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节（1 / 1）

这个想法刚刚冒起，李大川就反手将玉桂拦腰抱了起来，大步就向寝室走去。

“大川你……你还要啊？”

“那不是你想的吗？”

“你坏死了……”

明天三个女人就会带着村民们出去旅行，这一去又是十天半个月，他很想一次性将玉桂这个娇娃喂饱，虽然这是不可能的。

山雨欲来的压力之下，他其实也需要彻底放松一下，然后和天竹大师拼死一战！就算美日同盟一起来，那又有什么，他这边也是兵多将广！

365章 与狐狸精的交易

黑夜降临，青木村却依旧是一片忙碌和热闹的景象。村民们各自忙和着为明天一早的出行做准备。叶二娃早就醒转了过来，迷迷糊糊地回到了家，他已经忘了要去旅行的事情，也忘了在玉桂家听到的那些让人血脉贲张的声音。最终还是他老婆告诉他旅行的事情，他又才重新激动起来，忙着准备他的零食，他的避孕套。他的梦想还是那样，要带着他的老婆在埃菲尔铁塔下，在自由女神像下亲热一番……

从玉桂家里出来，李大川直接回到了山顶小观之中，敲开了妖王狐天娇的房门。

狐天娇正在木桶里浸泡着，薄雾一般的水汽弥漫在房间之中，遮掩着她的身体。不过这并不影响李大川的视线，凭着他的火眼金睛的能力，就算是真正的大雾笼罩着这个房间，他也能清楚地看见一切。包括被扔在床榻上的乱七八糟的妖王的内衣裤。只是他没想到，刚才明明没有听见任何声音，也感觉不到任何热气流淌出来，他伸手敲门，狐天娇应了一声，于是他推开门，结果正好看见妖王正在泡澡。

妖王狐天娇显然是用是用妖术手段欺骗了他，虽然他并没有感到狐天娇有半点恶意和别的动机。

“对不起……我不知道狐妖王你在洗澡。”李大川讪讪地说着，视线却不受控制地穿过薄薄的热气，落在了木桶之中的狐天娇的身上。

木桶里的水刚好淹没到狐天娇的胸部三分之一处，她斜靠在木桶上，一双雪白的藕臂放在捅沿的两边，很是慵懒的样子。那清澈的热水堪堪淹没到傲人双峰的顶端，将那娇嫩鲜艳的蓓蕾淹没。可是水是透明的，以至于两只玉兔几乎毫无保留地曝露在了李大川的视线之中。比雪还要白净三分，比花还要娇嫩三分。那两粒蓓蕾仿佛是两粒刚从树夹里掉落出来的红豆，鲜艳欲滴，光滑细嫩，惹人相思。

热水的深处，是一段洁白如玉的小腹，平坦而柔软。腰肢非常的纤细，堪堪一握的样子。双腿取在小腹平行的位置，细长却不失圆润的美感。他甚至幸运地瞧见了一团若隐若现的黑影，以及迷人的春光。

李大川的心跳加快了速度，他的呼吸也微微急促了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他的小腹之中冒出来，游走全身。他甚至觉得，他的血液至少比先前提升了好几度的温度，他迫切需要降温。这种降温不是泡在冷水里或者吹一会儿空调就能解决问题的，他发现，狐天娇就是一块能让他凉爽和舒服的冰块，只有抱着她，将她浑身上下都蹂躏一个遍，他才能舒服。

一瞬间就有了如此强烈的冲动，难以抑制，这显然也是狐天娇故意的。普通的狐狸精都能迷得人神魂颠倒，精尽人亡，更何况是道行千年的狐狸精妖王呢？她的手段，尤其是在勾引和挑逗男人的领域里，绝对是独步天下，举世无双。

“咯咯……大川啊，你肯定是很热吧？过来，陪狐姐姐洗个澡，姐帮你搓背。”狐天娇抬起了一只藕臂，在水汽弥漫的虚空之中招了招，示意李大川过去。她的手指纤细修长，葱头也似的白。看女人先看手脚，她的手显然是美到了极致。

