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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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看着那大吊的时候,突然也不知从哪里窜来一只鸟,直接将那物件叼了起来,房仲述顿感下

体一阵刺痛,耳边听到令他哭笑不得的提示“您的xx被夺走”;卧槽,这还得了,房仲述大喝一声,腾空扑向那只鸟,但那鸟的飞行速度居然奇快无比,房仲述施展最快的速度,也只是与它追了个首尾相接,发出的攻击也皆被那鸟给避开。

撩衣客失去了头、约莫内没有了心、球胆墨少了眼睛、花丛里的尸没有一只脚,夏雪婉君少了对咪

咪,题花十三娘没有了耳朵;所有的天煞地罡玩家都缺少了一件东西,最惨的莫过于房仲述跟夏雪婉君,吊是男人自信的来源,咪

咪是女人傲娇的本钱,没有这两样东西,男人将是东方不败,女人将是春哥。

缺胳膊少腿,瞎眼耳聋的玩家们都在追着一只鸟,十来个玩家追着追着就会合在一起,房仲述在外表上来看是什么也不缺的,撩衣客等人大为好奇,但房仲述肯定是打死也不会说的。

十来个玩家交错擦肩,取走他们物件的鸟正朝十几个不同方向飞疾,所有的玩家都感到在擦肩的时候,原本锁定取走自己物件的鸟失去感知;但很快感知又得新回来,在场的都是很厉害的玩家,不会认为之前的失感是错觉,那么,只能说明如今锁定的那只鸟,并不是取走自己物件的那只。

“先取到再集合商量。”房仲述大叫一声,随后追向那只锁定的鸟,其余的玩家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纷纷继续死命的追。

夏雪婉君杀死那只鸟后,脸色红得快要滴出血,她取到的正是房仲述的物件,而无奇不有的是,房仲述取到的则是夏雪婉君的咪

咪;房仲述望着那对挺拔的乳

房,心中一阵感叹,平时还看不出来,没想到婉君妹妹居然如此有本钱,而这句话也同时在夏雪婉君心中冒起。

对夏雪婉君来说,房仲述这物件实在是太变态啦!这要拿出去评吉尼斯,那肯定是世界第一大吊啊!虽然婉君妹妹平时没有去专门关注房仲述的小弟

弟,但她与房仲述都是西岭玩家,也算是很熟悉的,房仲述若是有这么大的东西,那裤

档如何能够装得下?估计内

裤都要专门去订做,而且平时如何出门?

夏雪婉君纠结到要死,物件取到自然要拿起来,可叫一个女生去拿这么大的东西,那不得羞死人啊?可总不能把房仲述的最爱给扔了吧?左右看看没人,夏雪婉君飞快的伸手将那东西取到手,正要刹那间往储物袋里扔时,那庞大的物件居然在她手上泛起一阵光芒,随后恢复到可令人接受的大小程度,但看起来似乎仍然很大。

夏雪婉婉暗啐一声鄙视自己,怎么可以想到这玩意儿,跟那些外国男优比起来还要大呢?

“贼人,还我的东西来。”一声暴喝响起,但见一位赤果上身,下身仅围着兽皮的猛人,从虚空中出现,朝夏雪婉君手上的东西夺去,夏雪婉君岂会让他夺走,将房仲述的物件扔进储物道具内,就与那猛人打了起来。

房仲述此时也与一位美滴滴的女人打起来,那女人要夺回自己的咪

咪,但这咪

咪取到手时,分明提示着“夏雪婉君遗失的乳

房”,岂能是这莫名出现女人的?保卫乳

房爱婉君,房仲述大吼一声,与那凶恶的婆娘大战一团。

凶恶婆娘岂是房仲述的对手,双方打了段时间后,房仲述假装负伤然后还手攻击,凶恶婆娘惨叫一声欲逃,却被螭龙、朱庇与灭蒙堵住后路,最后被朱庇一口吞掉,倒把房仲述吓了一跳,朱庇跟他这么久,可是从来没有吃过人的啊!

