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1 / 1)
安然有些不情愿的朝着安老夫人身旁空出的位子走过去,她对于安家的印象确实不怎么好,虽然奶奶总是会笑,但是她也知道奶奶的笑和孔老师的笑是不同的,经历过两世,她更清楚这笑里缺少了什么。
“安然长这么大了,漂亮多了。”安老夫人看向身边坐下来的人,笑着夸奖到,先前还不觉得,这么近处一看,确实比以前好看了很多,也不像从前那唯唯诺诺的样子。安然笑了笑,“没有奶奶好看。”
这么明显的马屁从安然嘴里说出来,让徐慧玲和安谨都是别有深意一个目光,安谨心里十分不屑安然这种粗略的马屁,阿谀奉承不要这么明显好不好。
当然其他人对于安然的这句话也是在心里鄙视了一下。
安老夫人不在意的笑了笑,对于一个不会拍马屁的人拍了一下马屁别提多开心,“安然真会说话。”安然跟着笑了笑,也许大家以为她在拍马屁,不过她只是在说一件实事,她曾经看过安老夫人的照片,绝对是一个美人,比那些大明星都要漂亮,特别是那种小鸟依人的样子,是个男人都会想要搂到怀里保护,单看她爸爸再到安谨就能看出,基因很好。
见安老夫人笑了,徐慧玲也满意的点了点头,原本她也担心安然会做错什么,一直都担心着,现在看来,安然不傻,最起码知道哄人了。
“奶奶还没说小谨有没有长漂亮呢。”安谨不甘被忽略,语气略带撒娇,对着安老夫人说到。
那糯糯的声音有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安老夫人满心欢喜的回答,“漂亮,长的可漂亮了。”安谨眉眼弯弯,甜甜笑着,却不敢朝安然做出任何一个多余的动作,这里人这么多,难保不被人看见。
安老爷子看着奶奶孙女之间的活动也颇为开怀,年老之乐,无非就是弄孙,可是孙子都这么大了,自己身侧的人哪有自己妻子身边的有趣。
“好了,吃饭吧。”安老爷子从早上一直绷着的脸,到现在总算是缓和下来,早知道就叫孙子们回来住就好了,那些个大人发而是来添堵的,不知道又做了什么混账事,才不来吃饭的。
所有人等安老爷子动了筷,才开始夹菜吃饭,这个细微的举动,章示着安老爷子在安家的最高掌权和不可逾越。
安安静静吃着回安家之后的第一顿饭,没有谁的筷子多向前伸过,都是吃着靠着自己近处的菜,即使面前的菜多么不喜欢,也不管远处的菜是不是自己的最爱,对于这样拘谨的用餐,安然却十分坦然自得,在她眼里,这里和家里没有两样。
安老夫人将桌上的人都扫了一个遍,这些是最小一辈的孩子,她看见他们的机会并不会多,就算几过几面也只是大概的打量了几眼,再说那时还小,看不出什么,现在这个年纪仔细观察,就能料想到以后,而她最满意的,莫过于自己的两个孙女,安谨一直是优秀的,她知道,有关于安谨的事,她没少听,而一直忽略的安然除了长相稍稍逊色了一点,其他都不比别的豪门千金差,单是吃饭的规矩,她就极喜欢,不急不慢,连她都看不出她偏好那一道菜,除非是对味觉失灵,还真是个合格的千金小姐。
“安然喜欢吃什么,奶奶夹给你。”安老夫人笑着问,一口白饭一口菜不徐不慢的人。
低头吃饭的人听的耳边的话,放下筷子,咽下嘴里最后一口饭,才悠悠转头,“都很好吃。”
依旧没有说喜欢什么,或许是真的没有什么要求,这桌上的菜式,绝对是在桌的人都习以为常的菜式,没什么特别的。
安谨就坐在安然身边,说话两人的声音虽然轻,可是她却听的清楚,握着筷子的手加了几分力道,安然难道想借回本家得到什么?她可别偷鸡不着蚀把米。
饭是吃完了,安老爷子挥了挥手,大家各自散去,所有人似乎都没有其他活动,都选择原路回房,安琰四兄妹各自回房后,徐慧玲走近安然,鼓励似的摸了摸安然的脑袋。
头上的力道,让安然怔了怔,妈妈好像摸着她脑袋,只是一瞬间,那双清亮的眼眸,荡漾了一圈,再无波澜。
“爷爷奶奶平时都只是两个人,你和安谨要多陪陪爷爷奶奶,知道吗?”徐慧玲说着尊老爱幼的话,绝对是一副好媳妇的典范。
安然默然的点了点头,来之前让她不要多话,现在又让她多陪爷爷奶奶,转变的太快,她还接受消化不来好不好。
看着黑发顶端的手,安谨眼中神情变幻着,却只能握紧自己的手。
徐慧玲也回房了,她还记着安骏平脸上受的伤,那可要赶紧好,让人看笑话是一回事,让安老爷子不满又是另一回事,现在这个时机正是关键,不能出差错。
徐慧玲一走,就剩安然和安谨两人,两人的房间是相对的,安然正打开自己的房间时,却被一直手挡着。
