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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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真的很高兴!”艾格眼底一闪而逝的光亮,让凌浅微微一怔,直到双唇上传来的温热,以及那唇齿相依之间说出的话语,“浅浅,无论做什么决定的时候,至少应该想想我。我不会阻止你,即使真的很危险,至少让我知道,知道你会做些什么,而不是像个傻瓜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呆傻的听从你的命令,那样的话,我就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的再继续下去!浅浅,我的心很小,很小很小,小的只能装下你一个人,就再也装不下别人了。”

所以,千万不要随意的抛弃它,否则的话,它真的会找不到回来的路,那样的话,就连怎么去爱你,它都不知道了!

艾格生下来的话没有说出来,而是淡淡的看着凌浅,眼底是脆弱,隐含着淡淡的执拗。

凌浅抬起手轻轻的抚上艾格的脸颊,忽然的一伸手,猛地将他紧紧的搂贴在面上,一双漂亮充满傲气的猫瞳,深深的看进了他的眼底,同样一字一顿道:“这里,这颗心,是我的,要是被我知道,除了我之外还装着别人的话,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艾格·费拉蒂斯,你是我的!”

这无疑不是一种肯定,是凌浅对于这份感情首次的如此坚定的回应。

她要这个男人,这个一直十年如一日的始终的守在她身边的男人。除了他,她谁也不要,也自然的是不允许这个男人去找别的女人了。

她是个独占欲很强的人,也或许是和她那种自傲的性子有关。关于这一点,还真的是很有女王范儿。

在初入克拉兰蒂斯军校的时候,林浅的举手投足之间,所无意中散发出来的气势,让那时候还年轻的人,都忍不住的被她所吸引。那个时候,光是想着如何的能够守好这位女王,都是个问题。那个时候的艾格·费拉蒂斯,已然的忘了自己的身份,他并不是那些普通的人,是一个和林浅站在同样的高度上面的被称之为帝王的人。这样的人,整日在凌浅的身边,也就只有打杂的分,确实是让人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却又不得不承认。

不过,那个时候,无论男女,都不曾嫉妒这两个人。

那个时候的林浅和艾格,已然已经成为了克拉兰蒂斯军校的一个活字招牌,只要是有他们两个人在,就不用担心那个招生会因此而开空窗。

一个是帝王,一个女王!

这是学生们之间的对他们的一种崇敬的尊轻者称,却不知是什么时候渐渐的就成了他们的代名词。

记得第一次听到被人叫着【女王】【帝王】的林浅和艾格,都傻傻的相互望着,有些不明所以,这种发骚的称呼,不会是在叫他们两把?

就在他们这样的想着的时候,忽然的涌过来的大量的穿着克拉兰蒂斯军校军服的少男少女们。

现在,每当想起那段时日的难熬,艾格就觉得好笑。

那个时候,还真的是年少不懂事呢!

而现在,这个他一直的想了十几年的人,就这么的柔顺的在他的怀里,而他自己也正在亲吻着他。那是曾经做梦都不敢想象的事情,他总是担心她不愿意接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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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格在她的面前,总是那么的畏首畏尾,总是有着很多的顾虑。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的话,他们之间又怎么可能错过这么长的时间。

“浅浅,我想要你!”

粗粗的喘着气,艾格趴在凌浅的身上,俯身望着身下的女人,眼底是快要溢出来的深沉欲望。

他想要她,这一点,不是假话。

从他知道自己的心意开始,他就无时无刻的不想要她。当别的男生都在那个年纪的时候去找女人的时候,他始终想的都是她。甚至连自己动手解决,都嫌弃。

在感情上面,艾格是个绝对的精神洁癖。只要是自己认准了,即使是自己,也不允许做出那种事情。他觉得,一切的东西,都应该交给对方,无论是哪一方面的第一次。

安迪知道艾格没有女人,知道他活了三十多岁依旧还是处男。可即使是如此,安迪也知道男人的欲望是不可能随意的就能掩藏的。只要是男人,无论心中藏着谁,那么自身的欲望还是需要得到纾解的。而艾格不找女人,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自己动手!