“道爷,她不是人,是荷花精,嘿嘿,有二十多万年份,味道不错。”朱庇回答道。

至从拥有不死神通后,房仲述的打法就越加的猥琐,他经常扮受伤,npc不知内情,眼见自己打得很准,负伤也是很在理的事情,所以就会趁胜追击,结果就被房仲述全击暗袭;玩家们上过一次当后就不会再上当,但这也让房仲述有时候得到便宜,有时他确实是受了伤,仙鹤神针也需要一些是时间修复,若是当时玩家们冲上来狠劈,房仲述估计也就挂掉,但玩家们有了顾忌,反倒是不敢冲上前,让房仲述得了时间修复。

女娲台内无法使用传音符,而这追追打打也让房仲述找不到原来的路,虽说缺少了重要物件,对自己游戏人物没有什么影响,但心里却总觉得拐扭,特别是摸了摸那地方,空荡荡的感觉真是令人蛋碎啊!

如今别想着蛋碎,就是想蛋疼也不可以,要想蛋疼跟蛋碎总得有蛋,可尼玛的连蛋都没有,还如何疼与碎?

“你们说这是为什么?”虽然没有那物件不能跟玩家们讲,但跟自己的灵宠讲还是可以的,三头灵宠见多识广,对房仲述有极大的帮助,有时候也起到智囊团的作用。

“道爷,洪荒时期的女娲补天,听说过没有?”灭蒙刚说完,就挨了道爷一顿揍,怎么说道爷也是洪荒时期的古仙,这样的事情岂会没有听说过。

女娲补天事实上并非共工撞倒不周山,使天破了个洞,在这款游戏中,女娲补天是发生在造人后的事情;由于女娲是混沌所蕴养出来的生灵,而当时无论是巫还是妖,都是吸收天地灵气而自行诞生,并没有所谓的男跟女的性别。

这一点房仲述最清楚,他在洪荒时期时是只鹤,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公鹤还是母鹤,反正洪荒时期是没有性别区别的;因此,女娲就以为人类也没有男女之分,所以,她造出人后,人倒是快乐的成长,但人始终是被圣人造出来的,寿命很短,由于女娲不懂的区分出男女,所以人就慢慢的死光。

女娲这时候才明白自己造出来的第一批人类有缺陷,但洪荒原本就没有性别之分,女娲没地方去搞明白如何能够让人类自行繁殖;好在圣人有的就是时间,而且聪明的很,女娲研究出了男人与女人,男人身上有凸,女人身上有凹。

有了性别的人类确实可以产下后代,但出生一个夭折一个,第二批人类很快又绝了迹,女娲大为不解,为什么婴儿会无法存活下去呢?经过女娲的研究,发现女人类身上不应该只有凹,还需要能够培养下一代的凸,于是,第三批人类出来时,女人类就凹凸有致,而男人却只有凸,人类终于经过几次改进后,开始在洪荒繁延下去。

因此,女娲补天实际上是指女娲完善了人类,而人族最终成为洪荒霸主,掌管洪荒大陆,所以也可以说女娲补天。

“你的意思是,现在我们在女娲台内,就必须重现女娲造人的那个场景?”房仲述瞪着眼睛问灭蒙。

灭蒙点点头说:“女娲造人,补天,乃是她成圣的要素,洪荒若要重现就必然需要这两个场景的出现。”

“依你这么说,巫族那边会出现祖巫大战?”房仲述点点头后又问道。

洪荒时期的巫族可没有现在这么团结,当时的巫族也是混战连连,不但跟妖族打,内部也是打得很厉害,而圣人们对妖族与巫族缺少管束力;原因是这两族都是盘古血脉,就算死亡也可以自行再次出生,可以说圣人们让人族兴旺,也是因为人族好管,并受天地法则约束。

人族要破女娲台需现女娲造人、补天的场景,巫族要破女娲台就必须是内部混战,房仲述可以想象现在艺皎皎与步够基肯定是打成一团;但他手里拿着夏雪婉君的乳

房,究竟要去什么地方,才能够让洪荒场景再现呢?

