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1 / 1)
翼王和高丞相早就有除掉太子之心,所以翼王这些年来一直暗中招兵买马,麾下也是兵强马壮,能人异士众多,他早防着太子这一招,太子一有动静,他的精卫就率神射手包围了皇宫,并以太子谋反为由,立刻调派兵马,命麾下的将领率军截杀宫外威风凛凛带兵来前来保护太子的韩太尉等太子党。
一时各地兵马齐聚京都,各自为主,两军混战杀戮纷起,喊杀声震天,血色弥漫在熙京城的上空,地上的血水很快就将大地染红了。
而此时,身为骠骑将军的宇文腾则以效忠皇上,保护皇上和戡乱为由,正气凛然地率戍兵和禁卫军围困京师,只许人进,不许人出。罗国公府不消说的,自然是毫无疑义的带兵支持外甥。
与此同时,未卜先知,料事如神的湘王萧冠泓却不动声色,以勤王为由调动着各方兵马。
湘王勤王的理由是名正言顺,他又是皇上最宠爱的儿子,再加上他不比太子和翼王有外家做庇护,没娘的孩子早当家,小小年纪就以皇子之尊上了战场,他能征善战,勇略过人,和宇文腾一样多年的四处征战,真刀真枪的立下了赫赫战功,同时也在军中树立了极高的威信和威望。
“进京勤王!”湘王一旦要出兵,一呼百应,瞬间兵马钱粮将帅应有尽有,而他麾下的一众年轻将领更是各个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杀到熙京。如楚远山和王大总管夫妇,以及楚王爷残留下的一众部下,全都激动的热泪盈眶,涕泪泗流,有些情绪激动的老将忍不住抱头痛哭,多年的隐忍和忍辱负重,终于可以上得战场一雪前耻,恢复老王爷楚贵妃和楚家军的声望了……
四十万兵马一齐,萧冠泓亲自带兵,轰轰烈烈的立刻发兵攻向京都。他玉面沉静似水,一身锋芒毕露的战甲,兜鍪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银色的盔甲寒气森森,黑润润的凤眸犀利迫人而又冰冷,令人不敢直视,如同一个俊美无俦,战无不胜的战神,谁敢与之争锋!
湘王的正义之师一到京都,宇文腾和罗国公登时不围城了,带领一众戍兵和禁军归顺到湘王麾下,听其调谴。
萧冠泓带后攻进京都,雄壮之师犹如入无人之境,车遇国二十余天的争储战马上平息,不平息也没什么可打了,太子和韩太师等太子党战败于翼王,连着韩皇后都一起被翼王杀了,而翼王也没能讨得好处去,他身边的一个近身侍卫早被太子收买了,用毒剑刺伤他,导致他命不久矣,且翼王一派人马与“太子党”火拼一番,纵然胜了也是险胜,死伤无数,所剩无己,横看竖看也是成不了什么气候了。
撑过二十来天还未死的朝臣马上生龙活虎,斗志昂扬了。没死的都是中立派,此时朝中大臣俱多在争储战中横死街头。如威风赫赫的韩太尉和追随太子的明远候等,还有不可一世,眼高于顶的高丞相和他的门生等,牵涉的人数众多,倾刻倒塌。
“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他们凄惨惨黄泉路近,后来之人威势十足爵位高登。所谓文武百官文武百官,死了的权臣让出了好位置,总得有人补上吧?不然多寒碜啊!能存活的朝臣都是人精,马上着手开始议事——顺元帝未能撑过二十多天,驾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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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他们都一面倒地支持湘王登基为帝。
萧冠泓对顺元帝之死黯然神伤,心头百味阵杂,难以言表,他自小到大一直是恨着父皇的,但到底血浓于水,对顺元帝的驾崩也是有些难过伤心的,但他却拒不当皇帝,令大臣另选明主。
他层层盘算,步步为营,费尽心机的筹谋一番可不是为了登上皇位,对于这九王至尊的至高位他是半点兴趣皆无。隐忍蜇伏多年,只是为了一雪母耻,韩高两家昔日为了皇后之位是怎么作践他母亲的,他就狠厉千倍万倍的报复回去!你们争来争去不就是想夺得这个位置吗?老子就是把这个位置轻松送给别人,也不便宜你们这些伤害娘亲和外公的狼子野心的歹人!