然而,安迪大概永远都不知道,艾格不屑于自己动手。一直以来,他连第一次的射精都不曾有过,是真正的实打实的从精神到身体上面的处男一枚。

憋了这么多年,现在一直想着的女人就在自己的身下,艾格根本就已经忍不住了。

凌浅身上的军服已经被急躁的艾格扯得散开,领口的领带被他大力的撤掉扔到一边,敞开的白衬衫,遮挡不住那里面的春光。见此情景,艾格眼底的火光跳跃的愈发的猛烈,呼吸也是愈发的急促。

俯身,艾格也不等凌浅的回答,炙热的双唇就覆盖上凌浅精致完美的锁骨,滚烫的大掌轻轻的扒拉开她的衣衫,露出里面的丰盈。唇舌缓缓下移,然后忽然的覆上那一点红晕。

“唔……。你……。艾格你做什么……。”

虽然凌浅看起来的确是很强势,可是在某些方面,凌浅终究还是凌浅,单纯的像个白纸。

她只是觉得艾格伏在她的胸口处的时候,那一阵阵的酥麻感,让她浑身战栗颤抖。

抬起双手,似乎是想要推开他,有似乎是想要抱紧他,很矛盾的动作,很纠结的表情。凌浅此时的脸上满是汗水,眼角晕红迷离,红唇微微的张着,露出里面的小舌尖。

艾格挤进凌浅的双腿中间,深深的看着身下的人,“浅浅,可以吗?可以吗?”

凌浅的脸现在是爆红,双腿处的那炙热的炙热触感,让她心惊胆战,总觉得很不好的感觉。而且那个位置……。

凌浅僵住了,呆呆的看着艾格纳一张迷人的脸,猛然间觉得,她似乎是掉进了一个密密麻麻的制成的网中。

而就在凌浅恍惚之间,艾格的手伸进了她的裙摆下,粗粝的因为长期工作,显得有些磨人的手指,指尖在她双腿的上轻轻的来回滑动,轻轻的碰触着。

凌浅浑身一震,马上就下意识的反抗起来,那一双修长的双腿,顿时就蹬了起来。

“艾格,你……。你在干什么?”

艾格可不会再次的让上一次的失误发生,灵敏的避开凌浅的双脚,快速伸手将人反过来,艾格现在是直接的将人压在身下。

“浅浅,浅浅,给我好吗?给我好吗?”

说着,艾格还缩臀顶了顶,声音中有着恳求和担心。

凌浅此时的脑袋已经恢复了一丝清明,听到一向自信满满的艾格竟然说出这番话来,也察觉到身上的燥热,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从身上蔓延。

凌浅最终还是点了头。

得到了凌浅的准许,艾格像是吃了兴奋剂,大了鸡血一样,顿时就亢奋去啦。

“不过……。”凌浅忽然的一阵转折。

“什么?”艾格一边将凌浅身上的衣衫扯了下来,一边分神问道。

凌浅想要翻身,奈何后面趴着的人,熟悉的知道她每个动作的弱点的艾格,那就更加的不可能能够反抗的了对方的了。

无奈之下,凌浅只能趴着,闷声道:“给我哦在上面,我上你下!:”

这话还是无意中听到的。可是她没想到最后竟然用在这个上面。

艾格一僵,在凌浅看不见的方位上,危险的眯起双眼……。

凌浅趴在床上睡着了,等到她一脚睡醒了之后,全身的酸疼,让她连都一下手指都懒得动弹。

“浅浅,吃点东西!”艾格端了一碗八宝粥,眉梢都带着深深的笑意的说道。

凌浅想要起身,可是刚刚一动,那快要散架的腰和身子,让凌浅刚刚还恍惚的神经,顿时觉得就反应过来。

“艾格,你去死!”

凌浅伸手将身边的枕头甩了过去,她竟然就这么的被缠了一夜,怪不得早上起来都起不来。

“浅浅,我要是死了,你就真的得守活寡了。”艾格耸肩,轻松接住枕头,“浅浅,这一下,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吧?”

虽然得到了凌浅,可是艾格的心中还是冲了恐慌和担忧。

说到底,还是因为凌浅曾经的劣行为,让艾格的心里面中下了深深的阴影着。

凌浅明显的是一愣,脸上划过一丝尴尬和恼怒。

“艾格·费拉蒂斯,你给我滚!”

气死她了,为什么明明他和她一样的一晚上没睡,可是为什么艾格·费拉蒂斯看起来依旧还是神清气爽,甚至还是一副愈发的兴致高昂,精神貌似还比以往好些,这是什么原因?

