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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东北军主帅骑在马上,不由和二来彼此交换过一个眼神之后?却又朝着那些民居撇去一眼,忽然却对着身后的东北军校吩咐道:“传我的军令下去,这火咱们暂时不去救了?先以能救出人来为主。二来告诉你手下的特战队校尉们,去那些民宅之内借些门板过来?”随着这位冰雪城主的一声令下,二来的心中也就此了然。

说是去和百姓们借门板?可哪里又当真是命手下去与人借的?如今整座辽阳城,都处在战火纷飞之时。那里有闲暇时辰,去与那些小民百姓们好好的打个商量的?二来稍稍犹疑了一下,对于这位城主的这道军令,二来的心中早已十分的明白和清楚。知道,自己的这位发小,说是让自己的手下去将门板给借回来?

倒还莫不如说,是让自己的手下特战队校尉们,毫无顾忌的去将那些百姓家中的门板,给就地强行拆下来?随后,在拿来这里使用。而对于其中一些胆敢忤逆与东北军队的人?敢拦阻校尉们,不使其将自家门板给拆走的百姓?其下场自然也就不会好了。依着特战队校尉们的一贯手法,这些百姓的最终结局,就是失踪?

虽然二来也明自己的手下,去干过这样的事情,可并不代表他就此同意,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这道军令。只是,军令如山倒,焉有不加以遵从的道理?只得是默然无语的点了点头,招手叫过一名校尉,对其低声嘱咐了几句什么?却见那个校尉急忙对其躬身一礼,随后是转身带着几十个校尉一同离去。

而对于二来与他的手下相互之间说了什么?这位冰雪城主是一律不加以过问,对于他而言,只是知道最终的结果便可。此时的这三个人,各自骑在马背之上,等着自己手下的军校,还有特战队的消息被传递回来?也不知等了有多久?就在三个人面上对此波澜不惊,却在各自的内心深处,对于那些身受箭伤的军校,更为得有些担忧不已的时候?却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的喊叫声?

三个人急忙各自在马上扭过头,朝着身后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过去?却见那群身穿黑衣的特战队校尉们,正两个人扛着一块木板,在朝着自己这里正疾速的奔了过来。在朝着这些人的背后望过去,却见有不少的手中操持着各种东西的百姓们,正在这些人的背后紧紧地追赶不休?

“仅仅是拆了他们的一块门板而已?至于似夺了他们的女人一般,竟要奔过来要与我等玩命么?”一个东北军校低声嘀咕了一句道。却忽然感到,在自己的后背上似乎有着什么东西,让他对此感到十分的不舒服?且在其心底深处也对此不免感到有些畏惧起来?

急忙偷着转过头,朝着自己身后望去,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的一双目光,此刻正紧紧盯在他的身上?顿时令其心头升起一股不太妙的感觉来。有心想要走过去,对这位主帅解释一番,自己方才嘴里所说的那句话的用意?却又唯恐与更为让这位城主对自己恼火起来?

第一千一百九十四章辽阳马道生死战,敢死马队傲城头

第一千一百九十四章

好在那位东北军主帅,紧紧是朝着他狠狠瞪过来一眼。便不再对其加以理会,只是转过头,继续盯着那些,此时将门板给扛到自己头上的特战队校尉们。眼瞅着这些人奔到了队伍中间,却又有不少的特战队校尉猫着腰藏匿到门板之下,随着门板一同朝着前面的那堵火墙跟前奔去。

等这些扛着门板的特战队校尉们,一直奔到了那些,受了箭伤得东北军校的身子跟前之后。却先以木板将其给遮掩起来,紧接着,躲藏在门板下面的那两名特战队校尉,便各自伸出手,一个抬起起双臂,另外的一个,却是抬起其双腿。照旧是躲藏在门板之下,转过身便朝着身后的军队,便就此奔了过来。

而城头上的羽箭,却如同泼水一般的,跟着便从上面倾洒而下。特战队校尉的耳中,不时地可以听到,羽箭射在木板上所发出来的咄咄声。却是更加快了脚步,一溜的小跑着,终于奔到了较为安全的所在。待这些头顶托扶着门版的特战队校尉们,将那些身受箭伤得东北军校,全都给以这种方式运送回来之后。

却忽然听得,立在三人背后的,整只的东北军队忽然齐声欢呼起来。且不时地将手中的长矛和单刀,连连的刺向空中。却见这些特战队的校尉们,对于这些军校为自己所发出的欢呼声,却仅仅是招了招手,并不见其对这等欢呼,显得有多么的激动。随后,便将那些人全部都送到后面,交与到随军的军医之手,由其来为这些军校加以救治。至于这些校尉们,却又是二番折返回到火墙的跟前。

而此时的所有东北军校,也包括这三位首领,一时都有些不解的,看着那些特战队校尉们,举着门板竟然是直朝着火墙里面窜了过去。看其用意,似乎是打算借着门板的遮掩,也好穿过这道火墙?直达东城门口,再设法打开城门?放城门外的曹家军队进入城内?可这些人刚刚奔到了,离着火墙不远之处。却就见从辽阳的东面城门楼之上,竟如同下起一场豪雨一般?一阵阵密集的雨水,自天而降。

