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节(1 / 1)
火龙军即将西征,正好拿这些倭寇来练练手。
常笑接着道:“第二封,写给那个天照大神,你就说,叫她来侍寝朕侧,剩下的就是你自己往上安排些羞辱的言语就是,记住一定那那种脸红心跳的才成!”
寇章傻了!
寇章看向常笑的眼神明显的变了,站在他眼前的简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纣王啊,当初纣王是怎么亡国的?不就是看上了女娲娘娘的神像,心神摇曳之间写下了一首流传千古的淫诗,才亡国的么?
寇章还记得这首诗。
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
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带雨争妖艳,芍药笼烟骋媚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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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
尤其是最后一句‘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如果你能够举动妖娆,我一定将你娶回宫中,作孤王爱妃。之前的几句诗词,言语已经够出格的了,皇上竟然直接说要叫天照女神来侍寝帐侧这简直比纣王还混蛋了。
当然,天照大神自然是不能和女娲娘娘相提并论的,但是这种淫贱人家女神的行为,还是叫人不耻的。
寇章是不知道,常笑早就将婆罗门教的圣河收入手下为仆了,还有辩才天女等等。
寇章干咳一声,脑中急转,他拼着脑袋不要,也得阻止皇上做这种不靠谱的做法,别的不说,常笑这封书信送过去,估计整个倭寇都要炸锅了。
要知道日本的天皇都自称为天照大神的子孙,是天照大神一脉的传人,常笑将天照女神拉到床上来,简直就等于在玩天皇的祖宗,这样的行为,比挖人家祖坟还要过分。
常笑的书信要是真的送过去的话,恐怕整个倭国日本上上下下全都要和常笑拼命了,虽然他们不怕,但是常笑这种图口舌之快,最后惹祸上身的事情,还是能不做就不做为妙。
毕竟按照正常情况推演,当火龙军踏上到了日本岛的时候,只需要随意的开上几炮,估计那些倭寇的腿就软了,到时候是杀是留都十分好办,何必非得逼得他们拼命不可呢?这不是等于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么?
对于倭国日本,寇章只看外貌,所以自然不如常笑那般有感觉。
对于常笑来说,到了他这个境界,就算是将整个日本屠干净了,也都是一件没意思的事情,甚至在常笑前世,随着日本境界停滞不前,中国经济蒸蒸日上,常笑都已经有些懒得搭理日本了,这也是他回到这个时代后一直没有去找日本麻烦的原因所在。
对于常笑来说,杀光了所有的日本人,也不如将对方心目之中的女神祖宗拉到自己的床上来欺凌一下有趣。给一个人戴绿帽子实在算不上什么本事,叫整个国家的男人脑袋上都绿油油的才是本事!
男人么,要做就要做点有趣的事情!
至少常笑一想到天照女神,就觉得亢阳之气又有暴涨的趋势,小腹之中亢阳之气好似燃烧起来的铅球一般,来回滚动,灼烫得常笑心肝脾胃都好似被燃烧起来了一般!这种冲动感,常笑已经好久没有遇到了!而且这天照女神想来修为也不弱,女阴之力也积攒了不少年,对他的修行一定大有好处!
常笑又道:“对了,加上一个期限,倭国的天皇,最迟半个月内要给朕答复,一个月内必须赶到京师,至于天照女神么,收到朕的信之后,当日就必须要来到朕的宫中!就照着这个意思来拟写吧,对了,这两封信饿的内容务比要整个倭国上上下下全部知晓!”
啊?还真要全日本上上下下都知道?
第七百三十二章京中议事无耻国书
正亲町天皇是日本第一百零六代天皇,是后奈良天皇第二皇子,母亲是万里小路贤房之女万里小路荣子。
正亲町天皇是个苦命的孩子,虽然出生在帝王之家,但当时皇室财富极端匮乏,因此一直到毛利元就等人捐出钱财,正亲町天皇才勉强举行即位仪式,虽然寒酸点,但好歹成为了天皇。
正亲町天皇也一心想要振兴皇室,可惜他志气不小,但能力并不算特别出色,是以在这方面一直难有成就。
而皇室的财政日益窘迫,使得正亲町天皇的威信扫地难堪,整个皇室都处于一种举步维艰的地步!
