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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笑的队伍休整了十余天,武昌城此时已经彻底落入左良玉手中,而左良玉也接到了回京述职的圣旨,武昌城其实是张献忠一手树立起来的,张献忠一死,武昌城内的叛军便彻底瓦解,又被左良玉手下几乎百分百的全部击杀,而原本武昌城内的百姓也死的死,亡的亡,几乎变成了一座空城,如此一来,这武昌城虽然只是被初初占领,却也不会生出什么乱子来。毕竟人都没有了还有什么乱子能够生出来?
是以左良玉接到圣旨之后便立即安排了武昌城的事宜,带上数百人,心中略带忐忑的朝着京师赶去。
恰好常笑也决定回奔京师,双方便结伴而行。
一路上两人倒也算得上是相谈甚欢,原因很简单,左良玉现在甚至可以说十分巴结常笑,左良玉是个名将的同时对于为官之道也是十分精通的,明末的这些将领一般对于为官之道都十分熟稔,这也是被逼的,袁崇焕就不大么明白这内中的道道,所以得了个凌迟处死!
左良玉其实这次犯的错误和袁崇焕基本一致,都是见到时机不成熟而不出兵攻敌,但左良玉运气好,拿下了武昌城,这次回京便罪不至死了,但后果还是难料,依旧叫左良玉心中忐忑。
常笑是皇帝身边的红人,还是崇祯的侄子,是皇亲国戚,甚至崇祯亲自安排常笑进他的军中捞功劳,在左良玉看来,这常笑在崇祯面前是一定能够说得上话的,他虽然打了个胜仗,但左良玉十分清楚自己现在可是戴罪之身,有个能够说得上话的人他自然是要好好交结,有就比没有强,是以这一路上左良玉对于常笑倾心交谈,没事就送些小小的不怎么值钱的礼物。
左良玉可是听说过常笑将送礼的打出门去的传言的,最开始也就是试探一下,但常笑竟然收下了,这使得左良玉心中高兴起来。要知道有些时候送礼对方不收不全都是因为你的礼物太薄,而是因为不想和你有什么牵连,他左良玉现在的处境恐怕有些人想躲都躲不开,这常笑既然肯收他的东西,那么就说明至少在常笑心中他的问题还不至于太严重。
常笑心中却有另外一种想法,他此时和张献忠的想法是一样的,他要做的是占据天下的勾当,占据天下最重要的就是招揽人才,要想占据天下可不是光靠龙气龙脉就能够成事的,还需要无数人的辅助才成,左良玉无疑是个人才,最重要的是左良玉手中有兵,常笑其实不缺打仗的人才,但他缺兵,是以这一路上左良玉不停示好,常笑也表现得极为亲近,彼此交谈起来简直如亲兄弟一般,至少这回程的数十天的行程使得两人的关系变得极为亲近起来。
左良玉其实不着急回京,他只要慢慢走就好了,他怕自己匆匆忙忙的赶回去,崇祯正在气头上,一刀就将他咔嚓了,虽然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小心无大碍。常笑也需要时间将龙气挤压到丹炉最底下,面得回到了京师控制不住金龙喷发出来,要真是那样的话,可就呜呼哀哉了!
是以常笑也并不是特别着急,两人一路走走行行,虽然各怀心事,但却也好似闲游风景一般。
这一路上出奇的太平。
四十天后,京师,遥遥在望了。
常笑和左良玉脸上之前的轻松尽皆褪去,都露出凝重的神情来。
第二百一十七章京师老龙家宅不宁
常笑现在已经是丹成的境界了,望气之术增长不知道多少倍,站在京师之外,遥遥望去,就见京师上的龙气比常笑走的时候变得更加苍老无力了。
那一条老龙看上去精神都已经不大好的模样,背后的龙鳞秃了一大片,盘在紫禁城上空,没精打采的昏昏欲睡,那神态就好似是一只慵懒的老猫一样。
这或许就叫做气数已尽吧,这老龙太老了,接近三百年的时间使得这真龙越来越苍老,气息越来越虚弱!