只是令人稍感惊异的,就是这场豪雨落下来之后?不仅是不增将眼前的火墙给浇灭掉,且使得火墙的火焰,毫无预兆的突然便蹿起几丈高。且那些木板上,也都被这等雨水给淋了一个遍。也不晓得怎么回事?一道火蛇是直从地上延伸而来,且在转瞬之间,这些特战队校尉头顶上的木板,也就此跟着燃起冲天的火焰。

如此一来,这些特战队的校尉,以及身后的军校们,心中对此也就十分的清楚起来。这场突然自天上落降下来的豪雨,却又那里当真是一场及时雨?分明就是用来防守城池的火油。看起来,这位镇守在辽阳城内的守将其人,也并不是一个鲁莽的人,而在看其在这守城上张弛得法,分明也不是一个易与之辈。

看起来,想要穿过火墙?去设法将城门给打开,已经是绝无此可能了。却眼前的那面火墙,竟然有着增宽加厚的趋势。且从地面之上,直朝着东北军队的脚下席卷而来。看得出来,若东北军队再不速速的撤离开此地?那最终也就此会深陷在火海之内?看着眼前的这道火墙,让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心中,一时间真是又气又急。

眼瞅着这座辽阳城已然唾手可得,可没有想到,却被一道火墙,就将东北军的步伐给彻底的阻挡下来。却见这位冰雪城主忽然转过头,朝着东面的城门楼上面望去?曹变蛟和二来也不解其用意?随着他的目光一同望了上去。却忽然听到这位东北军的主帅,开口对着曹变蛟还有二来二人吩咐道:“变蛟,你领你手下的军校,即刻让出一百匹不错的坐骑。都挑选那些脚力不错,一旦奔到坡上之时,其脚下亦不会突然发软的战马?”如此吩咐过后,却是又朝着二来吩咐一句道:“挑选出九十八名敢死队的成员,本城主有大用?还有,让他等将弩箭和火铳都准备齐全了。”这句话一说完之后,却见这位冰雪城主催动坐骑,又朝着侧面走出数步远的距离,这才带住坐骑。

而曹变蛟还有二来,此时二人都是一头的雾水?根本就不明白,这位东北军主帅是又朝着曹变蛟讨要马匹。却又转身跟这位特战队首领提出,让他即刻建立一支不足百人的敢死队?可那坐骑明明是一百匹,却又因何非要让九十八个人来参加敢死队来呢?只是心中虽然不明白,却依旧尊令而行。

不大工夫,两个人就依然各自将这位主帅所讨要的人还有战马,都给他准备齐全了。只是看他的下一步,还究竟有何话,打算要对着二人来讲说的?“曹变蛟听令,令你带领你手下的骑兵,待会,紧随在敢死队人马的身后?直等到敢死队的人马奔上了城门楼之上,你等也要跟着立即赶上去?”说罢,却是将身上的大氅脱下,随手放在战马的褥套之内。这才对着二来开口催促一句道:“二来,今日可就看你我兄弟的了。”话一说完,却是带头催起战马,就朝着远处的东面城门的那条马道上,直直的赶奔过去。

眼见这位冰雪城主,竟然是要亲自带领着手下的敢死队,径自够奔东城门楼而去。顿时让身后的这位小马超曹变蛟,以及那位特战队的首领二来,都为此大吃一惊。二人也并不敢多有怠慢?二来转身朝着曹变蛟高声喊了一句道:“变蛟,待我等人马奔上去以后,再过一盏茶的时辰,你才可带领骑兵冲上马道。”说完之后,叫上那些特战队敢死队,虽在那位东北军主帅的背后,直取辽阳城东面城门楼前的马道。

眼见这两个人带领着一彪敢死队骑兵,竟然不顾生死的,直朝着马道上面奔了过去。不得不令这个小马超曹变蛟对那位主帅的安危担心不已?只是,二来临行之前也特为的叮嘱过他。令其只能在一盏茶的功夫过后,才可带领手下的骑兵赶上去。

第一千一百九十五章垂死挣扎辽阳军,战火熄灭终有时

第一千一百九十五章

可也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位东北军主帅还有特战队的首领二来,就此一路沿着马道上去,拿自己的身子去抵挡对方的弓箭,好借着一线之机登上城头?在于辽阳守军去以死相拼,设法将这辽阳城给完完全全的夺取下来?恐怕即便是这位冰雪城主,最终能够带领着这些敢死队人马冲到了城头上?可也会死伤不少的人马。而最令曹变蛟甚为担心的,毕竟这些弓箭可是不长眼睛的,绝不会因为你官高位显?就会在临要射到你的身上之时,却是特意拐个弯?尤其是这位东北军主帅,竟然还亲自带领着敢死队,冲锋陷阵在前,分明就是给了对方弓箭手的一个最好的目标。一个弓箭手射不中,不代表第二个,第三个弓箭手也射不中?

