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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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浓浓的鼻音以不自然的声调,唐蔓回答了老妈的话,让房仲述纠结的是,唐阿姨一直坚持要唐蔓去客厅说话,莫非唐阿姨也有超能力,知道房间内藏着一个男人?唐蔓自然不会拒绝老妈的要求,只好抱歉的看着房仲述,见冤家露出俺很难受的表情,顿时冲动,她俯下身子,嘴唇轻轻的吻了一下那巨根,而她的动作,令房仲述也冲动了,巨根颤抖不停,击打着唐蔓的嘴唇。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能“颤抖”,被敲中嘴唇的唐蔓惊呼一声,声音有些大,唐阿姨还在门外等着,听到惊呼声,赶紧拍门问发生什么事情;唐蔓白了房仲述一眼,匆匆披上睡衣,然后扑到床边吻了一下房仲述,出门跟她老妈商量事情。

望着依然坚强挺拔,宁死不屈的小述述,房仲述内牛满面的嘀咕道:“不是哥不让你发威,而是时机不对啊!”小述述顿时又是一阵颤抖,表示自个仍然傲立。

唐蔓的小舅是位生意人,今晚谈了宗生意,高兴之下多喝几口,结果醒酒驾车,还好没有撞到别人,倒是撞了一棵树,结果就进了医院;唐阿姨找唐蔓,则是让她去找找关系,罚款不要紧,只要不判刑,最好不要有什么案底。

唐蔓告诉房仲述这件事情后,房仲述翻着白眼看天花板,唐蔓笑的拍了一下房仲述的屁股,然后自顾自的收拾一下,走之前亲了一下房仲述的额头说:“乖,笑一个,来日方长嘛。”

来、日、方、长,多好的成语啊!

对房仲述此时的能力来说,控制情欲是很简单的事情,经过心法与三昧五行丹的调息,悲催的小述述只好委屈的软下去;房仲述返回自己沿海小城的别墅内,望着满天星辰,心情非常的愉悦,严格来说,这是房仲述重生以来的第一场正式的恋爱。

或是再推到重生之前的苦逼生涯,这实际上就是房仲述前后生,第一次正正经经的恋爱,悲催的人生啊!

洞天福地的开发是项极为庞大的工程,不但需要投入无数高手玩家去将怪物清理,还需要进行各类后勤物资的保障;被玩家们占据的洞天福地越来越多,整个洪荒地图也慢慢充实起来,而之前主线剧情出现时,曾说在洞天福地中,能够联系到天庭。

但大家其实都没有找到天庭的踪影,这说明只有在洞天福地中的某个特定场景内,才能够联系到天庭;房仲述的荒神祠在霍林洞天被占据后,实际上己经与天庭产生联系,只是联系并非长时间维系的,而是在特定的时间才会出现,就跟音波频段一样。

房仲述也不知道洪荒到底是需要天庭还是不需要,从目前来看,整个洪荒秩序己经变乱,逆仙、野仙、恶仙四处横行,玩家们很少敢少量出去的,都是成千上万的出动;而野仙们同样数量不少,一出动就是飞仙期以上的数百上千人,这对修真期的玩家来说是场灾难。

好在还有洞天福地的存在,洞天福地内的怪物等级从低到高都有,但想进入洞天福地,就必须加入某方势力,这对习性自由的玩家来说是很难受的;很多玩家羡慕间鹤子,因为间鹤子仍然独来独往的闯荡天下,前段时间,间鹤子很少在游戏内出现,有谣言说间鹤子赚足了,不想再玩游戏,跑到现实中做生意出去。

而间鹤子的排名从第一名跌到第七,现在则跌到了第九,他仍然保持着真仙后期大圆满,大块板砖、神虚子等被压制死死的玩家,现在都己经达到灵仙中期修为;玩家们戏言间鹤子估计是后力不足,现在微软。

没有荒人身份的事情耽搁,再加跟唐蔓的恋情正热,房仲述又重新投入到游戏中,不过,唐蔓在现实中有工作,而在游戏中同样要担负起巨大的玩家集团工作;两人在现实与游戏中相处的时间都是有限的,最后一关仍然没有突破,倒不是两人忙得没有时间做爱做的事情,而是这种事情,总是要讲个情调的,不能一见面就脱了衣服上,这也太没情趣。