见到这老龙的情形,常笑心中不由得轻松起来,随即又多少为崇祯感到惋惜。
崇祯的勤政,崇祯对自己的苛刻,常笑是看在眼中的,但是作为从未来的世界穿越而来的常笑很清楚,无论崇祯如何勤政,最终的结果都是不可改变的,大明用不了多久就要亡灭了,这是天道使然,一个国家气数尽了不是一个皇帝如何勤政,如何努力就能够挽回的,虽然常笑不信命,但是此时却不由得生出人力难以胜天的感慨来。
左良玉心中却又是一番感慨,这京师进去之后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从中出来,天子心思高深莫测,真要杀他,他也认了,当初崇祯那般推心置腹的对他阐明厉害,他却辜负了崇祯,即便是杀了他,也是咎由自取,没什么可说的。
左良玉心中的忐忑更胜了几分。
常笑的私兵是不能到京师附近招摇的,五千多浑身血气的悍卒一旦到了京师之外,那些御史言官们估计都要疯掉,常笑就得背负一个谋逆的天大罪名,是以常笑将人留在了距离京师还有两天路途的地方,常笑随身只带着五个军卒,和他们的一百多个奴隶,在人数上,和当初常笑出京的时候基本上没什么区别。
常笑和左良玉进了京师,相约再聚,然后便分道扬镳。
常笑直接回奔常府,他现在可以说是归心似箭了,瑾芸是他心中的一大牵挂,还有瓶儿这小妮子,过了一年,这小丫头应该又长大了不少呢!响起这两个女子来,常笑心中莫名的便是一暖,半年来浑身杀伐之气,在这一刹那间便消散了,那颗冷酷寒冷的心也重新温暖起来,常笑甚至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热乎起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半年的沙场生涯竟然将他变得冰冷若斯。
常笑当初出京的时候还未过年,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暖洋洋的春季了,一晃半年的光阴过去了。
常笑打马来到常府门口,一切如旧,常笑看着就觉得心中安稳,看着那大大的常府几个字,常笑心中说不出的熨帖,结冰了脸上慢慢融化开来,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常笑身后的那些奴隶们都觉得常笑不一样了,常笑在他们心目中,那是一等一的杀神,一张寒冰般的面孔,他们至今还记得自己身旁的民匪被常笑一点,便都被拖出去,三下五除二的斩掉了脑袋,那场面至今犹如一个梦魇一般,时不时出现在他们的噩梦之中,但是此时的常笑的背影变了,变得很轻松,很随意,原本好似火焰般在常笑身上冒出的杀机,现在已经彻底消散了,甚至站在常笑身后也不觉得有那么大的压力了。
一个壮硕得好似铁塔般的奴隶上前叩击门环,大门吱呀的一声开启,门后露出半个脑袋来。
这脑袋先看向的是打门的那奴隶,这奴隶是常笑在战阵上亲自活捉的,魁梧不凡,眼似铜铃,海口阔面,一蓬凌乱短髯,一身横肉,皮肤黝黑泛光,好似上面涂抹了一层油脂一般,二百斤的分量往哪里一站,寻常胆小的被他瞪上一眼都能吓出个好歹来。
这奴隶叫做恶汉,原名早忘记了,按理说陕西大旱,饭都没得吃,见到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骨瘦如柴的模样,连半个胖子都看不到,这恶汉却壮得诡异,常笑擒抓他后也曾问过他怎么这么胖,这恶汉倒也光棍,被抓了便认作奴隶,而且极为开朗,呲牙一笑道:“吃肉吃的。”
常笑诧异之后明白过来,这恶汉的一身肥膘都是吃人肉长出来的。
按照这恶汉的战绩来说,他早就已经杀够了民匪,可以成为正经军卒了,但是这恶汉不当军卒,他就要跟着常笑,在常笑身边做个奴隶。
常笑当初闻言一笑,暗道这恶汉长得虽然够憨,但人却不傻,跟在他常笑身边,就算是奴隶的身份,也比其他的军卒高上一头。他也十分看好这恶汉,便即允了,是以这恶汉就成了常笑身边的一个侍卫,也算是常笑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侍卫。
就是这么一个人物,逆光站在那里,此时还穿得十分破烂,身上一股说不出是什么味道的气味远远地就能闻到,也就是常家的门房跟着常笑见过看过,要不然非得吓坐在地上不可。
那门房连忙一皱眉头,捂住鼻子,叫道:“走开,走开,退后,退后,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常家,当朝的那些大官们都不敢上门拍门,你这穷酸却拍得哪门子……”
那门房说着,便看到门外的一百多人。
这一百多人,一个个浑身煞气,衣衫没有一个完好的,正齐齐的看着他,这门房当即便怯了,后面的话有些吐不出来,但他随即发现这百十人之中为首的那个人有些面熟,门房眨了眨眼,随即双目猛的一亮,冲出门来,高呼道:“公子回来了,公子回来了!”
