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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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好不容易来趟福州,自然是要去的!忙碌了一上午,各位都累了饿了,先去吃饭,下午的时候再去船厂看看!”唐健大手一挥,呵呵笑道。

唐健四人中午的时候便下榻福州最大的一间酒楼,中午遍尝福州的美食,饭后小憩,严复、欧阳彦青、田阿登四人轻松无比的闲聊着华夏建国之后各省发生显著的变化。

到了下午后,四人在田阿登的带领下来到了福州船政厂,整个船政厂异常的忙碌,造船工人比以前多了一倍还不止。

船政厂的两位总工程师刘青山和李管毕早已经在大门口等候,这次唐健他们要去的是建造神秘战列舰的那个封闭式船坞。

整个封闭式船坞外戒备森严,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在每个进入口都有两个荷枪实弹的士兵守卫,进入船坞的的工人们每人都有一个独一无二的识别身份的卡片,在守门的士兵仔细核实后才能够放行。

严复说道:“这里的守卫比上次来的时候来严密了很多啊!”

田阿登解释道:“严先生,此次新舰的建造已经进行到来最紧要的关头,不允许有丝毫的差错,不然数年心血就要付之一炬了。”

在田阿登给严复解释的时候,唐健左右打量,率先走了过去,只见两个年轻的卫兵板着脸呵斥道:“请出示通行证!”

唐健讶然失笑,说道:“我没有通行证。”

其中一个士兵用枪顶了顶唐健的胸口:“既然没有通行证就不能进去,还有闲杂人等不能在此逗留,我劝你马上离开!”

田阿登刚好看到其中一个士兵用枪顶着唐健,立刻上前呵斥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这是总统,你们是新来的吧?”

那两个年轻的士兵的确是新来的,他们没有见过唐健,却认识船厂的负责人田阿登,那个举枪的士兵回答道:“是田总工啊!我们长官有命令,没有通行证一律不能进出,虽然他是总统,但是依照规矩,还是…不能进去!就算是田总工您带来的人也不行。”

那个士兵把脖子挺的老高,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

田阿登刚想要上前呵斥,唐健适时的制止了他,然后用一种很欣赏的眼光打量着眼前这两个新兵,看起来两人都是十**岁的半大孩子,嘴角还长着绒毛,两人年纪不大,但神色十分严肃,似乎打定了不管是谁来,没有通行证就是不准进去。

就在田阿登拿这两个新来的卫兵没有办法的时候,这时,一个中校军衔的军官带着几个卫兵朝这边而来,似乎是按例巡岗。

那个军官见到田阿登后,立刻笑容满面,上前主动打招呼道:“原来是田总工啊,田总工参加完总统的婚礼回来了?咦?田总工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啊?”

田阿登冷哼一声,说道:“我今天带人过来,可门口的两个卫兵说一定要有通行证才能进去,所以我们被挡在了外面。”

“哦,原来是田总工来客人了。”那军官看了一眼田阿登身后的唐健和严复,顿时目瞪口呆,结结巴巴的说道:“总…统…还有…总理?”

军官认出了唐健和严复,立刻行了一个军礼:“卑职见过总统、总理!”

唐健微笑着摆了摆手,说道:“这是你的部下么?”唐健指了指新来的两个新兵。

中校连忙点头,转身呵斥那两个新兵:“总统亲自来视察,你们竟然敢拦着总统?”

两个新兵见自己的长官发火,唯唯诺诺的解释道:“是长官严令,说没有通行证的,不管是谁也不能随意进出,就是总统也不行!”

中校心中暗骂,两个臭小子,没有通行证不能随意进出那是没错,可你们难道不知道总统是谁么?华夏海陆军的缔造者,我说就算总统来也不能进就只是一个比方?这两个混蛋,还在总统的面前直接给说了出来,这不是让我难堪么?完了,完了,这次总统一定会撤我职的。

唐健见那中校头冒冷汗,上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道:“恩,命令下的好,这两个新兵执行的也不错,我不会责怪你们,相反,我还很高兴呢!”

中校动也不敢动,额头上冷汗泠泠,他不知道唐健说的是不是反话。

唐健笑道:“中校,麻烦你按照程序给我办一个通行证,呵呵,军中无戏言,就应该令行禁止,就算是总统也不能例外。”

看到这一点,其实唐健的心里很欣慰,军中就应该有这样严明的纪律。

很快中校就给唐健等人办好的通行证,临进封闭式船坞的时候,唐健回头对那个中校说道:“很不错,治军有一套,明天随我去武汉加入卫戍部队吧,另外记得带上这两个新兵哦!”

