,小丫头现想法儿,红旗比她自己都清楚。
红 旗目光闪了闪,坐回到床前,把党蓝连人带被子抱怀里,先亲了她一口,就麻利儿承认了:“是第一次,所以,你想想自己多对不起我。”见小丫头垂下头,红旗凑 到她耳边低声道:“所以,你得补偿我,用以后每一分每一秒补偿,蓝蓝,我不苛求你爱我像我爱你这样,但至少该清楚你是我,从今天起一直到我们白发苍苍,你 都是我一个人,明白不?”
党蓝呐呐说了一声:“那,那我要怎么做?”红旗笑了,又亲了她一口:“你什么都不需要想,也不需要做,你只要这样让我爱你就好,我只有这一个要求而已,不过分吧 !”
怎么会过分,党蓝甚至觉得,自己上辈子真是积了不少德,经过那么一段失败爱情之后,还能有个男人肯不计回报爱她,尤其这个男人还是红旗。
她还没搞太清,现阶段自己对红旗感情,但她却清楚知道,自己离不开红旗,而且清楚,有红旗爱着党蓝有多幸运……
作 者有话要说:苏荷被莫东炀直接抱走了,莫家九个子女,老宅原先给每个人留了单独房间,一开始是一栋楼里,后来莫东炀嫌地儿小,住着不爽,赶上前几年有个投 资地产项目这边儿,就把莫家附近地标下,依着莫老爷子住主楼,前后盖了九栋小楼,一家一栋,谁来了住谁,互不相扰。他一栋贴近老爷子这边,所以苏荷还没来 得及纠结,就被莫东炀抱进了房间,莫东炀倒还知道估计肚子里宝贝儿,对苏荷轻拿轻放,可把小兔子放大床上,就开始扒小兔衣裳,用屁,股想也知道这厮接下来 会干啥,苏荷不就被他折腾受不了才跑出来吗,这会儿知道老爷子靠不住,忽然就生出一股勇气来,胳膊腿儿开始踢腾,小嘴里也开始胡言乱语:“莫东炀,你这 样,这样,算婚内强,奸,对,婚内强,奸,我要去告你……”
52五十二回
被小兔子挂了电话,莫东炀也没生气,当小兔子跟他这儿使性子呢,他笃定她弟弟这事儿她解决不了,闹到后还得来求自己,这会儿给她机会不好好珍惜,待会儿再求到他头上,可得好好想想,要点儿什么福利才行。
莫东炀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儿太宠小兔子了,以前多乖多萌小兔子啊,看自己一眼都不敢,现都敢跟他大小声了。
莫东炀敲了敲桌子,瞄了眼那边古董钟,等了大约四十分钟,手机才响起来,他扫了一眼不禁牵了牵嘴角,小兔子是该好好教育了,这是不敢给自己打电话,学会曲线救国了。
莫东炀接了起来,赵明心里有点虚,可还是得说:“莫总,苏磊事儿解决了……”莫东炀皱了皱眉:“解决了?谁解决?党红旗插手了,不能啊,他现不本市?”
不 是莫东炀看不起苏家,周文昌那个老混蛋不可能会放过苏家,尤其干系到他那个女儿,所以,如果解决了肯定有人帮忙,莫东炀能想到也就是党红旗,凭党家丫头跟 小兔子关系,只要小兔子开口,那个恋妹成痴毫无原则党红旗一插手,这事也不难解决,只不过,莫东炀不以为小兔子会求党蓝,别看小兔子弱巴巴软趴趴,可性子 别扭又矫情儿,要不自己也不用这么费劲儿了。
谁知赵明却说:“不是党总,是苏荷高中同学,丁局二公子,赶巧苏荷案子正落他手里,老同学吗就帮了个忙。”
莫东炀想了想:“上回丁老爷子过寿,门口立着那个小子,他表弟是不是唐国涛儿子。”呃,赵明本来还想隐瞒下唐一杰,所以只含糊说一个丁建国,想着说不准就混过去了,没想到老大直接就联系到唐一杰身上。
赵 明有种直觉,别看丁建国跟苏荷有说有笑,那个唐一杰看上去有些沉默寡言,可那眼神儿,赵明觉得心惊肉跳,即使车上,他都能感觉到那种男女之间张力,而且, 这个唐一杰也不是孙海之流,弄不好真苏荷有点啥,就算上学那会儿啥都没发生,也指不定是没得机会,而唐一杰现看苏荷那眼神儿,那目光,怎么瞅怎么暧昧。 ysyhd
