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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樱急忙转过头来,看着萧冠泓已经站在自己身旁了,他修眉挑高,凤眸微眯,板着的俊脸上满是威胁,大有她要是不听话便立刻付诸行动之意。
若樱垂下头,微不可见的叹了一口气,命可丢,功夫不可废,且先忍上一忍,到时再见机行事方为上策。
她从从容容的把散落下来的青丝勾回耳后,磨磨蹭蹭的挪着步子往山下走去。
远山等人都暗暗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人总算是找到了,虽然……好像……是,是有点一波三折的剧情,但总比找不到人,面对王爷那副抓狂的阎王样强啊!
彼时搜完整个山还找不到人,王爷盛怒之下挥掌,竟然将宝莲峰山下的一个山头夷为平地,那弗远高深的功力,以及骇人气势直到现在都令他们心有余悸。过后王爷只命人将军队撤走,却坚持带人在山里细细搜寻,那些去四面八方追踪的兄弟到现在都还不曾回来。
萧冠泓看着若樱速度媲美乌龟,缓慢到了极点地向山下行去,但她走动之间如弱风拂柳,袅袅娜娜似青烟飘动,倒比常日里多一了份柔弱娇怯之美,也不出声催她。
俄顷,他好看的眉就拧了起来,飞步流星的到了若樱身后,突兀地一把将若樱抄到怀中。
若樱被他吓了一大跳,连忙伸臂勾住他的脖子以维持身体的平衡。
萧冠泓紧紧将她抱在怀中,薄而性感的唇抿的死死的,低头凝视着若樱,一双迷人的凤眸深沉难解,表情淡漠得让人琢磨不透。
若樱见他不似会将自己扔在地下的模样,便慢慢放开了手,却径直转开头,调开视线不去看他。
萧冠泓驻足在原地,定定地凝视着若樱动人的侧脸,缄默无语半晌,才施展绝顶轻功,如脱弦的利箭一样向山下飞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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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四章 守财奴攒了一辈子的宝藏
宇文腾正带着他的手下明火执仗地守在山脚下,看到湘王怀中抱着一个从山上如风一般的掠了下来,他心里一时百味陈杂,复杂难言。
他自己也很矛盾,私心里既盼着湘王找不到若樱,又怕若樱万一逃走后音迅全无。毕竟若樱是他这二十多年首次动心的女性,且如此美好动人,可是她却已不属于他了……
思及此,宇文腾心中蓦然又苦又涩,满不是滋味儿!
他在遇到若樱以前,并不相信这世间还有所谓的男女之情,从他十四岁初通云雨以来,女人对他来说就只跟纾解欲望和发泄有关。可是生命中总会有那么一个人,让你魂牵梦绕,让你放不下,只能偷偷藏在心间!
萧冠泓抱着若樱在宇文腾身前不远处停了下来。
他并未放若樱下地,相反抱的更紧了,俊逸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仿若千年不化的寒冰,淡淡地对宇文腾道:“宇文将军的相助之情,本王今日记下了!令妹本王已经命人送回府中了,异日定会摆酒宴将军。”
“这是末将份内之事,湘王太客气了!”