这样的情况一直到织田信长上京以后才有改善。织田信长需要借由天皇的权威,来巩固自己的势力,而天皇则需要织田信长的力量来增加自己的威严,两个人可以说是一拍即合,互相之间是合作和互相利用的关系。
此时正是正亲町天皇登基没多久,和织田信长打得火热的时候,这个时候织田信长已经有了一定的势力,正处于蓬勃发展的阶段,那封谴责信就是在因为大汉的海盗抢掠了织田信长的一批重要的金银彻底激怒了织田信长而发出的。
其实按照织田信长和正亲町天皇的本意,也就是言辞激烈一点,表达自己的不满,希望借此能够得到大汉国的注意,从而帮忙将银钱追索回来,然后他们再感恩戴德一番,也就完了,实在是没有和大汉有什么冲突过节的意思,毕竟他们两个在日本国内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处理,那里回去招惹大汉这样的外敌?
对于大汉扬名大陆的火龙军,织田信长和正亲町天皇也是充满畏惧的。当然畏惧归畏惧,但火龙军毕竟只是在陆地上作战,他们在海上,相对来说,这份畏惧也不算特别强烈,因为以往,横征整个大陆的蒙古军队想要侵占日本最终却栽倒在海风之下,栽在日照大神的神威之下!
别的属国也曾经发生被大汉的渔民假冒海盗抢掠的事情,一般遇到这种事情,都是日本施展的这么个策略,无外乎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大汉朝廷为了颜面总也能够帮忙追讨回来一部分,就算不追讨,也会给一些相应的补偿作为安抚,这基本上已经是定式习惯了,是以正亲町天皇和织田信长送出了谴责书之后也就将这回事丢在一边了,想都没有去想。
哪知道,这一天突然就接到了来自大汉皇帝的国书。
正亲町天皇拆开第一封信看了一半就浑身发抖,坐在那里信都抓不住了,连忙派人去叫织田信长来。
织田信长比较沉稳一些,毕竟真刀真枪的一路走了过来,看了第一封信之后闭目半晌好歹是将一口气咽下去了,毕竟这是叫天皇去京师将天皇的子嗣留在大汉京师做质子,甚至要将日本国变成是日本县,但这跟他其实关系不大,离开了正亲町天皇,他也还是织田信长。甚至若是没有了天皇,他织田信长说不定有机会过得更好。
所以织田信长深吸一口气,安慰了正亲町天皇两句,正亲町天皇受到织田信长的冷静的影响,也逐渐镇定下来。
织田信长随即又将第二封信打开了,看了才两眼,织田信长额头上的青筋陡然蹦了起来,浑身上下剧烈的颤抖,上下牙咯咯咯咯咯的撞个不停。
正亲町天皇一见这场面,还以为一向镇定的织田信长都给吓成了这个样子,心中简直就要胆寒喷血了,但细细观瞧又觉不像,这那里是害怕,分明是愤怒,是给气得浑身发抖,织田信长的那双眼睛简直要喷出火来了!
紧接着织田信长将手中的信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狂吼道:“无礼!无耻!可恶至极!”
这一巴掌将正亲町天皇传承了三代的桌子生生拍成了八瓣,更将正亲町天皇吓得险些尿了裤子。
宫外侍卫稀里哗啦的涌进来十余个,更有数到影子在榻榻米下游走。
一众侍卫看到杀气腾腾的织田信长,心中都是一寒,织田信长这是要对皇上不利么?
