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3、古井(h)(1 / 1)
呼吸猛地一抽,雩岑下意识紧紧绷起身子,穴肉牢牢一夹,却险些紧得令某个男人当场缴械,喉头滚动,忍不住发出一声不受控制的低哼,杂乱的脚步声旋即踏入,更令得小姑娘紧张万分,甚至连呼吸都颤颤巍巍不敢呼出气来。
帐蓬不大,饶是而后两人婚后搬入的大型帐蓬都稍显刻意的局促感,毕竟这到底还是军中,远处洗浴的屏风就占据了颇大的方寸之地,领头的燕骁却是掌心轻举,除却随之在后的璟书之外,还未来得及踏进帐蓬的其余之人只能满目疑惑地讪讪站在外头晒太阳。
“人呢?”
目及所处,除却褶乱的床单之外,床榻之上,空无一物。
空气中散发的奇异淡香却令其后的璟书轻轻皱了皱眉。
床榻黑黝黝的阴影下,零随从身后紧拥着自己夫人的小腰,斜斜打进的亮光隐约可见雩岑紧张到倏然绷紧的小脸,小姑娘的右掌正后倒着紧紧捂在某个男人的嘴上,杏眸可见两双男人的黑色长靴在帐门前站定,继而便听璟书说了一句,两人竟是不约而同地朝着床榻之处越走越近。
脊背猛弓,手心传来的湿漉却是令雩岑险些尖叫着跳起来,猛然抽回手转过头去,却见某个变态男人正当着她的面舔过自己发涩的唇瓣,缓缓收回檀舌,似是而非的笑意挂在脸上,满脸像是度假般的悠哉游哉。
雩岑还未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便见在前的一双长靴已然停在了她的鼻尖前,惊得小姑娘挪着屁股又赶忙往里缩了又缩。
“还有温度。”
思绪混沌间,不知是谁说了一嘴,将雩岑吓得更加眼冒金星,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个黑黝黝的头颅探进床下,将她这般穴儿内插着男人欲棒的淫秽模样都给看了去,小巧的额头几乎布上一层细密的汗珠,雩岑紧紧抓着零随的臂膀努力降低存在感,眼角余光却见男人反倒颇为满意地倾上头来,在她红扑扑的小脸落上一吻——
继而下体开始缓慢抽送,挺着窄臀插起穴儿来。
雩岑瞪大了双眼。
反应过来的小姑娘便欲抵着胸膛将对方推开,然床下窄小,伸出的手臂反倒被零随擒着往脊背上横抱,再加上她手臂本就有伤,一来二去反倒被男人反压在凌乱的衣服堆上,强堵着小嘴挺腰抽插。
雩岑的小脸皱成了一团,极度紧张的情绪令砰砰的心跳几乎达到了顶点,呼吸断断续续,一面担心又一面还得抗拒零随得寸进尺伸进来的舌头,小脸一下子便气急从红到了耳根,零随见此却笑了笑,性感的下巴布满了短短一茬胡须,又麻又痒地扎着她发烫的脸侧,顶着她耳侧悄声吹气道:“我们是合法的。”
小姑娘像是缺氧似的翻上一个白眼,有苦难言,卯力将零随扎人的下巴推远。
合法归合法……
谁见得有哪对夫妻像他们这般偷情似的在床下又躲又藏?!
况且雩岑万般也想不通为何某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奇异的发起情来,甚至比往常更为情热,粗硬的肉棒几乎不断胀大得将她的穴口都撑得发白,又烫又涨地小幅度颠着她的臀,望着床前两个外人的长靴低喘抽插,甚至比那时两人在开云深巷中担惊受怕当街交欢时都要兴奋几分。
雩岑有点想扶额。
仔细想想,自跟了零随之后,不知不觉她的下线竟被刷到如此低的水平了。
在男人臀部缓缓的抽动下,粗硬挺翘的鸡巴只是深顶着小姑娘的穴口做着小幅度的摩擦抽送,但因着量大粗足的缘由,雩岑还是尽可能压抑的低低抽泣起来,像是被悬索的长绳半掉在空中,剧烈却有限的快感仿佛另一种层次的漫长折磨。
脚步声走动起来。
侧眼望去,其后的另一双长靴也已然走至床榻边缘,像是俯下身在床榻上探查着什么,在雩岑惊骇紧缩的瞳孔中,她听见某个熟悉的声音‘咦’了一声,对旁边之人道:“这是什么?”
