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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笑深吸一口气,拉开车帘,迈步下了马车。

城门此时检查的很严,许多兵士如临大敌一般的仔细盘查着进出的百姓,只要没有城中的通行条子,不能证明是本城百姓,那么一律不得进入,已经有不少过往的行人被拒之门外,其中还有不少难民在一旁抽抽噎噎的,茫然四顾不知去往哪里。

此时常有从城门那里跑回来,道:“公子,守城的说是最近有一群匪民正在周围盘踞,人数有好几万,带头的叫做鞋底光,哧,这名字真是有趣。

不过那些守城的说了,估计鞋底光也就是路过,这德阳城里面可有八千多兵卒,十多万百姓,青壮两三万,就靠几万民匪要想在一时半刻之间攻下德阳|根本不可能。”

常笑没经历过古代的这种冷兵器战斗,不过看到这厚实的城墙,也不由得点了点头,不说守城的军士,就是这城墙也不是一时半刻能够攻破的,看着这敦实的城墙就叫人心中踏实。

常笑等人怎么也是皇亲国戚,又和城守王洵风王大人有着那样的关系,是以直接就开进了德阳城。

第二十五章悍匪谢光急寻妓寨

德阳城外远处的一个山坡上,在这里可以遥遥望见德阳城中的情形。

在这山坡上此时站着两个红袍喇嘛,还有一个身材瘦狭犹如猴子一般的人物,这人一双眼睛微微有些空洞,不细看看不出来,下巴上还有一撮羊角胡,垂手站在两个喇嘛身旁。

这两个喇嘛一个一只袖管空空,缺了一臂,另外一个还好,只是面目阴沉得很。死死地盯着常笑一行的马车!

这两个正是益西还有德吉,谁能想到几天前还来去自如威风凛凛的三个喇嘛现在竟然一个丢了一条手臂,甚至还死了一个,变成现在这副凄惨模样!

“没想到这小子也跑到了这德阳城来了,正好,新仇旧账咱们一起算。丹增那家伙虽然愚蠢,但也是咱们的格洛喇嘛,不是谁想杀就能杀的了的!”德吉冷冰冰的说道。

益西一双眼睛随着常笑的马车彻底进入了德阳城才收了回来,伸手轻轻抚摸着腰间挂着的一颗脑袋缺了半拉的骷髅,淡淡的说道:“丹增,我会为你报仇的!”

这骷髅一看就是新剥出来的,上面还有血丝,其中一个眼睛的眼窟窿漆黑一片,并且头顶上缺了好大一块。

“鞋底光,你的人马调动的怎么样了?”德吉哈尔巴淡淡的问道。

这个瘦狭的男子正是数万民匪的首领,谢光,外号鞋底光。

这男子目光微微呆滞,回答速度有些慢半拍的感觉,德吉问完后稍等了一会才回道:“全都在山背后的林子里,随时可以冲出去。

德吉点了点头随后问益西道:“魔女那边怎么样了?她伤的应该不轻,真的还能够施展手段?”

益西点了点头道:“那火枪子弹威力不算太大,还要不了魔女的性命,胸口的伤也都止住了,缺了两块肥肉而已,不伤筋不动骨的,没什么大碍。不过咱们也得做好两手准备,要是魔女那边有什么问题咱们自己也能有所应变!”

德吉点了点头,扭头看向德阳城,双眼微微一眯道:“希望能够在这里找到转世活佛!这样我就能得到密宗圣典将手臂重新练回来!”

益西眼睛也是微微一眯,看着远处好似火焰一般的山峦,心中想着当初活佛肉身圆寂之时所指点的转世活佛方向。

“一直向东走,当见到一座火焰山脉的时候停住脚步,在狮子庇护下,有一个手抓毒蛇的男子背负着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就是转世活佛。”

“这满山火焰确实已经找到了,但狮子却又到哪里去找?狮子这东西中土并没有,而且也不应该在城里才对,就算有也应该在山上才对。还有那抓着一只蛇的男子,更是叫人头疼。”益西皱眉说道。

德吉却坚定地道:“活佛肯定就在城中,或许有什么东西咱们还没有参悟到,你放心吧,咱们进了德阳城自然会被引导到活佛身边的。”

益西点了点头,德阳城不算小,要想从其中找到一个孩子绝对不容易,不过既然是活佛转世,那么就一定会给他们指引,引导他们找到活佛!他们需要做的就是多多留心。

……

德阳城中算不上繁华,或许是因为外面有民匪作乱的原因,城中显得有些萧条,行人匆匆,大街上除了兵丁来回巡逻外,便没有多少人走动,这叫想要见识热闹的常笑微微有些失望,不过这肃杀的感觉他却又十分喜欢。