曹变蛟心中既是十分的着急,却又为其担忧不已,情急之下,忽然想到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既然对方能够朝着成下射弓箭,那自己却也可以,吩咐手下的弓箭手,将弓箭对准辽阳城的东城门楼上,给他进行覆盖式的羽箭攻袭。只是在于自己的叔叔分兵之时,因为自己的这支人马,并没有作为主力部队,当真的进攻北面的城门。而仅仅是起到了一定的牵制作用,迫使那位辽阳守将不得不分出一部分人马,亦助与这镇守在北面城门的副将,将这北面的城门给看守住了。可令其没有料到的,或者说就连智将曹文诏也不曾预料到的,却是北面城门先被东北军给攻破了。

而令曹变蛟引以为憾的,就是自己当时作为牵制部队,故此那些门重型火炮,以及一些大型的连发火铳,也就都不曾被带到了北面城门跟前。如今,也无需很多,只要是能有两门火炮在手?自己就可以把这东面城门楼上的一部分的敌兵连带着哪座城门楼,都给他彻底的扫为平地。

虽然就算不能,将城门楼上的敌兵,给他立时便一扫而空?可多多少少也杀杀对方的那嚣张的气焰。同时,也可以给自己的人马一个喘息之机?兴许就能趁着这次机会,让敢死队的马蹄,一举踏上东面的城头。可如今东北军的那些轻重型的火炮,以及那些连发火铳,全都被眼前的这座东门楼给隔在了对面,也就是东城门之外。虽然城外的东北军,早早晚晚的都会进入城内来,可等到了那个时候,火炮和连发火铳在都摆在自己的面前?与自己而言,却又能有何用处?毕竟自己现在就急需这两件东西,可却是隔墙兴叹望尘莫及。

而自己虽然于城外得东北军,仅仅是一墙之隔,却也不亚于,中间竟似隔着万水千山一般的遥远。曹变蛟琢磨了一个来回,却最终还是决意,就照着自己方才最初所设想的那样去做?急声对着身后的亲兵吩咐一句道:“来人,传我的军令下去?调两千人的长弓手上来?告诉给他们,我不管他们能否射中城楼上的敌寇?但中间绝不可以稍有所停歇。将所有的弓箭,都对准城门楼上射。今天,我倒要看看他八旗的弓箭厉害?还是我东北军的弓箭更胜一筹?如果要有可能?能将火箭与本将射上去,却也是可以的。”曹变蛟的军令,自然很快就被亲兵给传承下去。

而这位小马超曹变蛟,却是催动坐骑,到了那道尚不曾熄灭的火墙跟前。仰起头,对准东面城楼上眺望着。而此时,因为眼见城下的这支东北军,已然不再试图穿过火墙,以求能冲到城门口?在将城门给打开,也好能将城外得东北军给放进城内来?自然,这城头上的弓箭也就此停歇了下来。

倒并非是城头上的辽阳守将不想因此而多造杀虐,相反,却是想要节省一些弓箭,也好将其给用到紧关节要之时。若是这么无休止的,将弓箭就一直这么射下去?以求能多多的杀伤对方的兵马。只恐怕,就算是八旗的弓箭,十分凌厉以及,可也无法能对那些躲起来得东北军,在造成较大的伤亡。

而只需城头上的弓箭手,稍稍在多加迟延上个一时片刻的?这城头上的弓箭,却也就此会跟着告罄。好钢自然得被用在刀刃之上,好铁自然也得打一些,结实耐用和有着实际用处的东西。而那位辽阳守将心中对此自然十分得清楚,如今眼见着在内城里面,竟突然毫无预兆的就出现了一支敌方的兵马。

虽然不晓得对方,究竟会有多少兵马进入到城内来?可自己也能猜测得到,大概此时的北面城门,已然失陷在敌手了。如今之计,自己只能是尽人力而听天命了。若是侥天之大幸?自己能将这东面城门楼给他紧紧地守住了?兴许,最后自己还能有着一线的机会?能够将城内的敌兵给他赶出辽阳城外。

而也正因这位辽阳守将的心里,此时还仍自抱着最后的一线希望。自然也就会努力的来节省弓箭的用度,想要将其给使用在必须之时。也就是在最后的关键时候,要以这些弓箭来决定双方,最后到底谁能得到这座辽阳城?当然,若是城内不曾有东北军出现?那这位辽阳守将也就无须,再来为自己的弓箭会不会就此被用个精光而担心不已。因为在城内的工匠房内,如今就储存了大批的弓箭,足可以让城头上的八旗守军用上个一年半载的。

而既然城内闯进敌方的兵马,也就等于切断了城头上的,辽阳守军的各种给养的补充。不仅仅是弓箭不够使用,更让这位辽阳守将担忧的,就是如果自己当真,要这么死死的坚守在城门楼上?那最后,自己和手下的这些军校,却要以什么东西来延续自己的性命?也就是,去吃什么才能让自己果腹,又能继续坚持下去?

总不能,自己当真就去吃,那些战死弟兄身上的肉吧?而此时,驻守在辽阳城头上的辽阳守军,正自苦苦的抵挡着,在东城门外的那支东北军的拼死的进攻之时?却又接到了一个,对于他们而言,明显是不太妙的消息?城内的东北军,居然骑着战马,打算沿着城内的那条,较为狭窄的马道上攻到城头上来?

如此一来,更令那位辽阳守将未免感到有些捉襟见肘的感觉。可更令他感到头疼的事,却还在后面?就在他吩咐手下的弓箭手,将马道用弓箭来给彻底的封堵起来?忽然,从内城的墙根下面,一阵阵的羽箭,径自凌空对着守城军校的头顶上淋洒下来。看这些羽箭,虽是似乎毫无目标的乱射一气。

可也射中不少的辽阳守军,不少的八旗守军,可以说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就已然被羽箭给射中,摔倒在地上。如此一来,自然也就让这些驻守在城头上的八旗守军们,不得不加着万分小心的,寻个可以躲避弓箭的地方。再来对着马道上的骑兵加以拦阻?好在城下的弓箭,只能是攻八旗守军以不备之时。

因城下的羽箭,毕竟是漫无目的射来,只要城头上的八旗守军稍加提防,却也足可应付。而此时的那位东北军主帅也正自带领着二来,还有其手下的特战队校尉们,将身子紧紧贴在战马的后背之上。紧催坐骑,恨不得一步就能跨到东面城门楼上面?便可赶散八旗守军,活捉对方的将领?