当然,能这么快除掉韩高两家也得亏了宇文腾和罗国公,不然他可能还要慢慢谋划,等待时机,凭白让那几个老匹夫多活几年。他原本并不想拉宇文腾趟这趟浑水,可因为若樱逃跑了,促使他决定计划提前,就附了一封书信给宇文腾,把自己的意图洋洋洒洒放到宇文腾的书案上。
他从不打无准备之仗,倘若宇文腾不和他是一路也不打紧,横竖宇文腾不是个奸佞小人,最多只会回拒他,而不会跑去揭露他。但他自信宇文腾百分之百会答应自己的提议,宇文腾忍气吞声的忍着嚣张的安夫人,不正是因为安夫人的娘家明远候府的靠山是韩太尉么!
就这样,宇文腾带着他手下的功夫高强的腾卫和精卫,还有一支他的心腹军队,化身为狠厉无情的蒙面刺客埋伏在流野峰上,耐心的等到了翼王,杀得翼王是丢盔弃甲,如丧家之犬的逃到流野岭又中太子的埋伏。
如此这般,便把翼王和太子的争储之战挑拨离间的提前发生了。至此,萧冠泓和宇文腾都算达成了心愿,只是可惜的是,宇文莲因萧冠泓策划的流言,前段时日刚嫁了韩国舅遮丑,受韩家的牵连,被翼王的人冲进去见人就砍,被乱刀砍死了。待宇文腾命一只卫队去韩家救宇文莲时,她已是尸首四处,命归黄泉了。
安夫人不到两月的功夫,痛失一子一女,娘家明远候府众亲人悉数被翼王斩杀殆尽,一个活口也未留下。安夫人受此打击,当晚就跳了宇文莲的那个莲湖,尸体被打捞上来时,她身上被水泡的发肿发白的皮肉都被鱼虾等啄噬的惨不忍睹了。
话扯远了,还是说说选新皇帝的事儿。湘王不愿当皇帝,百官以死跪求,跪谏,湘王俊面含霜,薄唇一张,曰:“一个个想死是吧!本王便成全你们,来人,一人一杯毒酒赐下去,不愿喝的劳烦你们动手灌下去,本王就当他们英勇殉国了!”
谁想死啊?最大的动乱都过去了,眼看要过威风无比的好日子,却死在这当口,冤是不冤啊?于是众人立马起身,再不敢自寻死路了。
经此一役,萧冠泓的那些手足受太子和翼王的祸害,骨肉相残的所剩无己了。百官最后决定,推举由份位不高,名不见经传的罗美人所出的十六皇子为新帝,罗美人进宫有不少年头了,虽育有一皇子一公主却并不得帝宠,乃是罗国公一个旁枝末叶的侄女。
十六皇子萧煌登基为帝,帝号兴隆。有罗公国和宇文腾做新帝的后盾,新帝萧煌倒也底气十足,只可惜他老人家初来人间四载,身量不足,上朝还得让人抱着……
登基甫始,兴隆帝即大行封赏有功之臣,许多大臣各有所得,尤其是萧冠泓和宇文腾,以及罗国公。
“……册封湘王为当朝摄政王,辅佐天子,共理朝政,其王位世袭罔替,子孙后代辈辈为王,见了皇帝不参不拜,不接不送……”而萧冠泓麾下有功将士,层层封赏,以楚家军受的封赏最多也最厚,也最值,因为湘王把先皇赐赏的,别国进贡的,以及官员送的那些绝色美人也赏给他们了,或妻或妾请君随意。
而原安定大将军楚王爷的府邸将重新修缮,尽可能的找寻受了刺激疯疯颠颠跑出王府的楚王爷,若真找不到楚王爷,待湘王成婚后过继一子,供奉楚家祖先,继承楚王爷的异姓王位。按兴隆帝的意思,罗列罪名削了死去韩皇后的后位,追封已薨了的楚贵妃为皇太后,也就是追封楚贵妃为先帝之后。
萧冠泓沉默良久,对削去韩皇后的后位他是微颌首,但对追封娘亲却是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娘在乎的是那个人,并不是那个母仪天下的位置,她临死前曾说过:“生不愿与他同衾,死更不愿同椁!”还是让她下一世能遇到个珍惜她的良人吧!