王洵风给常笑安排在城北的一座大院之中,这院子显然也是豪富人家,雕栏画栋十分美观,只是格局稍显小了些,应该是属于商贾的,而且还是那种家中没出过功名只有一些浮财的商贾。

常笑对于这城池房屋建设已经没了多少新鲜感,住进院子之后,常笑就立即打发常有去寻一家大大的妓院,晚上一定要出去泻火,要不然常笑觉得自己肯定会被憋疯了。

当然,常笑以往也不是这么没有定力,并非是缺了女人便不成了,实在是他从常公子身体的记忆之中想起来自己在床上生猛得可怕。

此时的他感觉就像是得到了一柄当世宝剑,却找不到可以试剑的东西,实在是叫他心痒难耐!而且这具身体也有些古怪,表现出来的就是性欲似乎过于强烈了一些。常笑也没太在意,毕竟这具身躯年轻,有这样的情况很平常。性趣勃勃说明这具身躯很健康!

哪知道常有兴冲冲的出去片刻便垂头回来了,原来城中戒严,除了饭庄外其他一切消遣活动全部停止,甚至连饭庄里都不允许卖酒了,更别提妓院了,全都关门歇业了。

常笑闻言双手使劲的搓了搓,不禁仰头长叹,发出一声憋闷至极的狼嚎!

一旁的瓶儿却眼神微微晃动,几朵泪花在眼中晕起,低下了头,悄然拭泪。心中觉得公子宁可去找妓寨的女子也不愿意碰她究竟是为了什么,是厌恶她了么?她小小的心思可承载不下这样沉重的念头。

常笑那里会注意这小丫头的心思变化,在他看来瓶儿还是个小屁孩呢,自己不动她她应该高兴才对。

寻不到泄|欲工具,常笑只得打足精神,准备去见王洵风王大人。

毕竟人家安排了他的住宿吃喝,又是长辈,怎么也要尽快拜访才对。常笑前世的官场讲究这个,现在这个世界就更讲究了!

另外常笑也很期待和武人见面。

换了一身新衣袍,瓶儿手脚麻利的给常笑挽了头发,打扮停当后的常笑还真就是一派超然气息,既有文人的气质,又不发武人的粗犷。

准备停当之后,正好是六点多钟,外面的天色已经开始蒙蒙黑了。

随即常笑带着常有和几个家丁驾车直奔王洵风的居所。

王洵风的宅子其实距离常笑住的不远,走着十分钟所有就到了。

常又早就已经送过了拜帖,王洵风也正在等着常笑来见,虽然王家的地位此时不及常家高,但常笑毕竟没有丝毫功名和官职在身,又是晚辈,自然是要常笑去拜见他才对。

王大人的宅子不算太大,也就是和常笑现在住的那间大小相仿而已,整个建筑格局粗犷,没有那些繁复的装饰,倒是很有武人气息,常笑看上去感到十分舒服。

门口早就有下人等候,引着常笑进了宅院,常有和林管事则将礼物和王家的管事交接一下。

常笑随着仆人一路转过两个长廊,来到了一座大屋面前,这大屋样式依旧粗犷,屋前放着石锁刀枪剑戟等兵刃,一看就是武夫之家。

此时从屋中走出一个人来,这人黑堂堂的一张脸,花白的胡须,一双眼睛炯炯有神,身子也是极壮实,可惜个子稍微矮了些,挫了一些威风,不然绝对是一条猛虎般的人物。

这老者看到常笑便爽朗一笑,“常贤侄,当初老夫见到你的时候还是十年前的事情,一晃你都这么大了。”

显然这个就是王洵风了!

常笑却不记得自己见过这位,拱手一笑,努力斟酌着以记忆之中的做派回答道:“小侄见过王爷爷。”

这声王爷爷听得王洵风很舒服,哈哈一笑招手:“快来,快来,陪我喝上几杯!”

这王洵风没有多少客套言语,说话声音很大,中气十足,倒是有些像常笑当兵时候的老首长,常笑不由得就在心中对这位生出一些好感来,随着进了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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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没有别人,只有一桌酒菜,两张椅子,还有两个大酒坛子,一般有身份的人物都不会将酒坛子搬上桌子来,最多也就是个酒壶,下人们随时倒满,这老爷子显然不在乎这些,是要敞开了肚子好好喝上一顿。

王洵风大马金刀的坐下,伸手点了点,果然是武人的性子,没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常笑哈哈一笑,也就不再客气,寻了位置坐下。

王洵风开口询问了几句常老爷子的事情,常笑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病的不轻,神智时好时坏,王洵风听到后显然心情有些沉重,不过转瞬便将其丢在一边,沙场上见惯了生死的人物没有那么多的婆婆妈妈的,死则死矣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两人边谈边说,说起常笑给他带来的五阳剑,王洵风来了兴趣,唤了管家取来。