常笑哈哈一笑,随即板着脸训斥道:“下次再有如这莽汉般模样的家伙砸门,就不要废话这么多了,直接叫人打得远远地就是。”
那门房嘿嘿笑着,快步上前牵常笑的马,常笑从马上翻身下来,他的这一个动作做出,他身后的五位军卒立即效仿,而这五位军卒率领的百十个奴隶齐齐都是如此,哗啦啦的翻身下马。
常笑身后的净光、欲光两女心中却有些不大舒服,到了这京师,常笑当初对她们的羞辱便越来越清晰起来,但清楚归清楚,她们在常笑面前是完全无力反抗的,她们尤其害怕自己的情况被精媚门的人知道,要是被那些假正经的女人知道了她们现在的处境非得笑掉大牙不可!另外,她们最在意的就是瑾芸了,那是常笑的发妻,她们两个则身份尴尬得很。
不过欲光脸上突然露出兴奋至极的笑容来,轻轻捏了捏净光的小指。
净光一愣,看向欲光,欲光脸上流露出坏坏的笑容,用眼神说道:“咱们要搞得常笑家宅不宁,现在正是咱们报仇雪耻的良机!”
净光微微皱眉,有些不大明白,随即恍然,在京师之中可是有传言说常笑爱极了他的夫人瑾芸的,甚至也有的说,常笑是个软耳根,就听瑾芸的!
当初为了陪伴瑾芸,常笑可是连青袅仙子的邀请都不屑一顾,这么说来的话,常笑唯一的弱点或许就是他的发妻瑾芸了,若是她们两个能够搞得瑾芸吃醋发飙,那么后宅起火的常笑一定会被搞得灰头土脸的。
净光明白了连连朝着欲光眨眼,对她的坏主意表示万分的钦佩,报仇的办法千千万,根本不必执着于道法是否高深上,只要能够搅得常笑家宅不宁,搞得常笑灰头土脸,甚至休妻,也算是一场热闹,多少能够宣泄她们心中对于常笑的种种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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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女打定主意,一个个眼睛之中都露出狐狸见到鸡的那种精闪闪的光亮来。
常笑进了常府刚走了没几步,迎面便是瓶儿飞奔上来,一张脸蛋上红扑扑的,满脸的欣喜。
常笑微微一怔,都说女大十八变,他和瓶儿不过半年没见,瓶儿竟然长大不少,身高都比以前长高了十厘米左右的样子,胸前更是饱胀起来,再非是当初的那种小小蓓蕾的模样了。只不过瓶儿脸上的天真神情依旧如故,没有丝毫变化。
瓶儿看样子是想要扑在常笑身上,不过她现在毕竟长大了许多,硬生生的在常笑身前顿住身子,对着常笑一福,脆生生的叫道:“公子,你可回来了!”
常笑哈哈一笑,上前就将瓶儿抱在怀中,来了个极为热烈的法兰西见面礼。
瓶儿整张脸呼啦一下便都红了起来,身子好似小兔子般的缩了缩。
女孩子大了,便和当初糟糟懂懂的时候完全不同了,至少半年前的瓶儿可不会如此含羞腼腆。
此时,瑾芸也一路小跑的从后宅迎了出来,一见到常笑,瑾芸的眼圈瞬间就红了,嘴角抽动几下朝着常笑一福道:“夫君……”
瑾芸是大家闺秀出身,常笑不在的这些日子常家上上下下都是由她来操持,使得她比从前更加稳重了。
常笑却看不惯瑾芸的这般稳重模样,上前就将瑾芸抱在怀中,他给了瓶儿一个法兰西拥抱,给瑾芸的却是一个结结实实的法兰西热吻。
常家的那些下人们此时都呆住了,一个个要是有锤子敲他们一下的话,他们都得破碎成一地碎块,这年头怎么说都是保守至极,夫妻之间讲究的是相敬如宾,在下人面前更是不能有什么逾越的地方,但常笑竟然当众……咦!还伸舌头……
瑾芸整个都慌了,张开小嘴依依呀呀的要说些什么,却被常笑伸出的舌头给填满,她挣扎几下随后便沦陷在常笑的舌头淫威之下。
因为她心中对于常笑的思念,远远高于常笑对她的思念,常笑在外基本上一个月才会想起瑾芸一次,而瑾芸却无时无刻不想着常笑,原本常笑在身边的时候,瑾芸心中满满的都是常笑,等到常笑离开了,瑾芸心中一下空了好大一块,她无论如何努力都不能将这一块填满,所以她无时无刻都在将常笑的身影往这空虚之中填去,哪知道她越填心中越空,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将常笑盼回来了,瑾芸压抑在心底的情绪也在此时一下爆发出来。
最开始推着常笑的双手,此刻已经抱住了常笑的腰背,若是可以的话,她希望自己永远生活在这一刻。常笑永远的这样亲吻着她,什么俗世,什么旁人看法,全都一边去吧,瑾芸只要常笑在身边就好。
第二百一十八章灵肉交流敢惹常家
欲光、净光两个对视一眼,她们都没料到常笑当着下人就这样,两人都深深吸气,等着常笑和瑾芸分开之后,她们便开始施展手段,一定要瑾芸吃醋,一定要瑾芸闹翻天,一定要常笑灰头土脸,当着他常家的下人的面下不来台!一定,一定!