就湘冠泓本人而言,是极为不想当这个摄政王的,但突然一瞬间想到……他便无可无不可的勉勉强强答应了,至少他的后代子孙见了皇帝不参不拜,不接不送,可以当万事不管的懒王,这令他极为满意。至于做皇帝纵然权力最大,可是受的规矩约束也最多,也最累,不知听谁说的——皇上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猪差,干得比驴多!
再则不见得做皇帝就权力最大,他如今的实力和权力实际上就比兴隆帝大!只要谁不符合自己的意,管他是太子还是翼王,或是这四岁的小皇帝,都可以掀下台,换个人来当皇帝。
宇文腾被封为“腾王”,仍领骠骑大将军之职,这王位虽比不得湘王的世袭罔替,但宇文腾以己之力,被封为异姓王,真可谓算得上是年轻有为。罗国公如今算得上是小皇帝的外家,未免外戚干政之嫌,推拒了兴隆帝的厚赏,仅领太师衔,但两个儿子都受了厚赏,依次加官进爵。
……
而车遇国所发生的这一切,若樱并不知道,她这会子正悄悄缀在冯氏的身后。自打那次她发现冯氏和她师兄的偷情之所,并偷听到一些自己身上的秘密,就一直注意着冯氏。
只是那次冯氏所说的和她曾在他们夫妇窗外偷听的大致相同。
后来她曾偷偷跟踪过那顶青衣小轿,想看看那蒙面姑娘口中的主人的庐山真面目,不想那小轿在胡同里七弯八九拐,竟然抬进一家青楼门口停下,那姑娘一个闪身就进了青楼。
若樱稍犹豫了一下,进去青楼就找不到人了。
如今若樱和马大伟一样,都指着从冯氏口中探得更多的事情如末,自那次以后,急着立功的马大伟曾多次约过冯氏,只是这二十余天来,秦守英不知发什么神经,每日忙着在碧月山庄里宴宾客,因秦守英不爱女色,并未纳妾,所以冯氏做为山庄唯一的女主人,自是忙的后脚打前脚跟,再加上离南宫辰祖母的生辰之日一日一日的近了,秦若柔和秦若宁为了那天能出风头,整日跑来歪缠着冯氏,不是撒着娇要缝制新衣,就是哭哭涕涕地吵着要打首饰,吵得冯氏恨不得长八只手,是疲惫不堪,每天回房累得倒头就睡,更是抽不出功夫去赴情人的约会。
好不容易昨儿起秦守英不再山庄宴客了,歇息了一天,冯氏的精神恢复过来,想男人的心思也随之复活。故此,早早起来她就拖辞了一个理由出门,想早些见到师兄是一个理由,另一个就是免得晚了被两个女儿缠住,到时又脱不开身。她如今是欲望正盛的年纪,又旷得久了,满身烧得难受,骨头缝都作痒,只想立刻见到师兄一解相思之苦。
若樱吩咐阿旺守在自己院子门口,谁都不许放进来,便尾随着冯氏出了山庄。她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南宫辰来找她,以至于给他瞧了什么端倪来。
这些日子以来,南宫辰一边忙着祖母的寿辰,一边打理学习着家族事业,南宫世家的生意遍布全国,财势逼人,要成为这庞大生意帝国的下一代掌门人,要学的事还真是多,但他对若樱的回答犹不死心,忙里偷闲的的来找过若樱几次,都被若樱拒绝了,若樱寻思着,还是得寻个合适的日子,告诉他自己已非完壁了,想必那样他便会死心了。
只是他每次一来,秦若柔便会故态复萌,又来找若樱的麻烦,虽然她走到院子门口便会被阿旺拦住,但她却不肯走开,就在院子外面吵闹不休,委实让若樱烦躁,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
却说冯氏被喜出望外的马大伟迎近屋内,两人便忙不迭搂抱在一起,冯氏娇喘嘘嘘的软倒在马大伟的怀里,腻声娇气的不住叫着:“师兄……师兄……”
马大伟今日却不急不躁,径直搂着冯氏坐到桌前,指着那些精致的早点到:“伶妹,没想到你这么早来,师兄正使人买了早点来,师妹陪师兄用点,尔后咱们才有力气。”
他的言外之意冯氏怎会不懂,保养得宜的脸上立刻飞出了红霞,她心里虽巴不得现在就跟马大伟弄事,但总归今日可以多呆些时辰在回去,两人自会弄得痛痛快快,委实不必急于一时。
“都听师兄的。”冯氏想到这里,便点点头,再加上她早早出门,哪里有空和心思吃早点,这会顿感觉饥肠辘辘,正好也跟着填填肚子长点精神。
两人吃完,漱口净手,便相拥着上了床,你帮着我,我帮着你,三两下就把衣服脱了。脱了一亮相,冯氏才发觉马大伟根本不在状态,那物一点都不精神,垂头耷耳的,看着就叫人泄气。用手抚了半天,他老兄依然无精打采、萎靡不振。
冯氏不免心下狐疑,按说师兄这么多日子没与她在一起,应该说是很兴奋的啊,往常就算一开始不振作,待用手抚上几抚,一会就立起来了,何以如此?