这五阳剑常笑已经把玩过了,不过他对这剑没什么兴趣,也看不出这冷兵器的好坏如何,只知道这剑很锋利,说得上是吹毛断刃。

王洵风也不缺宝剑,以他的身份手中好刀好剑定然不少,这五阳剑更多的是厚重的历史,据说是宋朝的一位将军的佩剑,王洵风舞动几下后便放在一旁,一老一少继续喝酒。

常笑的酒量是通过五十度以上的二锅头锻练出来的,这个时代的酒喝起来好似白水一般,当然,当初的常公子也是一个酒囊,所以现在的常笑神魂也好、身躯也罢,对酒都是不怵,基本上是酒到即干。

相较之下年过六旬的王洵风便有些不胜酒力了,一张黑脸此时变得通红,双目却是雪亮,似乎越醉越精神,站起身来,拍了拍常笑肩膀道:“贤侄,老夫再有一个月便要卸任归家了,老夫和常大人算是数十年的老友了,当年一起经历了一番大事,可谓是生死之交,虽然这几年见得少了,但书信一直都未曾断绝,可惜啊,可惜,到了他那个岁数和我这个岁数,算是踏进棺材里了,恐怕以后便再难见到常大人了,今天这一桌酒菜,老夫就是希望你来代常大人吃、喝,也算是全了我们当初的情谊,来,小子,满饮此杯!”说着将杯中酒灌进肚中。

“哎!以后这天下就是你们年轻人的了,我们这些老东西没用处了,可惜这天下正当纷乱之期,大明社稷倾危,我却心有余力不足啊。要是我再年轻三十岁,就纵马而起杀光这些民匪,现在却只能龟缩在这德阳城中……”说到此处王大人连连摇头叹息。大有英雄迟暮之感。

这话没有半点虚假,常笑分辨得出,尽皆是王洵风的肺腑之言!而且能够说出大明社稷倾危来也足以说明王洵风酒后吐真言,要不然这样的言语传出去后果可大可小。

酒过三巡,王大人哈哈笑了起来,拍了怕常笑肩膀道:“贤侄,听说你刚到了这德阳城办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发下人寻访妓院?”

第二十六章待入洞时有匪搅局

常笑喝得五分醉,闻言不由得面露尴尬。心中却暗自警觉,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这王大人看在眼中啊。

王大人哈哈大笑道:“你现在正是龙精虎猛的时候,大好男儿在路上赶了十多天想来也是憋疯了,哈哈,这倒是和我年轻的时候很是相像,对,和你爷爷也一样,当初我们可是没少一起去嫖!”说道一个嫖字,这王大人也是双眼放光,常笑现在才知道这王洵风和常老爷子的关系确实不寻常,作为男人能不是因为业务往来而一起去嫖的,起码都是称兄道弟的关系。

说着王大人拍了拍手,片刻之后,便从门外袅袅婷婷的走进四名年轻女子,一个个貌美非常,端庄无比。

常笑不由得一愣,心道:“这是要唱曲儿么?是了,古代吃饭都喜欢赏看歌舞。”

常笑正想着,王大人已经站起身来,晃了晃道:“小子,今晚就不用走了,这四个丫头你好好享用一番吧,老夫得去眯一觉了!”

说完有了几分醉意的王大人便晃了晃起身。

常笑愣住了,他第一个想到的不是这些女人曼妙的身子,而是这算不算淫乱人家后宅!

要知道这王大人现在是喝高了,要是明天早上酒醒了看到自己睡了他家的女人勃然大怒可就够他受的了,但随即常笑身体的记忆使得他想起来了,这个时代就是这个风气,大家互相换妾都是正常,这些女人恐怕连妾都不如,想来是豢养的舞婢之流,是专门让客人享用的。

一念及此,常笑立即觉得自己有些迫不及待了,热气一股股的从小腹往上拱,这四个女人正好够他好好试试胯下的好枪!

王洵风看到常笑脸上一红,这红可不是那种害羞的红,而是精|虫上脑的红,不由得哈哈一笑,羡慕的道:“还是年轻好啊!这些女子在老夫身边寂寞得很,你小子要好好疼惜才是。”说完便提了五阳剑负手走了。

王洵风一走,原本矜持的四个女子便好似云朵一般的围了上来,她们的身子不属于她们自己,王洵风安排她们去伺候谁她们就要伺候谁,不过其实也不会伺候许多人,毕竟值得王洵风以美女相投的人少之又少,是以这些女子往往寂寞无比,尤其是和王洵风相交的一般都是些老头子,即便偶尔叫她们去伺候,也都是这样一些耄耋老者。

这些棺材瓤子不是累得她们嘴手抽筋都抬不起来,就是松软无力,甚至有些还喜欢鞭挞变态的举动,其间根本没有乐趣可言。

但是今日不同,她们一见到常笑便都双目一亮,常笑的模样说得上是好看,并且身材极佳,虎背蜂腰,只是一眼,这四个女子心中就是千百个愿意,伺候人就要伺候常笑这样的。

是以这四女一上来便笑颜如花,莺声燕语的劝酒。

一看这些女子业务如此十分熟练,常笑便彻底放下心来。既然如此,常笑也就不客气了,唤了其中一个将门关上,然后上下其手肆意淫乐。

长夜漫漫啊,越慢越好!