房仲述也不是个淫棍,爱情的美好不在于上床次数的多少,而在于感情的交流,两人之间的了解,以及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当然,爱情的初始都是由容貌引起的,长得帅,长得美,吸引到对方,然后才会开始了解对方,最后滋生爱情。

房仲述觉得生活变得很美好,爱情果然是生活的必须品,尽管随着年龄的增长,爱情最终会沦为平淡的生活,琐事的消耗品;但爱情的在最初,确实能够激荡人心,振奋情怀,令人对生活充满希望,阳光明媚。

在现实中如胶似漆,在游戏内,房仲述与唐蔓则各忙各的,并没有太多的纠缠在一起,房仲述其实很想跟唐蔓一起闯荡游戏世界,唐蔓却是不愿意;原因是,一旦被艺皎皎等人知道自己跟房仲述确定恋爱关系,唐蔓怀疑这些跟房仲述有绯闻的女生,也会捅破那张纸,跟房仲述表白,然后,一场混战开始。

唐蔓认识房仲述多久,就认识那些高端女玩家多久,相比对房仲述的了解,唐蔓更了解那些女生,她知道自己的情敌们有多厉害,所以,她没有信心在这场争夺房仲述的战争中取胜。

因此,唐蔓改变策略,让自己的恋情隐藏起来,这样,那些女生就不会将关系表明,从而继续暧昧;等她跟房仲述开花结果,到时候,就算这些女生再来插足,唐蔓也有足够的底气跟实力,把房仲述稳稳的抓在手中。

男人因女人而发动战争,女人同样也会为男人而挑起战争,有时候,长得太帅,真的是一种罪过哟!这是一种装逼吗?嘿嘿,谁知道呢?

房仲述在当“杀手荒人”期间,在游戏内其实也是呆得蛮长的,但是,他的关注点不在游戏内,比如修为的提升,四处打宝等等;他的关注点则是在那些能够在现实中施展的法术,这些基本上都是低品阶的东西,而低品阶的东西,则都是在比较偏远的地方才有出售。

这些地方除了偶尔有几个新手菜鸟出现外,基本上全是npc自给自足的生活,整个洪荒万物都在修炼,路边不起眼的小石头,搞不好就是一头石妖,一根不起眼的小草,搞不好就是草精。

房仲述在那段荒人岁月中收罗了很多低品阶的东西,但能够在现实中施展的则是寥寥无几;而现在,他的重点仍然不是修为的提升,而是“空间传送法术”的探索与搜罗。原因很简单,每次去唐蔓那里,都要跟着她一起下线,这多了很多麻烦,有时候,唐蔓早下线,房仲述就赶不上,所以,必须实现不需要跟人下线,也能够传送到世界各地的方法。

空间传送的类别有多种多样,随机、定点、定时等等,体现的方式有法术神通、符、阵、宝物等等;以前,房仲述以为八步算天诀是与空间传送有关,但等他全部学会后,才发现那是一毛钱关系也没有的。

传送符的内部构造,房仲述也是有学过的,并且在现实中还做过几次实验,花了将近五十万大洋购买材料,最终仍是失败;然后,他又去研究传送阵,经过无数次的失败以及经济损惨重后,房仲述得出一个结论。

他若想实现不需要跟人下线的自行传送,仍然脱离不了游戏虚拟世界,以虚拟世界做为平台,然后输入现实中的地方坐标,从而进行传送;因此,这就产生两个问题,一、现实坐标如何输入,二、虚拟世界的平台如何构筑。

这两个问题是方向指引,其中还会出生更多的问题,但就象写小说一样,有了大纲,就有了主题方向,写得时候卡壳也不要紧;如果没有大纲,那尼玛的断更就是无上限啊!

第十六节 让往事随风让爱情飞扬(下)

“鹰啸声里夕阳西,北俱塞人首尽低;遍地洞天行不得,尼玛世道真艰难。”再一次被人追杀得逃出洞天福地领域,房仲述满肚子悲愤的吼道。他脱离游戏有将近大半年的时候,这段时间当“荒人”倒是蛮嗨皮的,但却耽搁了游戏内的人际交往,以及自己的修为。

虚拟世界的现实与势力比真实世界相对来说要少一些,当然,也只是相对的,间鹤子大半年没有搞出惊天动地的事情,这不要紧;但他居然从“争仙榜”上跌到第九名,尽客仍然在前十,但所有的老鸟都清楚,间鹤子从入游戏以来,很少会长时间的呆在非榜首位置外。

因此,老鸟们怀疑间鹤子是不是赚足了,准备退出江湖;而中鸟们听间鹤子彪悍传说听得多,却没有亲眼目睹过,所以并不是很信游戏第一高手间鹤子,真的彪悍到逆天;菜鸟们也听过间鹤子的传说,但无知者无惧,何况,菜鸟们如今入的都是洞天福地,他们的大佬可是占据榜首的大块板砖,榜眼神虚子,撩衣客等人。

间鹤子嘛!