正思考之际,又是一位npc出现喊着还我东西,上来就是一通乱战,房仲述故计重施,利用假装负伤,再次击杀此位女npc;他不想再在此处逗留,遂带着三只灵宠四处探索,探索途中又遭到几次攻击,一段长时间过去后,他离开之前所在的狭谷内,进入一处平原。

女娲台从外面看似乎不大,但这内里空间却是大的离谱,又有平原,又有山川河流的,房仲述离开狭谷后即遇到撩衣客,撩衣客取到的是球胆墨的物件,房仲述没有说自己拿到是谁的物件,若是说出来,估计夏雪婉君会跟他拼命。

第十二节 即己入局何苦挣扎(上)

人在撕杀中死亡,鲜血在华丽光芒中蒸发,修真者在女娲台内如同失去所有判断与理智,疯狂的与敌对者搏杀;数不胜数的修真者,广阔令人未知的女娲台内部,十来位人族天煞地罡玩家经历十来年后,终于再次擦肩而过。

蔚蓝色的花絮凝成一条宽阔的绸缎,它如同电梯一样,令站在上面的修真者无法停下脚步,为了能够将彼此所得到的物件交易过去,十来位玩家不停的朝后腾跃,以延缓向前移动;房仲述与夏雪婉君交易时,两人的表情都极为不自然,一向豁达且口花花的间鹤子,难得表现出羞耻之态,而夏雪婉君更是羞得头都垂到衣服里,交易在移动中完成,无论是乳

房还是阳

具,在到达玩家手中后皆全部消失。蔚蓝色的绸缎之终点无人清楚,十来个玩家擦肩而过后,再次被单独传送到未知的地方。

潮湿的地面,略有腥臭之味的空气,斑斓五彩的岩石横七坚八堆放在角落,这是一间石室,房仲述离开蔚蓝色绸缎后,就被无数怪物逼迫窜入这间石室内;除了斑斓五彩的石头,石室中

央位置还摆着劈砌齐整的石台,石台长约五米,桌面宽达一米,台面离地约有一米,光滑平整的石台上除了一面铜镜外,再无它物。

镜子框架亦是石制而成,雕画着细致而精密的纹络,镜面呈灰色,手指点上去,镜面泛起一道波纹朝镜面周围扩散而开,但镜面并没有出现其它的变化;房仲述此时略有些明白女娲台内部到底是什么,女娲台实际上隐藏着很多随机任务,玩家们进入后就会有时触动这些任务,无论是打架还是之前的物件丢失与夺回,都是随机任务,而这些随机任务最终汇成一条主线任务,巫族与人族的玩家,谁能够更快的把随机任务做完,凝成主线任务,哪一族就能够进入女娲台的最核心位置。

试了几种方法皆是无法触动那石镜,房仲述最终一咬牙,将自己的神识透入其中,石镜一接触到房仲述的神识,顿时有了变化;但见镜面上出现一幅景象,一棵参天大树顶天而立,那庞大的主干占据整个数万里的地方,枝繁叶茂遮天蔽日。

在有些漆黑的枝叶树干中,一只白色的小鸟卷成一团依缩在枝干与枝干的交接处,庞大的参天大树替它抵挡了风雨,烈日寒霜,亦替它消无一些来自外界的威胁;无数年过去,那只白色小鸟依然在沉睡中,而参天大树从不间断的提供灵力洗伐白色小鸟,这种默默输送一直到某天,白色小鸟苏醒,欢悦的长唳一声,身体瞬息间变大,成为一只白色的仙鹤。

镜中的影像并非讲述房仲述如何从洪荒时期成长起来,而是讲述那棵参天大树的变化,在白鹤离开后,大树依然茂盛的生长,直到时代变迁到巫妖大战,祝融一把火将那参天大树化为灰烬。

当树熊熊燃烧的时,镜面恢复到灰仆仆的颜色,房仲述就听到提示说“盘古乃巫妖之祖、女娲乃人类之祖,而你虽由天地所生,但洪荒原树却是你的母亲。”这一点,房仲述倒是认同,但问题怎么没有后续提示呢?

