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节(1 / 1)
有人会珍惜她的眼泪。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的豌豆公主好像回来了。
ps:好像,有很多妞开始要求上肉了,咳。。。肉肉现在还不适合的哟~~过几章才会有滴~虽然还没有写但大约有情节了,咳。。想知道你们是想先让苏妩扑到小谢呢,还是小谢扑到苏妩。。(假装娇羞一下~
1、61 他是金主(12)
那是一个午后,苏妩窝在谢姜戈的怀里哭,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哭,哭累了,她就窝在他的怀里睡觉,醒来的时候,她的眼睛盖着两片黄瓜,谢姜戈说他在很认真的扮演着仆人的角色,听说黄瓜可以消除眼部疲劳。
夜幕降临,他们在甲板上用餐,六月的海沉静温柔,六月地中海的夜风曼妙撩人,和夜风同样曼妙撩人的还有谢姜戈,有点透的白色衬衫穿在他的身上让他纯净可爱得就像云端的天使,褪去了先前眉宇间的那种疏离他就像温柔漂亮会让很多女孩子都喜欢着的情人。
这一晚,谢姜戈都在扮演仆人的角色,话很多肢体语言动作很多,他在很用力的逗着他主人的欢心。
偶尔,苏妩会扯了扯嘴角表示谢姜戈说的笑话很有趣,于是,谢姜戈就更加的卖力表演,之后,他就像是漏气的皮球一样捧着她的脸,他让她的脸颊埋在他的怀里,一个劲儿的说着,会好起来的,苏妩,我保证一切会好起来的。
“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苏妩说。
站在镜子前,苏妩摸着鬓角的那个粉色的发夹,粉色的发夹和她的那张暗淡的脸怎么看都如此的格格不入。
拿下发夹,重新把头发弄好,镜子里的人看着顺眼多了。
会好起来的,会好起来的,怎么会好起来呢?苏妩把粉色的发夹重新放回盒子里,她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勇气再次打开那个盒子。
这晚,苏妩做了一个梦,在纸醉金迷的场景里,所以的人都在看她,她问那些人为什么都在看她,他们告诉她因为她没有穿衣服,怎么可能,她明明穿着衣服来着,可是,他们的表情看着认真极了,认真得让她相信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也没有穿,于是,她把自己卷缩起来。
醒来的时候,她睡在谢姜戈的怀里,谢姜戈正在看着她,于是,她把自己卷缩起来,然后,谢姜戈说,苏妩,我给你唱歌好不好。
好。她说。
谢姜戈唱起了月亮河。
唱着唱着来到了她喜欢的那个部分,苏妩开始和着谢姜戈的歌声,半个月亮挂在天上,半个月亮总是埋在河里。。。
也不知道为什么唱着唱着,湄公河的河水仿佛聚集到着苏妩的眼眶里来。
最后唱得累了,苏妩闭上眼睛,谢姜戈说,苏妩,等我们回到湄公河时我还给你唱这月亮河。。
回到湄公河,呵呵,回到湄公河啊。。。
苏妩没有说话,只是把自己的身体蜷缩得更小了。
次日,苏妩和谢姜戈回到了那不勒斯,他们没有回到农场,差不多一个礼拜的时间里,他们住在那不勒斯的酒店里,在天气特别好的时候谢姜戈会带着她出海,谢姜戈会用他钓到的鱼给她做海鲜汤,有时候,条件允许的话他会带着她潜水,出海的时候大多的时间里他们都会躺在太阳椅上晒太阳。
谢姜戈没有告诉苏妩为什么不回到农场去,苏妩也没有问,偶尔,苏妩暗示谢姜戈自己想回到东京小姨的身边,每当这个时候谢姜戈就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他会提前他妈妈的一些情况,说起他妈妈的情况时谢姜戈的声音总是显得特别的无助,那个时候,苏妩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咽下她想说的话,然后干巴巴的,姜戈,你不要难过。
谢姜戈一日一日越发的温柔却总是让苏妩在不安着,苏妩一早起来脚放在床下就会找到自己的拖鞋,她在洗手间里看到她的牙刷上牙膏已经挤好了,一边放着自己的衣服。
等她从洗手间出来就会笑吟吟的招呼她吃早餐,那些早餐苏妩一尝就知道来自于谢姜戈的手,谢姜戈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混进了酒店的厨房里,他每天都给她做早餐,这是有一次苏妩无意中从酒店的服务生口中听到的。
苏妩还知道的是谢姜戈每天晚上都会偷偷的从酒店房间溜出去,一出去就是几个小时,几个小时之后再偷偷的溜回来,然后躺在她的身边假装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至于,谢姜戈出去干什么苏妩不想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的心情一日一日的变得糟糕起来。
让苏妩心情变得更为糟糕的是在周五早报的亚洲板中,她看到着一张熟悉的面孔,那是一名卷入丑闻的日本政客,这张面孔苏妩并不陌生,差一点的她就成为了这名政客后宫里的女人之一。