“你难道妄想从奶奶那里得到什么,我劝你还是不要妄想了。”安谨嘴角到这嘲弄,吃饭时,奶奶问安然喜欢吃什么的声音还停留在她耳边。
安然微微转头,冷冷看了一眼拦着自己的人,“你想要在这挑衅吗?反正爸妈也不喜欢我,就算闹起来,我是不介意。”
那种无所谓的态度,让安谨恨的咬牙,可是这些日子以来的争锋相对,她又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败下阵,虽然一言不发,但是拦住门的手依旧没有发下的趋势。
她喜欢拦在这就拦在这好了,安然一个转身走了,虽然她是真的不在乎闹起来,变成什么样也不在乎,可是大伯爸爸那件事摆在那,谁也不开口,万一真闹起来,一定会拿她们开刀,正好一个杀鸡儆猴,她不想惹事,她躲着还不行么。
走出了别墅,走到花园,这里的花园可比家里的大了好几倍,既然其他人都在睡觉,那她出来走走应该就不会遇到其他的人了吧。
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踩在软软的草坪上,安然真想拿出一套茶具泡个茶,好好享受一下,这里的清新的草香花香,不用熏香就是一种很好平静心情的东西。
“呜……,呜……”,
一阵阵细微的哭声随风传了过到安然的耳朵里,安然敛了敛心神,努力扑捉着那极为细微的声音,开始的时候,她总以为自己的是听错了,只是风吹叶子的声音,越心静,越清晰,确实是哭声。
安然不是一个对什么事都好奇的人,何况现在身处的地方,万一她真错了什么事,可不像家里那样,大家装装失忆,就这样过了,
想不到只是出来透透气,也会遇见个事,安然很果断的掉头转身回去,现在安谨不会还站在她房间门口,一定要和她吵上两菜才离开吧,心里想着其他的事,忽略丙才听到的那阵传来的哭声。
走着走着,安然简直想敲开自己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她不是打算回去的吗,为什么会走到这里!
不知不觉她还是寻着哭声走了过去,一个堆放杂物的小房间,里面放着的应该是除草的工具,是园艺工搭建的小房子,上面没有落锁,虽然那哭声还是一阵一阵传出来,可是比起丙开始的时候,还是要清晰很多。
推开门,一股浓郁的青草味扑鼻而来,微微捏了捏鼻子,这个味道有些刺鼻,躲在这里哭还不如躲在厕所哭,最起码安家的厕所没有这么刺鼻。
当她推开门的时候,里面传出的哭声瞬间就停止了,昏暗的一片,摆放的东西杂乱又多,比起宋叔住的地方除了好落脚之外,没有其他差别,只是谁会躲到这个地方哭,而且,那个哭的人是谁,到底躲在这个屋子里的哪个地方。
安然扫视了一便整个屋子,这里能藏人的地方还真是很多,比如那个柜子,比如那个压着的板子下面,如果一个一个去找,那不是要翻的手酸,既然走到这里来了,没有道理现在放弃,安然闭着眼睛,全神贯注的去抓住那最细微的声音,只要在一点点,再一点点她就能抓到,小房子里越来越静,呼吸似乎都能听见,就这个时候,安然嘴角勾起,就是那了!安然盯着一个地方看去,大步走了过去,翻开那块粗黑的板子,果然,一个人影蹲在里面。
说实话,安然想过无数个可能,可是看到眼前这一幕时,她的心竟然有些柔软,一个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看向,真是水汪汪,那泪在眼眶打转都没落下来,一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嘴,是应该怕自己的声音泻出,让别人听见吧。下载的地方,他就这样躲在里面。安然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就听见门外,有个声音响起。
“是谁,谁在里面。”
谁知,藏着的人立马将大眼睛瞪的更大,就像受了一个什么惊吓的一样,安然没有多想,直接拉起蹲着的人,打开柜子的门,就往里藏了进去。
丙关上柜子的门,门口就有人走了进来,“谁啊,谁在里面。”
园艺工朝着里面大喊,并没有人回答他,园艺工挠了挠头,难道是自己忘了关门?随即关上门,离开了。安然不知道为什么见门重新关上,竟然松了一口,丙松完,不禁想起自己为什么要躲起来!这个行为很幼稚好不好!她又不是玩躲猫猫的游戏,也没错什么错事,反省完自己之后,安然看向自己拉进柜子里的人,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他!