从石室内退了出来,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怪物群早己消失,顺着被怪物们踩踏出来的道路往前行走,房仲述暗自嘀咕着那么多怪物莫非就是来开路滴?道路极为平整而宽大,每隔千米左右就会有个拐变点,这个数剧极为精确,房仲述也是走得无聊时,默数步伐后才发现的。

之前还可以飞,但看完镜内影像出来后,就无法飞行只能踏着道路而走,仿若道路上有莫名的磁性吸着人的身体。道路两旁皆是茂密的树林,房仲述以前曾随圣人走过路,此时虽然无法飞行与奔跑,但也极有耐心的一直走,也不知走了多少的长时间,路,没有尽头。

前方分明空荡荡无一物,但就是无法继续往前行走,房仲述盘腿而坐,仔细打量着身前的空地,同样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一株青绿色的枝芽从地底破土而出;它遇风而长,无雨亦茂盛,无阳光亦茁壮,它不停的升长,开枝散叶,房仲述所坐的地方亦被它的枝干覆盖,从而使房仲述坐在它的枝干上往空中升腾。

这一棵自然就是洪荒第一树亦称为洪荒原树,房仲述静静的盘坐着,如此枯燥的静坐很是考验玩家的耐心,但任何一位玩家都清楚,有付出就有回报,高风险的付出能够得到丰厚的回报,不需要打生打死,只需要静静坐着就能够有收益,付出一些时间与耐心,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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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是奇怪,大成期的时候都有成劫,到了渡劫期,原本也是有劫的,却因为在女娲台争夺战中提升修为,反而没有劫难降落,也不知是不是以后再一齐受劫;当洪荒原树不再生长且出现枯老的迹象时,房仲述跳落而下,将仙鹤九神针打入洪荒原树中,开始漫长的治疗。

灵气不断消耗又补充,灵力丹络绎不绝的往嘴里扔,洪荒原树的枯老正缓慢的被歇止,但它仍然在枯老中,没有仙鹤神针在体内运转,房仲述的神识疲劳值己是达到最高点;他没有收回仙鹤神针,任由神针在洪荒原树中运转,自己收手盘腿而坐恢复神识,有仙鹤神针的铺助,虽然没有灵力补充运行,但仙鹤神针仍然为洪荒原树提供强大的生命力。

枯黄的落叶悄然消失,断裂的树干落地后没入地底,洪荒原树由最鼎盛时期转入衰落期,它遮天蔽日的枝叶缓缓而消,最终停止在普通大树的规模,随后,仙鹤神针从它体内飞出窜入房仲述体内。

洪荒原树的枝叶发出哗哗声响,房仲述朝它行了个礼,洪荒原树遂连根拔起,朝空中缓缓飞去,最终消失在房仲述的视线中;房仲述抹了一把脑门上的密汗,神识的疲劳会使人物出现气喘,汗水之类的效果,想要保持潇洒的修真者模样,最佳办法的就是制造出神识丹,以最快的速度恢复神识。

洪荒原树消失后,房仲述出现在一个热闹的地方,无数的人正在怒喝,法术神通的光芒照亮整个空间,密密麻麻望不到尽头的修真者,正在互相撕杀;从静到热闹,房仲述还真的有些不习惯,感知内有危险信息传来,房仲述按下那股不习惯,飞快腾移而开,他之前所立的位置己是爆炸连连。

只有转世仙人才有房仲述那样的际遇,其余杀入女娲台的npc与玩家,就象闯荡迷宫一样,一路不断的撕杀破关,最终到达这处名为“蜀山殿”的地方;转战数个区域,才找到紫金武圣这个熟人,这家伙仍然在真罡大成后期,杀心极大,遇到房仲述时正杀得很嗨,房仲述询问一番后就离去,免的耽搁这小子继续撕杀。

蜀山殿是否就是很有名的仙侠门派蜀山所在处,这一点尚未有人知道,没有蜀山派的知名人物出场;不过想想连全真教都跑出来当修真门派老大,那蜀山派这个真正的修真老大,又岂会不出来,看来若是洪荒重现的话,原来的修真门派都会消失,最终形成的都是很强悍却也更出名的修真门派。