常笑现在已经感觉到瑾芸身体的温度开始上升起来,两人毫无顾忌的拥吻,许久之后才分开。
常笑猛的抱起瑾芸朝着后宅便走,瑾芸一声娇呼,一张脸转身间便化为了一面大红布,常笑这么急乎乎的,是人都知道他要做什么了,这,这,亲个嘴儿已经是瑾芸的极限了,现在一颗心还在发抖,这样被常笑抱进去羞也羞死了……
“夫君,夫君,等下,等一下……”
“反对无效!小丫头给公子准备热水。”
巧福和春来两个连忙应了声是。
瑾芸就这样在巧福和春来两个的目送下进了房中。
此刻憋足了劲儿准备大闹的欲光、净光两个都傻了,感情人家亲完嘴儿就去办事了啊……她们这一口气算是白憋了。
常笑带回来的这百十个奴隶,自然有常福常有还有这些奴隶的五个主人照料安排,这五个是常家的老人,是随着常笑从京师之中出去的,所以他们和常福常有都很熟,安排事情没半点问题。
好在常家宅子大,这些奴隶又不必太怎么照顾,直接丢在一个闲置的院子里,不允许他们出去乱走就可以了。
常笑在床上折腾完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的事情了。
屋中的水桶之中的洗澡水早就已经凉了。
此时的常笑早就洗刷干净了,脸上的胡须也刮得干净,再次恢复了原本的那俊朗模样。不,自从他丹成之后,他的模样比以往可还要耐看许多。
常笑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痛快过了,在欲光、净光两女身上,常笑也不方便做得太过头,毕竟两女修为现在被限制得极低,承受不住他的百般祸害,但是瑾芸不同,瑾芸身上还有活佛的修为,瑾芸本身的身子也承受得住常笑发泄,是以这一番床上争斗,搞得常笑浑身是汗,畅快淋漓。最重要的还是两者心灵上的那种彼此沟通,肉体沟通交|合只是一个方面,心灵上的沟通才是最重要的,这种沟通是通往天端极乐的大道,非是一时肉|欲的发泄,是灵与肉的完美结合,这种感觉是常笑在别人身上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的。
常笑进入丹成境界之后,在瑾芸身上抽取瑾芸身上储存的活佛之力速度快了不少。
瑾芸喘息着淡淡的幽香,躺在常笑旁边,一对粉臂依旧死死的抱住常笑的胳膊,好似生怕常笑突然消失了一般。
半晌之后瑾芸突然被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常笑听着这哭声展开手臂将瑾芸娇巧的白嫩身子抱在怀中,伸手轻轻抚摸着瑾芸的背脊。
常笑知道自己不在京师,常家的日子一定不会太好过,毕竟他常笑在京师树敌太多了,那些官员们因为他抄家灭族的都不在少数,常笑在家的时候,就是一根定海神针,宵小之辈尽皆不敢上前,哪怕心中有怒气也敢怒不敢信,但他常笑不在家情况便不同了,肯定会有不少人或者跳出来惹事,或者在暗地里与常家为难。
瑾芸确实是吃了不少苦头,再加上心中思念常笑,最重要的还是常笑在前线冲杀,使得瑾芸担心不已,生怕常笑出个什么意外,好在常笑囫囵个的回来了,现在瑾芸彻底放松下来,心神一松,整个人再也压抑不住了,抱着常笑边哭边笑的折腾了小半个时辰,瑾芸才累了沉沉睡去。
没什么多余的言语,常笑便知道瑾芸的心思,瑾芸也没有如其她女子那般朝着常笑喋喋不休的诉苦,在瑾芸看来,能够帮着常笑管着常家,这本身就是一件甜蜜的事情,再累再难也说不上是一个苦字。
瑾芸搂着常笑睡了不到一个时辰,突然呼啦一下坐起身来,一双大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到常笑看着她的亮晶晶的大眼睛,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伸手擦拭了些头上的汗水,重新回到常笑的怀中,紧紧搂着常笑,显然在睡梦之后失去了常笑,又在现实之中将常笑找了回来!