冯氏心里疑窦丛生,怀疑马大伟是在外面有了旁的妇人,便酸溜溜的道:“师兄既有外心,何必约我前来,这样戏弄于我?”
马大伟忙赌咒发誓说决无二心,只是想和师妹玩点新鲜的花样。听他这一说,冯氏马上就心痒难耐,顾不上对他追根究底,颇有些跃跃欲试了。
故而很快,冯氏身上不着寸缕的躺在床上,一双眼睛被汗巾蒙住,系在脑后,两边足踝被系上红绸皮,向两边分开系在床架上。冯氏与秦守英成婚多年,本来没尝到什么乐趣儿,那秦守英在床上极是刻板,从不换花样,与师兄之后,师兄手段高超,本钱也好,两人倒是玩了一些花样。所以冯氏甚是喜欢这“花样”二字。
马大伟一直在她身上挑逗,冯氏哪里受得住,早哎哎呀呀的叫了起来,而且就在这时候她发觉身子里的空虚到了极点,想弄事的感觉也是更强,身上像起了火,便不住的挣扎:“师兄,你作甚啊?还不来。”
马大伟不急不徐的拿出一小白瓶,倒出里面的药膏抹在冯氏的蓬门,不慌不忙的道:“师兄就来,这不是为了让你更快活嘛,你且等着,马上就感受得到。”
“师兄,唉,你抹的些什么?”冯氏感到一凉,有什么东西抹在那处,心下疑惑,但她眼前像墨一样暗,使得她忍不住想把蒙在脸上的汗巾扯下来。
马大伟急忙制止她:“别动,这可是好东西,师兄花了大价钱购得,你只管等着。”马大伟细细的抹完药,想了想,拿了两根红绸把冯氏的手腕也不松不紧的系上。
不正经的调笑道:“伶妹你只管放心,今日师兄保管让你终身难忘,食髓知味后天天哭着求着要如此这般。”
“师兄真坏。”冯氏假正经的娇嗔着,全然信任地任马大伟摆弄着。实际不用马大伟画蛇添足的解释,冯氏便已经感觉今日不同于以往了,方才她心里就火烧火燎的,这会子药膏一抹上,那种万蚁钻心亟待被充实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叫个不停:“师兄,为何这般难过?”
“不与你说了是好物,怎么样,品得滋味了吧?”
冯氏此时只觉得什么也顾不上了,身体挣扎,喘息不止,头脑却昏昏然的,只有男人才是她强烈需要的:“师兄,别只动嘴啊,你……”
马大伟却并未动作,而是一边下床向门边走去,一边安抚冯氏:“师妹且放心,定让你快活似神仙。”
若樱还是藏身在上次的那棵大对上,见这两人好一会了都不说正事,那冯氏只是哼哼唧唧,心内正失望不已,寻摸着这次可能白瞎了,却不料眼角扫到院门似乎有动静。
分神从树叶间打量,见院门被人从外向内小心翼翼的轻轻推开,有两个神情猥琐的男子飞快的闪身进来,随后便扣上了院门。她心下狐疑,便从茂密的树叶中窥视着下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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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九章 抓到了!
