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节(1 / 1)
王大娘和王朋两人听后却是勃然变色,就连脑子不是很灵活的王朋明白张太平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庄雨脸色上重新浮现出笑容来,笑着说道:“可能我那个朋友也不知道吧。”
张太平一笑着说道:“多半是这样了,大多数人都是不知晓这些机理的,你以后还是多让王朋上网查查怀孕期间应该注意、避讳什么。”
王朋赶紧在旁边点头。
王大娘也对着王朋说道:“躲在家里面那个什么电脑上面查查看应该避讳什么,不要整天老是海在外面。”王大娘虽然知道一些避讳,但那都是农村里面常见的流传下来的东西,像这种螃蟹和龙虾以前甚少接触,自然不知道是不是应该避讳。
“你那朋友是谁?”王朋站起来朝着庄雨质问道。
庄雨斜了王朋一样说道:“你待怎样?”
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将王朋气势汹汹的怒气打散了。
“不怎样。”王朋缩了缩脖子说道。
“那就做下来吃饭吧。”
王朋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是没有说出来,撇了撇嘴坐了下去。
张太平看着王朋的样子,感觉有点好笑,就好像庄雨在训斥一个小孩子一样。
旁边的王大娘砍在眼里却是没有说什么,眼中蕴藏着笑意。这个儿子以前让她*透了心,自己的说的话他也不一定听,现在能有一个人将他管住走上正途也是一件好事情。
第二天上午张太平有给王朋家里帮了一个上午的忙,将地里面的苞谷差不多都给收回了家里,下午的时候就没有再过去。
闲下来之后显示到正在建造的温泉那里去看了看。
并不是那种传统的大楼,反而是有种山下别墅的感觉,里面又多人一起的大澡堂子,也有着高档的单人间,一排排样式别致的房屋看上去和这里的山色甚是相辅。可见设计之人的心窍玲珑。
张太平随意看了看就离开了,这里再有十多天的时间就可建好,但是装修还得花上一段时间,想要往外开放最少也得过了年之后了。
从温泉回来之后找了个干净的罐子朝着上坡上走去了。
范茗跟在后面问道:“大哥那罐子去做什么?”
张太平晃了晃另一只手里面的刀子说道:“从桃树上面割些东西?”
“是桃脂可对?”范茗笑眯眯地问道。
张太平微微有点惊讶地问道:“你知道桃脂?”
“那当然了!我前几天就发现山上的桃树上面的桃脂了。”范茗颇为得意地说道“回去还上网查了查它有什么作用呢。”
“哦?”张太平笑了笑说道“那你说说这桃脂有什么作用?”
范茗可能就等着张太平这句话了,立即开始背着双手摇头晃脑:“桃脂又叫桃胶,是从桃树的伤口中流出来的透明状物质可对?”
张太平眯着眼睛笑了笑道:“继续。”
“《本经逢原》上面说:桃树上胶,最通津液,能治血淋,石淋。痘疮黑陷,必胜膏用之。”
“你明白是什么意思不?”张太平瞥了她一眼问道。
范茗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说道:“不知道,不过我却知道这个营养丰富可以用来做菜,我以前还吃过徽州桃脂烧肉,很好吃的。”
张太平说道:“先不说它在医药上面的作用,光是作为食材就不止是红烧头这一个用途。”
听到好吃的,范茗就不由得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嘴角,猛然看到张太平看过来的怪异眼神才知晓自己刚才的动作有些丢人,立即大羞地红着脸说道:“大哥赶紧说呀。”以此来缓解自己的尴尬。
张太平没有过分地逗弄她,说道:“桃胶银耳雪梨羹,木瓜桃脂等等好些个做法。”
“大哥割桃脂是不是为了做好吃的呀?”范茗迫切地看着张太平。
张太平点了点头:“自然是割回来做好吃的了。”
听到张太平这句话,范茗的眼睛立即眯成了一条线。
正文 第469章
打自几天前发现了一棵桃树上面分泌出桃脂之后,张太平便用小刀在每一棵树上面都划了几道伤口。
按理来说才栽种两年不到的桃树是不会分泌桃脂的,只有那些个十几年以上的桃树才有这个可能,但是用空间泉水浇灌过的树就又当别论了。即便是每一棵树上面都划了五六刀也不担心这些桃树会出什么问题,在空间泉水的浇灌下其强大的生命力是毋庸置疑的。
范茗没有带刀子,但是这并不能阻止她劳动的热情性,在桃树旁边将上面分泌出的桃脂之上沾染的树叶等物质剥离,便于张太平割取。
大半个下去将所有的桃树都转了个遍也才割了一罐子。不过这个东西做菜之时也只是佐料,要求放的量并不是很多,所以这一罐子看上去好似不多,但却可以用很长时间。
回去的时候范茗自愿地抱着罐子问道:“今晚上做什么?”