人族三件先天至宝此时落到谁的手中,紫金武圣不清楚,房仲述遇洪荒原树前,三件先天至宝己是落到约莫内头上,好象夏雪婉君出了什么意外挂掉;整个蜀山殿非常的庞大,人族与巫族的修真者都在殿内互相征战,至于征战什么反而不重要,如今两族是杀红了眼,有些本末倒置的意思。

两族原本是要进入女娲台最核心位置,保护自己族听希望之星,将本族三宝放到女娲台核心位置中,从而开启三境合一,洪荒重现的剧情;可如今,还记得这件事情的似乎只有高端玩家,就连紫金武圣这样的高手,都暂时忘记要事,反而率人四处征战。

房仲述也只敢在人族玩家多的地方窜,虽有不死神通,但若对方覆盖面极广的集体攻击,他也是会被秒杀的下场,被秒杀的话,仙鹤神针是起不到什么作用的;有时候,最恨的就是没有提示,这很令人抓瞎,但系统就是如此搞怪,玩家又有何办法,只能随大流的四处征战。

体内的仙鹤神针脱离心法运转轨迹,齐齐护住房仲述眉心即是神识所在地,房仲述顿时感神识一阵刺痛与激荡,随后,他从疯狂的撕杀中抽离而出;汗水己是浃背,房仲述抬眼四望,无数的npc与玩家仍然陷醉于撕杀中,他赶紧抽身而走,不敢再进入撕杀战场之内。

这蜀山殿分明就是一个修罗场,它形成一股可以令人陷入嗜杀的负益效果,房仲述若非有仙鹤神针提醒;凭他不死神通的厉害,只要不被秒杀,他就会跟台杀人机器似的,不停的撕杀下去,最终会变成什么模样,没有人清楚,房仲述也不愿意去清楚。

从嗜杀中抽离出来后,房仲述就被传送到另一个地方,女娲台到处是陷井,也到处是考验,只要通过考验,才能够朝女娲台核心更接近;新到的地方除房仲述外再无一人,这自然不代表只有房仲术一个人,从撕杀负益效果中脱离出来,能够护主的兵顺、宝物还是相当多的。

黑白棋子摆放在棋盘上,房仲述一看是围棋,脸就垮了下来,他连象棋都下不好,围棋更是只听过、看过,但就是没有摸过;因此,尽管这个场景中,只有棋台,棋局,棋子等物品,但房仲述就是不肯坐上去下。

房仲述经历了这么多游戏事情,知道游戏的结局都有多种,若是他坐下进入棋局,这场景的结局会有两个,一是他赢后的结局,一是他输后结局;但若是他不入棋局,这场景同样也会有新的棋局,在这之前,他需要有耐心,等下新的结避出来。

“天地一盘棋,你即己入局,何苦要脱离?”

等了极长的时间,终于有声音出现,房仲述轻吁一口气后回答道:“我不会下棋。”

“圣人明规则而掌握棋局,一个圣人手中皆有一盘棋,你不明规则,无摆棋局的资格,亦无下棋的资格;即无下棋资格,懂与不懂,又有何关系?”

“尼玛,这不就是说我只有成为棋子的资格?”

“棋子,执棋者、摆局者、观棋者,摆局者与观棋者皆是同一位置,无论哪个位置,首先都要入局,不入局如何能破局,又如何能执棋,最终成为摆局或是观棋者?”

房仲述有些懂又有些不懂,但声音没有再出现,他知道必须入局,此时,他才发现,自己居然是执棋者,也就是说他己经脱离棋子的身份;但执棋者无法重新开局,只能够在圣人布下的局上,替圣人下棋,至于下的棋好与坏,与执棋者实力有关,圣人会不会出手干扰棋局,这就很难说啦!

走到棋台边,发现这围棋跟现实中看到的也不是都一样,至少白棋上刻着“人”,黑棋上刻着“巫”,而他所坐的位置,亦刻着“人”字;对面并没有玩家亦没有npc,房仲述想了想后,决定把这当五子棋给下了,反正他也不懂。

房仲述落子极快,空无一人的巫棋同样落子快,下了一会儿,房仲述轻咦一声,尼玛的,这巫棋手好象也不会下棋啊!