宛如梦幻的声音传来，飘飘渺渺，李大川的心神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牵着，就要过去。心中的一丝警觉恰到好处地冒了出来，一丝清明之下，他轻咬了一下舌尖，接着那一丝疼痛的感觉，驱走了心中的邪念和欲望。饶是如此他也不敢大意，跟着又将一股灵力运转全身，镇压残留在身体之中的欲望之火。

看着李大川的眼神重新恢复澄清，狐天娇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这是何必呢？陪姐姐洗个澡就有这么难吗？难道你怕我吃了你啊？”

李大川笑了笑，“你还真别这样说，我还真怕你吃了我。”

“那些民间的传说故事把我们狐狸精描述成了十恶不赦的坏蛋，你们这些人也偏执地认为我们是坏蛋，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我们狐狸精除了长得漂亮一点，哪里有什么过错呢？”狐天娇一副幽怨的样子。如果抵抗能力不够，仅仅是她那个楚楚可怜的眼神就足以让任何男人相信她说的话。

李大川的抵抗力此时恰好很强，他一点也不相信狐天娇说的话。就如同是狼，假如有一天一只狼告诉你，它其实不吃肉，和羊一样只吃青草和树叶，且爱好和平，你会相信吗？如果你相信，那么你离死也不远了。

这就是物种的天性，妖族和鬼族，永远都是黑暗的。倘若失去了这个天性，妖族和鬼族也就不存在了。这个道理很简单，假如石头不再坚硬，和豆腐一样松软，那还能叫石头吗？李大川心中始终坚守这个道理，所以无论狐天娇说什么，他都不会轻易相信，更提高警惕，防备她使用新的妖术魅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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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懂情趣的家伙，真不知道那三个小女娃是怎么看上你这样的木头人的，算了，浪费姐姐的表情和演技。”狐天娇哗啦一下从水中站了起来。也不管李大川就站在门口，慢吞吞地走出木桶，然后捡起衣服，又慢吞吞地穿上。

毫无遮掩，李大川也第一次看见了狐天娇的俏臀。那是一个浑圆的形状，宛如八月十五的圆月亮，用最好的白玉雕琢的月亮。皮肤光滑得没有一丝褶皱，也没有一粒粉刺和疙瘩什么的。肤色比白玉还要白净，充满弹性。李大川忍不住要去幻想，他的手掌抚摸上去的时候，是弹性十足的感觉呢，还是果冻一般细嫩柔软的感觉呢？他甚至还幻想，他要是从狐天娇的后面贴上去，狠狠撞击她的俏臀的时候，会不会很销魂呢？这个想法冒起的时候，他赶紧又咬了一下舌尖，这才勉强控制住自己。

说是不表演了，却处处设下香艳的陷阱，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在挑逗。狐狸精就是狐狸精，和狐天娇这样的妖王级的狐狸精在一起的时候，如果轻易相信她的一句话，心中的警惕松懈哪怕一分，可能都会着了她的道儿。

总算是捱到了狐天娇将衣服穿上，李大川终于松了一口气，“狐妖王……”

“叫娇姐，不然我不和你说话。”狐天娇娇媚地道。

李大川苦笑着耸了耸肩，却还是老老实实地叫了一声娇姐。他之所以来找狐天娇，是有求人家，不可气一点是不行的。

听着李大川叫了一声娇姐，虽然还是勉勉强强的感觉，但狐天娇还是破颜一笑，很是满足的样子。她笑道：“说吧，你找娇姐有什么事呢？娇姐可不相信你这个时候来，只是向我道个晚安的。”

李大川说道：“是这样的，我想请娇姐护送一下青木村的村民。我需要留在三清观充当天竹大师的目标，让他过来，无法离开。但是就这么让村民们离开，我又担心飘渺仙宫的人会对他们下手，所以……”

“所以你就来求我？”

李大川点了点头。

狐天娇咯咯笑了起来，“这好啊，你有求于我，我也可以答应你，不过我从来是不白帮忙的，这样吧，你陪我睡一晚，我就答应你。我敢保证，就算天竹大师亲自来，他也不敢动青木村村民一根头发。”

这个交易听起来是李大川左右都捡便宜，这么漂亮一个女人不但答应帮忙，还主动献身，陪睡一晚，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呢？但只要想一下狐天娇的身份，李大川就不敢有半点这方面的念头。事实上，古往今来，那些自命风流的书生才子，不就是在关键时刻放松警惕，被狐狸精害得精尽人亡吗？