可就在此刻,忽然从马道的出口地方,射来一阵较为密集的羽箭。虽然这位冰雪城主身下的战马,左闪右躲得,躲过了头两支羽箭。可第三支羽箭,却恰恰射在战马的脖颈之上,却是因为战马仍然往前奔驰着,故此羽箭射的不是那么的正好。

可也使得战马负痛,立时跟着加快速度,直直朝着马道的前面疾驰而去。第四支羽箭,却是直奔马背上的人射来。却被唐枫挥舞起宝剑,将那支羽箭给磕飞在半空之中。可第二支羽箭,却又是奔着身下的战马而去。却又是射在战马的脖颈正中央处,顿时,马蹄打了一个踉跄,身子直朝着马道的地上抢去。

而这位东北军主帅,却也趁着自己身下的战马倒下的一霎那,随手将宝剑先回插在自己后背的十字攀上,紧接着人已然在马背之上腾空而起。接着在马道上一个前滚翻,早已趁势将身上的火铳给拔了出来。对准前面几十步开外的一个,正以箭头对准自己前心的八旗弓箭手,便狠扣下扳机。砰的一声脆响,一阵白烟随之飘散在马道的上空。只是他这么一来,却也无形之中,将八旗守军的目光,全都给集中到了自己一人身上。

顿时,七八只弓箭,一时竟全都对准他一个人的身上。而这位东北军主帅也不敢有所怠慢?一边极力的躲闪着,一边扬起手中的火铳,对准前方的那些八旗弓箭手们,一一的还击着。而此时,那些敢死队的骑兵也都跟着赶到了这里。二来的战马,却也被八旗守军一箭给射翻在地。

第一千一百九十六章东北铁骑战八旗,辽阳陷落敌将亡

.第一千一百九十六章

逼令着他不得不效法与这位东北军主帅,随手摸出弩箭,一边躲闪着,一边对准前面的八旗弓箭手,施以还击。而二人身后的那些敢死队的校尉们,也有人不幸身中八旗军校一支羽箭。却依旧是不管不顾的,拼死朝着前面的八旗弓箭手们扑奔过来。而那位冰雪城主手中的火铳,再打了几十发的弹丸之后,便就此哑了口。

对此,这位城主心中自然是极为的清楚。知道自己手中的这把火铳到了这时,已经是弹尽粮绝了。而自己一时也无空闲时辰?在来为其重新装填上弹丸和火药。这也使得其手中的火铳,与一根烧火棍比起来,却也强不上多少?可自己此时,已然堪堪奔到了这些八旗弓箭手的身前。

身后的那把赤霄剑,竟也一时无法拔出来,眼看对面的那个弓箭手,将长弓扯开,闪着寒光的铁箭头,对准了自己。就见那个八旗射手一松弓弦,那支闪着凛凛寒光的羽箭,顿时便朝着自己扑面而来。唐枫猛然将身子极力的向后面避闪开,那支羽箭,堪堪擦着他的面颊疾飞过去,他的面颊分明感到了一丝凉意。

待他重新站定身子,却见对方正待要伸手,去箭壶里再抽出一支羽箭来?慌忙之下,将那把火铳轮了起来,对准对方的头部就抛甩过去。那个八旗军校一见势头有些不妙,一时也无法再去抽取弓箭,急忙将脑袋一闪,同时,用手中的长弓,将那件朝着自己劈面砸过来的东西,给格挡在地上。

可还不等这个八旗弓箭手在有所动作,这位东北军主帅却已跟着,一个健步到了他的身前。探出自己的左臂,便狠狠抵在对方的脖颈之上,右手则不管是哪里?一把将对方的衣袍就此给掳在自己的手中。恰恰这个八旗守军离着马道的一面城墙不远,却被这个冰雪城主一路用力的将其给推到了城墙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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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以自己的左臂,死死地横着抵在对方脖颈上,想要用力,去将对方的脖子给他抵断?而那个八旗弓箭手却也不想,就此被对方把自己脖子给折断?一边用左手极力的推着,对方的那死死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左臂,想要呼出一口气。同时,则扬起右手里的那把长弓,用弓背胡乱的抽击着对方的身躯,想以此迫使对方松开自己。

而此时的这位东北军主帅,一时却也无法可施?背后虽是插着赤霄宝剑,可并无机会去将之给拔出来?脚下的靴子筒内,也插着一柄短刃,可也无法拿到手中。背上地兜囊之内,自然也藏着各式各样的武器,也是无法能拿得出来?而自己的身子被对方以弓背,给抽打的可谓疼痛以及。急忙将右手空出来,只是以身子将对方仍然给狠狠挤在城墙边上。伸出右手,意欲去夺下对方手中的那把长弓?可那个八旗军校却是左支右闪,亦是打算将这长弓,给好好的拿在自己的手中?而这位东北军主帅在于对方的打斗之中,右手却忽然摸到了一把散散的,似若是筷子一般粗细的东西?心头顿时明白过来,摸到的恰好是对方插在箭壶内的羽箭。