第九名也尼玛的敢称逆天高手?

不过,老鸟们仍然还是很在乎间鹤子的,因此,房仲述四处撒传音符打探有关“空间传送”信息时,整个洪荒世界各地的传音符,如同雪片般飞向房仲述;这不是无偿提供信息,出售情报的都是口碑非常好的职业玩家,他们不会提供无聊的情报,而是言之有物,至于最后是否能够真正达到目的,这就不关他们的事情。

房仲述收到的信息五花八门,他倒也不急着去登鼎榜首之位,东胜神州、西贺牛州、南瞻部州、北俱卢州,四块大陆疯狂的乱窜;职业玩家们的情报地位,都是直接洞天福地,而现今洞天福地,不是被玩家占据,就是被npc占据,房仲述一接近,就立即遭到驱逐。

驱逐不成,自然武力相向,房仲述再彪悍,最多就是以一敌千,万人的话也只能落荒而逃,若是一千名“飞仙期”高手攻击,他的结局同样也是落荒而逃;尽管他如今跌到第九名,但能够占据洞天福地的玩家,都清楚他曾经是如何的逆天,所以并没有因为他名次跌落,就对他有所松懈,相反,正是因为他名次跌落,反而敢勇于出击,并不担心受到报复。

“轰”,劲气横溢,卷起狂风乱石,成片成片的树林倒塌,地面沆沆洼洼,在这片暴虐的劲气地带中心,房仲述一脸纠结的漫步而行,他冲击真仙跨灵仙的行动再次失败;他如今己是真仙后期大圆满,不同于修真期时的冲品,仙人期的冲品,受天地气机影响极大,简单的说就是“悟”。

看到一只苍鹰飞翔,有可能就悟通,看到一棵野草顽强的破土而出,也有可能悟通;世间万物的变化,就是仙人期跨品的要素。房仲述从北俱卢州的“北都蓝水”福地逃窜出来后,就感到天地间似乎有股气机牵引着他,这种气机就是跨品的前兆,所以,房仲述赶紧趁着有时间,飞到安静的地方准备跨品,结果还是失败。

北都落水福地的大佬叫张兆其,是一名“星官中期”修为的仙人,此人在天庭名声不显,而今却是占据了一座福地,玩家弟子数百万,在北俱卢州极为强横;令房仲述郁闷的是,张兆其似乎早就知道他会来,结果,他刚刚进入“西都蓝水福地”区域内,张兆其就从暗中偷袭他。

按理说,一名星官中期修为的仙人,偷一名真灵后期大圆的“神”,那是一击必杀的结局;幸亏房仲述的三头仙兽感应到危险,在张兆其一击重手打出时,护主成功,而它们却也被打得回“皇井”内休眠,房仲述虽暴怒,但实力不如人,也只能逃窜而走。

却哪里料到,张兆其却是不肯罢休,死命追杀,恰在此时,房仲述感应到天地呼唤,借助气机牵引,成功蒙蔽张兆其的追踪,从而逃过被杀死的下场;受张兆其追杀的影响,房仲述那悲催后世苦逼经历再次涌现脑海,他呼风唤雨洪荒世界将近五年,用游戏时间计算就是将近数千万年,而今,居然落到被人追杀,驱逐的下场,这岂能不让房仲述暴走。

拥有从未来飞来的卡片信息相助,房仲述对游戏动态的了解,是领先所有玩家整整一个月的;未来卡片的信息随着时间,由最初的一条,慢慢的增加到如今的五条,只是每条信息的字数都不是很多。

当杀手荒人期间,房仲述都没有抽取过未来卡片,令他意外的是,这未来卡片居然可以存下次数,也就是一个星期后,若是不取,下个星期就可以唤来两张未来信息片;而他将近大半年没有唤取未来卡片,积攒下相当数量的未来卡片,因此,他的选择余地就大很多。

