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1 / 1)
我听着那道门方向传来哗哗的水声,心里就止不住地兴奋起来,我刚才让商诗先去洗澡,可别以为我是谦谦君子、礼让女士,谁又能懂得我那因焦渴而变得邪恶的心灵,我变态般的想法是,商诗成了僧尼,我这辈子是没有机会用手抚摩她那光洁滑腻的柔嫩皮肤了,那我总不能就这么干巴巴地守着她干瞪眼吧,直接触摸不行,间接感受总还可以吧,她洗完澡以后,那体味,那气息,那香喷喷的感觉一定还会在里头萦绕一段时间,然后我乘机而入,将商诗遗留在里头的气息彻底吸入我的体内,我的身体基本上也是可以得到一定程度的抚慰的。
我越想越美,眼一瞥发现了商诗的外套,便想着刚才商诗掏手机的情节,心念一动,对了,以前和商诗的手机可是有过几番离奇的接触,或许那里头会有对我有用的大秘密。我还不趁机悄悄研究一番?
第124章 商诗手机中的惊人秘密
我心惊胆战地把手探向那件高贵典雅的呢子大衣,衣服的质地很好,摸上去柔软细腻,上边还沾着商诗动人的体温,我细细把玩了一会,如同摸着商诗那嫩滑的皮肤,如果不是担心商诗冷不丁跑出来,我肯定会扑到那件衣服上让她紧紧贴着自己的老脸磨蹭。
我摩挲着衣服上商诗残留的气息陶醉了一小会,不敢耽搁太久,又赶忙将黑手转向了外套的衣兜,做贼心虚,待我哆嗦着从衣兜里掏出商诗那个小巧精致的手机时,我浑身都快被紧张的湿热感融化了,我甩了甩手腕,使它能够恢复足够的灵巧,便迫不及待地摁开功能键,寻找起里边的惊天秘闻来。
我首先点进了短消息栏目,因为我突然又对那次我给商诗发短消息而没有得到她的回复一事耿耿于怀起来,结果搜寻到的信息让我大吃一惊,只见收件箱里满满当当排列了好几十条短消息,却没有一条是打开的,我的那一条就夹杂在其中,前边那个小盒子方方正正的表明它也还是一个尚未开苞的处男。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打开我那条短消息确证了其中的内容后,颇觉好奇,就又点开了其他短消息来查看,才发现原来那些消息大多是些电信公司做广告的,也有骗人的中奖消息,甚至还有那什么“午夜是否孤枕难眠......想听妹妹那旖旎刺激的情话吗?...请拨什么什么号码”等之类的色诱广告。再看那些短信显示的时间,最早的连九几年的都有,我皱眉略一思索,大致就明白了什么个情形,一定是商诗不懂收发短消息,虽然现在是高度信息化社会,但生活中不乏这样的跟不上时代节拍的古人,尤其象商诗这样还投奔佛爷怀抱的人,心思都在那些泥塑木雕的古董上边了,不懂也不去探究这些高科技的玩意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要是早一点知道商诗不回我短信是这么一回事,我估计会乐疯了,但是现在一想起商诗不过是一个带发修行的僧尼这一事实,身体上所有的兴奋点都如同洗了个凉水澡,连个泡都不冒一下了。
我无奈苦笑,心思转动之下,又去查看起手机的电话薄来,我想看看商诗都和些什么样的的名字交往,结果打开以后,却又让我大感愕然了,那个电话薄里竟然只有五条记录,对应的称呼分别是:爸爸、妈妈、潘天高、冷欣月、李医生。我一开始还不服,又在那个小小的电话薄里翻箱倒柜地寻找起来,最终,我相信了我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事实,商诗只在手机里存储了五个人的手机号码,而让我心尖都跟着颤动的是:这仅存的五个人里头竟然有我!