张太平看了看他回答道:“那就做桃脂烧肉吧。”
“嗯!”范茗点了点头再欢喜不过了。
回到家里面张太平就取出来一些桃脂泡在冷水里面。
菜谱上面的作法是先要将桃脂在冷水里面浸泡十二个小时的,不过这个过程主要是为了清洗干净里面的杂质和泥沙。而张太平割的这些桃脂是刚分泌出来不久的,不但干净而且新鲜,所以不用浸泡那么长时间,从傍晚到晚上一两个小时就行了。
桃脂,这个食材本身就透着一股浪漫的气质,桃树上的凝脂。用桃脂烧肉也是徽州民馔的一大特色,泡发的桃脂入口清凉滑糯,非常有趣。
张太平一贯认为做菜是享受。喜欢美味的人,可以花一两个小时去做个精致的菜肴。桃脂烧肉的做法虽然简单,可也是需要用心。他极不喜欢如抢火般应付差事地做菜。
象对待艺术品一样珍视生活?也许是浪费时间,可是他喜欢这样小小的对时间的奢侈,尤其是和家人在一起享受这奢侈的成品。
桃脂未泡发前状如琥珀,泡发后气味清凉,张太平让一边将香葱洗净打结、老姜拍破备用一边朝着蔡雅芝说道:“这会儿就将盆子里面泡的东西取出来沥干。”
蔡雅芝将水里面的桃脂捞起来嗅了嗅说道:“倒是有些香气,不过这个真的可以用来做菜?”蔡雅芝认识这是桃树上面分泌出来的东西,但是以前人们都是将这个东西割回来当胶水用的,从没有见过谁家吃过这个东西。
张太平笑着说道:“还能骗你不成?在外面这个东西可是很珍贵的,营养也是很丰富的,做出的菜也很好吃。”
将五花肉洗干净切成两厘米见面方的肉丁之后,张太平让蔡雅芝将电磁炉打开了,大火加热炒锅中的蔡雅芝在旁边打着下手,一会儿看看锅中翻炒的肉片,一会儿又看看张太平认真的表情。不知怎地心间就有一股浓浓的温馨在涌动,只感觉这一刻的丈夫是最帅气的,不觉之间有点愣神。
“将黄酒和老抽递给我。”张太平一边上下抖动着炒锅一边朝着身旁的蔡雅芝说道。
“哦!”被惊醒的蔡雅芝感觉脸上有点发烧,赶紧将案板上的黄酒和老抽挪移到张太平触手可及的地方。
烹入黄酒,加入老抽、白砂糖炒上色,加足量热水末过所有肉块,然后调成小火盖上锅盖说道:“焖二十分钟之后放入桃脂,翻拌均匀,调成大火收浓汤汁就可以了。”
蔡雅芝说道:“正好,再在大锅上炒两个菜,等这个熟了一起出锅。”
吃饭之时,桃脂红烧肉立即就征服了所有人的食欲,一大盘子没两下就见底了。其中老是喊着要减肥的范茗和不吃白肉的丫丫吃的最多了。
“这下坏了,又吃得多了,明天又胖几分。”吃过饭之后范茗拍着小肚子哀叹道。
张太平说道:“你事后担心未免太迟了,还怕胖刚才还吃得那么欢?”
范茗却是朝着丫丫说道:“都怪丫丫,要不是丫丫和我抢,我也不会吃得那么快那么多。”
张太平苦笑了一下,这是哪门子的理由,自己吃多了竟然说是别人跟自己争抢的结果,还真是匪夷所思。
丫丫也不乐意了,撅着嘴说道:“是你和我抢的,抢走我好几块呢,小心吃成胖婶的样子。”丫丫嘴里面的胖婶是村子里面最胖的人,个子又矮,看上去就像一个石墩子一样。
这一下子戳中了范茗心里面最担心的地方,但她还是嘴硬地反击道:“我才不会变成那样。也不知道谁今天吃了那么多的白肉,小心变成小胖妞!”