赵明是真怕这俩人有点啥过去,回头老大眼皮子底下再整出点儿事儿,赵明异常笃定这俩就算互相爱要死要活也没用,只要老 大不撒手,执意跟着掺合,这俩人就是罗密欧跟朱丽叶命,应该说,还不如人罗密欧与朱丽叶呢,老大指定不可能让苏荷有殉情机会,哎!自己这想什么乱七八糟。
苏荷这丫头是真够能整事,别瞧着简简单单个丫头,这一较真儿了,跟剥洋葱似,一层一层就没完了,这男人是一会儿一个,就没消停过。
刚想到这儿,就听老大问了一句:“是不是丁家那小子暗恋小兔子,这高中同学都多少年了,一眼认出来不说,还帮了这么大个忙,周文昌那老混蛋可不地道,让他认头了事不太容易。”
赵 明愕然,怎么也没想到老大直接就想到这上头去了,说实话。赵明真不觉得苏荷长得多漂亮,顶多就算清秀,直到这会儿他都不明白,怎么就入了老大眼,老大挑剔 可是出了名儿,可到了不起眼苏荷身上,不知怎么就开始随和了,有那么点儿生冷不济意思,那些手段使出来,赵明现想起来都觉良心不安,可老大不是一般人,口 味变化大点儿也不稀奇,可作为普通男人,实无法对豆芽菜儿一样苏荷产生什么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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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赵明看,苏荷这丫头整个就一未成年,个头小,脸小,反正浑身哪儿都小,当然,赵明也只看得见个头跟脸儿,主要苏荷平常穿着根本显不出身材,所以赵明凭借脸跟个头臆测,里头也没啥想头,所以,他觉得老大实有点想多了。
可忽又想起唐一杰,就算老大是神级人物,那个唐一杰也绝对算得上前途远大少年得志,不也看上了苏荷,或许是天黑自己看差了!对,看差了。
赵明决定就当自己看差了,主要老大要知道,事儿就大了,反正能瞒就先瞒着吧,以后就看苏荷自己运气了,想到此,忙说:“我瞧着不像,上回丁家老爷子寿宴,他身边不是有个女朋友吗,还是潘家小女儿,听说两家订婚了。”
经赵明一提醒,莫东炀才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看来小兔子有点儿傻运气,自己想守株待兔没戏,小兔子一点儿自觉性都没有,真抓回来好好教育教育,让她清醒知道,哪儿才是她窝。
想到此,跟赵明说:“你让她明儿来东炀办辞职手续,不来话,我就把她人事档案烧了。”
赵明放下手机,心道这丫头还真是没事找事,已经到这种地步,干脆从了老大就算了,非得折腾,要真能折腾出去也行,问题不是没戏吗,而且,老大又不是什么好人,逼急了可不管什么卑鄙下流,只要能达到目,什么招儿都使出来,后倒霉还不是她。
赵明给苏荷打了手机过去时候,苏荷正跟唐一杰坐河边儿大排挡里,就他们俩,丁建国刚到儿地儿,就接了个电话,说所里又来了个急案子他得回去,扔下他们就走了,所以现就剩下苏荷跟唐一杰,找地儿还是河边儿。
就算苏荷不想多想,也有点儿忍不住,尤其这样夜晚,这样徐徐拂过夜风,微微侧头,河岸边儿灯火映河水里闪闪烁烁,岸边摇曳着不知名野草,都一再让苏荷想起了那个高中毕业夜晚,而且,她对面还是唐一杰,唯一缺只是记忆中星星点点如梦一般美丽萤火。
苏荷忍不住抬头,却对上唐一杰目光,他目光跟记忆中重叠起来,苏荷有点怔愣,这些年她做过多少次梦,梦到过多少字这样目光,深邃晶亮却又带着淡淡忧郁,就像夜色下河水,他眼底落进灯光,仿佛有着千言万语,只可惜她一句也读不懂罢了。
“呃,今天谢,谢你……”苏荷想了很久,还是吐出这么一句来,话一出口,苏荷就低下头,她觉得自己笨嘴拙舌,连句谢谢都说磕磕巴巴。
唐一杰却道:“其实我也没帮什么忙,而且,你已经说了一路谢谢了,苏荷我们是老同学你忘了吧!”