不出意外的,苏妩很轻易的就在电子版的日本刑事新闻网页中找到了另外她几张熟悉的面孔,其中,就包括那位把她培训成志玲姐姐的女人,经济板块里,藤原家的零件公司在没有任何预兆下遭遇到投资商的大量撤资,藤原哭丧着脸出现在经济版上,那张脸还没有消肿。
据说,这些就只短短发生在一个礼拜间的事情。
一个礼拜后,谢姜戈带着苏妩离开酒店回到农场。
玛莎对于苏妩的回到显得异常的高兴,从苏妩一踏进农场这个意大利女人就不停的朝着她挤眉弄眼。
谢姜戈拉着苏妩的手走在木板制作的走廊上,这是一个黄昏,有着地中海气候的那不勒斯昏黄很美,斜阳是属于电影胶卷中呈现出来的那种极致的黄,慵懒,颓废,让人沉迷,在这样的光景里拉着苏妩的手的谢姜戈看着是很近很近,自始至终挂在他嘴角的笑意让苏妩恍惚间有种错觉,只要她一扯他的手,下一秒,他们会回到湄公河畔。
在湄公河边,她用沾着矿泉水的手帕给谢姜戈擦着他脸上的血迹,他们的影子倒印在湄公河的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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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傻傻的,苏妩跟着谢姜戈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他们停在她的房间门口,他拿出一条深色的带子。
谢姜戈用深色的带子遮住苏妩的眼睛,拉着她的手,一步步的朝着她的房间,房间门打开,一步步的往着房间中央走。
停下,谢姜戈握着苏妩的肩膀,说:“我把豌豆公主在曼谷的房间带回来了。”
深色的带子从苏妩的脸上离开,缓缓的,苏妩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粉色,墙纸,窗帘,天花板,化妆柜,床。。。。
还真是的,还真是一模一样,连化妆柜前的化妆品也是按照她习惯性的摆放。
“这些,我弄了一个礼拜,我每天晚上偷偷的从酒店房间溜回来就是为了给你弄这些。”谢姜戈说,声音带着讨好,脸上是挂着融融笑意。
苏妩呆呆的站在那里。
“你傻啦?”谢姜戈的手在苏妩的眼前晃动着:“这些都是我亲手挑的,一个大男人去买这些看着挺奇怪的,不仅奇怪,我还觉得丢脸。”
“苏妩,我想,你一定会想念这个房间的。”
想念?噢,不,不是的,她没有,她从来就没有想念过,从来就没有,铺天盖地的粉色刺激着她,让她烦躁。
谢姜戈在说话的声音也让苏妩烦躁,谢姜戈在说些什么苏妩没有听,她只对谢姜戈说了一句,闭嘴!
“谢姜戈,你给我闭嘴。”声音就那么很突兀的响起来,她突然发出的那种凄厉的声线也把苏妩自己吓了一跳。
谢姜戈停止了说话,苏妩笑了起来,她笑着对他说,谢姜戈,你这个笨蛋。
指着无所不知的粉色,苏妩说:“你傻呀,这种颜色只是属于十几岁的小姑娘,现在,我早已过了喜欢粉色的年纪。”
苏妩拍着自己的胸口:“现在,我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我不仅离过婚我还从事过不正当职业,现在,这里的一切看在我的眼里就像是一种嘲讽。”
“不,不,谢姜戈,我一点也不想念这里。”拼命的摇着头,苏妩走向了化妆台,弯腰,拿起圆形的粉色椅子,狠狠的,把椅子砸向椭圆形的化妆镜。
清脆的声音响起,苏妩脸转向谢姜戈,挑衅:“小谢,怎么办?你猜错了,你弄的这些我压根也不喜欢,而且,看在我眼里还觉得讨厌极了。”
谢姜戈愁眉苦脸,一脸遗憾的样子:“不要紧,如果不喜欢的话可以换,我会去研究离婚的女人到底”
飞来物直接打断了谢姜戈的话,那是苏妩从化妆台随便抄起的东西,拳头大小的精油玻璃瓶直接朝着谢姜戈的头飞去,谢姜戈没有躲避。
“谢姜戈,你现在用如此高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应该很得。。。”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剩下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血从谢姜戈的额头垂落下来,细细弯弯的,就像是小小的蚯蚓,他每一个晚上都偷偷的溜出给她弄这个房间,回到酒店还要给她弄早餐,他的眼窝有淡淡的乌青,一个晚上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他压根没有睡觉的时间。
他对着她走来,他牵引着她的手去圈住他的腰,他让她的头搁在他的肩膀上,他的脸颊很眷恋的蹭着她的鬓角:“嗯,最初是有那么一点得意,可是,后来,没有了,我比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希望自己在你的面前得意不起来。”
“苏妩,以后,我不会再逼你,以后,你让我做什么事情我就做什么事情,但是,现在,让我帮你,就像你以前帮助我的那样,你就把我当成你的朋友,亲人,等你觉得一切真正都好起来后,你再回到你的小姨身边去,好吗?”