正亲町天皇也算是个人物,虽然被织田信长忽然的暴怒给吓得险些胆裂,但知道织田信长不是在对他发火,挥挥手,便将冲进来的侍卫挥退,那数道影子也重新潜入正亲町天皇的影子之中。
“这上面究竟说的什么?”正亲町天皇心中忐忑不已的问道,要知道连织田信长都暴怒成了这个样子,想必这信上的言语非常不善。
织田信长嘴巴动了动,终究是觉得这话从自己嘴里没办法说出来,便将被拍碎成了七八块的布帛抓在一起递给了正亲町天皇。
正亲町天皇深吸口气,将布帛接过来,在身前的榻榻米上拼凑起来,不一会就拼凑完整,随即便看到了这一封来自大汉皇帝的书信。
正亲町天皇最开始看的时候还是一脸忐忑,看了不过七八个字便一张脸陡然涨红起来,还没有看完,瘦弱的正亲町天皇啪的一声狠狠地拍在了榻榻米上,甚至跳起身来,狠狠地践踏这布帛,恨不得将这布帛上的文字全都踏进地里将其踏成泥巴一般。
外面的侍卫听到声响呼啦啦的再次涌了进来,那些影子再次从正亲町天皇的影子之中钻出来,围着正亲町天皇来回游走。
这一回侍卫们更懵了,刚才织田信长怒火勃发,已经算是非常失态了,怎么片刻功夫连天皇也变成了这个样子?看起来眼睛之中的火焰简直要喷出来似的?这究竟是怎么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众侍卫再次被天皇撵了出去,一头雾水的重新回归了自己的岗位。一个个一脸的莫名其妙,不过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们却有一种预感,或许要有大事发生了……
“这件事一定要保密,这大汉的皇帝得了什么失心疯,竟然送出这样的一封国书来,这是对我日本的最大亵渎,竟然要叫我日本的天照大神去……真真的混账东西,混账!”织田信长此时已经从暴怒的情绪之中走了出来,随即低声说道。
正亲町天皇咬牙切齿道:“保密?怎么保密?这畜牲留给本皇的时间可并不多了。而且他说什么叫天照大神得到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前往大汉皇宫,开玩笑,天照大神什么样的存在?岂容他亵渎分毫?”
织田信长有些犹疑的道:“这件事,要不要禀明天照大神她老人家?”
正亲町天皇眉头也皱起半晌之后道:“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瞒得过她老人家?”
织田信长也知道在日本,没有那件事能够瞒得了天照大神。
织田信长皱眉沉思了下,随后摇头道:“天皇陛下,咱们最近有没有得罪过这个大汉皇帝?这件事怎么叫我觉得这么的不对头呢?能够做出这种事情来,一个可能是大汉皇帝疯了,要不然,就是他蓄意报复刻意羞辱我国,不然没有别的解释能够说得通。”
正亲町天皇闻言脸上露出沉思的神情,思前想后,并未觉得自己究竟有什么怠慢大汉的地方,从常笑登基开始,他派出使节就代表日本送上臣属的国书,表示顺服,此外也没有几年彼此也没有什么过多的交流,每年进贡也不曾落下,金银珠宝没少供奉,就算彼此之间不算亲近,但也不至于说得上是仇怨啊?
正亲町天皇摇了摇头,织田信长也同时摇了摇头,他也没想到自己和大汉国交恶的事情。怎么算都不应该如此,那么,也就是说,大汉皇帝或许疯了?
不过这个可能性就更不大了,要知道这封国书走的是正式规制的途径,这样的途径发过来的国书信函是要层层严审的,有一个错字都不可能,怎么可能将这样不堪的内容的疯狂国书发错?
织田信长和正亲町天皇两人完全是一头雾水,搞不清楚状况。
“现在只能先和大汉皇帝虚与委蛇,然后想办法叫人打听大汉皇宫之内的动静,搞清楚这信函国书究竟是在什么样的背景下被发出拉得,再做计较!”织田信长手指头敲击着膝盖说道。
正亲町天皇双目光芒闪了闪道:“本皇是绝对不会去大汉京师受辱的,那个畜生也绝对不要想叫本皇的子孙去做质子!日本也绝对不可能成为汉国的区区一个小小的县城!”
织田信长双目微微一张,看了正亲町天皇一眼,随即躬身一礼。
正亲町天皇这算是在表态了,也就是说,大汉皇帝如果执意要按照国书之中的要求来操作的话,天皇将不惜与侵略者一战。
而织田信长究竟是什么主意关乎到正亲町天皇的安危所在,毕竟现在整个日本的力量最强大的就是织田信长了,原本正亲町天皇和织田信长的关系是亲密的牢不可破的,在日本国内的这个环境之中,能够动摇他们这种彼此利用的关系的存在根本不存在!