璟书微微敛眸,望着燕骁指尖的颇有些粘稠的晶亮液体像是突而意识到什么,略红着脸别开眼去,轻咳道:
“或许…只是碰撒了水罢。”
璟书虽未有过女人,但到底在花楼内长大的,从方才进入帐内的味道便让他隐约有些猜测,如今再到床上晕开的一滩不明水渍,突而恍然大悟的男人哪能不知发生了什么?
视线寰转一圈,这薄薄的床单尚还温热,就算是在燥热的夏季,也恰能说明,这床榻之上的人并未走远——
可是…又能去哪了呢?
下意识的猜测,令男人后退几步,视线探向了黑洞洞的床底。
“贺军师?”
燕骁凝重的脸上满脸疑惑,毕竟在军中劫走人,这可是大事,然璟书却抬起眸来淡道:“…恐怕只是喂水时弄湿了床榻,他带着阿岑出去换了一回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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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解释显然不甚合理,毕竟雩岑到底是昏迷了叁天的人,再者就算是她的手伤,也不宜再多被移动,然还未及加冠之年的燕骁到底是满脸懵懂,不解之下,蹙着眉疑惑道:“可是这一路而来,并未见遇见他们,再者这床榻的温度显然……”
“将军不必忧虑,方才已是有人与我打过招呼,见过他们了。”
燕骁:“???”
“何时之事?”他怎么不知道。
方且璟书方才进入时见着空无一人时的迷惑表情也不似作假,完全不像是提前知晓消息的模样。
“林北。”
男人背着手扬声一喊,一个憨憨壮壮的高大身影应声从帐外跑进,摸着头道:“军师,您找我?”
“方才之事,可是你同我说的?”
四道眸光聚在身影黑黝黝的脸上,高壮更加疑惑:“方…方才之事?”
“就是你方才同我说的。”
璟书微微皱了皱眉,心中暗衬这小子不懂察言观色,提点道:“怎得?方才不是你看见了么?”
“啊啊啊!这个啊!是我看见了,是我看见了!”林北忙不迭地嘿嘿笑着点头道:“将军也想听一听么,那个来……”
“…不必多言,你出去罢。”
璟书一把打断,几乎是半推着将林北踹了出去。
燕骁:“……”
好像有什么不对?
“如此…将军可以安心了?”璟书故作淡定的轻咳一声,侧身让开路,做出一副请礼,微微弓身道:“想着阿岑应是没事了,军医才肯放心带她出去。”
“军中尚有要事,将军如若要探望,不若晚些再来。”
男人将‘晚些’二字莫名咬的颇重,却不像是在说给燕骁听,反倒似在传达给另一个人。
床榻之下,某个男人眸光微动,绷紧的翘臀徐徐跃进,开足了马力,将身下之人的双腿分得更开,雩岑皱着眉几乎是用脚死死箍住了男人的腰,才不至于被颠着滑下来。
强被撬开的唇齿相拥缠绵,如同涸鱼喘息,一触难分,舌尖相互交缠,檀口的青质木香占领她的每一寸口舌,下体快送,几乎可以听到耳侧重新响起的啪啪声。
砰砰难已的心脏乱跳声中,小穴的紧致几乎发挥到极致,欲根的每一次抽出似乎都要竭尽全力,像是吸附在其上的嫩红软肉被硬生生肏出,又在雩岑红着鼻尖低啜间狠狠干入穴心,硕大的龟头长驱凿进宫口,填满一切。
燕骁背着手紧皱眉头,像是意识到什么探究似地又回身将狭窄的室内巡视了一回,却依旧没有发现什么,最终抿着唇只能挥袖而去,璟书眸光闪烁,在最终离开之时将目光再一次转向黑洞洞的床底,然床底像是挑衅般的突而滑掉出一个衣角,隐约似乎可见一个白嫩嫩的小脚丫受惊收回间,男人咬着下唇强抽回目光,几乎是摔门而去。
帘帐落下的同时,帐内响起一声得意的轻笑。
众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继而便见床板诡异的自我晃动起来,雩岑因方才从男人汗湿的腰间不慎滑下的小腿吓得说不出话来,然身上紧压着的她的男人却是彻底放开了桎梏,腿心被粗大的阳物不停肏入,又狠又重近乎连穴心都被干化了去。