闭上眼睛,谢姜戈又在用他的声音魔法了。
“苏妩,我真的可以让一切变好起来,你相信我!”
“可是。。”想起东京的夜,苏妩心里苦涩:“姜戈,有些不好的事情是真的发生过啊。”
“那就把那些不好的事情都忘了。”
要把那些不好的事情都忘了啊?要吗?她有那个能力吗?
“苏妩,我相信你是可以的!”
是啊,也许,也许她可以把那些不好的事情都忘掉,也许真的可以。
“好吗!”谢姜戈问。
苏妩点头。
“现在就开始忘。”
苏妩再点头。
嗯,现在就开始忘。
这一天,是六月的最后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没有钱要从番外爬到正文里了~~~~~
ps:明天会到和麻麻回老家过中元节,回来可能会比平常时间晚点更文。
1、62 他是金主(14)
七月初,农场里来了一位中年女人,那是一位曾经在泰国住过的华裔,她叫微安,她最常做的事情是陪苏妩说话,那是一个知识渊博的女人,她几乎知道了世界上所有的事情,即使她把自己装得很不像一名心灵捕手,但苏妩还是知道她的身份。
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一种不显为人知的职业,它叫心灵捕手,心灵捕手类似于心理医生,但心理医生可以在同一个时期拥有多名病人,但心灵捕手却只能在同一个时期拥有一名病人。
“忘了她的身份,就把她当做为你解闷的。”谢姜戈说。
之后,苏妩也不在纠结于微安的身份,因为她答应过谢姜戈要把不好的事情都给忘掉,她希望自己生机勃勃的站在小姨面前。
微安玩起来很疯,在她的身上有着一种感染力,即使是多荒唐的事情她坐起来都显得理所当然,一个礼拜过去,苏妩还真的把微安的身份给忘了。
七月,那些西装革履的人在周一和周四的时间不再来农场找谢姜戈,他让范姜住到农场里来,更多的时候,谢姜戈更像了农场里的牛仔,他和农场的工人一样干活,他是农场里最为帅气的牛仔,工人们的妻子总是会忍不住的把目光落在谢姜戈身上,然后目光回到自己丈夫的身上就会露出嫌弃的神色,苏妩总是会被这样的时刻逗乐。
苏妩觉得最为开心的时刻就是,每天谢姜戈叫她起床,起床后他带着她去挤牛奶,之后,他把牛奶装进箱子里,在太阳还没有升起来的时候他开着车,他们得把刚刚从牛奶身上挤出来的新鲜牛奶送到镇上卖掉。
她坐在副驾驶座位上,车子会驶到市区的牛奶收购站,买掉那些牛奶之后他们会在镇上吃早餐,吃完早餐之后谢姜戈会把卖牛奶的一部分钱拿到花店购买鲜花。
回农场的路上,太阳已经升起来,初升的日光在挡风玻璃上跳跃着,他们的车后座上弥漫着花香,谢姜戈跟随着音乐在唱歌,节奏一会儿快一会慢,唱到他喜欢的时候他的歌声就变成吼的,一吼就破音,苏妩就开始笑,笑个不停,谢姜戈吼得更欢了。
苏妩在笑声中想起属于她遥远的豌豆年代,那时在河边,她憧憬过这样的生活,她要给谢姜戈生很多很多的孩子,她大大咧咧的问着谢姜戈,愿不愿意和她私奔。
现在,苏妩不敢了。
现在,苏妩牢牢的记着,谢姜戈是她的朋友,是她的亲人,她已经不是豌豆公主了,她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谢姜戈有一个未婚妻叫着沈画,在属于谢姜戈最为艰难的时期里一直都有沈画,沈画,那是一个优秀的女人,他们都说她优秀,有魅力。
而仿佛,谢姜戈也明白,他没有再在半夜里偷偷的爬到她的床上,他没有动不动就对她动手动脚的,他不再亲吻她,他不再让她用手解决他的那种晦涩的需求。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镜子里的她一天天的脸色红润起来,她的体重也增加了一点,已经在逼近五十公斤。
玛莎说她一天天的漂亮起来。
是啊,仿佛,一切正在一天天的变好起来。
只是,那天,那个黄昏,谢姜戈挽着衣袖慵懒的靠在农场的围栏上,盯着她笑,也不知道在笑些什么。
落日下,那个叫做谢姜戈的男人就像是老旧的电影海报,没有来由的把苏妩看得泪流满面。
那个靠在围栏的漂亮男人是她的初恋。
七月末,波士顿的一通电话打到农场,沈画说姜戈你已经很久没有来看我了,姜戈,我我的导师让我上台演讲,姜戈,我要在可以容纳五千人的礼堂演讲,姜戈,我有点紧张,你能来吗?
“当然!你的第一次公开演讲我当然要在啦。”谢姜戈说。
谢姜戈接电话的时候,苏妩就坐在谢姜戈身边,苏妩想离开手被谢姜戈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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