毫无疑问,除我之外的四个人肯定都是商诗生命中最亲密或者最亲近的人,她爸爸,她妈妈,她老公,至于那个冷欣月,因为姓冷可能不是她的同胞姐妹,但凭直觉一定也是她情同姐妹的亲人。既然这样,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商诗已经把我归为她最亲密的人群中的一员?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喜悦了,我浑身刚才还在洗冷水澡,这下就彻底泡了桑拿浴,而且是加了浓郁蜜汁的桑拿浴,那种热烈的欣快感荡扫了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愉悦一瞬间冲击了我的头脑,我一阵眩晕已经分辨不清天上人间今夕是何年!管她商诗是僧尼还是菩萨,只要她心里有我,什么都不重要了,爱做不做其实也无所谓,不有一句话说,***的最高境界就是用精神插入彼此的身体么?商诗已经用她的精神世界包裹了我的小鸡鸡,我为什么还非得将小鸡鸡插入她的身体使她遭受肉裂般的痛苦?可以了,足够了,满足了,我的精神喜悦和身体愉悦已经超越了一切,上了云霄!
我喜滋滋地、美颠颠地又去查看商诗的通话记录,结果又让我张口结舌了,她最近倒有不少通话,就是那个冷欣月,这不是令人惊奇的,这之前确实有很多次她拨了我的电话,这也不是令人惊奇的,在拨我电话之前又给潘天高拨了很多次电话,这还不是令人惊奇的,令人惊奇的是,那里头仅分别各有一条她和她爸爸和她妈妈的通话记录,这倒也不是最令人惊奇的,令人倒吸一口凉气的是,这两条通话记录显示的时间竟然已经久远到了2002年,这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商诗自从2002年以后再没有用她的手机和她的父母联系过?
我心头真是好生疑惑,心动之下,我掏出了自己的手机,下意识地偷偷瞄一眼卫生间的方向,便象做贼一样哆嗦着把商诗这几个最亲密的人的手机号码录入了进来。我的想法是,即便不是为了窥探某种隐私的需要,凡是跟商诗有亲密关系的人,我手机里存储他们的号码这心里头也会颇感亲切的,当然,我在录入潘天高的手机号码的时候还是犹豫了一下,一方面他已经是具尸体,另一方面我不希望和潘天高相关的东西能与我有丝毫牵连,哪怕只是一个没有生命力的手机。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我准备舍弃潘天高的手机号码的时候,我脑海里冷不丁突然冒出了一个离奇的想法,我想,我是不是应该给潘天高打个电话,如果说得准确点,是不是应该给潘天高的尸体打个电话?因为至今为止,潘天高裸体现身我的病床事件还依然是一团没有显露任何蛛丝马迹的迷雾,他的衣物除了一条扑朔迷离的裤衩之外,其他的还不知道下落何方?那个该死的赵警官也跟我打马虎眼不肯透露他们查到的一星半点的信息,那我就唯有自己找个时间给潘天高尸体的手机打电话了!
我被自己的想法弄得心里发毛,但还是心惊肉跳地将潘天高的号码记录了下来,我很不情愿潘天高的名字出现在我的手机里头,所以我心理变态般给他的号码起名为“尸体”。
做完了这一切,我赶紧将手机还回到了商诗大衣的兜里,坐正了,这心头还砰砰跳个不停,好在卫生间的门还没有什么动静,我的心情才有了慢慢平复的时间,不过等心跳略一平缓,我突然又按捺不住了,因为我想起了商诗的另一个电话号码,就是她给赵警官留的那个,从逻辑上推测,她不可能在同一个手机上两个号码来回倒腾,所以她应该还会有一个手机,想到这里,我又兴奋起来,将商诗的外套再次抱了过来,把罪恶的黑手伸上了她的另一个口袋。
果不其然,我的手指探摸到了那个硬硬的家伙,连忙掏了出来,手机机身看起来比较新,应该是才买没多久的,我急急忙忙进入了它的身体进行了一番探索,这个手机里头的东西就比较明朗了,短信箱里依然是些从没有被打开过的短信,而电话薄里却林林总总有好多电话号码,似乎都是些当官的,因为那名字都叫这个长那个长这个主任那个主任的,其中赵警官、吴警官、巴所长的电话号码也赫然在目,甚至还有我曾经听赵警官提到过的那个什么方市长,不过令人略感奇怪的是潘天高的前妻方露的电话也夹杂在里头。再看通话记录里头显示的似乎就更显然了,大部分都是和这些警官、所长、局长、市长的联系,通话时间也都是发生在潘天高裸体死亡事件之后,我串联着前后经过大致想了想,似乎也就明白了什么一种情形:商诗为了潘天高的死亡一定与警方或者说官方在进行着密切的接触,而且应该是为此还特意买了手机。难道她对潘天高的死还耿耿于怀吗?她都已经念佛吃斋了,为什么还摆脱不了这些尘世的恩怨呢?又或者是她本就因为潘天高的离世才万念俱灰而皈依我佛?