一双嫩白的酥乳在跳动间被男人粗暴的揉吸,几番酣战,雩岑却是率先颤抖起来,失禁的感觉在濒临失控点跳跃,最终在长长的吟哦抽泣声中被强行肏尿了去,两洞同时喷涌出大量水液,将男人的胯下糟蹋得一塌糊涂,紧抓在两瓣小屁股上的手臂亦是肌肉隆起,禁锢多日的精关一松,在小姑娘潮吹之际狠狠肏进宫口,抖着臀将又浓又多的精液通通射满了小子宫。
两人相拥着低喘,全身汗湿,平复许久之后,零随才把她从床下抱出,然雩岑眼皮打着架,本以为可以好好睡上一觉之时,却又在床沿被男人翻身从后压上,重新硬挺起来的欲棒再次借着含不住的白浊的润滑一下顶进了最深处,尖牙咬着她的后颈肉啪啪肏起穴来。
璟书明明说的是‘晚些’,可直至月上柳梢,都并未有人再来打扰。
甚至连每日蹙着眉必来探望的乐安都不知何踪,仍由着某个几乎不眠不休在床头守了她叁天的男人折腾到了半夜。
被细心擦过身子,小穴堵上塞子受精的雩岑像是被重组了一遍全身器官,气息奄奄地摊在床上说不出话来。
熄灯,上床,被重新换过的被褥拥着阳光与青草的味道,令人安心。
包括某个重新躺在她身侧,在那个滂沱的雷雨之夜,令她失而复得的男人。
在彻底昏睡过去之前,小姑娘挪着酸痛的身子强撑着侧翻过身来,主动在男人的拥抱中,紧紧搂住了对方的窄腰。
心脏越跳越快,手臂越收越紧,似乎这样,她才能感受到这一切,并不是她所作的,一个虚无缥缈的梦。
“零随…真好……”
“…嗯?”
“…我还活着。”将小脑袋埋进男人的颈窝,蹭着扎人的胡渣,像是确认着什么喃喃道:“真好…我还活着,你也还活着…”
魂咒消,残命亡。
她几乎以为他死了。
真神是没有尸首的,可上神不一样,但在如此程度雷击里,她不知晓还能期盼有几分的希望,或许唯一支撑她继续走下去的,只有找到对方的尸首,好好安葬。
殉情是一件很蠢的事。
雩岑一直都如此以为。
也或许只是未来的路太难走了,她不知为何要回上界,因何要回上界,或又是呆在人界的她又能做些什么,自娱成为零郁那样的人对于她大概终归是乏味的,或许她曾有那么一些些支撑她活下去的希望,可当最亮的那缕光熄灭的时候,她只想下意识追随而去。
即使相守的结局终归只能是陌路。
“……”
后知后觉的情绪奔涌而来,雩岑很想保持淡定,可终归还是抑制不住地颤抖着哭成了一个傻子。
零随沉默地将她抱紧。
“…阿随…永远不要…不告而别…..”
两人相拥着将对方愈抱愈紧,胸口的跳动紧贴着,极度不安的情绪似乎游走的相遍穿过了他们的每一根血管,清晰而深刻:
“好...孤永远不会离开。”除非她赶他走。
男人许下承诺。
即使这世界上真诚而又虚妄的承诺太多了,零随曾以为自己的真心少得可怜,他却无法否认,在结魂咒双向生效的那一刻,他们之间,便再没有人——
可以全身而退。
但至少在这一刻,他们正属于彼此。
……….
“哈——”
夜色正潇,残星点月的阴霾下,临峣城角的某一处古井旁,站着一个枯瘦的身影。
月光下,一群黑鸦飞过,飘忽的乌云遮盖了月色大半的光华,黑黝黝看不见底的古井显得格外渗人。
‘扑通——扑通——扑通——’
随手抓起几个黑影往井中扔下,惨淡的月华照耀处,最后那具被掷入井中的人影七窍流血,头颅向左扭成诡异的幅度,瞪大的双眼却没有瞳孔,诡异又可怕。
最后一声清亮的水声晕晕而出,枯瘦的身影狞笑着划开手腕,将几乎无法反射光线的漆黑血液一滴滴坠入井中,与方才投掷进去的几具尸体,都深深融沉在了水光荡漾的无边深处——
“是时候,来点更有趣的了…”
“我的好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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