但是现在不同,因为大汉皇帝这个超级怪物的介入使得他们之间的牢固关系发生了变化,政治上没有友谊存在,有的只是利益,正亲町天皇一旦对织田信长没有了价值,那么他们之间就不存在任何关系了,甚至有可能转身就变成仇敌。
织田信长抬起头来之后道:“臣,绝对支持天皇陛下的一切决定,大汉皇帝竟然敢羞辱我们的女神,这就等于是在羞辱整个日本全部的国民,这是万万不能容忍的,他的大军若是敢来的话,织田信长的军队将和他们死战到底!”
正亲町天皇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神情,点了点头道:“这件事果然还要保密,不然一旦扩散出去,怕大汉的军队尚未到来,国内的局势就已经变得泥泞不堪了!”
第七百三十三章日本愤怒天照愤怒
织田信长出了皇宫后,直接召集自己的幕僚开会。
“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所有的人都想尽一切办法动用你们能够动用的关系去探查大汉皇帝的真实意图,他究竟想要干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要搜集一切关于火龙军的资料,不管是真的假的,都要以最快的速度呈送到我本将军的案头,一起都要快,不惜金钱代价。另外将人马慢慢的往京都召集,随时准备进宫……”
对于织田信长来说,他只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那条道路,绝对不会将自己和任何肉疼绑在一起,哪怕对方是天皇,毕竟天皇这种东西,只要是天皇的子嗣就都可以做,将正亲町天皇换上一位年轻一些的天皇,对于织田信长来说,或许是更好的一件事,毕竟中土皇帝虽然要将日本国吞并改成一县之地,但这也就是一种说法而已,他不相信中土皇帝还能亲自来管理整个日本,最终还是派一两个文臣过来主持一下罢了,真正做主的还是他织田信长,而他要是等到了中土皇帝的支持的话,那么在这区区日本之地又有哪个敢于顽抗他?到时候他的权势不但不将反倒要增长数倍!没有了天皇,他织田信长统辖整个日本也不是不可能!
这里面对织田信长来说,最棘手的事情,是大汉皇帝的脑袋抽风般的第二封信上的内容,要日照大神去侍寝,这简直就是狂妄到了没有边际,在搞清楚大汉皇帝的真实意图之前,这一条消息绝对不能外泄!
……
事情并未如正亲町天皇和织田信长之间的谋划那般保密,第二天一早,整个京都四处都张贴着常笑送来的两份国书的拓本。
尤其是常笑要求日照女神前往大汉京师侍寝的国书更是用红字书写,每一个字都好似剜在了日本所有的民众的心尖儿上一般。
愤怒一旦爆炸开来,即便是皇室也无法压制,此时此刻整个日本大街上汇聚满了愤怒的人群,从农奴到武士,从商人到官员各个怒火冲霄。全部将家中的一切兵器锄头哪怕是木棍擦得雪亮。只要大汉的军队敢出现在日本的国土上,他们将群起而击之。
换成任何一个民族,被人要将自己的女神奉献出去侍寝都会愤怒,这是一种赤裸裸的羞辱,是骑在脖子上拉屎的最高境界,是比挖人祖坟杀人父母淫|人妻女更要叫人无法容忍的仇恨!
此时最焦急的却是织田信长,因为他已经被民众的愤怒绑上了正亲町天皇的这条破船,再也无法和这条破船分开了,也就丧失了进可攻退可守的游刃有余的境地!
织田信长此时正在骂娘,骂正亲町天皇的娘,在织田信长看来,将这个消息散布出去的,肯定就是正亲町天皇,因为这样做对正亲町天皇最有利!
而正亲町天皇也在骂娘,他都不知道自己该骂谁的娘好了。他完全搞不明白究竟是那个王八蛋将大汉皇帝的信泄露出去,并且贴的满城都是的,这信将织田信长绑在了他的身上的同时也将正亲町天皇私底下努力和大汉朝廷周旋的余地全部放空,可以说,这两封信的出现,就标志着,两国开战,再无转圜的余地了。
整个日本的愤怒很快远在京师的常笑就感受到了,这正是他所需要的!
