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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大常委会的副主任和检察长相比,权柄却实在是不可同日而语。

从赵建辉来到了河东省之后,第一把火烧掉了齐涛,然后第二把火烧掉了黄秋晨和尹志昌开始,他的心里就惶惶不可终日。尤其是黄秋晨的事情,弄不好就会牵连到自己的身上。所以

,他才请来了袁帆坐镇,邀请了岳林生和程婷等人过来坐坐,其目的就是联络感情,到时候常委会上会有一个为自己说话的人。但是现在看来事与愿违,赵建辉想动自己,岳林生和程

婷等人现在可不会为自己说话的。

自己做的事情自己知道,因为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离开检察院,所以很多事情自己还没有处理妥当,尤其现在接任自己的人居然是原来被自己一直打压得死死的检察院党组书记刘南

起,要是被他揪住了自己的小辫子,不要说赵建辉,就连刘南起都不会饶了自己。

想想就是一阵后怕,万不得已,李根生还是给京城去了电话,向老领导袁永健汇报了河东省的形势。其实袁永健现在作为常委、中央政法委书记,工作范围放眼全国,一般情况下是不

会在意河东省如何如何的。

这一点,李根生是清楚的,老领导的脾气秉性他也摸得比较清楚,要是老领导知道这几年他在河东省做了什么,可能不用别人,老领导就会第一个不放过他。所以,里面的实情他是不

会说的,在汇报“工作时,他重点汇报了岳林生和程婷等人现在改换门庭,紧抱赵建辉大腿的事情,然后再说了几句袁帆到河东省来的事情,最后才说起当初您老人家制定的以煤炭促

进全省经济增长点的规划被人家贬的一钱不值……

关于河东的经济形势有多复杂,袁永健心里还是有数的,已经到了不大力改革不行的地步。当初自己在制定经济政策的时候,那些办法算是好的,但是现在过去了十几年的时间,世间

万事万物都在变化,难道河东省的情况就不能改变么?李根生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当然,他能有这个认识,这不代表他那些“旧属”,也了解这些情况,必竟这些人的影响面还太

小,袁永健也不会把一些实情向他们说清楚,不知情对他们更好。

但是现在看来,有些人不知情,却是要惹出祸事的。赵建辉是什么人,什么脾性,他不能说知道得很清楚,但却也知道,只要是挡住他去路的人和事情,他是会不遗余力坚决剔除的。

所以,对于李根生说的这个事情,袁永健没有生气,反而很少有的对李根生多说了几句:“根生同志,世界万物都不是一成不变的,不管是政治的还是经济的潮流都在不断的变化,作

为一个干部,找到顺应河东省经济发展的正确道路,才是对河东省人民最好的回报。不管处在什么样的一个位置,都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现在,河东省人民推选你担任人大副主

任,这是党和人民对你的信任……”

挂了电话之后,李根生就有点傻眼了,心说早知道是这个结果,我还不如不打这个电话呢。

没等到下班,李根生就给老婆严美兰打了个电话:“老婆啊,收拾收拾东西,去国外找儿子吧,下了班我还有点事情,就不回家了。”

第八卷:情意绵绵缘自生第一千三百八十九章 自动送上门的炮弹

“老李,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听说今天人家把你的检察长给撸了?”他老婆一听就急了,虽然儿子女儿现在都在国外呢,但是她却实在是不愿意去。自己二十六个字母认不全,到了国

外连话都不会说,出去了之后又能干什么呢?那还不得闷死啊。

一提这个话头李根生心里就不舒服,压抑了一天的怒火突然之间就爆发出来了:“你他娘的说什么呢?什么叫做我的检察长让人家给撸了?不会说话就别说,没有人拿你当哑巴……”

骂完了之后,李根生拿着小包就走了出去。没多长时间,他就出现在了一栋楼房的房间里面。在这栋房间里面,住着的是他的小姨子,也就是黄秋晨的老婆严美菊。看到严美菊正坐在

客厅里面看电视,李根生放下手包换鞋,熟练地跟在自己的家里一样,一边做着这些,还随口问道:“没出去吗?”

“现在我能到那里去?”严美菊转过脸,有点幽怨的看着她说道:“躲在这地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小山的事情到底怎么样了啊?我和姐姐就这么一个弟弟,你不是说没事的

么?现在可怎么办啊?”

因为黄秋晨的死,李舒云请来了京城的专家,已经把目标锁定在了严小山的身上,只不过那小子倒真的算是个汉子,被抓进去十几天却硬扛着没有承认。

“别说这些让我烦心的话,我刚才来的时候和你姐刚吵了一架。这种日子马上就过去了,我已经和你姐姐说了,你们这几天就收拾收拾东西去米国,这里不能再待着了……”他一边说

着,已经走到她的身边。他伸手往严美菊的胯部搓去,嘿嘿地笑起来:“走了之后再见你就不容易了,你这地方得给我管住了,老外那东西可不是好惹的,能把你这里戳掉底……”

“干什么?整天想着下流事!”严美菊的脸上一红,笑着骂了一声。从二十五六岁就跟了这个男人,结了婚之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从没有断过,就连女儿都是李根生的,黄秋晨不过

是挂名的丈夫,戴着一定绿油油的帽子却不敢吭声。有的时候严美菊想想,要不是自己这个样子,也许黄秋晨也走不到今天这个地步。

“什么是下流事啊?不下流你会爽啊?”李根生筵着脸把美菊揽了过来:“我今天很不舒服,不要说那些扫兴的话,赶紧的把裤子脱了……”

“你真的很变态!现在是大白天的,就想这事了?”严美菊伸手在李根生的裤裆上摸了一把:“真的好硬哦!不过,我要做晚饭了,你想都别想!”

“迟一点再做吧,我现在就想吃你,从老黄出事儿之后,我们有很久没做了吧?”李根生说着,便要脱她的裤子。

严美菊挣开他的手,站起身径自走向厨房:“哼,你说这话谁信呢?我是没有做过,但是你在外面不是还有很多相好的女人么?这么多天你会闲着?骗鬼呢?”

李根生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把她翻坐在自己的身上:“你知道的,当年要不是先见了你姐姐,我一定娶的人是你。我身边就算是再多的女人,那不过都是逢场作戏,我心里最喜欢的

人还是你,这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说我这么多年做的每一件事情还不都是为了你……”他一边说着,一双手就伸进了严美菊的睡衣里面,往她胸前摸去。

“嗯……”严美菊含糊地回应。

“你说我这是怎么了?身边那些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年轻又漂亮的,可我就是只喜欢你一个人,和你在一起,我才最放松、最幸福……”李根生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了严美菊腰间睡衣的

带子。

“不知道!我老了,都四十三岁了,人老珠黄的,谁知道你这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严美菊微微的闭着眼睛,任凭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

“还说不知道?水都流这么多了!”李根生一边笑着,一边把湿乎乎的手在严美菊眼前扬了扬:“你看,这是什么?”

“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严美菊羞红着脸,也伸手李根生的裤子里握住胀起的旗杆,轻轻地抚弄起来。

“呵呵,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娇憨的样子……”李根生的情绪也因此被提到了极致,这一刻,失去了检察长位置的失落感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他的手解开了缠在她腰间的两根很细的带

子,低声道:“坐上来……”

“不要,人家还得做饭呢……”一边做说着不要,严美菊却已经往前挪了挪身子,任凭身下的男人一边温柔地搓着自己的峰胸,一边慢慢地“中原”。

“啊……啊……”随着李根生的进入,严美菊从咽喉里发出舒畅地声音。

“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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