此时也无暇去多加琢磨?一伸手,将十几根羽箭抓到手中,也不管对准对方身子的何处部位?用手中的那把羽箭,朝着对方身躯上胡乱的扎刺着。片刻工夫,只感到,被自己左臂给死死的,将其抵靠在城墙上的那个八旗军校的身子,逐渐变的软瘫了下来。松开左臂,朝着后面退了两步,却见眼前的这个八旗军校,竟面朝下仆倒在马道之上。可见其已然是被自己,用他的羽箭给就此胡乱的扎死。

方才喘了一口气,忽然感到背后一道凌厉的劲风扑体而来。慌忙错步闪开,恰好将一柄长刀给闪让开。这才得以将身子转过来,和身后的那个八旗军校打个照面。而对方一刀走空,却又拽刀,反手将手中得刀自下朝上斜劈过来。唐枫急忙将身子避开,却将手中的那把羽箭,直朝着对方的哽嗓咽喉,便就此狠狠刺了进去。

却见这个八旗军校一手捂着咽喉的那处伤口,早就已然倒在地上,手中的长刀也早已被其给丢在一旁。此时,这位东北军主帅才得以暂时闲暇下来,偷眼朝着自己身旁左右打量一番?却见那些敢死队的校尉们,也有不少的人,早已从受了箭伤的战马上跳了下来,此时正在与那些,横在马道前面的弓箭手们交战着。

而也有一些敢死队的校尉们,骑乘着战马,闯过了马道,却也连人带坐骑的陷落在辽阳守军的围攻之中。如今的辽阳东面城楼上,可说一片纷乱。到处都可见到辽阳守军,正在与那些闯到城头上的特战队校尉们混战在一起。只是,这些特战队校尉们,仅仅是在催马沿着马道,望城头上本来之时,有一两名的敢死队校尉,不幸连人带马均是身重数箭。最终倒毙在了马道之上,却离这东面城楼,仅仅相差百步开外的距离。

而对于辽阳守军而言,还到从来不曾见过,似自己眼前这等凶悍无比的人马?这些军校,一个足可抵挡住几个八旗守军的夹击,而不会落于下风。且这些八旗守军根本就无法,能将这些人完全都给赶落到城下去?基本上能将眼前这些人给留在马道这里,使其不致于登临到东面城楼上去?

自己就算是烧了高香了,可眼看对方如此凌厉的攻势,自己哪里又有可能?将对方的进攻都给设法拦挡下来?而就在两支军队在这马道之上,来往的征杀着之际?此时立马于城下的曹变蛟,亦是紧紧地,盯着城头上的两军战事?却见那些敢死队的校尉们,正一步步的,将那些辽阳守军给赶到了城头上面去。

心中便也就此晓得,已经到了自己带着骑兵,扑奔对方东面城头的时机。急忙朝着手下的军校传下一道军令,先令那些弓箭手就此罢弓不射。也免得到时候,万一在自己带着骑兵杀到了城头上?却遭遇到了自己的弓箭手的袭击,这件事若是当真发生?自己这可就实在是够丢人的。

待东北军的弓箭手全都撤回来之后,曹变蛟招呼起来,那支早就被他从自己麾下所有的骑兵之中,所挑选出来的一支铁骑。随从在他的马后,一起奔着辽阳城头赶奔过去。而曹变蛟的铁骑,较起所有的的东北军而言,足可当得起铁骑二字。马蹄踢踏的响在石板路上,转瞬间,东北军的铁骑,早已奔上马道。

第一千一百九十七章守将自焚辽阳灭,赶奔清河追八旗

第一千一百九十七章

最初还有一些辽阳守军,奋力的从混乱的人群之中奔了过来,打算将这支此时正打算奔上城头的东北军铁骑,给他拦挡下来。以免的在这东面城头上得东北军是越聚越多?可刚刚奔过来七八个辽阳守军,连手中的长刀都不曾举起来,却被东北军坐下的战马,立时便给撞翻在地。而也有的,稍稍显得机灵一些,急忙闪身避到马道的一侧。却被战马上得骑兵,横着一刀削了过去,一颗人头跟着高高飞起在半空。

而处于东北军敢死队的攻击之下的辽阳守军,本来就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眼前的这些人的进攻?这时却又加入进来一支堪称为生力军的骑兵,结果可想而知。饶是八旗军校在十分的骁勇善战,可对于眼前这等不惧生死,且又凌厉异常的攻击,也是实在有些招架不住。多数的八旗军校被敢死队还有曹变蛟亲自统领得铁骑,给就此一刀接着一刀的砍翻再马道之上。而那些余下的八旗军校,最终不得不胆战心惊的,朝着东城门楼上退回去。

而在此时,那位东北军主帅还有特战队的首领二来,二人各自带领着手下的敢死队校尉们,分别将那些辽阳守军给包围起来。此时的这些东北军上上下下,也并无一个人在去想着?是否应该对于那些肯主动归顺于东北军的辽阳守军网开一面?以待将这些辽阳守军们给分割包围起来之后,就此是乱刀齐下,将里面的八旗军校给剁为肉酱。可以说,在辽阳东面城头的这一场混战,是东北军杀八旗军校最多的一次。