“你不同意？”狐天娇一副吃定了李大川的样子，“那你还和我谈什么？你不会认为我会免费帮你保护那些村民吧？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妇人之仁。都处在这种危险的境地了，你还管那些村民干什么呢？”

李大川说道：“我们的价值关不同，所以也别劝我了，我也不是让你白帮忙，我会给你好处。”

“给我好处？”狐天娇笑了。

李大川将一套邪铁战甲从储物戒指之中取了出来，用精神力触手托举着送到了狐天娇的面前。

“一套战甲……你真大方，这个年代了，谁还穿古时候的玩意？”狐天娇有些不屑地道。她没想到李大川会送她一套战甲就让她这种身份和级别的妖王为他做事。不过，就在仔细看了一眼之后，她的神色跟着就便了。嘴角的不屑的笑容也消失了，满眼惊讶和激动。

李大川笑了笑，“我也不瞒你，这可是从黑暗世界来的邪铁战甲，是异妖族的东西。它能自动进化，不断提升防御力，还能随意更改战甲的形态。这样的宝物，你都不想要的话，我是在找不到什么好东西给你了。不如，你还给我吧。”

“等等……我答应你。”狐天娇跟着就将邪铁战甲收到了储物戒指之中，生怕李大川会拿回去一样。

至此，所有的后顾之忧都解决了，李大川心中更加放松了下来，接下来，等的不过是和飘渺仙宫的一战了。

366章 单独行动

天刚朦朦亮的时候，青木村的男女老少都在村部集合了，然后由青花儿、柳晴和玉桂带领着，登上几辆大巴车。狐天娇亲自押送，安全无忧。谁敢在南极妖王的头上动土呢？天竹大师没这份魄力，美日同盟的西莉亚和雾隐鬼葬丸更没有那份胆量。

青花儿一家也都上了车，复活的老祖宗青德川被送到了防空洞之中，由苗刃峰照顾。这样的旅行，是没办法带着一个昏迷的老人的，虽然他是老祖宗，那也是不行的。

李大川目送几辆大巴车缓缓驶向村外。李小飞那猪静静地蹲在一块石头上，翘着一颗猪脑袋看着东方的朝霞。人类的离别和感伤对他没有半点吸引力。最近他迷上了欣赏朝霞和夕阳，他觉得那样才有深度。有关于猪的深度。

青花儿、柳晴和玉桂都将脑袋探出车窗，一直到看不见彼此了，还舍不得将头缩回去。三个女人，脑袋瓜子里都在回想着，就在昨天，李大川将她们喂得饱饱的羞人景象。这太不应该了，因为她们的心中同时在担忧李大川和天竹大师的一战。

和飘渺仙宫，和腐之忍者团及天人军团组成的美日同盟作战，只要挺过了这一关，那就是幸福的好日子来临了。放眼世界，将不再有李大川的对手，那个时候，她们和他会过上平静而舒适的生活。三个女人也早就勾画好了她们各自的未来。

青花儿勾画的未来里，李大川是一个勤劳肯干的男人，拼命赚钱，然后将钱全部交给她保管。从不花心，每个月有二十五天和她在一起，仅有五天和柳晴站在一起。她会给李大川生好几个宝宝，有男孩也有女孩。她就在青木村的豪华别墅里相夫教子。当然，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她都会花在用李大川赚回来的钱所打造的企业之中，比如集团化的大棚蔬菜加工基地，国际化的养猪场或者国际化的奶牛场什么的。这样的生活，她想想都觉得浑身酥软，幸福到高潮。

柳晴所勾画的未来里，李大川会陪伴着她满世界旅行，没有青花儿。一年的时间里，李大川至少有是一个月和她在世界各地，只有一个月陪青花儿。她和他会踏遍这个地球上最美丽的地方，在每个美丽迷人的地方和李大川滚床单。她暂时不想要小孩，她要先玩个痛快。她要和李大川开世界上最快的车，喝最烈的酒，玩最刺激的冒险游戏。玩够了，她就和李大川在悬空岛修建一个爱的小窝，每天待在一起，依旧滚床单。这样的生活，想想也能幸福到高潮。