不能再想了,想也想不通,而且一想起商诗还有可能对潘天高旧情难忘,这心里就象被一只粗暴的手紧紧揪住了般地生疼,我手指哆嗦着将手机归还给了商诗的衣服,就强令自己老实回到沙发上坐端正了,并严禁自己再做任何思考,静静等待诗美人出浴归来。
不过这商诗洗起来还真是细致啊,我都心胆俱寒地对她的衣服连篇累牍进行两次侵犯了,她还在里头一丝不苟地洗着,看来她真成了个不折不扣的佛门弟子,不想染一丝世俗的尘埃了。哎,我心爱的诗姐姐,你倒是痛痛快快入了空门,你把我这个满身尘泥的俗人孤苦伶仃地扔在这个尘世痛不欲生,你就真能心安理得地诵读你的经文?我的胸口不经意飘来一丝苦闷,哀切几欲使我无法呼吸。
我外形象个泥塑一样静坐在沙发上,眼睛望着卫生间的方向,似乎能隐隐听到水在商诗美丽裸体上哗啦哗啦流动的声音,我的脑海里又情难自已地出现了水雾氤氲中商诗那凹凸有致、婀娜多姿的绝美裸体,一股热流就又从***猛地滋生,并迅速向头顶肆虐,一瞬间就搅动得我刚刚平静一点的躯体又风生水起、波涛汹涌起来。哎,同意住到商诗这个大别墅里来,并且每天都要经受这样的折磨,真不知道是一种幸运还是一种不幸!
在我神思紊乱地想着的时候,卫生间方向的光亮突然一变,然后一个楚楚动人的美丽身影就晃荡在了我本已迷醉的眼神里。那一瞬间的惊艳让我促不及防,我情不自禁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并不由自主往前紧走几步,不过还好,这个大客厅的空旷和硕大的肃穆静寂气息在我一走动的瞬间便立刻无情地将我包绕,使我立刻变得冷静下来,要不,我真地无法想象我能控制住自己不冲上去拥抱那样一种迷人的风景。
第125章 潘天高的裤衩再现
前方的商诗太美了,她穿着一件雪白淡雅的睡袍,柔顺黑亮的长发接受水的润泽以后显得更加明媚清新,略微有点凌乱地披散在圆润的肩头和翘挺的前胸,向周围的空气中散发着妩媚诱人的光芒,清丽素雅的面容上挂着平淡柔和的微笑,完全不染一丝世俗的尘埃,由于刚刚出浴归来,她周身朦胧不定地飘忽着一层淡淡的水晕,在那洁白如云的睡袍和玲珑剔透的优美曲线上丝丝缕缕地抚触着,让人如同置身于仙境,使人产生一种完全不顾及人间身份而想要冲到此仙境仙游一番的冲动。
我眼睛直直地看着商诗款款地向我走来,呼吸凛然间已经浑然不觉自己身上的生命气息。直到眼前那个曼妙圣洁的身姿携着光晕和诗意清晰地显现在我的视野里,并且用一种柔美动听的声音抚弄着我的耳鼓,弄得我的耳朵痒痒、心里痒痒、身体痒痒的时候,我才算找回了一点已经颠三倒四的魂魄。
商诗柔声说:“李医生啊,我已经洗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也去洗吧,换洗衣服我都已经找好了,就在卫生间里头的壁柜上,你一进去就能看到的。”
我使劲眨了眨眼睛,略微晃了晃身子,迫使自己回到现实中,让心态变得平和了一点,才发觉自己的老脸略微有点燥热,也就有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淡淡地笑说:“恩,我这就去,谢谢商诗姐这么周到。”
商诗竟然调皮地眨眨眼睛,柔柔地笑了一下,就向沙发走去。
看着她这么可爱的神情,想着她已成僧尼的事实,我内心不禁苦巴巴地笑,却又止不住心醉神迷地往卫生间走了过去。
卫生间里也很大,足足有我的十个棺材盒子那样大,墙壁也是那种素淡的白,浴缸非常宽大,也很精致,感觉有点象水晶宫,淋浴喷头和水龙头都是乳白色的,弧线优美、色泽清雅,面朝浴缸的墙壁上果然有个壁柜,木料看起来很讲究,是那种古色古香的紫红色,不知道是不是檀香木,散发着典雅的香息,壁柜半边门是打开的,格子里整齐码放着一堆清新的衣服,无疑,那就是商诗找来给我换洗用的。而壁柜所在墙壁的墙根下整齐排列着几个电器,其中有一个应该是洗衣机,其他的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在这边的墙角里还有一个白得发亮的马桶,让我略感意外的是,在靠近里边的那个墙角壁上竟然还有一扇门,我跑过去打开看了看,外边却是连着一个木阶做成的楼梯,蜿蜒盘旋向上,原来这里是一个通到楼上去的楼道。我关了门走了回来。