也是东北军第一次,不曾打算留下俘虏。使得每一个特战队校尉,和寻常得东北军校们,都在这辽阳城头的混战之中,彻底的演变成为弑人性命如草芥的恶魔。即便是有不少的特战队校尉的身上中了刀伤或是箭伤,可却往往越发激发了这些人的血性。仿似疯魔了一样,瞪着一双赤红的双目,呲着一排雪白的牙齿,仿佛是要扑上去,将站在自己对面的八旗军校给活活的咬死一般?即便是起手一刀,已然将对方给砍倒在地,却仍似不肯就此罢休?提着刀上去,只待将对方给砍成了几块碎肉,这才转身,继续奔着下一个八旗军校的面前而去。而也有的一些特战队校尉,都有些懒得去用手里得刀,索性将于自己对面的八旗军校,就此一把将其给从城头扔到城下,立时便摔成碎肉泥浆一般。自然,在这等混战之中,多数时候,手中的那柄长兵刃,一时无法能够灵活的使用?自然,就得依靠与这些特战队身上的那些短兵刃。而在这辽阳城头上的于八旗军校的混战之中,敢死队校尉们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只要是能够用来杀人的,能十分简单的将人给就地杀死的?特战队校尉们自然都会一一的使用上。

对于这等凶悍无比的杀伐,饶是以八旗军校这般对于战场上的一切,可谓已经见多识广的人,却也不仅看得浑身发抖,两腿跟着打颤。只一门心思想要离着这帮杀人魔王远上一些,至于能否还守得住辽阳城?却似乎已然将此给置之脑后。随着曹变蛟的铁骑的到来,将马道上的这些八旗剩余下来的残兵败将们,也就此彻底给赶回到城头上去。在战争之中,所谓的那些绝招和名目繁多的招式,似乎已然都无有丝毫用处。

只剩下本能的躲闪和砍杀,谁的力气大,刀招略微精巧一些,躲闪的也算及时一些。也就可能在这等混战的战场之上,越发的能够生存的再久远上一些。在战场之上,根本就没有侥幸一说。即便你眼下能砍杀几十个对方的敌兵,可若是自己就此稍有些松懈?那么下一个,你自己也就会成为敌兵手下的第几条冤魂?

唐枫此时和二来带着身边的这些,浑身上下亦是到处见伤的敢死队校尉们,一直将这些八旗军校给赶杀到了城门楼附近,这才停下脚来。而此刻,曹变蛟的铁骑,自然也一直跟随在众敢死队校尉们的身后纷至沓来。东北军队此时,齐齐的聚集在这马道的出口处,与对面的那群已站成几排的八旗军校,相隔足有百步的距离之远。双方都瞪着对方,手中紧紧操持着各种的兵刃。至于弓箭,在如此短的距离之内,早已被对方弃之不用。这位东北军主帅站在骑兵,还有那些已然是变成了步下的敢死队校尉们的跟前,直直盯着站在那些八旗军校前面的,看上去明显是一幅辽阳守将打扮的人,上下打量着他。而对面的那个八旗将领,却也正在不住的端详着他。

看罢多时,就见这位冰雪城主,猛然朝着前面跨出几步。朝着对面的那个八旗将领高声喝道:“对面可是镇守在辽阳的守将么?”却见对面的那个八旗守将,却也亦是朝着前面走出一步,对其高声回复道:“然,莫非对面的这位将军?果真就是冰雪城的将领么?”他那面刚自说完,二来却也跟着踏出一步,满脸鄙夷的对其言道:“这位乃是我东北军的主帅,也是冰雪城的城主,并非是一般的将领?”说罢,却又退了下去。

“噢。”对面的辽阳守将,竟似乎有些吃惊的噢了一声,随即却又朝着眼前这位,在传说之中被众人给传讲的,就好似一个神话人物一般的城主,又仔细的看了一个来回。又跟着点了点头,却并不在对其再多说些什么?尽管对面的守将对这位冰雪城主显得稍有些冷淡,且在听说他就是冰雪城主之后。

也不曾再其面上,流露出一丝惊异的神情。依旧显得十分的淡漠以及,只是这么注视着,对面的这只已经攻到了自己城头上来得东北军队。依旧有些不太死心的,在心中琢磨着,自己该如何才能够将这辽阳城东面城头给保护好了?使之其不要落在对面的这些人之手?

而对于对面的辽阳守将在听说了自己是谁之后,竟然依旧显得如此的波澜不惊,倒也令这位东北军主帅对其深感佩服。不免又朝着前面凑近几步,对其商量着道:“这位将军,也不知该如何称呼与你?我只想请将军来为城内的黎民百姓多加考虑有一些?如能早一些时辰,来降顺与我东北军?城内也自然会少遭上一些炮火的袭扰?也就可以无人伤亡,不必使城内生灵涂炭。将军日后也定会因此,而留上一个较为不错的名声。不知将军对此意下如何?”说完之后,却是直直盯着眼前的这位辽阳城的守将。看看他,是否会听自己的这几句,可谓算得上是推心置腹的言辞?