一双水汪汪大眼睛眨了眨,眼眶中的泪水溢了出来,沾染在长长的睫毛上,同样盯着突然出现的安然看着。
第55章
安然对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心跳不由漏了一拍,竟然会有这么漂亮的小孩,脸上的婴儿肥红扑扑的,安然心中感慨了一下,长成这样不是引人犯罪么,比起安谨来还要精致几分。
“人走了,出去吧“即使两世看过无数张漂亮的脸,在看到这个小男孩的时候,还是不自主的多看了两眼。
含泪的小男孩,眨巴眨巴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表情又害怕又无辜,就是不肯动一下,揽着双腿的手,是一种防御,自我保护的动作。
安然第一次对自己的自制力感到无力,他这个样子真的很想让人好好蹂躏一番好不好!再对视下去,她可不保证自己是不是真的会化身为狼了,推开柜子的门,这小小的柜子只是丙好容得下她们两人:)
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尘,安然看向柜子里依旧不肯动弹的人,她现在的样子很像欺负人的坏人吗?为什么会对她有这么大的抵触。
“喂,你打算一直躲在这吗?”从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今天却独独对他屡屡破例,她可不认为能出现在本家的人身份会有多么简单,看他身上的穿着,就知道不可能是其他在安家做事人的孩子。
小男孩止住了眼中的泪,也不说话,只是一双眼直直盯着安然看。
被那双小鹿般的眼睛看着,安然只觉得全身都不受控制,你能看到一个绝世萌物在你面前赤裸裸的卖萌而无动于衷吗?可惜她内心无论再怎么抓狂都只能忍了,只要她靠近一步,绝对被抓花的一定是她,那双不安分的小爪子她可看的清楚。
“你再不出来,我就告诉别人你藏在这了。”安然威逼着柜子里的人,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对待萌物一般有两种结果,一种是抱在怀里好好宠爱,一种是摁在怀里好好折磨。
这招对小男孩很是有用,虽然行动缓慢,虽然脸上的表情极不情愿,可还是从柜子里面出来了:,
“擦擦吧,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安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小鹿,哦,她给小男孩取了个名字,就叫小鹿,因为那双又大又黑的眼睛。
小鹿瞅了瞅眼前的手帕,迟迟不接,虽然没有再抱着自己的脚,但是还是一副防备的表情,似乎递过来的不是手帕而是手枪。
真是个别扭的小孩,安然直接拉过小鹿,拿着手帕擦着他小脸上的泪痕,动作轻柔,嘴角带着极细的笑,若不细看,没有人会发现。
在被强行抓住的小鹿,磨好的爪子已经抓上了拉住自己的手臂,一道红色的印记就已经出现了,不过抓完后再没有了其他动作,因为那温柔的动作,还有那温柔的笑。
手臂上的痛感似乎不存在,只有安然自己知道是多痛,不过和一个小孩计较的话,那她是真活回去了,“好了,别再躲在这里哭了,就算哭也不会有人心疼你的,哭只会让自己更难过而已。”
当初她也曾偷偷一个人躲在一个没有人的角落哭,眼泪落下的时候,她没有觉得轻松,反而那些阴霾的情绪全部一涌而上将她淹没,现在,她不是也学会了不再哭泣吗。
小鹿的表情总算有一瞬间的变化,看着自己面前的人,防备也褪去了一半。
“你待会自己出去吧,这个给你。”安然留下手帕,趁着小鹿愣神的时候,摸了一把那肉嘟嘟的小脸,手感不是一般的好。
小鹿看了一眼手中多出来的手帕。又看了一眼渐渐消失的人影,哀伤的情绪不知怎么就一扫而空。
出了杂放间的人,又沿着来时的路走回去,她多管现实已经是出了自己做事的原则,但是她可不会惹麻烦上身,比如带小鹿一起出来,要是有人看到了,问了她怎么会和他在一起,难道她要说是因为看到他在哭?既然是一个人躲在哭,一定是受了不能说的委屈,说别的话来搪塞,这里的人没一个是傻子,她还没忘爸妈临来时嘱咐的话,不要惹事,不要惹事。
