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1 / 1)
只是四仙女防范甚严,她一直未曾找到机会被宇文腾收用。
想到手中的书信还一直不曾交上去,柳青娥不免暗暗心焦,如果还不能与将军更进一步,那她背叛成王世子后便只有死路一条,交出书信,她就得丢掉宇文腾这个心上人。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人生处处都是选择!
所以她这两天略略用了些小手段,让二个仙女病倒了,余下的两个仙女忙不过来,只好暂时让她在内室里跟着侍候了。
当初教导她们服侍男人的婆子就曾说过:“女人好不好看不重要,最主要是能在床上勾住男人的魂,若是让男人在床上离不开你了,那你可谓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柳青娥一直将这段话当作对付男子的圭臬,只是一直还没有出手的机会。
她深信,只要将军和她弄干过一回,凭着她学来的那些风月手段,一定能令将军对她宠爱有加,言听计从!
宇文腾是被身体上的抚触唤回神智的。
柳青娥上了榻,温柔地跪伏在他身旁,薄纱轻掀,露出大半的雪脯,纤纤玉手则抚过他的胸前,顺着衣襟滑了进去,另一只手却努力不懈地揉弄着他的腿窝。
宇文腾虽然躺在床上,却不是死人,且还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被一个身段眉眼都不差的少女这么一撩发,帐篷也扯了起来,加上他又素了这么长时间,心里的的火也渐渐拱起来了。
突兀间又想到要是若樱也这样对他,那将是怎么样的光景啊?他心里的火像浇了油一般越烧越旺了。
手下的物事令柳青娥脸红心悸不已,她心知已经成功的挑起了将军的兴致,便没那么急燥了。毕竟她还是处子,若表现的像个久经风月的妇人,未免会令宇文腾起疑心,那样反而起不美了。
宇文腾微眯着眼,大手在她身上重重地肆虐着,脸上却面无表情。
柳青娥有些吃疼,却不敢表现出痛意,怕前功尽弃,反而妖媚动人的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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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腾看着柳青娥的红唇,听那她的声音娇娇娆娆地从上方传来,心底则想着在脂胭塘边如出水芙蓉的若樱,那般竭尽极致的艳色,那妖娆美好的身段……
他忽然起身把柳青娥摁在榻上,大手一伸,便将她那身似穿未穿的粉红薄纱撕了开来。
柳青娥的心脏砰砰砰跳得很快,学了那多年的手段终于要派上用场了,心下委实有些得意和窃喜,根本没有害怕和紧张。
宇文腾衣服也未脱,仅拉下了罗裤,棱角分明的俊脸上依旧一派冷漠,刻不容缓的直捣黄龙。
柳青娥以前和别的男子也曾亲密过,就差这最后一刻没能成事,亦算是有点经验和心里准备,但突然的痛楚却令她发出一声惨叫,差点掀下身上的男子逃跑掉。
宇文腾对她的惨叫充耳不闻,也没有丝毫的怜惜之意,稍加停顿后便开始攻城掠地。
柳青娥疼得不住吸气,却不敢扫了他的兴,只好尽可能的放松自己,忍受着他的大肆讨伐。
她掩下脸上的痛楚,努力地绽放开一个笑容,柔软的腰肢起伏不停的动作着,嘴里哼哼唧唧,似是而非的叫着。
内室门没有关,动静亦不小,鬼才不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两个面容娇好的女子一脸阴沉的站在门外,正是四仙女中的暮雨和舞文。她们的脸庞被愤怒和嫉妒的恶念所扭曲,但依旧静静守在外面,并没有逾越地闯进来。
暮雨最沉不住气,听着内室里两人已是相弄了片刻,娇啼声以及低吼声在此时此刻特别明显。
她忍无可忍的悄悄掀开内室的帘子偷觑了一眼,却看到柳青娥在下,两条雪白的长腿朝天竖着,汗水泠冷的脸上露出挑衅的笑容,正歪着头得意的看着自己,红艳的嘴里甚至发出了更响的叫声。
暮雨顿时被气的七窍生烟,差点冲进去抓花她小人得志的笑脸,仅有一丝残存的理智拉住了她的步伐。
她不动声色地放下帘子,拉着舞文退远了一些。用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骂道:“呸,小贱人,专勾着爷儿们的骚货,平日里看她那双溜溜转的眼睛,就知道不是个好的,真是个贱不死的浪蹄子,叫得那个响啊!生怕别人不知她爬上了爷的床,那浪样子,比楼子里的姐们儿都不遑多让,就是个欠男人弄的贱货。”
舞文跟她站在同一站线,同仇敌忾,咬牙切齿的谩骂:“真是个下贱胚子!爷不会真的喜欢上她了吧?作死的荡妇,竟使些下作的手段,你听听她嘴里那些个荤言荤语,哪像是第一次和男人弄事的,定不是个清白来路,打她来了以后,爷就没有要我们服侍了,难不成?”