却见对面的那个辽阳守将,却忽然对着这位东北军主帅笑了一笑?这才对其回敬道:“若是不想要让城内遭到战祸的贻害?本将倒正也有一句忠告,要说与你听上一听?那就是请你带着你手下的东北军,能够及早的撤出辽阳城?使得我大清国和你冰雪城仍然如同从前那般?井水不犯河水,岂不美哉妙哉?”说完之后,却是仰面大笑起来。

“这么说起来?你我也就无消,再为此来多说些无用的话了?二来,吩咐你手下的敢死队校尉们一声?这个人?我是决意要将他给生擒活捉住的?绝不可轻易的坑害了他的性命,哪怕是仅仅留下他的一条小命亦可。曹变蛟听令,令你手下骑兵即刻准备好弓箭?如今,没有闲暇时辰再来与他等来往争杀?即可用弓箭将其都给射死罢了。”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话一说完,却见曹变蛟就将其手中的那杆银枪,就此高高举在半空之中。

而对面的那个辽阳守将一见大事不妙?急忙转过身,就钻进到了人群之中,转瞬之间,已然全不见其踪迹。而曹变蛟手中的大枪猛地朝着下面一落,立刻,那些骑在马上的骑兵,纷纷取出弩弓,对准前面的这些人,就是一顿的激射。仅仅才一个照面之下,排在最前面的八旗守军,纷纷中箭摔倒在地。

而余下的八旗守军,随着一声高喊,早已在马道的前面,转过身,就朝着那位主将的背后追了过去。而这些东北军的铁骑,自然也不甘被其就如此被这些八旗军校给抛仍在背后?急忙抖动开战马得丝缰,急急得朝着众人背后撵追过去?同时,不断地将手中的那架连发弓弩举了起来,对准那些被东北军骑兵给从后面赶上的八旗军校们,一箭一个,将其给十分容易的射倒在地。只是不曾见到,辽阳守将的身影?

这不得不令人对此感到有些惊异?而那位冰雪城主还有二来,以及听命于其麾下的,那群加入敢死队的特战队校尉们?也无不都跟着赶了上来,再往前走上几十步远?可也就到了那座东面的城门楼旁边。可却依旧并不见到那位辽阳守将的下落?这不得不令这些人为此而感到有些奇怪?

第一千一百九十八章伤兵折将东城头,马蹄急促北风催

第一千一百九十八章

在这辽阳城头上,那位守将可以说是绝无可借此逃遁之处?待将二三十个八旗的剩余残兵,一口气的就给催赶到了,东城门楼的隔门跟前之后。这位东北军主帅这时才发现,那位守将竟然就站在了隔门口处,其手中握着的那把长刀,此刻竟然也被其给归还刀鞘之内。

看其面容之上,竟然显的十分的从容和镇定?这不得不令这位东北军主帅对此深感怪异?本来,眼看着原本自己所镇守的辽阳城,即将被对方给彻底的端下来。哪里还能镇静得住?此时此刻,却应该继续带着其所剩下的残兵败将们,来与自己东北军以死相拼方才令人感到对头?

却见这位辽阳守将,对着这些八旗军校静静的摆了一下手,示意与众军校退进到东城门楼之内?眼瞅着那些八旗军校,一个接着一个的,缓缓的倒退着进入东门楼之内。越发令这位东北军主帅甚觉有些糊涂起来?就连这高大的城墙,都不增挡住东北军的脚步,就单凭着眼前这座,以砖木混合垒建而成的城楼,岂又能挡的住东北军的攻袭?而那个八旗守将也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其却又因何要这么去做呢?

待那些八旗军校都退入到了城楼的隔门以内,却见那两扇隔门,也被从里面给仅仅得闭合上。二来和曹变蛟各自朝着前面靠近几步,二来转过头,朝着站在自己身畔的这位东北军主帅请令道:“请城主与我二来一支令箭,我当为城主去将这辽阳守将给抓到城主的面前?”说完,就等着这位城主的回应?

却见这位城主反而摇了摇头,并不对其方才所言搭话,却是举步,朝着城门楼隔门跟前走了过去。二来和曹变蛟互相彼此对视一眼过后,二人一时无法,也只得相随在其身后,跟着走到隔门跟前。与此同时,身后的那些敢死队校尉,还有寻常得东北军校以及一些骑兵们,亦是跟着走到跟前。

就在这位东北军主帅站到隔门跟前,正在在心中盘算着,到底要不要将眼前这扇隔门给推开?忽然,在鼻子里面闻到一股子来自于隔门里面的硫磺烟火气?似乎,在里面还嗅到了一些,别的较为有些刺鼻的气味?唐枫的心头就不免跟着一紧,急忙轻轻趴伏在隔门的缝隙上,朝着里面窥望一回。只是略微的看了一眼过后,便急忙离开隔门,转过脸对着二人开口吩咐一句道:“二来,变蛟,告诉弟兄们速速撤下东面城楼上?这个守将居然在这门楼里面,囤积了不少的火药和硫磺等物。”二人听了之后,也不由跟着齐齐吃了一惊。

曹变蛟急忙将大枪朝着身后的骑兵们举了起来,又在空中用力的摇晃了一下,对着身后的骑兵们高声喝令道:“听我的军令,即刻都沿着马道与本将撤下东城楼?快。”随着一声喊完之后,亦是带转过战马,催促着跟在自己身后的东北军校们,以及那些骑兵们,加快速度望城下撤去。

二来也跟着催动着手下的特战队校尉们,抓紧功夫,跟随在骑兵们沿着马道往城下撤。而曹变蛟唯恐于身后那些没有战马的特战队军校,以及这位特战队首领还有那位冰雪城主,因为无马可乘,再因此而延误了一些功夫?最终无法能够安全而又及时的撤到城下。便又吩咐手下的骑兵,令其中一部分的骑兵,将自己的战马让给这些人。自然,也并不是令所有人都能骑上一匹战马?只是让这些校尉们还有军校们,统统都是二人骑着一匹战马。即便那些把马让出来的人也是如此,只是除了这位特战队的首领,还有那位东北军主帅两个人,却是分别骑乘着一匹战马。而为了避免,万一对方在乘着东北军肯主动撤下城楼的时候,在背后对其来施以偷袭?