一些未来卡信息告知游戏即将发生的大事,又或是一些知名玩家即将遭遇到的好事、坏事,这些信息,房仲述不需要,他需要“空间传送神通”的信息;因此,挑挑捡捡之下,很快就将预存下来的未来信息卡片次数消耗干净,幸运的是,他还真的从中找到“空间传送”神通的信息,然后再结合职业玩家提供的情报,再经过他满洪荒世界的乱窜,终于把目标锁定在北俱卢州。

北俱卢州的遭遇并没有让他意外,让他意外的是北都蓝水福地“域主”张兆其,居然会死命的追杀他。冲击跨品失败,对房仲述的打击不大,每次失落的时候,想想唐蔓,恋爱中的男人,就会被甜蜜充斥着全身,所有的负面情绪瞬间就被击散。

爱情,是苦口良药,房仲述此时尝到是甜蜜;因此,从跨品失败地走出来时,他脸上暴虐的表情己是消失,换上的则是一脸花痴般的傻笑。正回忆着与唐蔓之间发生的趣事时,感知内却是有几道神识在移动,房仲述正欲将这几道神识锁定,却不料,对方居然也感知到他的存在,几乎同一时间,那五道神识也向他的神识锁定。

神识一旦被对方锁定,就跟导弹锁定目标一样,发动攻击时,根本就不会有攻击落空的现象;因此,pk时,一方面发出神通攻击对方,另一方面可以干扰对方锁定自己的神识。房仲述的打斗经验丰富无比,在对方要锁定自己时,早就施展出“遮眼术”,蒙蔽自己的神识,不过那五人也不弱,同样在第一时间施展蒙蔽神识的神通。

“东州五怪?”

“间鹤子?”

随着距离的接近,彼此间都认出对方,来的正是东州五怪,魂霜冰月、韩元义、玉小七、傲娇桑麻、寇小翠;这五个家伙如今己是名震洪荒,修为也达到真仙中期,听说前段时间,在东胜神州,与撩衣客、大块板砖及神虚爆发大战,最终惨败,不得不退出东胜神州。

撩衣客、大块板砖与神虚子联合发布声明,驱逐东州五怪,任何依附东州五怪的的玩家团体,在规定时间内,立即撤出东胜神州,否则格杀勿论;归附东州五怪的玩家团休也是相当硬气的,数十上百万的玩家,跟随东州五怪离开东胜神州,进入混乱的“北俱卢州”。

房仲述大半年没有关注游戏,并不清楚东州五怪与大块板砖等三人之间的恩怨,不过,他如今无意与人争斗,找到“空间传送”神通才是关键;;因此,在认出东州五怪后,他返身准备离去,却不料后方传来朝元义的声音:“打人专打脸、杀人会灭口的间鹤子,如今看到闯入他所在之地,居然会掉头就走?哈哈哈,间鹤子,果然是己经坠毁。”

如一具铁桶般的“皇井”散发着凌咧的杀气,迅不及掩耳的朝韩元义砸出,魂相、小七、傲娇、寇小翠早知道间鹤子受不得激;因此,在间鹤子发动攻击时,四人分散而开,开始锁定间鹤子神识,而真仙中期的韩元义,则独扛间鹤子。

扛一段时间肯定没有问题,能够凭一方势力,与大块板砖、撩衣客、神虚子三方势力争取东胜神州主导权,东州五怪肯定不是善茬,同样也不是没有实力;韩元义骑着一头远古灵兽“狰”,手持“三叉刃”兵器,一刃砸中“皇井”,刃劈向房仲述,还有一刃断房仲述的后路。

房仲述“嘿嘿”干笑一声,韩元义一听这诡异的笑声就知道不好,正欲与他拉开距离时,就感到神识一痛,这是神识被对方锁定的提示;皇井,做为房仲述压箱底的宝物,拥有储物、定仙、凝神复识、瞬移、皇尸兵、符碑击、融境、骸龙阵、混沌封印,九种神通。

虽然施展一种神通后,需要隔1分钟才可以施展另一种神通,但“定仙”一出,韩元义修为低过房仲述,再加上“皇井”施展神通是没有征兆的;最重要的是,韩元义己经至少将近两年时间,没有跟间鹤子交过手,对间鹤子的诸多手段有些陌生。