“她想得美,哼哼!”暮雨眼内一闪而过的阴寒像淬了毒一样:“我让她得瑟,就先让爷宠幸了她再说,你且等着吧!总有我收拾她的时候,到时有她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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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章 勤奋练功
屋内的柳青娥这会着实是痛并快乐着,最初的痛楚过后,身体里也生出了几丝快意,得了点趣,嘴里的呻吟也变得似痛苦似欢愉了。
她知道暮雨等人肯定有人在门外,越发迎凑着宇文腾的动作,没口子的娇声浪语叫个不停,一心想气死门外的人。
宇文腾却在想象若樱千娇百媚在他身下迷乱叫喊的样子。
只要一想到若樱那美丽又无邪的脸上布满春意和晕红,那种极致的快感足以让他血脉暴张。
他红着眼睛,疯狂的折腾着身下那具身体。
柳青娥心里正得意洋洋时,体内的物事却有异样。
宇文腾低吼了一声,嘴里发出有些模糊的字眼“若……樱……若……樱!”
强悍的力道让柳青娥止不住地尖叫出声,同时一股热流烫得她一阵哆嗦。可是她的心却拔凉拔凉的,别人也许听不出宇文腾喊的是什么,她却听了个一清二楚,他分明叫的是“若樱”。
她怔忡了片刻,身体里的那点子乐子不翼而飞,心里则像被人划了一刀,鲜血淋淋的。
听说若樱离开将军府了,她心底暗暗高兴,那样她的威胁也少了许多,却不想将军的心里是真正装着若樱。
在她身上肆意折腾时却叫别的女人的名,这叫她情何以堪?
宇文腾发泄过后,立刻喊:“来人!”
柳青娥虽然是蓄意勾引他,但毕竟是初次,还是有些羞意,听到他喊人进来,慌忙想拉住被单遮住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帘子却被人突兀的掀开,暮雨和舞文带着几个小丫头疾步走了进来。
被这么多人大棘棘地看到赤条条的身子,而且还是在这种状态下,饶是柳青娥面上也现出难堪之色。
偏宇文腾似无所觉,漫不经心的吩咐柳青娥:“你去外屋休息吧!让她们换上干净的铺睡,以后就和暮雨她们几个领一样的月钱。”
“……是。”柳青娥心中霎时一冷,有些事情似乎脱出她的预料。
在暮雨等人讥笑的目光下,舞文端着一碗已经凉了的药,要笑不笑的递到柳青娥面前,“青娥,这是避子汤。”
宇文腾眼风扫过来,看柳青娥怔怔地,久久不接那碗药,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耐,漠然地道:“青娥,喝了吧!夫人没进门以前,你们都不许有爷的子嗣,别说爷没警告你们!”
他的话是对着屋子内的众人说的,威严尽显,寒气迫人。
柳青娥伸出手,微微颤抖着接过药碗,放在嘴边犹豫良久,在宇文腾越发不耐的目光中,别无选择地一饮而尽。
这药真苦,从嘴里苦到心里!
……
萧冠泓这几天一直没回府。
那天他和若樱吵了一架后,在书房和慕僚议事一通宵。
尔后还没等他左右为难的想着是去跟若樱讲和呢?还是继续生气呢?就被顺元帝召见。
顺元帝看着面前丰神俊朗,挺拔颀长的儿子,不禁感慨万分,他虽然很想表现一番“慈父情深”,可萧冠泓却依旧是满身冷气,拒他于万里之外。
不可否认,在萧冠泓心里,谁也没有娘亲来得重要!
而父皇却正是令娘亲含恨早逝的凶手之一,他不想原谅亦不会原谅!因为伤害已经造成,无可挽回,无论父皇怎么补偿他,他的娘亲也不会回来对着他笑了……
顺元帝也是个蛮贱的人。
他心里因楚贵妃之故对这个儿子愧疚不安,所以愈发的疼爱,一方面则“当了婊子又想立牌坊”。
总想萧冠泓能对他笑脸相迎,理解他当初没立楚贵妃为后的难处,不要因他的食言而肥怨怼于他。
可事与愿违,萧冠泓脸色堪比晚娘,那冷冷傲傲的脸上就只差写着“我就是怨你,恨你,不待见你!”