故此二来特意带着一部分的特战队校尉,在后面来为众人断后。而那位冰雪城主,却也是不避危险,也主动与这些特战队校尉们留在了后面。却是拒绝了二来和曹变蛟二人对其的劝告,且又严令与曹变蛟再带着人马赶到城下以后?就要立即设法打开城门,将城门外的曹文诏麾下的军队给放入城内。而曹变蛟最终亦是毫无办法,深知自家的这位主帅哪里都不错。就是在这脾气上有些执拗的很,一旦他决意下来的事?九条牛也休想再拉的回来他。

万般无奈的也只好催着手下的骑兵们,沿着马道朝着城下撤去。而此时这位东北军主帅,却是亲自督令着二来,以及他手下的这些,当初被作为敢死队的特战队校尉们,跟在骑兵和那些军校的背后亦步亦趋的朝着马道的下方走着。心中此时虽然可以说是焦急万分,却对于前面那一堆堆的人马,看起来,一时却也无法能够全都及时的撤到安全之地?也就只好往下这么缓缓的撤离着。

可就在东北军全部往城下撤离之时,忽然就听得从城楼上传出来一声惊天动地般的巨响。众人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脚下的马道砖地都跟着颤了几颤。不少的军校,扭颈回头,朝着城门楼上望过去?首先就望见一朵类似于蘑菇形状的,混合着尘烟,以及泛着卷的,那股股浓重的黑烟,掺和在一处相继扶摇而起。

同时亦有不少的碎砖乱石,也随着爆炸响起的同时儿一起砸向,走在马道上的东北军校们的身上。使得不少的特战队的校尉,和东北军校的头上或者是身上,都被砖石给砸的鲜血淋淋。众人此刻也顾不得旁的?只是一门心思,让自己能够及早的离开此地,方才能让自己安下心来。

也不晓得那个辽阳守将,在城门楼处究竟埋下了多少的火药?城门楼上的爆炸,却仅仅是一个开头。让众人都始料不及的?随着第一声爆炸过后,中间还并没有相隔多久的工夫?在城门楼和马道中央的一处地方,紧跟着却又响起第二声爆炸。这一次,却给跟在队伍后面的特战队校尉们带来不小的麻烦。

走在最后面的两三个校尉,立时被裹进那一片的爆炸当中,几个人随着那四处乱飞的砖石和灰土以及浓烟的扬起,而失去了踪迹。而这位东北军主帅,还有二来却恰好离着几个人,尚还有一小段的距离,使之免遭这次不幸。只是等着为冰雪城主在眼见着自己身后的几名特战队校尉,因此而失去了行踪之后?却如同疯了一般?二话不说,当即跳下战马,便要转回头,直扑奔方才发生爆炸的地方。打算将几个人,给从碎石乱砖的下面给救出来?却被二来和几个特战队校尉,将其双臂给死死的抓住,令其不得靠到那一片碎石地旁边。

第一千一百九十九章营门吹笳覆楼雪,起兵祝纛满旗风

第一千一百九十九章

“二来你这厮,那几个可都是你手下的弟兄?你如何竟敢见死不救?你若再胆敢拦挡着我?我这就免去了你特战队首领的官职,换上一个肯听本帅吩咐的人上来?”此时的这位东北军主帅,早已有些都不晓得,自己的嘴中所说的话,到底都是什么样的言辞?只是一边极力的挣扎着,要往那堆碎石堆上扑奔过去,也好能将被埋砸在碎石和乱砖下的特战队校尉们的身子给刨出来?却是一路被二来和其手下的特战队校尉们,死死的沿顺着马道,朝着辽阳东城门楼下拖去。二来亦是听见,从这位主帅嘴中所喊出口的这句,要撤换自己官职的胁迫言辞?却依旧是不为其所动,只是对其顺嘴回应了一句道“:枫哥,到了城下面,较为安全的地方,你便是命人把二来的脑袋给砍了?二来也绝不会对你有半句埋怨之词的,只要这能让你的心底好过一些便足以。但是,眼下我希望枫哥,你仍需谨记在心的,城下还有城外,如今可还有我东北军校在等着你?岂可任由着你,去轻易孤身涉足险境之地?”说完以后,也不再去理会与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叫骂,和七八名特战队校尉,抱腰的抱腰,拽胳膊的拽胳膊,还有两个人,唯恐与这位主帅在情急之下,再抬起腿来,朝着这几个人的身上踢将过来?

那两名特战队的校尉,干脆索性将他的一条腿,也给分别而又牢牢地抱在自己的怀中,却是跟随着二来等几个人,一同朝着东面城门楼下,用尽浑身气力的,疾速的沿着马道朝下奔走着。身后的爆炸声,却仍然是不绝于众人之耳。也不晓得,这个辽阳守将到底在这东面城门楼上,偷偷地埋下了多少的火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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