“锢”,左手处浮现一只黑色的手套,正是“鹤唳九天禁制手套”,在没有施展禁制阵时,它拥有禁空、禁飞、禁速的三种属性;由于宝物的神通施展有冷却时间,因此,多备宝物,就能够不间断的打击敌人。

被禁制手套一指,寇小七正飞移的身形顿时一滞,不过化解禁锢的方法非常得多,若是寇小七能够预测出房仲述出手的方向,可以让自己早早的化解掉对方法术,而不会让自己被禁锢。

被禁锢住就无法行动,但她旁边是魂霜冰月,魂霜冰月直接扔一张“解禁符”过去,寇小七在被房仲述第二重打击时恢复行动能力,快速移飞而走;东州五怪自然不会一直挨打,实际上,房仲述锁住韩元义,禁锢寇小七时,魂霜冰月己是发动“音律攻击”。

傲娇桑麻则驱剑而来,玉小七则踏着一条彩虹,手中七彩光芒砸向房仲述,房仲述体内“仙鹤神针”缓缓流转,恢复着他消耗的灵力与神识疲劳;而东州五怪则趁着间隙不断的服食丹药,别看刚才只是短短数十秒的交战,由于双方修为较为接近,就需要动用大招,而大招对灵力、神识疲劳消耗非常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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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宝物则也会消耗神识疲劳,理论上讲,宝物的品阶越高,消耗的神识疲劳值越低,但一旦动用高品阶宝物的神通,那就另当别论;房仲述的逆天就是灵力不会尽枯,神识不会疲劳,他可以在起初阶段处于下风,但打的时间拖得越久,则对他越有利。

任何敢跟房仲述打持久战的家伙,全都成为浮云,而他的这个特点,早就被玩家们摸得一清二楚,虽然至今还没有人清楚,究境是什么原因造成间鹤子,后劲如此十足的原因;但所有老鸟玩家们都清楚,跟间鹤子打,必须在早期阶段击杀或是击败他,否则,拖得越久,对自己越不利。

东州五怪一上场就是大招连连,灵力消耗与神识疲劳自然大,而房仲述虽然拥有强大的后劲,可对方一上场就是大招,他同样也需要大招应付,否则,再有后劲,一旦负伤,肯定影响后续战斗。

六道人影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移动,宝物、仙兽、兵器此起彼落,爆炸声响不绝于耳,打得猛烈,结束的也极为突然;在五人联手也无法收拾间鹤子后,东州五怪迅速跳出战圈,所谓的战圈,就是对方的感知范围,而房仲述看似轻松,但对付五个实力接近的玩家,同样感到吃力。

因此,双方罢手,韩元义的声音幽幽传来,“间鹤兄的实力仍然如此强悍,可喜可贺。”

房仲述才不想听韩元义的废话,收拾不了以前的手下败将,令他极度窝火,因此,他扭头就移飞而走;东州五怪对间鹤子一言不发飞走似乎有些郁闷,面面相觑后,魂霜冰月拍了拍额头说:“忘了这家伙的脾性臭。”

“那合作的事情,怎么办?”寇小翠也是一脸纠结的问道。

“无妨,找申慧敏给他传话。”韩元义露出淡笑说道。

被大块板砖、撩衣客、神虚子三方势力赶出东胜神州,令东州五怪损失惨重,由于东州五怪行事极为不符合高端玩家俗定规则,高端玩家们对东州五怪皆无好感;而有个性的东州五怪同样不在乎这些所谓的高端玩家,游戏内一批相当数量的玩家,极为拥护东州五怪,所以,尽管被驱逐出东胜神州,东州五怪也很快在北俱卢州立下根基。

但把东胜神州的洞天福地丢掉,想在北俱卢州这个游戏内最为血腥、凶残的地方打下一座洞府,肯定要借助他方势力的力量;东州五怪四处联络后,倒也在北俱卢州联合了一批盟友,只是这些盟友实力都不算强悍,因此,偶然间遇到间鹤子,东州五怪就想与他合作。

只是间鹤子消失在游戏内大半年,东州五怪需要知道间鹤子是否仍然是原来的间鹤子,一试之下,间鹤子果然还是原来的间鹤子;出手毫不留情,脾气臭的跟厕所里的石头一样,东州五怪是半喜半忧,喜的是间鹤子虽然跌落“争仙榜”第九名,却仍然具备与榜首大块板砖一战的实力。