来到浴缸旁边那张犁花木的太师椅旁,这张椅子应该是用来放脱下来的衣服用的,因为椅子前边摆着几双浴鞋,有方方正正的男鞋,也有玲珑秀气的女鞋,其中一双湿漉漉的还冒着热气,应该就是商诗那双美丽的秀足刚刚抚摩过的。
我没有选择那些男鞋,却将脚丫子有点变态般地钻进了商诗穿过的那双鞋里,站在它上边兴奋地脱光衣服后,还美美地感受了一下,然后就奋不顾身扑进了浴缸,因为浴缸里边残留着的商诗那美妙动人的体息必然更多更真切。我先没有放水,而是将我丑笨的裸体紧紧地趴在浴缸的底部,虽然冬天的缸底已经有点发凉,但我一想起商诗那美妙的裸体刚刚就是躺在这上边的,我便五心烦热、热血潮涌、激情四溢,哪里还有心思去管自己身体的寒凉。我调动全身心的细胞和精神去捕风捉影般地死命感受着商诗遗留下来的气息,获得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心灵快感。不过,即便如此,我还是觉得不过瘾,我又歪头在浴缸里细密寻觅起来,然后又掉过身子到另一头去寻找,功夫不负苦心人,我终于找到一根柔软润泽的乌黑毛发,不长不短,很难判断是青丝还是阴丝,不过没关系,只要是商诗身上的东西,不管是长在上边还是下边,我都一样的喜欢,我将那根柔软的小精灵紧紧地捂在掌心,又静静地贴在胸怀,陶醉了好一会,直到身体上的寒凉越来越浓厚,寒意象刀锋一样不断削刮着我脆弱枯燥的皮肤使我再也无法忍受的时候,我才放弃了这种无谓的爱抚,依依不舍地将这根美丽的毛发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太师椅上我的衣服兜里。
洗完澡出来,我去壁柜上拿衣服穿的时候,我就看到了在那一撂衣服最上边的那条裤衩,商诗考虑得真周到,连衣服的顺序都给我摆放好了,下边依次是保暖内衣和睡衣。那条裤衩引起了我的注意,它虽然还是崭新的折叠着的,但它那厚重华贵的气息却是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得到的,象我这种穿惯了地摊上买的劣质裤衩的人,由于对比太强烈了,所以尤其能感觉到这条裤衩的富贵逼人,它那深沉的底料,细密的针脚,精致的纹理,摸起来滑润细腻的感觉,让我这种一贯贫寒没有心理准备的人颤抖着手拿着差点都不敢往小鸡鸡身上套。看外貌肯定是条男裤衩,从情理上讲想必就是潘天高的,只是当我终于哆哆嗦嗦将那条裤衩套在档下的时候,我才惊疑地发现这条裤衩和我消瘦的腰身是很吻合的,潘天高那么肥硕的腰囊怎么可能穿得下这么精瘦的裤衩呢?如果哪天能见到赵警官,还真要找个地方脱下裤子让他看看,我穿着的这条裤衩和他在我病床底下掏出的那条裤衩是不是同一个品色的。
潘天高的豪华裤衩穿在身上,我都感觉有点凛然又夹杂一点飘然了,很不自然地再依次穿好秋衣秋裤后,拿着那套睡袍心里又开始打鼓了,我以前从来没穿过那玩意,而且想着自己一个睡太平间的人穿一套睡袍实在是有点不伦不类、驴头不对马嘴,本想直接套上自己的外套算了。可转念一想,既然进了商诗的家门,即便已经丧失了和商诗结为秦晋之好的机会,但呆在这个屋里总还得符合这个家里的品位吧,再说,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一商诗在某一个神乎其神的瞬间精神突然脱离了如来佛头的控制产生了情欲,在那样转瞬即逝、呼吸之间就决定命运转折的时机里,我只有穿着这样便捷的睡衣才来得及脱衣服。