中校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唐健等人转身便已经进入了封闭式船坞。

其中一个新兵眨着眼睛,一脸疑惑的问道:“长官,啥叫卫戍部队啊?”

中校猛地敲了一下问话的那个士兵,说道:“连这也不懂,就是守护咱们首都的部队,保护的人都是总理、元帅、将军什么的。”

……

唐健等人在田阿登的指引下来到了建造新战列舰的泊位,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超过万吨级的庞然大物,已经可以很清楚看出这是一艘战列舰,几百个造船工人正忙碌着,或悬挂在半空中给舰身加固铆钉,或在甲板上用电焊焊接钢板,火光四溅,舰艉的一小部分甚至已经开始涂上了防锈漆。

这样的一个大家伙,足足有两个龙威级战列舰那么大,称之为庞然大物也不过。当初这艘战列舰在内战之初时就开始建造,中间一段时间因为内战的缘故而暂时停工,现在已经恢复了进度。

唐健问田阿登:“还有多久才可以完成建造?”

田阿登答道:“这艘战列舰的主体船身都已经基本完成,接下来的就只剩下安装主炮了,主炮安装一旦完成,马上就可以进行海试。”

田阿登说着从刘青山那里拿过一份关于这艘战列舰的性能数据,然后递给了唐健。

唐健接过来一看,这是一份关于眼前这艘战列舰的各项性能数据:排水量:18110吨(标准)/21850吨(满载)

外形尺度:长160.6米/宽25米/吃水8.1米动力:18座巴布柯克威尔考克斯型燃煤型锅炉;4台“帕森斯”蒸汽轮机。主机输出功率22500马力 推进:4轴4桨航速:21节,续航力:6620海里10节武备:9门305毫米45倍口径火炮(3座3双联装),27门12磅炮,5门18英寸鱼雷管装甲:舰侧水线装甲带102279毫米,炮塔正面279毫米,炮座279毫米,前指挥塔279毫米,装甲总重量约5000吨人员编制:635768人。

从性能数据上看,这艘战列舰采用的是长艏楼船型,取消了舰艏的水下撞角,这艘战列舰与以往了任何一艘战列舰最大的区别就是引用了“全重型火炮”系统,采用九门统一型号、弹道性能一致的305毫米口径的主炮,3座三联装主炮炮塔,舰艏两座,舰艉一座。

这艘最新的战列舰在武备、动力、防护等方面都进行了革新,尤其是火力和动力装置都处于世界领先水平。

田阿登问道:“队长,这艘战列舰暂时还没有取名字呢?”

唐健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就叫无畏号吧!”

“什么?”田阿登惊讶的瞪大了双眼,这也太无耻了吧,不仅剽窃了人家的技术,现在连人家的名字都要抢?英国无畏号的设计蓝图在1905年5月才得到批准,十月份开工,直到1906年2月10才下水。

此时华夏的新战列舰已经差不多可以海试了,比英国的无畏舰早了近两年的时间,队长竟然连人家的名字都剽窃了?

田阿登竖起了大拇指,一副“我服了你了”的表情!

无畏舰的区分:无畏舰还可以分为(早期)无畏舰、超无畏舰、后日德兰型无畏舰、条约型无畏舰、高速无畏舰。值得注意的是,自海军条约时代起,有人不再将此后的战列舰看做无畏舰,但由于这些战舰还是符合无畏舰的核心意义,即“全重型火炮战列舰”,因此严格说仍然属于无畏舰类型。

连续几天三更,也熬了几天的夜了,今天有点疲软,实在顶不住,早点休息一下,今天就两更了。

问一个问题,右手臂麻木使不上劲是怎么回事?求懂得人指教!

第三卷 战火远东 第二十六章 华夏军有异动

“无畏号,无畏号……”严复在一旁不断重复低吟道。

唐健笑问道:“严先生,怎么,这么名字不好么?”

严复毕业于英国格林威治海军学院,对各种战舰都有深刻的认识,看到唐健手上的各项性能数据后,也明白这艘无畏舰在火力、航速、吨位上的优越性。

严复摇摇头,郑重的说道:“没有,无畏号这个名字很好,取义勇猛无畏,象征着海军的军魂。我只是觉的,无畏号战列舰是华夏海军中一艘具有划时代设计的战列舰!”