怎 么可能忘,直到现,苏荷都还记得当年那个帅气清俊大男生,现那个清俊大男生长大了,成熟了,比过去帅气,出色,就算他现就坐自己对面,苏荷依然能觉察出两 人之间那种鲜明而遥远距离,从过去到现,他始终是她需要仰视才能看到人,亏了自己刚才还胡思乱想他对自己有意思。
想到此,苏荷不禁摇摇头,她是被党蓝胡言乱语给洗脑了,这是唐一杰啊!高中三年无数女生心中王子,怎么可能会对自己有意思。
“苏 荷,是不是我长得很难看?”唐一杰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苏荷楞了楞,几乎立刻反驳:“怎么可能?”“既然不难看,你为什么不看我,总是低着头,每次都如此, 我记得上高中那会儿你就这样,哪怕是交作业,也是低着头放到桌子角,你不知道,那时候我就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长得太难看,致使你不愿意抬头看我。”
苏荷急忙抬起头看着他,却发现他眼里促狭笑意,苏荷脸腾一下红了,唐一杰笑了一声:“你让我觉得,自己像咱们高中时候教导主任。”
苏荷脑子里想起那个长着一张马脸金鱼眼异常严格教导主任,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唐一杰把菜单递给她:“既然我长得不会影响你食欲,那点菜吧!”
苏荷看了看菜单又递回给唐一杰:“上回就是你请我,这回你帮了我这么大忙,该我请,你点吧。”
唐一杰倒没再客气,其实也没什么可点,丁建国带他们来大排挡,就是烤羊腿,要了只小一点儿,唐一杰没点酒,要了一壶菊花茶。
苏荷越来越觉得唐一杰比上高中那会儿健谈多了,想起他工作,也就见怪不怪了,唐一杰说了很多高中时趣事,渐渐苏荷放松了下来,其实她觉得自己挺可笑,就算暗恋唐一杰,可毕竟是高中时候事儿了,这都多少年了,自己还紧张个屁,尤其两人根本不可能。
苏荷刚稍稍放松,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扫了眼,看见赵明两个字,立刻浑身僵直,咬着唇犹豫接还是直接关机。
唐一杰疑惑打量她脸色:“怎么不接,是骚扰电话吗?”
“呃,不,不是。”苏荷站了起来:“那个我先接个电话。”往那边走了几步,捂着手机接了起来,她不想让唐一杰知道她跟莫东炀纠缠。
赵明也没废话,直接把老大话说了一遍,然后就挂断了,苏荷就算没脾气也差点气死,莫东炀这混蛋,简直就是无赖吗……
作 者有话要说:小兔子一句话把莫东炀给逗乐了,真是有日子没收拾小兔子了,这胆儿都成熊胆儿了,都敢告他了,莫东炀倒是放开了她,苏荷飞速缩进床里,抓起被 子盖自己身上,这个老色狼脱衣服倒。莫东炀坐床上,翘起二郎腿儿,阴沉沉笑了:“婚内强奸,告我?用不用你老公给你找律师,东炀律师团借给你用怎么样?让 我老婆去法庭上过过瘾也没什么?”“你无耻不要脸。”苏荷气抓起一边抱枕扔了出去,莫东炀接手里笑了一声:"都结婚这么长日子了,你不早知道你老公什么德 行,无耻不要脸我都当我老婆表扬我了,你是自己乖乖过来,还是让我过去抓你过来,让你男人消了气,什么都好说,不然,后果你是知道。”苏荷咬着唇瞪着他, 眼睛眨了眨:“你欺负我,你就知道欺负我……呜呜……说着金豆子就下来了,哭那叫一个委屈,跟莫东炀真把她怎么滴了似……
53五十三回
唐一杰若有所思看着苏荷,自从接了电话,她明显有些不对劲儿,或者可以说心不焉:“听说你们公司并入东炀集团了?”
苏荷听到东炀集团四个字,立马警醒起来,她抬头看着唐一杰,略有些心虚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唐一杰目光闪了闪:“东炀集团事可没有小事,虽然莫东炀作风一向强悍,但并购你们公司动作引起了外界诸多猜疑。”
“什 么猜疑?”苏荷下意识追问,唐一杰用刀叉把烤好羊腿切了一些下来,放到盘子里,推到苏荷跟前,笑着说:“看来你不关注八卦,东炀集团之所以有如今规模,虽 然得意于机遇跟背景,但多是莫东炀这个人能力跟决策,曾经有个商圈朋友跟我说,莫东炀就是一个魔鬼,只要认定就一定要弄到手,无所不用其极,他说这辈子希 望永远也不要遇上这样对手,因为毫无胜算,不过,他也自嘲,莫东炀瞧不上他手上公司,说白了,做莫东炀对手,也得够格才行,你原来所云裳,能入他眼真算奇 迹。”
说到此,笑了一声:“也因此,有诸多八卦传出来,可笑一个,是他看上了云裳里女职员,然后以公谋私,你说好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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