玉桂所勾画的未来里，李大川会在山坡上开一片荒地，种点蔬菜或者粮食。每天会在地里劳动，累了就回家吃一顿她烹饪的饭菜。然后她给她揉捏肩膀，或者揉捏别的地方。她要的不是奢侈的生活，也不是惊险刺激的生活，她喜欢平淡一点，和李大川平平淡淡地终老。她不介意李大川有多少女人，只要每个月能来她家几次就好。就是这样，叶子会慢慢长大，她会教她修仙，让叶子也变成修仙者。她会考虑给李大川生个儿子，但不会明目张胆地生，要偷偷摸摸地生。生了以后，就说是领养的。等儿子长大了，她就会告诉儿子，李大川是他的亲爹。这样的生活，平平淡淡见真情，想想也能幸福到高潮。

但是，她们并不知道，李大川对未来的身后其实就一种勾画，简单明了，那就是把她们三个都搂在怀里，一起滚床单。至于地点，青木村的豪华别墅也好，世界各地也好，还是山坡上、树林里，都无所谓。不知道她们知道李大川的这个对未来的构想，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呢？

几辆大巴车消失在了视线之中，许久李大川才收回视线。整个青木村都空了。他甚至能想象，要是飘渺仙宫的弟子去找青木村村民麻烦的时候，发现那些村民居然由南极妖王狐天娇保护着的时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

这件事情，他一点也不担心狐天娇不尽力去做。狐狸精妖王虽然处处勾引他，给他设下一个个香艳的陷阱，但就信誉而言却是极好的。另外，他所给的好处对于狐天娇而言也是一个极大的好处。邪铁战甲在黑暗世界算不上什么宝物，但流落到这个世界却会被同化，产生进化的能力，这样的宝物，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更何况，异妖族和妖族虽然处在不同的世界，但都具备黑暗的性质，狐天娇得到的邪铁战甲一旦进化，有可能会取得意想不到的变化。但这只是一个开头，狐天娇不会满足，她还想从他这里得到更多的好处。这样一来，就不愁她不卖力帮忙了。

“大哥，现在怎么办呢？”苗刃峰清楚李大川的所有的计划，但一想到飘渺仙宫的几百修仙者弟子，还有天人军团和腐之忍者团，他始终还是有一些担忧。

“你和你的人守着防空洞，我已经在防空洞布下三叠防护法阵，还有弹力防护法法阵。除非是天竹大师亲自来破，他的那些弟子绝对没有能力破开。”李大川说道。

“那么你呢？”

“我？我不会给天竹大师攻击防空洞的机会，我也不会给他的弟子活着离开的机会！他们不是围困了整座青木山吗？我要让他们看看，他们围着的其实是他们的坟墓！”李大川的双眼之中迸射出了森冷的神光。

苗刃峰突然就明白李大川想做什么了，他拍了一下李大川的肩膀，“大哥，我知道你要做什么。我跟着你只能碍手碍脚，你小心就是了，我在防空洞之中等你回来。”

苗刃峰走了，整个青木村空荡荡的，不见一个村民在走动。那些市侩的村民们在一天的时间里甚至处理变卖了他们的家畜，猪呀鸡呀呀呀，还有牛呀羊呀什么的，能卖的都卖了。就连守门的狗都牵到亲戚家去寄养了。这样的环境，比鬼子大扫荡过后的村子还干净，你说，飘渺仙宫的弟子们来了，能杀谁呢？就连青木村的一只鸡都无法杀掉。

三清观里也空荡荡的，昔日香火鼎盛的场面已经看不见了。柳晴已经提前向仓黄教授说明了情况，影子特工队也封锁了数条通往青木山的公路。不过，以仓黄教授和影子特工队的实力，他们能做的也仅仅是这一点，对战场进行封锁，避免伤害无辜。这样的战争，无论是仓黄教授还是影子特工队，甚至是中国的军队都无法参战的。这是修仙界的事情，是修仙者与修仙者之间的恩怨。