丫丫不以为意地昂起头说道:“不怕!爸爸说我正在长身体,吃多了只会长高不会长胖。”
院子还有一大堆的玉米呢,张太平稍作歇息就端着个板凳坐在院子里面剥玉米。取掉外面干裂的老壳子,留下里面黄白的干净叶子,然后四个或者六个绑在一起,挂在两树之间的架子上。
第二天早上,张太平并没有用摩托车送两个小姑娘去学校,而是将大小三匹马儿牵了出来,将小姑娘们送到学校去了之后顺便溜溜马。
黑龙整日里待在山里面早就有些烦了,所以每次出来溜达之时总是会畅快淋漓地奔跑一阵子。
它若放开脚力奔跑后面的红枣自然是跟不上了,更遑论小马驹了,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远。
张太平并不担心终于黑龙尽兴了,速度慢慢降了下来,同时一辆样式漂亮的跑车也向着一人一马靠了过来。
高才虽然在急速奔跑当中,但是张太平依旧能发现这辆跑车吊在后面跟着,于是便轻轻勒了勒缰绳让黑龙停了下来看看这辆车中的人到底有什么事情。
张太平对车不是很了解,却也能从这辆车的造型上感觉到不凡来,估计便是三百万都买不来。
车门打开,走下来的却是一位二十二三的女子,眼睛带着好奇地上下打量了一下黑龙,朝着张太平问道:“你这匹马儿好俊呀,卖不卖?”没有什么盛气凌人的表情,但是骨子里面却有一股高傲。
张太平虽不讨厌这样的人,但也不欲多说什么,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不买。”说完后就扯了扯缰绳准备让黑龙离开。
“价钱好商量!”见到一人一马准备离开,竟然一下子跳到了黑龙的前面张开双手挡住说道。
黑龙见到竟然有人敢阻挡自己的道路,它可没有张太平那么好的脾气,打了个响鼻张开口就作势欲咬。
“啊!”女子被黑龙狰狞的表情吓了一大跳,赶紧跳开了。
黑龙这才又打了个响鼻得意地轻鸣了一声撒开蹄子跑开了。张太平坐在马上也摇了摇头,没有放在心上,这必定是一个家底丰厚且被家里面宠溺地有点不通人情世故的女孩子,不然也不可能上前来直接就是那样让人有种以钱压人的打交道方式。当然也有一种可能是这个女子这样霸道惯了。
等黑龙跑开了,女子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一匹马给戏耍了,心中好不生气。
返回车上说道:“茉莉姐,追上去,我倒是要看看这匹马儿他多少钱才肯卖!”
车子里面还有一位比之这个女子稍大连三岁的女人,笑着问道:“你不去参加同学的聚会了?”
“不去了,一群无聊死了的人,还不如过去看看能不能将这匹马买到手。”女子挥了挥手说道。
被称为茉莉姐的女人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调转车头朝着张太平追了上去。
张太平看了后面跟上来的黄色跑车,没有理会。黑龙歇息了一会儿又有力气了,迈开脚力快速奔跑起来。
忽然张太平就听到一声马儿的嘶鸣声,接着就看到了前面几百米开外一群人正在围着红枣,不知道正在做什么,但总归不是好事情。
张太平皱了皱眉头,拍了拍黑龙。黑龙的速度又之间红枣的脖子上面正套着一根绳子,被一个中年拉着,其他几个青年在后面推着红枣。而小马驹已经被弄上了一辆拉牲口的卡车,头贴在周围的铁栏杆上面不住地嘶鸣。
这是有人偷马?光天化日之下都已经不可谓之偷,而是抢了。微微地不可思议之后就感觉心中怒气彭正,真是太岁头上动土,活的不耐烦了。
那群人见到张太平回来就知道正主到了,立马一哄而散,那个中年人放开手上的套马绳就朝着拉牲口的朝上跑去。
张太平有这么会让他如愿,从黑龙的背上翻身而下,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将正准备上车的中年汉子从背后提了起来。随手一甩就摔倒了四五米开外的地上爬不起来了。张太平虽然生气但是并没有失去理智,出手有分寸,男中年汉子虽然看上去摔得很惨爬不起来,但却没有什么大问题。
跑车里面的两个女人都是惊讶地捂住了嘴巴,刚才这人骑在马上边还感觉不到,现在站在了地上才知道个子是如此的高。这力气也太大了吧,一个中年男人少说也有一百多斤,这人说提起来就提起来了,毫不费劲的样子。
其他人都跑开了,张太平也懒得去追了,抓住首恶就行了。
走到近前才看清楚仰躺在地上之人的嘴脸,尖嘴猴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会儿正哼哼着,但是眼睛却是半眯着,一只手也伸进衣襟下。
张太平看到这番情景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果然,在张太平走到跟前之时,地上躺着的家伙从地上弹起来,手中过了一把匕首,向着张太平刺来。从其谈起的速度来看,根本就没有摔伤,先前之时做做样子迷惑人罢了。
既然动刀子了,张太平也就不再客气,一把捏住其握着匕首的手腕向前一推,只听咔嚓一声中年汉子拿着匕首的手臂就软了下来,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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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平放开手之后,中年汉子才感觉到疼痛,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叫声,脸上的汗水如瀑而下。
却是在这一下之中被张太平弄得胳膊脱臼了。
随即又在其大腿上踢了一下,这下倒是没有再下狠手,只是让其暂时失去逃跑的能力。
而后不管跪倒在地上的中年汉子,先到牲口车上面将小马驹放了出来。车上面还有三头黄牛,不过依着个男子的作风来看,着三头牛的来源就有待商榷了。
打电话报了警,不过这荒郊野外的等警察过来最少也需要半个小时,这段时间里张太平只能再旁边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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