整理停当以后,我将换下来的内衣裤卷成一团,就想着商诗换下来的衣服放哪里去了,卫生间里扫射了一下,没有看到,那十有八九就在洗衣机里了,我突然产生了想去看一看的冲动,便心慌意乱地跑过去将洗衣机盖子揭开了,果然,商诗的内衣裤都活色生香地扔在里头呢,火辣辣香喷喷的直看得我气血翻涌,我赶忙仰头望着天花板大口大口喘了一会气,才算是得到了平抑,冷静下来后,我突然很想看看商诗的裤衩,因为我突然有了一种稀奇古怪的想法,商诗是不是也是穿着她刚才给我准备的那种裤衩呢?
意念及此,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鼓起勇气将手颤巍巍地伸进了商诗那团鲜香撩人的内衣,当我的手碰触到那些柔软香辣的衣物时,我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每根手指感觉都在往外喷血,一阵阵火热滚烫的气息将我冲击得七零八落,我在极度迷醉中恍惚着终于将那条裤衩翻找了出来,举到眼前仔细端详,还好,这是一条浅粉色的蕾丝边三角裤,上边似乎还绣着牡丹或者是白荷之类的花瓣,素雅精美、小巧可爱,显得圣洁端庄,让人肃然起敬,我彻底放下心来,毕竟商诗还是个正常女人,没有穿给我准备的那种裤衩,虽然是佛门弟子,但总归还是个女弟子。不过往这里一想,我止不住又是悲从中来,哎,商诗看来真地是入佛了,连裤衩都是这么素淡,于无边春色中尽显佛性,看样子已经是佛海无边、回头无岸了!我该怎么办?我心底深处难以自持地涌上来铺天盖地的悲恸,情到深处分外浓,我不知不觉间就将手里捧着的那条可爱小裤衩捂在自己的脸上摩挲,从裤衩上那朵牡丹的精细纹理里往外喷出呜咽的气息!
我凝立了好久,尽情宣泄完毕对这场情感的自我悼念之后,就无比失落地将商诗的裤衩重新放了回去,心里空荡荡的,身边的世界已经索然无味。
我没有将自己那团内衣裤投入洗衣机,我怕会玷污商诗圣洁的灵魂,我也不打算处理它了,就让它呆在那张太师椅上吧,既然这个尘世没有了商诗,一切爱怎样就怎样吧,做什么和不做什么都是无所谓的,没有任何区别。
我将明天还需要穿的外套外裤折挂在臂弯上之后,就推开卫生间的门,平静地走了出去。
我看到商诗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坐得端端正正的,两手搭在双膝上,美目轻轻眨动,脸上悬挂着平和,那幽雅娴静的举止让我止不住又是一阵心跳。商诗看到我出来了,赶忙站了起来,微笑着迎接我。
我走了过去,对她点点头。
商诗便柔声说道:“李医生,洗完了啊,那就睡觉吧,房间我已经给你整理好了,跟我来。”
我静静地跟在商诗后边,她将我带到了那两道木门中偏离卫生间的那一间房门处,然后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我傻呼呼地跟了进去,这个房间也是非常大,起码不下五十个我的那个棺材盒子加起来那么大,不过里边的摆设却非常简洁,一张宽大的席梦丝双人床略靠里摆放着,上边整齐折叠着一床厚厚的棉被,颜色雪白,松软柔顺的样子,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床旁一个简单的床头柜,靠着墙壁还有一排立柜,如此而已,整个房间宽敞、整洁、明快。不知道当初潘天高在世时是否是这样的排场,但是依照潘天高肥头大脑的躯体上显露的奢靡气息,定然不可能习惯于这样一种清淡的布景,一定是商诗在潘天高死后调整的,或者是商诗皈依佛门后改装的,当然,也有可能这只不过是潘天高休养生息的一处所在而已。
商诗打开一扇立柜的门,指着里边整齐码放着的一套棉被褥毯说:“如果李医生觉得床上的东西不够用的话,还可以到这里来拿。”
我冷然地点了点头。
然后商诗就将柜子门关上,袅袅地走了过来说:“李医生睡觉吧,我不打扰你了!”