一个人坐在三清观大门前的台阶上抽了一支烟，琢磨着旅行车队已经离开了青木山，李大川才站起来。这个时候太阳已经完全跳出了地平线，挥洒着无尽的金色光斑。清新的晨风吹拂着山峦，数不清的树木摇曳着树枝，发出海浪涌向沙滩一般的声响。也是这个时候，李小飞那猪终于结束了他的观赏，也结束了他对人生的思考。他扭着肥肥的猪屁股来到了李大川的身边。

“爸爸，你什么时候给我介绍个对象啊？”这就是他想了一大早晨的事情，他的人生思考，他的深度也就在于此了。

“等这次危机过去以后再说吧。你留在这里镇守三清观，你老爹我去附近看看。这个时候，飘渺仙宫的弟子怕是已经开始行动了。”李大川昧着良心说道。他是绝对不会给李小飞找对象的，但现在却是要借用李小飞的能力的时候，可以忽悠一下他，提升他的战斗激情。

果然，李小飞那猪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好！爸爸，我就守在这里，谁敢过来，老子吃了他！”

李大川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赞许。

“那个日本妞怎么样？”李小飞突然说道：“她一直留在山顶小观之中，我现在就去跟她生米煮成熟饭？”

“滚！”恼羞成怒的李大川一脚踢了过去。他对于李小飞那绝对是忽悠，却没想到这猪居然立刻就要兑现，还看上了河间由美子那种敌对派系的女人，真是养子不孝！

说到河间由美子，李大川踢出的脚最终收了回来。一大早他并没有看见河间由美子，狐天娇和他达成了交易，为他护送青木村的村民，那个日本腐之女忍却没有露面。这个时候她会在山顶小观之中干什么呢？

一念至此，李大川再也站不住了，风一样地飞向了山顶小观。李小飞那猪想跟来，但一想到父亲大人留下的镇守三清观的命令，活生生地停顿了下来。这关系到猪的性福生活，他必须得认真对待。

搜遍了整个山顶小观都没有看到河间由美子，却在她居住的房间里发下了一张纸条。

“离开这里吧，大川君，你无法对付来自飘渺仙宫、天人军团和腐之忍者团的联军。我无法说服父亲大人放弃针对你和大川派的行动，他代表的是日本国的利益，没有选择。我也没有选择，请你原谅。”

一团灵火从指间冒出来，瞬间将纸条分解成看不见的灰烬。李大川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如果河间由美子什么也不说，直接离开，他在战场上或许还要好面对，偏偏人家留下了这张纸条，字里行间透露着关切的情意，他就无法在战场上将她当成真正的敌人了。他很清楚，河间由美子留下这张纸条，其性质已经算是对腐之忍者团的背叛了。

从山顶小观出来，借助邪铁战甲的飞行能力，李大川直接从山峰上飞掠而下，直接投入了山脚下的一片山林。这是他的地盘，飘渺仙宫的弟子入侵这里，只能算是猎物，而他才是猎人！这是中国的领土，美国的天人军团和日本腐之忍者团入境这里，将有来无回！

大川派宗主的一个人的猎杀行动开始了。

367章 四方杀一人

马龙是飘渺仙宫的二代弟子，在以和珅为首的四个一代弟子没死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冒头的机会。天竹大师甚至不会和他这样的弟子说话，更别说是亲自指导了。但现在不同了，四大弟子一死，他和另外三个二代弟子迅速上位，接替了原来四大弟子的地位。天竹大师不仅是跟他们说话，还亲自指点他们的修练，配给法器和宝物。这样的好处，在以前是做梦都不敢想的。

就是今天，接到进攻命令的马龙带着自己的队伍从一片树林里往三清观方向挺进。那些弟子有些是斯巴达人，有些是蒙古人，还有一些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来历的家伙。不过他有信心，只要磨合一段时间，他就能和他们打成一片。他甚至看上了一个新疆籍的姑娘，那姑娘算是他的助手，有着窈窕的身材，皮肤又白又嫩，更重要的是那新疆姑娘有着一双白种人才有的蓝眼睛，非常迷人。他的口味比较特殊，一直喜欢身材高大的白种人妹子。