若樱在萧冠泓怀中挣扎了一下,示意他放下自己。山脚下的人虽不多,但怎么说也是大庭广众之下,其间她拿眼扫视了一下宇文腾,瞧的更多的则是宇文腾头上的那个檀木牌。
却发现宇文腾正凝视她,从见到若樱起,他就一直凝视着她,眼底有淡淡的担忧和若樱看不懂的一些情绪。
萧冠泓是何许人也,挑高的眼尾扫到宇文腾凝望着若樱的眼神,心里酸海猛烈翻滚,怪不是滋味儿。他脸倏地一沉,收紧了强而有力的手臂,不允许若樱再挣扎,转身就向停在山脚下的马车走去。
“启程回王府!”一进马车,萧冠泓便将若樱放到座位上,伸手便去撕她身上那件碍眼的紫色锦衫,同时吩咐外面的车夫回王府。
“你又发什么疯?”若樱见他蛮不讲理的撕开自己身上的袍子,气恼的质问他。
萧冠泓一言不发,面上宛若一潭死水,三两下撕下那件衣服,火大地将衣服撕成碎片扔出车外。
若樱见自己身上又只剩一身水红的亵衣,气急,伸手便向萧冠泓身上的穴道拂去。
萧冠泓则是不闪不避的任她戳中穴道,深若寒潭的眸底暗藏着令人难以理解的波澜。
若樱见机不可失,立刻又伸手要拂向他身上的几处大穴,不想萧冠泓却风轻云淡地道:“你点中一百个穴道也无用,不妨告诉你实话,我的穴道可以自行移开,所以你别枉费心机了。”
若樱闻言顿感大失所望,自己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原来他早有防备,可是连点穴都制不住他,那她还要怎么逃?这个事实可真是让人泄气!
萧冠泓的本意是要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衣给若樱穿的,她既使要穿男人的衣服也只能穿他的,刚刚在山上他就极想撕掉她身上的衣服,只是顾忌着人多,所以才忍到现在。
此时他眯眼一看,却见到若樱一头青丝散乱,仅着单薄的亵衣,诱人的完美曲线半遮半掩,那紧紧裹着她高耸丰乳的肚兜都能瞧得清清楚楚,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透着娇娆惹火的风情,他的眼睛都要红了。
先前他虽然恼怒若樱和容喾,心里实则是不相信容喾那些挑拨离间的话的,对若樱的为人他还是比较放心的。
昔日他破若樱的身子时,亲眼目睹了她玉臂上的守宫砂消失于无形。
如果若樱是那种水性杨花,不守贞洁的女子,凭她生的这副颠倒众生的模样,绝无可能被他强占的时候还是处子。
但这会他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止都止不住的往上冒:若樱本来就生的一副祸水样,还穿这么单薄撩人的衣服和那个容喾在一起有说有笑,哪个男人能忍得住?容喾除非是圣人投胎才能不碰她!
完了!完了!完了!姓容的是不是看过她的身子?还占过她的身子?他们是不是刚弄过了……
他推己及人,越想越觉糟了,天塌下来都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充分体验了一把寡妇死了儿子的绝望之感。
他后悔莫及,方才没能杀了那容喾。
他越想越愤怒,犹如捉奸在床的丈夫一般恨意滋生,怒不可遏,但语气则仿佛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夕,很轻很平静:“你的身子是不是被那厮沾过了?”
言罢,他大手一抓,若樱身上的衣料立马被粗鲁地撕裂开来,她粉雕玉琢般晶莹雪滑的身子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的目光注视之下。
若樱来不及惊呼,急忙想用手遮住胸前和下面,却不料双手被萧冠泓的大掌捉住,他健硕的身躯则压制住她想踢动的双腿。
萧冠泓的脸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宛如辛辛苦苦攒了一辈子的宝藏,却被强盗尽数偷走的守财奴一般,脸上有着难以掩饰的痛心和愤怒,眼睛却是赤红一片,如熊熊燃烧的火海,燃起了滔天的巨焰,想要焚毁一切。
他死死瞪着若樱不着寸缕的娇躯,从她精致薄削的香肩到她犹如白玉一般的双足,一寸都不放过,上上下下来回巡视着自己的领土。随后他俯下身躯,一字一顿的在若樱的耳边道:“说,你是不是被他弄过了?”
“你个坏胚子,放开我!”
他的视线灼烧着的若樱的肌肤,让她全身霎时烫红,而他这样带有羞辱性的言辞却激起了若樱反骨。
若樱对他的话恍如未闻,在他手掌之下拼命挣扎不休。但萧冠泓死死的制住她,令她能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他现在的力量对于她来说,就像是巍峨的看不到峰顶的崇山峻岭。
萧冠泓如眯着黑玉般闪亮的眼睛,忿忿盯着她完美的娇躯,一波一波压抑不住的愤怒直冲头顶,难不成他真要当绿壳王八?