果然……

凌浅从床上坐起来,心中有了考量。

看样子是人在上面,应该就是精神不错的缘故。而在下面的就,就是累了点。

恩恩,看样子从下一次开始,她也应该是在上面才行。她再也不要被压在下面了。i

艾格端着八宝粥,坐在凌浅的身边。凌浅也不客气,直接的就着艾格的手,缓缓的吃了起来!

“浅浅现在的身子需要好好的养着,可千万需要注意一点。”艾格交代着,拉了拉背角,轻声的交代。

凌浅的脸色又是一黑,隐约的能够瞧见那眼底正在酝酿着的暴风雨。艾格也是见好就收的人,马上就端起餐盘,快速的闪了出去。而就在他门关上的瞬间,那枕头就狠狠的打在门上,然后弹回来转了几圈。

凌浅气的有种想要宰了艾格的冲动。

好不容易休息了好些之后,凌浅缓缓的从床上走了下来。

打开门,凌浅走向书房的位置上。

“不管怎么样,无论是任何的代价,我都不允许浅浅有事!”

“艾格,你是知道了关于这一次那些异界体了,可是你知道吗?这件事情其实已经到了非凌浅不可的地步,无法改变!”

凌浅刚刚的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的谈话声,且还是关于她的,倒也就不着急进去了。

“我知道,正是因为我知道,所以我更加的清楚,那将会面临着怎么样的危险!我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她再次的去冒险,安迪,我真的做不到。”艾格垂眸,第一次的在自己的好友面前露出这般的脆弱。艾格对于凌浅的感情,已经是深刻在骨子里,已经不可能转移了。

安迪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好友,心微微的一抽,“放心,凌是个聪明的女人,从来不会去做那种危险的事情。我们既然是将自己的命也交到了凌的手中,就应该相信她。”

“你说的不错,可是相信是一回事,担心又是另外一回事,我无法阻止我颤抖的心脏。”

艾格喘着气,心中满是纠结不安。

“那就不要去担心!”凌浅推门走了进去,脚现在都有些虚浮。艾格见状,脸上泛起一丝浅淡的红晕。

“浅浅,你应该多休息一下,你现在能走路吗?”

当下,凌浅的脸都黑了。这个蠢货,不是正在告诉说有事情人,他们到底是干了什么事情吗?这个无可救药的白痴!

“喔噢,瞧瞧,昨晚是去做了什么亏心事了?瞧瞧那一张笑脸红扑扑的!呵呵,是什么好事啊,啊?说出来!”

“你想死吗?”

凌浅冷冷的看着立体屏幕中的安迪那张欠扁的笑脸,别以为她不知道,那是明显的在看她的笑话!

☆、163 离开前的准备

“滚!”

“浅浅,浅浅我只是有些失控而已。”

“滚出去!”

“浅浅……。我保证,下一次一定很节制,好吗?”

一大早,艾格就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大型犬,趴在凌浅的床头,讨好的哄着暴怒中的凌浅。

“哈,你保证?昨晚是哪个蠢货说了这同样的话来着?”凌浅想要直起身,可是刚刚的一抬腰,马上就龇牙咧嘴的躺下去,疼死她了,她的腰真的是要断了。“我说错了,蠢货应该说的是我才对,只有我这个蠢货,才会相信你的那番狗血的话!滚滚滚,滚出去,现在看到你我都全身疼!”

凌浅抄起身边的枕头,狠狠的就砸了过去。艾格倒是也识相,躲也不躲,反正枕头本就是软的,砸在身上也不会少块肉,死不了。

艾格看着怒气难消的凌浅,心中也在暗恼昨晚的不节制。可是也不能全怪他啊,毕竟他压抑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尝了鲜,自然是不可能那么轻易的就得到满足。相比较第一夜的青涩,明显的,到了第二夜,艾格就自学成才了,根本就没有给凌浅一点喘息的机会,整整一夜,硬是缠着凌浅,一直做到今天的第二天的早晨,艾格才念念不舍的放开凌浅,让已经筋疲力尽的凌浅睡了过去。就连洗澡之内的,凌浅也不曾睁开过眼睛,全程都是艾格处理的。

艾格一夜没睡,精神却愈发的抖擞,稍微的眯了一会儿之后,下楼去准备了一些补充体力的吃的东西,端上来之后,瞧见凌浅还在睡,便就等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工作。

当凌浅好不容易幽幽转醒之后,稍稍一动就浑身酸疼的感觉,让一向修养很好的凌浅,有种骂人的冲动。而一转头刚好的瞧见坐在床头精神奕奕的艾格,心中的不平衡愈发的明显。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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