一百多修仙者在树林里散开，缓缓地向三清观挺进。树林里满是枯枝落叶，还有不知是谁丢在草丛之中的卫生纸。一百多个修仙者走在这样的环境里，下脚无声。马龙看了一下北面的方向，在那个地方也有和他一样的领头者带领着一百多个弟子向大川派挺进。他心里其实觉得没这种必要，好几百个修仙者还对付不了一个大川派？更何况，还有押后的美日同盟。

这么大一个阵容，对付一个只有几个人的大川派，至于费这么的事吗？马龙甚至觉得，前任四大弟子死在大川派的手里简直是不可思议，他甚至怀疑那是杜撰出来的故事。李大川和他的手下，有那么厉害吗？他一点也不认为。

不过，事情还是出了一点意外。一大早几辆大巴车明目张胆的地驶向包围圈，那些村民和李大川的三个女人居然在这个时候出去旅行。那三个女人和青木村的村民居然敢在这个时候直接冲关，简直就是不知死活！本来他认为封锁公路的同门师兄弟会大开杀戒的时候，却传来消息，这支旅行队伍居然由南极妖王狐天娇保护。那个狐狸精更直接扬言，谁要是敢动李大川的女人一根头发，不管是哪门哪派，她都要灭个干净。那些村民也是，谁要是敢伤害那些村民，就是和她作对！所以，无论是谁，都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几辆载满人的大巴车驶出视线。

这是赤果果的挑衅，是威胁，但谁又敢触狐狸精妖王的霉头呢？只要认真想想一整个妖族构成的国度，还有狐天娇和北极鬼王西门吹穴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盟友关系，谁敢啊？别说是失去了四大弟子的飘渺仙宫，就算是风头正盛的美日同盟也不敢说个不字！

狐天娇不可能保护那些村民和李大川的女人一辈子，等干掉了李大川，灭掉了大川派再收拾不迟。天竹大师是这样的想法，他手下的弟子也是这样的想法。所以，就在大巴车离开青木村的时候，他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天竹大师已经在青木山四个角布置了封锁法阵，在天空之上也有一个更大的封锁法阵。五个法阵构成了五门金锁阵，李大川和大川派就等于是监狱囚室之中的囚犯，或者，瓮中的那只鳖，伸手就能抓到，一指头就能灭掉！

树林里没有一丝风，安静得可怕。

一手拿着飞剑，一手捏着法符的马龙突然停顿了下来。就在刚才的一下眨眼之前，他隐约看见了一道黑影从天落下。他不确定那是谁，但就在那一下眨眼的功夫之后，一声惨叫突然响彻了整个树林。

“杀！”马龙一声大吼，当先冲了上去。他的反应非常之快，也非常之正确。他虽然没有看清楚那笔风还快的黑影是什么人或者是什么东西，但敢出手偷袭飘渺仙宫弟子的人就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那家伙或许很厉害，但这片林子里却有一百多个飘渺仙宫的修仙者弟子，只要将他围起来，就是死路一条！

散布在四周的飘渺仙宫的弟子听到马龙的吼杀声，一窝蜂地向中间涌过来。传出惨叫的声音的地方很快就被包围了起来。看着喉咙给切开三分之二，倒在地上只管喷血的一个二代弟子，马龙的心顿时一片冰凉。能在一百多个修仙者的面前击杀一个半仙境末境的二代弟子，且还是当着一百多修仙者的面，却还能做到来无影去无踪，这是一份什么样的实力？

恐惧的感觉在每个飘渺仙宫的弟子心间滋生，压抑的气氛也在树林里蔓延开来。每个人都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仿佛那喉咙被切开三分之二的人不是那个已经死了的倒霉蛋，而是自己。让他们担忧的是，谁又能保证下个被切断喉咙的人不是自己呢？

马龙回头看了一下他中意的新疆籍的维吾尔族的姑娘，她没有发现他在看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地上的尸体。她的脸色一片苍白，白净的额头上也冒出了一片细密的汗珠。那是冷汗，因为恐惧和紧张而产生的反应。她有个很拗口的名字，阿卜娜?买买提。

“大家不要慌，对手很卑鄙，但他不会再有机会得手了，大家小心一点，一旦发现那家伙，立刻围杀！”马龙大声说到。

“对，卑鄙的家伙，出了偷袭还能干什么？别让老子看见，看见了就扒了他的皮！”一个三代弟子附和地道，气焰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