“卧槽,这人族棋子也不会下棋啊!这不是跟哥一样都在下五子棋吗?”另一个场景内,步够基与房仲述同一时间发现这个情况,顿时出声破口骂道。

下五子棋对房仲述来说自然是轻松的,倒不是他五子棋很厉害,只是能够摆脱不会下围棋的困扰,对他的心理是种解脱,而步够基也是如此;于是,两个家伙在不同的场景内,开始五子棋的撕杀,也不知摆下棋局的圣人,看到好好的棋局,被这两个家伙下成如此乱糟糟,会有何感慨。

白棋不断被吃掉,黑棋同样不断被吃掉,在两位下棋者不知道的情况下,女娲台内的修真者经常会无缘无故的受到伏击与刺杀;明明前后方无人,却突然之间有外族修真者凭空出现,然后会有本族支援者,有时支援者极多能够打败外族,有时候支援者没有再来,就被外族之人灭杀。

但这些修真者皆是npc,游戏虽然也把玩家当棋子,但却不敢让两个玩家掌控无数玩家的生死,否则,此事被捅出去的话,游戏公司就会坐上被告席;而没有在棋局中的玩家们,也并不是没有死亡,但更多的是在闯关中遇到外族玩家,两族玩家撕杀一番后,谁的实力强,谁就能够活命,对于这一点,想来玩家们也不会去计较与深究。

房仲述与步够基下得很嗨,两人丝毫不知道自己手上掌握着无数npc修真者的性命,要说两人下得太过随心就有点冤枉他们,这两人虽不懂围棋,但下起五子棋也是尽心尽力的;从最早的漫不经心,下子极快,到如今下一步皆有思考,可见两人是全心投入到五子棋中,或许会问下五子棋思考个球?可问题是,五子棋也真的需要思考啊!

也不知下了多长时间,房仲述发现自己手上没有白棋,而棋局上则有三粒白棋,同样,步够也发现自己没有黑棋,而棋局上却只有两粒黑棋;残局出现,不待两个玩家想出办法,他们就被传送到了另一个场景。

场景不断的转换,主角也在不停的转换,房仲述成为执棋者时是主角,随后在场景中闯关撕杀时,主角又落到别的人族玩家头上;而巫族艺皎皎、步够基、这两个被称为南疆艺步惊魂的玩家,则在交换着当主角,谁叫巫族只出两个地罡玩家呢?

“间鹤子,间鹤子,我问你,人族有多少神仙?”

“间鹤子,间鹤子,我问你,人族有多少神仙?”

细而尖锐的声音在耳边不断的响起,扭头去寻找却是没找到,感知内亦没有活物的存在,房仲述大为纳闷的同时也感到紧张,若是说话的怪物偷袭自己,自己岂有活命?即是没有偷袭,说明这丫的与自己还处于友好状态。

因此,房仲述回答道:“洪荒古仙好计算,封神之仙亦不难,但真正要说全部的人族神仙,那可就难计算啦。”

“不难,不难,仔细想想。”

那声音回答道,房仲述暗骂一声,如何想?他说洪荒古仙好计算,其实洪荒有很多的古仙根本就无法计算,封神榜里的就全是洪荒古仙;只是好来发生太多的事情,使得洪荒古仙都逃到了天界,但他们并没有入天庭就职,又因为修为极高,可以随意下凡。

因此,修真界内的邪神,通常就是这一类洪荒古仙,而天庭对此也是睁支眼闭支眼,只是在有需要的时候,才会拉出一位邪神做垫背;天庭斩仙台上,染上的鲜血皆是这些不在仙籍的神仙,房仲述等玩家被除去仙籍,也算是与这些神仙同一类。

第十二节 即己入局何苦挣扎(下)

“痴人,痴人,如此易事,却想得艰难。”

房仲述顿时恼羞成怒,骂道:“即是易事,你不妨说来解解我心头之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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