屋内有四个人。
冯氏仰躺在床上,她的眼睛上系着黑巾,四肢都系着红绸,白皙的身子上什么遮掩也没有,不住的摆着头没口子的狂叫不停,显而易见她不是因痛苦而大叫大喊,却是因太过畅美而快活的叫出声。
可是在冯氏身上忙活的人却并不是马大伟,而是那两个一脸猥琐的男子,马大伟只是站在一旁观看他们。
若樱虽被萧冠泓那厮也折腾过不少花样,却从不曾见到过如此不堪入目的场景,遂脸上红霞遍布,一眼都看不下去了,赶紧把脸撇开,掉头就打算离开此地。心中暗道:真是晦气!今儿是白瞎了这功夫。
不料她才提步,却陡然听到马大伟的声音:“伶妹这会子可是快活了,只是师兄还想听听你说说那养女的事,伶妹上次说的不够明白,师兄好多地方都不解其意,伶妹不防讲给我听听,让师兄也好长长见识。”
若樱要离开的脚步不由得顿住了,迟疑着不知该离开还是继续偷听下去。
冯氏这会子胡乱呻吟着,人虽快活的不行,脑子却有是有一丝清醒的,她明白的很,这会与自己成事的不是师兄,且不只一人,旁的不说,光在她身上搓来揉去的的手都不对数,有好几只。
只是她这会子欲望战胜一切,被用过药物的她亟待被狠弄,已然抛却了女人应有的矜持和道德底线,是不是师兄已是无所谓了,只要是男人就好,横竖她早跟师兄不清不白了,也犯不着假正经装圣女,一个男人是不贞,两个男人同样是不洁。
至于跟师兄之间的感情,师兄却不是只有她一人,家里蓄养的妻妾不说,外边的女人也不少,他俩本就是露水夫妻,贪着对方的身体才在一起,故没必要觉得内疚。
思及此,冯氏索性放开一切束缚,头脑放空,只让身体享受极致的快乐,耳里哪里能听到师兄的问话。
不料马大伟见她不答,便示意那两个男子停住,把话又问了冯氏一遍。冯氏本快活的不行,却不妨一下子被空在哪里,无处着落的感觉让她难受无比,哼哼的道:“师兄,这会子说这些做什么,我好难过……”
“呵呵!”马大伟知她看不见,便冷笑着道:“我是一心为着伶妹着想,但凡有什么好的和妙事都事皆会与伶妹说,可你是怎么回报师兄的,什么都瞒着我,只拿些假话糊弄予我,真真是令人伤心啦!”
说着他踱到冯氏身边,伸手在冯氏胸部上揉了一把。这冯氏虽有一份年纪了,皮肉也有些松驰,但胜在肉皮白皙,身材丰满,不失为一个偷情的好对像,可惜他这会子是有心无力。
自打那日主子传下了话,命他加快手脚套得冯氏的真话,他就见天在琢磨怎么才能使得冯氏口吐真言,用个什么方法拿捏住她的弱点,以此辖制她,还怕她不对自己言听计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自那以后,马大伟频繁的相约冯氏,可冯氏却一直脱不开身,只令人传信给他,让他耐心等上一二,这不免让他心急如焚,生怕这大好的立功机会与自己失之交臂。于是他绞尽脑汁的冥思苦想,就是想寻出一个方法能辖制住冯氏。
这冯氏一不差钱,二不缺金银首饰,钱财之物最多只能讨她一时欢心,却不能令她口吐真言,此法不用想,绝对行不通,只有另辟蹊径。
不过有一样,冯氏的欲望特别强烈,大约是因为秦守英不济事,使得她旷的年数太久,压抑得太深太沉,被他弄上手识得男女滋味后,便表现的极贪,比之青楼里最放荡的姐儿都不如,乃是一个先天的淫妇浪妇,每每弄得他都吃不消,若不是因她是秦守英的枕边人,还有利用的价值,他早就抛开她了,哪还会念着旧日的情份,他恨她都来不及了,还有屁的旧情。
故而马大伟脑中灵光一现,终是让他想想到了一个法子,这冯氏不是贪男人吗?他就投其所好给她男人,还得让她更沉溺这男女之事才行。于是他又煞费苦心的弄得好媚药给她使着,不怕这冯氏不上勾。
举凡这世间的男女,没破道德底线之前什么都能守得住,若是踏出了那一步,后面不消别人勾搭,她自己都会去主动去勾搭别人。
何况只要三五次的给她用上这好药,又有男人尽善尽美的服侍她,不怕她不沉溺其中。
只要引得她入彀,到时以她贪着此事的劲头,必会有瘾头,如若自己不给她药,也不给她男人,她一个碧玉山庄的庄主夫人又不能见天的抛头露面,更不能大剌剌地找男人,可不就心痒难耐,只能求着自己了吗?