随即火龙军大军从天津出发,七艘大船外加十艘小船,扬帆出海,直奔日本。
常笑也在船上,这些大船绝对不会一帆风顺的抵达日本,因为常笑感受到了日本国民的愤怒的同时,也感受到了来自日本的神灵的愤怒!日照女神的愤怒!
确实一个男子竟然当众说要叫你乖乖的前去侍寝,是个女子就受不了,更何况是一位堂堂的女神,统治一国近千年之久的女神,是以,日照大神的愤怒,比这些民众更炽烈。
所以火龙军的这一行自然不会风平浪静,可以说,修士在海上的威能比在陆地上强横十倍,毕竟掀起海浪远比搞一场地震要容易太多。
另外,常笑也准备亲自来捉拿日照女神,在常笑看来日照女神这样的存在,对他的修为一定很有帮助,就像是老饕遇到了美食一般,绝对不能错过!
常笑冷笑着坐在船头,端着茶盏翘着二郎腿,上下踮着脚尖,一身明黄色的龙袍被常笑穿得好似小痞子的一副一般。
常笑是个恶人,恶人就要有恶人的样子,而调戏良家妇女的恶人就更要有个样子出来,常笑现在就是一个十足的恶少,说起来,这种事情,常笑莫名之中就有种驾轻就熟的感觉,虽然他从未干过这样的事情,随后常笑忽然想起来了,他的这具身躯的前主人原本就经常做这种事情,现在对于这种事情的熟悉感,完全是来自与这具身躯的记忆。
大海上的风光,第一天迷人,第二天就剩下乏味了,一望无际的大海,只有偶然出现的海鸥大鱼才能给人带来一点点的惊喜,除此之外,完全就是一种无趣,不过那咸咸的海风还是带给常笑一种慵懒的感觉。
忽然之间,常笑一直眯着的眼睛微微一张,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来,一阵乌云从远处的滚滚而来,常笑能够感受到这乌云之中携带的愤怒,常笑哈哈一笑扬声道:“日照女神,朕诚心相邀共赴鱼水之会,你怎么干拂逆朕的意思,迟迟不来?朕等你等得好苦啊!”
天空那道黑色的乌云之中陡然炸响一道雷霆,不过这黑云并不靠近,常笑的大船上毕竟还有两万火龙军,火龙军本身冲天的烈血阳罡之气,对于任何靠念力凝聚的神灵来说都是极大地威胁,是以那漆黑的乌云只是在远处发出阵阵雷鸣嘶吼。
常笑双目微微一眯,随即冷笑一声道:“日照女神,不必玩弄什么花样,你当朕不知道你现在朕的大军四周遍布数万水鬼,只等着朕离开之后,这些水鬼便会下手凿沉朕的船只。呵呵,你这个女子以为这样的手段就能对付得了我常笑?真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常笑说着站起身来,将杯中的茶水朝着水中一倒,这茶水竟然好似倾倒不完一般,哗啦啦的不停地往外流淌,并且越来越多,简直就像是从茶盏里面喷射出来一般,最初这茶水还是清亮的颜色,但是很快,这茶水就变成了浑浊的黄泥般的色泽,随着常笑将茶水倾倒在海水之中,不一会,整个大海都开始波涛汹涌起来,就像是有无数的战士在水中征战一般,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水面逐渐恢复平静,从大海之中猛的钻出一道浑浊的黄色水脉来,这水脉朝着常笑翻卷而来,常笑将手中的茶盏微微举起,这些黄色的昏浊的水脉立时投入其中,轰隆隆的好似永远不会停歇一般。
不一会,黄色的水脉全都投入常笑的茶盏之中,而常笑的茶盏之内依旧还是清亮的茶水,常笑笑呵呵的抿了一口。
随即,在火龙军的大船周围冒起层层的死尸,密密麻麻的将整个船队都给包围住了。
这些死尸足有数万之数,有些是模样古怪满嘴钢牙的鱼类,有些则是乌龟一般头上顶着一个碟子的鬼物魔怪,千奇百怪,什么模样都有,想必活着的时候都是狰狞无比,但是现在,却全都化为静寂的尸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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