走着走着,就快走到别墅大门,一道猛力,安然被那么一拉,就到了一处偏僻角落。
惊愕也只是一瞬间,在意识到这是本家的时候,理智重新回来,在看到是谁的时候,吊着的心才稳稳落下。
“孙伯,怎么是你。”安然看清楚是突然将自己来过的时就问了出口。
“小姐,对不起,丙才没吓着你吧。”孙伯对于安然那临危不惧的表现十分赞赏,一个成功的上位者,忍耐,才智,还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魄。
“没事,孙伯找我有事吗?”在被这突然的拉力拖走时,她的心里也是有过惊吓的,只是想想这里是本家,绝不可能有什么不怀好意的人,不仅能光明正大的出现,还能在快进大门的时候做出什么不法举动,这么一想,她也就冷静了下来。
“小姐做了什么事让庄管家注意了勺”这个问题一直盘旋在心头,他要知道庄管家到底是为什么对小姐多看了一眼。
庄管家?安然仔细的回想了一遍从自己踏进本家的时候起,和庄管家所接触的时候都做过什么,除了和他说一句话之外,好像真没有其他。
“我只是和他说了一句我想休息就没了,如果说其他的话,可能就是行了一个长辈礼”安然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能引起眼高的庄管家注意的,庄管家是爷爷最得力的助手,谁都想拉拢庄管家,可惜庄管家一直都是保持着中立的态度,谁也不偏帮,这样一个特立的人,会有什么引起他的注意吗?
孙伯绝不怀疑小姐说的话会有任何隐瞒,“庄管家向我问起了小姐,而且似乎对小姐很好奇。”
安然深深看了一眼孙伯,庄管家问起她?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孙伯特意来找她说的事,一定是更深的深意在里面。
那探究的眼眸之下,孙伯的想法又坚定几分,也不顾自己比起面前的人年纪大了多少,恬着一张老脸,绝对的认真说道,“小姐,你曾经说过让我在背后帮你一把,是不是真的,现在还有没有效。”
额?本来还在等孙伯接着说庄管家关注的事该怎么处理的时候,就看到孙伯态度瞬间改变,还有铿锵有力说的那些话。
“孙伯,将来的路一定是布满荆棘,也可能没有终点,不过我真的希望您能在我迷茫的时候领着我向前行,在我困惑时,从背后推我一把,这些话,什么时候都有效,只不过,这条没有退后的路,我希望你能考虑清楚,是否一起前行。”安然也一脸严肃,从她要和宋叔合伙的时候,她就知道前方的路定然是不平坦,说不定比起前世还要辛苦悲惨,即使是这样,她也想要一个不同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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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伯没有想过即使都要这一步了,小姐还是给了他一个退路,她不是一直都希望自己能帮她吗,怎么还会给他一个后退的机会,是对自己太过有信心非她不可,还是因为那颗柔软的心。
“孙伯,我给了你们那久的时候考虑,也不在乎多给你一点是想清楚。”安然并不着急什么,这点时间她还是等的起,而她相信孙伯既然会对她说出这句话,那么一定是想通透了的。
谁知孙伯直接拒绝了安然的好意,非常肯定决然的说到,“我不需要时间再想了,这段时间我也想的很清楚了,我愿意倾尽一切帮小姐,不管前面到底多困难,不管结局是喜是悲,我都会一直在跟随你身后。”
这番话不得不让安然正视孙伯,孙伯这番话是认主吗?认她为主吗?从开始到现在,她一直对孙伯说的是协助帮她,从来没让孙伯认她做主,现在真是惊讶大过惊喜。
“孙伯,谢谢你,那么,以后还请多多指教了。”安然由衷感谢一个在安家本分做了管家多年的人,这么多年来,孙伯都没有认主,现在既然肯认她一个丫头片子做主,这份气量,也是值得人敬佩的。