唐健感同身受,说道:“这艘无畏号是当今世界海军史上第一艘采用统一型号主炮的战列舰,也是第一艘采用蒸汽轮机驱动的主力舰,这是一艘使以往的战列舰在一夜舰旧式话的划时代军舰!可以很肯定的说,当无畏号下海之时,世界上所有国家那些尚在建造或已经建造完成的战列舰会在一瞬间落后,无畏号是战列舰建造技术的分水岭!”

唐健口中所说的评价是后世对无畏舰的评价,而唐健只不过将这样一个新的战舰时代提前了两年而已。

当初在对马海战的时候,北洋舰队的龙威级战列舰对阵三笠号战列舰,由于龙威级战列舰采用两种口径主炮射击时因弹道、射速不同,弹着点观测、火力控制都不能得到统一,使主炮射速和命中率都受到影响。

唐健自对马海战之后,清楚了看到了龙威号的缺陷,意识到单单凭借龙威号是无法驰骋大洋,对抗几个海军强国,于是他便“剽窃”后世无畏舰的建造特点,提出了“全重型火炮”、“蒸汽轮机”、“全面防御能力”三个重要造舰理论。

理论提出之后,便由以田阿登、李管毕、刘青山等数位造船专家亲自试验,经过数年的探索,终于建造出了这艘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无畏号。

唐健有些激动了带着严复等人登上了正在建造中的无畏号舰桥,站在尚未彻底完工的无畏号舰桥中,唐健心中澎湃,只要无畏号一出世,华夏海军实力马上就可以晋升为世界海军强国前十之中!

到时,唐健将不会再忌惮英国的远东舰队,也完全有信心将美国的太白舰队扼杀在襁褓之中,华夏的国际地位也会因为这艘战舰的出世而得到空前的提高!

无畏舰一出!谁与争锋?

唐健在心里激荡一番,随即想到,自己要不要学一下当时的美国太白舰队,将无畏号拉到世界各地游行一番,让那些仍在打着华夏主意的列强们见识一下华夏海军的真实实力!

无畏号的第一战到底是拿谁开刀呢?唐健暗暗想到。

严复等人见唐健骤然沉默不语,眉头微皱,以为唐健又是在为国事烦恼,要是严复知道唐健此时的心里是在烦恼无畏号出世后要不要先拿日本人,会不会讶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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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健想的出神,一不小心脱口而出:“咱们要不要先用无畏号拿日本人练练手?”

严复、欧阳彦青、田阿登、李管毕和刘青山五人顿时石化当场,难道总统把无畏舰当成了玩具了么?先拿日本人……还练练手?

严复尴尬的干咳两声,说道:“总统,那个…日本人自从对马海战和佐世保之战后,日本海军已经被我们打残,联合舰队全军覆没,就连他们最后一艘战列舰三笠号都已经被我们俘获,现在还在华夏太平洋舰队服役呢!现在的日本人,不用说战列舰了,就连一艘像样的巡洋舰都没有了。对付日本人,一艘龙威级战列舰就足够了。”

唐健干笑两声:“骚蕊,骚蕊,这件事我倒忘记了。那要不和俄军海参崴港内的太平洋舰队先干上几炮?”

严复趔趄一下,差点摔倒,只好说道:“总统,自从上次威海卫海战之后,俄军的远东太平洋舰队精锐尽失,用无畏号实战训练一下还是可以的。”

“啊,对对,俄国人也似乎不行了,那现在在远东之上竟然都找不到一个像样的对等对手了,呵呵。”唐健笑道。

李管毕和刘青山面面相觑,这总统的思维跳跃性实在是太大了,刚刚还是壮怀激烈,豪情万丈,此时却一下子变得玩世不恭,两人的脑筋实在是有点转不过了。

唐健见几人一脸的惊愕,随即正色道:“不要意思,不好意思,刚刚那是在开玩笑的,开玩笑的,不要当真。”

严复说:“总统刚刚说的还是有一点道理,日本人自上次战败之后,便大量借外债,以国家的海关税务为抵押,和英国、德国、美国等国定制了大量新式军舰,日本人妄图东山再起,重振海军。虽说如今日本境内并无任何大型军舰,但是东乡平八郎在这几年内励兵秣马,休养生息,重新培养了大量海军人才,而且他们的军舰明年年初就会分批回国,前期回国的战列舰据说有六艘君权级战列舰!”