四个女子一看就是伺候惯人的,一个个酥声软语,其中一个用樱桃般的小嘴将一盅酒饮尽,然后粉|臀微欠,坐在常笑的大腿上,白生生的胳膊环住常笑的脖子,楚楚动人的奉上自己的双唇。

这个调调常笑以往常来,但是这样的古装美人奉上的香唇美酒还没试过,自然要好好品鉴一番。

常笑火热的嘴唇便立即裹了上去,将那樱红的嘴唇擒住,微微用力一吸,便将樱口之中的酒水吸进嘴中,常笑却不急着一口饮尽,而是又度回了美人口中,随即舌头也跟了过去,在酒水之中两条舌头极尽缠绵只能事。常笑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搭在美人的嫩|臀上,另外一只则顺着美人的衣襟钻进里面,仔细的揉捏那一团柔腻,时不时的还拨弄一下那已经坚挺起来的红豆。

本来这美女的红唇度酒不过是讨好男人的手段而已,但是被常笑的手段一搞,竟然承受不住,一张面孔红润的要滴出血来,常笑是花丛老手,前世玩过的女人何其之多,那个时代手段也丰富,对男人要求也高,前|戏什么的花样繁多,并且不是一味的寻求自身的快乐,此时手段施展出来,这旷身已久只能靠互磨豆腐排解心愁的美人那里经受得住。

其她三个女子立时不依了,一个个酥胸粉|臀在常笑身上乱蹭乱挨,其中一个将细嫩的小手放在常笑的胯部,随即发出一声惊呼,她没想到常笑的东西这么大,滚烫的好似一根烧红的铁棒一般,其她三女也被吸引,纷纷上下起手,一触到常笑那坚硬的灼热铁条各个樱口微张,一双双桃花媚眼看到常笑的时候娇媚的就差滴出水来了。

常笑这边也被这四个女子搞得兴头大起,正准备按倒一个疯癫一下,就听得咣当一声巨响,他身前的桌子都晃了晃,杯中的酒水都洒了出来。

常笑眉头一皱,拍拍坐在他大腿上的女子的圆臀,这女子也被骇了一跳,连忙从常笑腿上下来,常笑几步走到门前,将大门打开,朝外看去。

就见远处天空遥遥升腾起一缕红焰,并且还在逐渐壮大,常笑不由得皱眉,那里正是他们今天进城的城门所在。

“不会这么倒霉吧,我前脚进城后脚就有人破城?”

王府的护卫们显然也见过世面,虽然纷纷朝着门外跑去,但却并不混乱。

常有和林管事也跑了出来,常笑招呼了一声他们,但却并没有着急跑出去,而是站在院中等着。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要是自己先乱了阵脚没来由的被人笑话。

再说了,就算是城门真的被攻破了,乱也没用,越是临事之时越要稳,这是保命之道,大人物那种泰山崩于面前不改色的波澜不惊,看起来似乎玄妙无比,其实道理简单至极,人要是惊了和骡马惊了是一个道理,都会横冲直撞,甚至明知道前面是个悬崖都一脚迈下去。

王洵风今天虽然喝了不少,但身子依然利索得很,显然他刚刚睡下,但听到生意立时便爬了起来,此时下人们围着他团团转的帮他披挂铠甲,他却大步流星的往外走,脸上没看到什么慌张的模样,只是多了一份肃杀之气。一双虎目闪闪发光,那感觉就像是一只猛虎一步步朝着山下的猎物前行!

王洵风看见常笑站在院中不慌不忙的在等着他,不由得多看了常笑一眼,随即哈哈大笑道:“贤侄倒像是经过战阵的人物。”

常笑笑了下,这场面确实吓不到他,说起来还是前几天经历的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来的恐怖些。

“王爷爷,这火光好似是从城门之处传来的。”

此时下人们已经给王洵风披挂好了,王洵风抄手接过下人捧上来的一柄九环大刀,那五阳剑还是摆放起来比较好,上阵杀敌自然还是这顺手的厚重家伙来得顺手,王洵风正要开口。

恰好此时大门外冲进一个浑身烟熏火燎的军卒,嘶声道:“大人,城门被守城的军卒们打开了。外面民匪正在往城里冲,咱们的人都填在那里,但恐怕坚持不了多少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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