她的肤色有如羊脂白玉,映雪生辉,全身上下除了两处石头或是树枝划出的血痕以外,一切完好无损。
见到只有这两处痕迹,萧冠泓痛心疾首的心情,和天塌了的紧张情绪总算是得以缓解。
他熟知若樱身体的每一寸,当然也知道若樱的肌肤很娇嫩,仿佛吹弹得破,所以平日里他在若樱身上疯狂折腾过后,她身上总会留下这样,或那样的红痕和瘀痕。如果那姓容的真的和若樱有什么苟且之事,若樱身上断不会只有这两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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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想,萧冠泓顿时有种财宝失而复得的喜悦,然后才惊觉自己已经冷汗透体。
他有些暗自庆幸:假如若樱真和那个姓容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首尾,他也不知道疯狂的自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但既便他杀尽天下人来泄愤,若樱的清白之身却也换不回来了。
所以此时此刻,他心中的感觉复杂莫名,倒不是那么恨容喾了,至少他不用担心戴绿帽子了。
但他还要检查完最后一处地儿,才能像吃定心丸一样把心放到肚子里。
他冷着一张宛如雕刻般完美的俊脸,显得一本正经极了,空着的一只手则卑鄙无耻的去分开若樱的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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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五 撒泼放刁
若樱快了昏过去,双手被他一只大掌抓着又挣不开,只能执拗的企图用愤恨凌厉的目光杀死他。
她一边关紧双腿不让他得逞,一边涨红着脸小声的骂他:“你个混蛋?好歹是一介王爷,怎能这么不要脸,这是在马车里啊?”
萧冠泓绷着一张俊脸,就好比那死猪不怕开水烫,对若樱的喝骂置之不理。
他见若樱不肯合作,不假思索的便点了若樱的穴道,然后放开捉紧若樱双手的大掌,兀自将修长的大手挤进若樱的两腿间,双手微一用力。
“萧禽兽,你怎么不去死!”
若樱气坏了,奈何身体却软的不能动弹。她美眸冷的恨不得将萧冠泓冻成冰块,只盼着有一日能亲手仞了这禽兽。
她可不是那种软弱放不开的女子,倒并不是觉得是难堪害羞什么的,这些日子以来,萧禽兽对她的身体爱若至宝,将色狼本性发挥的淋漓尽致,比这更过份、更出格的事也干过。
她反正也拦不住他,便且随他去了,自打那次萧冠泓对她用药,领着她窥探了一番男女之欲,尔后在枕席之间,除了他初入时难免会有些疼痛外,现在也多少体会出了一些不同的滋味。
可此时萧冠泓此举却狠狠伤害到她了,这算什么?既便是她跟别人有个什么他管得着吗?难不成她还能跟着他一辈子不成,左右她还是要嫁别人的!
若樱的双腿被迫敞着,萧冠泓仔细端详着。
仅一眼,他便放松的吐出了一口气,粉嫩漂亮,紧丝合缝完好无缺。
萧冠泓今日的心情可谓几惊几乍,路宕起伏,此时担忧紧张的心情一过,他的身体却来势汹汹的觉醒,蠢蠢欲动地使得他亟待大弄一次,倒是忘记追究若樱逃跑之事。
他眼神灸热的盯着若樱的身体,渴望的目光在她身上徜徉不去,气息越来越急促。
想到就做,他带着薄茧的大手顺着她玉白的颈,摸向那雪白的半丘,一边揉搓,一边顺势向下,尔后便一把将她的双腿分在腰侧,强健的身躯刻不容缓的覆了下去。
他如饿狗抢食一般,滚烫的唇吸吮若樱柔嫩的小嘴,吻的滋滋有声。
若樱不能动弹倒是方便他行事了,他顺着若樱精致的耳垂而下,啮咬她雪白细腻的颈侧。继而,手轻轻地捧起那傲人的峰峦,如捧珍宝般在自己的脸颊上来回摩挲。
此刻他只是想融进她温润的身体里,疯狂的与她纠缠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才肯罢休!