此时的瑾芸,困意全消,脸上绽放出夏花般灿烂的笑容。抿着嘴唇一脸的幸福模样。
“我离开这段时间,都有那个为难咱们常家了?”常笑搂紧了瑾芸,然后开口问道。
瑾芸闻言突然坐了起来,迈开粉腻腻的长腿在常笑身上翻了过去,抱着被子跑下床去,在桌上抽出一本册子便急急跑了回来,常笑往里面串了串,给瑾芸让出一块地方来。
瑾芸钻回床上,将这册子递给常笑道:“夫君,我和瓶儿每人都有一个帐,这段时间那个欺负咱们常家,都在上面,你可以将这个账本和瓶儿的那个对照一下,两本碰在一起能对上号的那绝跑不了。常叔那里也应该有帐的,欺负妾身没什么,但趁着公子不在便想要在咱们常家身上动手脚,就是对夫君不敬!这个妾身绝难容忍!”
常笑看着瑾芸认真的表情,不由得想起当初瑾芸传话要将青袅打回玲珑楼的言语来,不由得微微一笑。
常笑将瑾芸的册子翻开,随即脸上的神情慢慢变得阴冷许多,就见上面罗列着一件件的事情,有大有小,基本上都是这半年的时间里,一些人对常府的一些挑衅行为,和暗中下绊子的行为。
常笑翻了翻,总计三十多件事情,涉及十三个官员,其中还多是王家,和吴家这两家的人。
常笑嘴角微微一撇,将账册丢在一旁道:“根本就不用核对,只要出现在这册子上的,我才懒得管他是不是冤枉的。”常笑看了眼窗外,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了,冷笑一声道:“时间还赶趟,上朝之前,我先去这些人家挨个拜会一下,好叫他们知道,我,常笑,回来了!”
瑾芸却有些不舍的楼住常笑,道:“夫君,你这就要走了?”
常笑哈哈一笑,伸手在瑾芸的粉|臀上轻轻一拍道:“怕什么,你夫君又不是不回来了!”
说着常笑从床上坐起身来,瑾芸连忙也坐起来,披上一件小衣就去柜子里将常笑的官服取了出来,纤手巧巧,细致的给常笑穿戴打扮。
常笑穿戴整齐,拿起那本账册,楼主瑾芸白嫩嫩香喷喷的身子,在瑾芸嘴上亲吻了好一会,将瑾芸搞得身子发软,然后常笑开口道:“这次随我回来的还有两个女子,这两个女子非是善类,你要小心看管她们两个,还有这两个女子善使媚术,千万不要被她们两个蛊惑了。
瑾芸闻言一愣,脸色微微变了一下,不过随即点了点头,又有些迟疑的问道:“夫君放心好了,只是夫君要收她们入房么?”
常笑闻言一愣,这个问题他倒从来没有想过,随即常笑立即摇了摇头,道:“这两个女子现在来说和我不是同路中人。”
瑾芸闻言明显松了一口气,常笑在外征战半年之久,在外面肯定要做些什么发泄一下的,这个瑾芸早有思想准备,但却没想到常笑竟然将人直接带了回来。
瑾芸最初听到常笑之言,还以为常笑是要将这两个女子收进房中,得了常笑这句话,瑾芸便多少轻松一些,瑾芸是大妇,是常笑明媒正娶的结发妻子,常笑要纳妾,那么就必须要她这个妻子同意才成,瑾芸最怕的就是常笑根本不在乎她的意见,直接将人娶进门来。
常笑毕竟受到这个时代的那些女德的熏陶较少,并不清楚瑾芸的心思,又和瑾芸吩咐了几句,叫她小心在意净光、欲光两女,之后才出屋。
常笑刚出来没走几步,不远处的一间房子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瓶儿从中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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