顺元帝登基之后,种子不差,一撒就活,后宫皇子公主真不少,要是别的子女这么给脸色他看,他一定会龙颜大怒。
可偏偏萧冠泓这副对他爱理不理的模样甚得他心,私心里甚至觉得将皇位传给这个儿子也未尝不可。
正是因为顺元帝现在这副举棋不定的态度,才使得太子和二皇子俱有些操之过急,太子觉得自己明明是一国储君,偏生父皇似有对自己不满之意,二皇子则觉得父皇可能是想将皇位传给自己。
所以太子和二皇子现在表面看是一团和气,实则小动作不断,私下结党营私勾结大臣,皆想将自已手中的筹码加重些许。
顺元帝看着儿子冷如万年寒冰的一张脸,满腔热情在多次碰壁后,终于铩羽而归。
他摇着头,叹着气,赏赐了大批金银珠宝,珍奇古玩,以及六个绝色美女给萧冠泓。
萧冠泓不置可否的接受了这些赏赐,也不以为意,令手下将美女和财宝送回王府。
他从皇宫出来后就被幕僚直接请去了西边的校场,参加完父皇的寿诞之后他就会离京,有些事少不得要商议筹谋一番。
……
若樱那天成功气到萧冠泓,扳回一城之后,一扫胸口连日来的阴霾。
再加上与萧冠泓对打一番,颇有些心得,想到假以时日就可以逃出这里,立即对前景充满了希望,遂将全副精神放到勤奋练功上。
她将丫鬟们都赶出内室,盘腿在地上坐好,一边练功,一边放开耳目注意外面的动静。
萧冠泓不在王府中,别人也不敢来她这里自讨没趣,便是楚嬷嬷也不敢随意进入内室打扰她。
因为这姑娘若是嫌你了,她也不说话,就用那双勾人魂魄的漂亮眼睛冷冷的看着你。
那眼里几乎能射出冰刀,将你全身刺的千疮百孔,顺便将你冻的如寒风中遗留的秋叶瑟瑟发抖!
一连两日,萧冠泓都没来秋水居搔扰若樱。若樱心情大好,暗自得意,觉得他已经知难而退了。
第三天中午,若樱用过饭后便将小桂小香等谴出屋子,正打算练功,却听到屋外丫鬟回禀王芳菲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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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一章 新人笑(二更)
玉兰花开满院白,一花独放也是春!
秋水居外院种植了不少玉兰花,而且开花时节比若樱以前看过的玉兰花晚,现在正是开放的鼎盛时期,远远望去,那怒放的白玉兰就像雪白的云彩缀满枝头,很是洁白美丽。
鹅卵石铺就的甬道在整个秋水院中穿插,纵横交错的模样与人生错综复杂的道路是何等的相似!
若樱百无聊奈的摘了一朵玉兰花拈在手中,放在鼻子前嗅了嗅,踏着鹅卵石的小路慢慢走着。
王芳菲在若樱身后几次抬头打量她,目光充满了嫉妒和恨意,还有莫名的艳羡。这姑娘一派悠然自得,依旧美丽不可方物,与自己心急如焚的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勉强笑道:“吴姑娘,王爷有几日不曾回来了,姑娘似乎一点也不着急?”
王爷不但几日不回来,皇上还赏了几个大美女给他,现在那些美人都入住王府了,这姑娘却悠哉悠哉的?
其实她还真冤枉了若樱,若樱要发狠练功,什么事都懒怠关心,不许丫头们在周围打扰。至于丫头们则是那天看到她和王爷对招,目前是被吓住了的猴子,自没人敢去撩拔她。
“啊!”若樱回头看了她一眼,疑惑不解地道:“我与他非亲非故,为什么要着急?”她还巴不得萧禽兽出事呢!最好是来道雷劈死他,这样她便可以跑路了。
贱人就是矫情!都睡一起了还非亲非故?这姑娘可真是猪鼻子插大葱,装象!
王芳菲柳巴一拢,嘴角轻轻撇了撇,秋水一样的眼里就漫出了几份轻视:“姑娘慧质兰心,您就别跟我藏着掖着了,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现今这王府里谁不知姑娘您已经是我们王爷的人了,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能被我们王爷收用,那也是姑娘您的福份!旁的女子哭着喊着求着,我们王爷还不屑一顾呢?您就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她的声音像浸了醋一样酸溜溜的,说若樱和别的女子的时候,带出的是满满的不屑和鄙夷。
但说到“我们王爷”时却是熟稔中透着一股子旁若无人的亲密,而且那眼神顿时就有股子优越感,明明白白的告诉人家,她与她家王爷之间的关系是多么的不一般。
她原本还以为这狐狸精真是哪家千金大小姐,或者身份高贵的望族贵女呢?却只是王爷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掳来的一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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