“萧冠泓,我恨死你!你快解开!”
若樱从嘴获自由后便不住的想制止他,念及这是在马车里,她也不敢大声喊,只盼这禽兽能听得进去。
马车“得得得”的跑着,似乎是轱辘碰到一颗小石子,马车轻轻颠了一下。
车夫忙在外面请罪:“请王爷恕罪,小的没看到路中间有个小石子。”
车夫颤抖的声音和若樱色厉内荏的喝声总算起到点作用。
萧冠泓立在若樱的两腿间,喘着粗气,艰难的直起身子。
他低着头,瞬也不瞬地盯着身下的若樱,喉头忍不住艰涩地一滚,悄悄的咽了一下口水,身体里的怪兽不魇足地叫嚣着,真想无所顾忌的就在这马车里弄干一回,可抬眼对上若樱冰冷至极的眸子,他只能万般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极力克制住自己。
他看着若樱嘲弄的眼神,头也不抬的吩咐马车外的车夫:“无妨,你好生驾驶便是了。”
车夫连声称诺。
萧冠泓心知此时不是与若樱颠鸾倒凤的时候,便起身脱下身上的外衫,把外衣反过来,将四爪金龙那一面翻在内里,随后将如初生婴儿般的若樱包好,搂紧抱在怀内,顺手就解开若樱的穴道。
“你这混蛋,老天怎么不收了你去?”若樱被他紧紧拒在怀内,浑身不能动弹,但她岂是个好欺负的角色,手脚不能动,她就拿头不住的去撞萧冠泓形状完美的下巴。
“碰!”萧冠泓一时不察,还真被她撞了个正着,见她一副泼妇拼命样,接二连三不断用头来撞他。他连忙将头向后仰,嘴里训斥道:“你还是个女人吗?白长了副仙女样,竟做出这种世井妇人的凶悍样!”
“我是不是女人你不知道?那你抱着我干嘛?放开我,你有多远死多远!”若樱只拿他的话当耳旁风,见头撞不着他了,便不住的在他腿上扭起来,反正不打算让他好过。
萧冠泓倒吸了一口凉气,刚打压下去的物事,眼看就要被若樱几扭几扭的竖起来,他急忙摆出冷脸威胁道:“如今越发的没规矩了,你再动,你再动,再动我便不拦着他啦!”
“哼!”若樱也感觉到了那份异样的硬实,从俏鼻里冷哼了一声,径真生气的扭开脸,也不搭理他那茬,仅用后脑勺对着他。
萧冠泓眯了眯凤眸,暗暗瞪了若樱的后脑勺好几眼,明明是她逃跑不对,她还怪有理了?不但骂粗话,还如此撒泼放刁,哪像他常日里看到的女子:行不露足,踱不过寸,笑不露齿,手不上胸。
偏生自己也犯贱,她一旦进退得宜,对他疏离有礼,他就浑身不得劲儿,非但如此,他只巴望她日日对自己作威作福,呼来喝去才好!难不成被她虐着虐着还虐出瘾来了?
要不得,要不得!长此以往,岂不是涨了她的脾气,灭了自己的威风。思及此,萧冠泓觉得自己应该态度强硬些许,不能再对她姑息下去了。
他清了清嗓子,正了正脸色,严肃地对着若樱的后脑勺道:“你做了错事还敢使性子,看我回家怎么罚你!”他丝毫没有发觉他现在冲口而出的是“家”。
若樱先前觉得逃跑有望,一时对前景充满希望,此时被他抓回,一下子从山峰跌到山谷,灰心失望都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早已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想着以后萧某人估摸着会将她看的死死的,不知猴年马月能重获自由,一时间甚至有些万念俱灰,索性破罐子破摔,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你爱怎么罚便怎么罚,要打要杀悉听尊便,就是剥皮抽筋也随你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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