当时想得此法,冯大伟是高兴的一拍大腿,就感觉那无边的荣华富贵在向他招手。他又忙不迭的约会冯氏,不想冯氏还是不得闲,马大伟有些暗恼,却也知心急吃不得势豆腐,势必要耐心等上一等。
为此,他为了等冯氏入彀,花银子找了一个男子,自己也不找女人,就为了能再见冯氏时,给冯氏用那极强的媚药,再合着那个男人把冯氏弄得不上不下之时套话。
不料这冯氏是一等不来,二等也不来,眼瞅着他自己都素了一段日子,却还没等到冯氏,昨日他忍不住,跑楼子里喝了会儿花酒,心火一起,包了一个新来的姐儿一夜。这姐儿好手段,手啊,嘴儿什么都上,床第之间服侍得他极其舒服。于是两人棋逢对手,服了些助兴的药物,大战了三百回合。
直到次日天蒙蒙亮收到仆人的口信,道那冯氏马上就要到了,他才心急火燎的从青楼里往回赶。他刚使人准备好早点,在给冯氏的那一份中放上春药,冯氏就来了,过后就是冯氏看到的那样。
马大伟不意冯氏搞突然袭击,日日粮草齐备的准备着等她来,她不来,等他弹尽粮绝了她却跑来,所以早早就吩咐人去另花银子找了一个男子,凑成一双来与冯氏成其好事。
再说冯氏被晾着是无比的不好受,听得师兄似真非真抱怨的话,便喘着粗气道:“师兄,你先解了我的苦楚我再说予你听!”
“也可!”马大伟假模假式地道:“我对伶妹是一片真心,自是不会看着你难过。”他示意那两个男子可以动了,一边又对冯氏道:“不若这样,咱们玩个新花样,冯妹说的多些,便会得到的快乐多些,否则!”
冯氏如何不明白她的言外之意,只是这会子她真是等不得了,马大伟不但在她吃得早点里下了药,又在她体内抹上药,她心里和身体真比一万只蚂蚁在那用细腿挠着,全身汗水淋漓,再不让她痛快,真怀疑自己是要欲火焚身而死。
于是她不假思索的道:“师兄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啊!只要师兄不往外传……但说给你听亦是无妨碍。”
冯氏原本精明的很,这会子一是相信师兄还是原来的师兄,老实可靠且对自己好;二则她脑子有些发昏,身体的需求凌驾于一切理智之上;再就是她认为这事就是师兄知道了,也无多大作用,这根本不是一个人两个人小打小闹就能成其事的,要不然老爷天天在山庄大摆宴席是何故?追根究底还不是势单力薄不好成事,怕一个弄不好,大事不成还惹祸端。
马大伟对冯氏的回答极为满意,见她已入瓮,挥手示意那两个男子只管放开手段折腾冯氏。
自己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端上香茶啜饮了几口,一边听着冯氏大呼小叫的淫声浪语,看着好戏,一边问冯氏:“伶妹,你那养女到底是何方怪物,你上次说的那些我寻摸了许久,兀自不明白她身上那些东西有何用处,你又说的不明不白,这会子可得好好为我解解惑。”
冯氏这会子得偿所愿,快活得要死,虽飘飘然,却心知肚名这会要是还端着不说,恐师兄又会让她干熬着,便没口子大喊两声,再娇喘吁吁的说上两声。
至于她嘴里的嗯嗯啊啊就不一一赘述了,省略之后的大意就是:“我家老爷祖上并不在此地,是后来搬来嘉平县落户的,究其前身似乎听老爷提过,是一个曾经特别鼎盛的王族的世仆,至于是哪个王族就无从得知了,但这个荣极一时的王族却有一个世代守护之物,便是我上次跟师兄你提过的那个紫黑的檀木牌子。”
她断断续续的说的极是不易,有时都让人听不清她哼哼啊啊的些什么,其间不住因被弄干而发出快活的喊叫,话头不知被打断了多少次,又担心师兄停了这美事,歇一歇便喘息着道出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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