在东胜神州时,东州五怪以真仙中期的实力,拼战灵仙中期实力的大块板砖,虽然最终个个负伤而逃,但大块板砖不具备击杀他们的实力也被检测出来;若不是撩衣客、神虚子的加入,东州五怪与大块板砖之间的战争,谁胜谁赢还真的很难预料。

怀着蛋蛋的纠结,房仲述疾飞在北俱卢州的西南群山中,然后申慧敏的传音符,令他停下飞行的脚步,陷入思考中,最终,他还是决定赴约。东州五怪与房仲述之间并没有建立通讯渠道,这五个家伙的个性实在很怪异,搞得高端玩家们都对他们没有好感,也就没有把他们纳入通讯中。

北俱卢州潘候山脉,寒风咧咧,六道人影站立在寒风中,连衣角都没有被风卷动的迹象;韩元义是东州五怪中的老大,他笑嘻嘻的朝房仲述打揖行礼,房仲述直接无视这家伙的礼节,这令崇拜韩元义的玉小七很愤怒,“暗然彩袖”飘然而动,却被寇小翠暗中拉住。

房仲述根本不鸟玉小七的动作,直视韩元义说:“合作之事无需再谈,你们的口碑实在太差,我之所以前来,则是与你们进行一项交易;你说知道空间神通的信息,那么,用什么代价,才可以得到?”

韩元义脸上虽然保有微笑,心中却是叹气,五年前,他们五个人才刚刚十八岁,正是个逆张扬的时候;因此,在游戏内行事无所顾忌,触犯了高端玩家圈子内的俗定法则。起初,他们五人对此毫不在意,而由于他们张扬的性格,吸引了一大批与他们年龄相近的玩家,这令他们认为张扬个性是很酷,很正确的。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游戏内的阅历不断的增加,他们五人才明白,张扬个性并没有错,玩游戏嘛!岂能继续掩盖个性,但张扬个性必须有个度,不把握好这个度,有可能得罪很多。很多个性张扬的玩家,对所谓的高端玩家圈都是不屑一顾的,但他们自己都清楚,这就跟仇富心态一样,实际上,所有人都想进入这个圈子。

东州五怪曾经有机会进入这个圈子,但他们错过了这个机会,由此,高端玩家们联合进行的行动,都没有他们的份额;要知道,高端玩家彼此间虽然有竞争,但在游戏中,玩家间的竞争关系不是唯一,npc也是竞争关系之一。

而npc是玩家们原始积累最重要的垫脚石,如果没有强强合作的话,谁都无法完成原始积累;因此,高端玩家圈的存在,就是提供强强合作的渠道。随着原始积累的完成,高端玩家们之间的合作次数慢慢的减少,但减少是因为npc不再变得强大,一旦有强大的npc出现,他们仍然会合作。

错失进入高端玩家圈,致使东州五怪失去快速原始积累的机会,一步落后则步步落后,无论是独来独往的间鹤子,还是背后拥有庞大势力的大块板砖、撩衣客等人,都完成了原始积累,从而在游戏内呼风唤雨。

被驱逐出东胜神州,不仅仅是因为东州五怪实力处于劣势,也因为他们不属于高端圈内,若是他们属于高端圈内,则可以寻求别的盟友;比如花丛里的尸、球胆墨、艺皎皎等人,只要有强大的利益,就可以在高端圈内找到盟友,从而与大块板砖在东胜神州板手腕。

一旦战局僵持到双方都损失不起,那么,他们还可以寻求高端圈内的其他人进行调解,最终双方可以坐下谈一谈;但可惜,东州五怪自己扔掉进入高端圈的机会,因此,他们在被称为“东胜神州之大怪战役”中,不但一败涂地,最终还被连根拔起。

现在,久不露面的间鹤子居然也是因为他们当年破坏高端圈规则,而拒绝与他们合作,仅仅愿意付出代价来收购情报。

韩元义心中叹息且无奈,他知道自己无法改变间鹤子的决定,同样,他也不愿意改变东州五怪张扬的个性;即是不被接纳,那就继续个性的张扬,走自己认为酷的路,这就是韩元义对自己势力定下的准则。