唐健冷哼一声,握紧了拳头,冷声道:“小日本野心不死啊,竟然不惜大量出卖国家利益,换取一支崭新的舰队,不用说,一定是伊藤博文的注意,还想东山再起?看来是上次打的还不够狠呐!”

严复背部冰凉,怎么总统和日本人似乎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总统似乎想要彻底打垮日本,灭其国,亡其种,连说话的时候都语露杀机。

严复不知道,后世的中国惨遭日本的铁蹄蹂躏,八年抗战,多少热血青年战死沙场,南京大屠杀,毒气弹,三光政策,何止千万的无辜老百姓死在了那场战火中。

这些算不上深仇大恨,应该算是滔天的仇恨,当年的日本人不就是想着将中国灭国亡种么?这些唐健可都没有忘,这种从骨子里透出的仇恨决定了他对日本人的态度。

唐健本来就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当初日本人三番两次派伊贺忍者来刺杀他,就连他那天真无邪的表妹都惨死日本人的枪下,国仇家恨,唐健记得是刻骨铭心。

与其让日本慢慢恢复元气,不如趁它虚,要它命!唐健来到这个平行的时空,本来就是抱着改变历史,弥补历史遗憾为目地。趁日本还没有强大起来,必须要将日本人打垮,打残,后世的国仇,就让自己来报吧!唐健心中暗暗道。

田阿登见唐健表情狰狞,满身杀气,知道唐健又想到了后世日本人对中国人的残忍行径,田阿登轻轻拍了拍唐健的肩膀,轻声道:“队长,放心,我一定会帮你完成你的心愿的。”

唐健很快就恢复了之前的神情,笑道:“阿登,谢谢你,还有严先生,欧阳彦青,谢谢你们。”

严复和欧阳彦青见唐健恢复如常,顿时都暗暗松了一口气,刚刚唐健双目赤红,杀气腾腾,面目狰狞,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杀气,令他身旁的人都不觉打了个冷颤。

唐健笑道:“时间不早了,武汉诸事繁忙,西征北伐迫在眉睫,我和严先生必须要返回武汉了。”

欧阳彦青、田阿登,李管毕和刘青山都点了点头。

唐健又说道:“阿登,无畏号的海试就全交给你了,刘、李两位总工多多费心了。还有,彦青啊,别忘了,我的汽车!”

刘青山、李管毕说道:“总统请放心,我们一定为全力以赴,争取无畏号早日海试!”

欧阳彦青笑道:“总统你也请放心,几个月之后,我保证你能坐上汽车,再也不必为骑马奔波而苦恼了。”

唐健满意的笑了笑,随后和严复两人连夜赶回了武汉。

……

某日,俄国圣彼得堡冬宫。

沙皇皇后亚历山德拉?费奥多萝芙娜正在冬宫的寝宫中歇斯底里的咆哮着,沙皇尼古拉二世则无奈的站在一旁。

尼古拉二世虽然心有苦恼,但是他却不能对面前的这个母老虎发脾气,因为他的皇后是德国黑森一达姆施塔特大公爵路德维希四世的女儿,如今德国在欧洲迅速崛起,已经隐隐威胁到了俄国的边境,尼古拉二世可不想让他和皇后的争端变成德国进攻俄国的借口,尼古拉二世只能对面前这个善于玩弄权术、歇斯底里般的女人无可奈何,她倔强、任性,实在是有些不可理喻,不就是今天没有陪她出去打猎么?有必要像疯了一般发这么大的火?

尼古拉二世是有苦说不出,索性闭上眼睛,全盘接下了费奥多萝芙娜皇后的指责和谩骂。

这时,一个侍从走近上前,鞠躬道:“尊敬的皇帝陛下,陆军大臣兼远东陆军总司令阿列克谢?尼古拉耶维奇?库罗帕特金将军和关东省总督兼驻军司令和太平洋海军司令叶夫根尼?伊万诺维奇?阿列克谢耶夫正在门外等候!他们说华夏军有异动,希望陛下能够尽快的接见他们。”

尼古拉二世大喜,随即拉着那个侍从,一边往外逃去,一边回头说道:“我的皇后,现在有国家大事,我要去处理一下!”说完便消失在了门口。

俄国皇后气着顿了顿脚,眼睁睁的看着尼古拉二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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