“其实,我也是为了自己。”孙伯不由一声感慨。
安然不解的看向这么说的孙伯,示意其继续,表示自己感到好寄!,
孙伯无奈笑了笑,“当时,我们作为接任庄管家的候补,接受着各种培训,庄管家一直都是我们敬佩的人,在安家,庄管家就算是安家的人也不敢轻视,何况在安家之外,谁不给庄管家三分面子,一个管家,操持着各种主人吩咐下来的事,能做到庄管家这种地步,谁不羡慕,那时候的我,以为学成,还是激情澎湃的,完全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自己哪方面都很优秀便能超越他们一直敬佩的人,所以我竟然说,总有一天会超越庄管家,现在想想真是幼稚可笑。”
听到这,安然似乎能感受那种一个梦想激荡之后变成随便的悲凉,孙伯会选择爸爸,应该是因为现在的安老夫人是爸爸的亲生母亲,相对于大伯,二伯,爸爸确实是三个人当中最好的选择,可是事实是,孙伯的梦想沉淀成了一个可笑往事。
谁知,孙伯露出的自嘲很快就褪去,内敛的情绪瞬间外露,“现在,我有了一个机会,一个超越庄管家的机会,所以无论结果是什么样,至少,我曾经努力过,小姐,这也是我愿意全力帮你的原因之一,因为我也想看看自己到底能走到什么程度。”
安然怔了怔,她没有想到孙伯在她身上下的赌注这么大,人生豪赌也不过如此,用自己饿一生赌一个可能,愣过之后,安然却笑了,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豪赌,上天给她重生的一次机会,不是也不安心现状,不甘重蹈覆辙,开辟自己另一个人生之路,“那我们可真要好好努力了。”
当初是一时兴起,现在,她觉得自己似乎有了一个前行的动力,人有目标才会光芒万丈,比如像现在的孙伯,那么,她又何不为自己造一个梦想,她要看看,自己创建的未来,例是会是什么样!
一时间,两人都沉浸在今后的蓝图当中。
“对了,孙伯,你说庄管家注意到我,到底该怎么办?”安然从思绪中回过神,现在还是把当下的事情处理才是正道,孙伯和庄管家相处也不算短,应该知道怎么处理才是最好的。
孙伯经这么一提,也回到了现实当中,“庄管家也可能只是一时兴起,现在并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只是千万不能做出引起他好奇的事,安家的势力远远不像你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余家的荣辉国际能在几天之内,就破产,就能看出在商业界到底是一个什么姿态,而且这件事处理的极为隐蔽,可见牵扯势力是多么广泛,现在小姐和宋先生合作的公司,千万不能被人发现,否则,将来的路,绝对不易。”
孙伯说着这些的时候,表情从未见过的严肃,那些年跟在庄管家身后,接触了安家不少的势力。
安然缓缓点了点头,很显然是将孙伯的那些话听了进去,孙伯说的这些,她不是不知道,她虽然身处安家,但是一直都远离了本家,也从没接触过安氏的一切,对于安氏,她只知道钱很多企业遍布华夏的沿袭豪门,其他的还真是不知道。
“小姐,我知道你蛰伏了多年,不过我希望你能接着蛰伏下去,这次安老夫人的寿宴,千万不能出风头,也千万不要惹安家或任何一个人过多的注意,现在我们的势力网完全不堪一击,只要有心人查起,就算有合约约束,不将你的信息外露,也是没有用的,那份合约,也只是一叠废纸而已。”
商业合约是不具有刑法意义的,有的只是民事意义,民事意义无非就是一个利益,对于暗处窥探的人来说,这绝对是一个足够大的突破口了。
孙伯说的这些事,是安然没有考虑到的,不过,她蛰伏多年?这句话让安然哭笑不得,以前她那真不叫蛰伏,前世她确实没有存过争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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