因此,他拒绝透露情报,双方不欢而散。

第十七节 归来的并不一定是王者(上)

“荒鸿犹未到天宫,神载万法己遮空;洞天福地仙耀照,万物变幻皆神通;上方钟磬满洪荒,下方孤零慌乱中;旧日剑虹空衣客,而今仙家负虚名;若问圣人何处觅,且先寻得神人踪。”

苍凉的歌声回荡在山峰间,这是一首当今最为流行的诗歌,讲述修士们最早寻求飞升,等飞升后,却发现仙人满地走;圣人的踪迹虚无飘渺,但要想知道圣人住在哪里,却需要由修仙变成修神。

洞天福地出现,天庭消失,当初说夺取洞天福地就可以联络到天庭,却哪想这其中仍然需要一道手续;与天庭一起消失的是神,留下来的都是仙,神与仙之间的区别,不是在修为上,而是在身份上,神通、神通,讲的就是神的能力。

房仲述一直不明白,自己明明就是当今洪荒唯一的神,为什么在神通方面,一直无法领先其他仙人玩家;因此,在寻找空间传送神通的时候,他也多方打探有关神,究竟是如何展现惊天动地的神通。

在天庭没有消失前,有72司8部的存在,正神们借助这72司8部,展现出令无数仙人震颤的神通;自然的力量,即是天地法则的力量,圣人与神之所以牛擦,前者悟通法则,后者借用法则,呼风唤雨不是仙人可以办到的,在有天庭时,仙人需要借助天庭道具才可施展,神则需要借助司职功德方可施展。

但洪荒最早根本没有天庭,那么,在那个时代的人,又是如何施展大威力神通的呢?这就是房仲述要追寻的线索,只要他悟通这个,那么,就算他仅仅是真仙后期大圆满修为,那些灵仙、星官、大罗金仙等等,只要不具备神的身份,在他面前全是浮云。

夜的黑暗,覆盖着整个洪荒世界,四块大陆沉静在黑暗中,而洪荒万物却不会因为夜的黑暗,就躲在黑暗中,他们为利益的光明而四处奔波;房仲述对利益的追求之心己经很淡,但他手头上的两件大事,却迫使他不得不在夜间艰难的飞行。

夜,是大自然的力量,它看似无害,实际上,在仙侠世界中,就没有无害的东西;在夜的掩护下,失去转生殿管事的鬼仙们,欢呼着迎接属于他们的世界。脚踏冒着黑色火焰的轮子,手持泣血长枪,背负乾隆圈,大名鼎鼎的哪咤三太子,此时己是沦为鬼仙,大罗金仙的修为,使他率领无数鬼仙,占据了北俱卢州的“元晨福地”。

此福地原是仙人孙真人的领域,而现在,孙真人的头颅正悬挂在哪咤的“泣血焰枪”之上,悲催的房仲述,由于赶夜路而误闯“元晨福地”,此时正被困在鬼仙阵中;洞天福地最早是隐藏起来的,并且由无数的仙人把持,后来被玩家们攻破数处,所有被玩家占领的洞天福地,真正的溶合到洪荒大陆中。

玩家们最早以为只有玩家占领的洞天福地,才会溶合在洪荒中,后来才发现,只要是被占领的洞天福地都会溶合;也就是原主人失去对洞天福地的掌握,其所拥有的洞天福地就会溶合在洪荒内。

在天庭时,房仲述并没有见过哪咤,他当时还以为这小样被封印,而当时也没有什么事情要找哪咤,因此,也不是甚在意他的去处;没想到,哪咤居然沦为鬼仙,所有的鬼仙都是转生殿的囚犯,与天狱不同,地狱的待遇可是非常没有仙权的。

哪咤的形象自然不是小屁孩,他身高将近一米九,面容英俊,只是阴气太厚,使他的英俊看起来有些令人不寒而颤;哪咤一言不发的盯着房仲述,好半晌,才出声说道:“间鹤子,天狱之主,嘿嘿,沦为阶下囚,可有想法?”

再有想法也不能说,瞧这小样的表情与动作,就知道丫在地狱受尽苦难,从而对地狱之主阎罗怀有深深的怨恨,而做为天狱之主,房仲述自然也是躺着中枪;因此,房仲述很蛋定的望着哪咤,抿着嘴不说话,可哪咤需要他说话,才能满足心中那滔天的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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