说完,就往门口走去。
我看着她即将消失在门口的丽影,就如同她即将消逝在我的生命中那样令我难受,我极为不舍,心念一转,突然咬了咬牙,便对着那个美丽至极的身姿说道:“商诗姐,我突然很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第126章 你为什么对潘天高的死耿耿于怀
商诗娇美的身躯一凛,停了下来,转过头来,好奇地看着我。
我心里发一下狠,鼓足了勇气,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没有颤动,凛然问道:“商诗姐,你不要怪我冒昧,我是真地很想知道,你是在潘天高在世时就开始信佛还是在他死后才皈依佛门的呢?”
我能明显感觉到商诗的身体一颤,平幽的脸上不自觉就掠过一丝黯然的神色,象寂寥,象惊悸,象恐慌,象忧郁,或者又什么都不象,总之很复杂,说不清楚,但我似乎可以觉察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隐隐的不安,虽然很清淡,很飘渺,很不以为然,但还是被我正处于高度情绪期的脆弱而敏感的心灵捕捉到了。很显然,我将商诗一向晴空碧洗、万里无云的清幽心湖搅动了那么一小块,那么一小会。
我用柔和的目光望着商诗,希望她能感觉到我对她浓浓的安慰和万般柔情。
可商诗只是一瞬,就恢复了她的清净,她不经意地笑了笑,平平地说:“佛法无边,光照世人,举世诸人,但凡碾落尘泥,挣扎俗世,便已在佛光普照之下,洗心革面,尽去俗欲,承泽佛祖圣恩,惠及天下苍生,导引地上生灵,度化苦难尘民,机缘早已天定,入门只待时机,与外界又有何干?”
商诗突然噼里啪啦甩出这么一串梵语禅机,直把我听得一愣一愣的,人都快傻了,我反被她搞了个突然袭击,一时间手足失措。
商诗淡然一笑,掉过头去,又要离开。
我很不甘心,怎么着也是博士毕业,虽然没有参加过什么电视大专辩论大赛,但也不至于被你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柔弱女子杀个阵脚大乱啊?
所以我干脆冲着她又喊道:“那既然你已经高瞻远瞩,看透红尘恩怨,能够笑对众生,泽被万世,可为什么偏偏又对潘天高的死亡耿耿于心、不能释怀呢?”
商诗这下似乎被撼动得不浅,她猛地掉过头来,脸上是骇然的表情,惊慌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对他的死耿耿于怀了?我哪里表现出来了?”
我很奇怪商诗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映?难道她和潘天高之间也会有什么难解的恩怨不成?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可就实在该死了,我怎么能将我心爱的人儿业已结痂的心灵伤疤去再次残忍地揭开呢?不过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话已至此,不说也不行了,所以我故做平静地说:“哦,商诗姐,其实没什么,你不用介意,我也是不经意间知道的一些事情,不知道你还记得吗?当初你第一次到我们医院去见我了解完潘天高的情况之后,派出所那个赵警官不知道怎么就知道你来了,他打电话问我要你的手机号码,我想先征求一下你的意见,但打你电话又接不通,就只好给你发了一条短信,但半天也不见你回,我没办法,就给赵警官打电话打算告诉他联系你不上,暂时不能将你的号码告诉他,可随知他竟然告诉我你已经去找他们了,我想,你肯定是去向他们报案要求侦察潘天高死亡的原因吧,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你对他的死耿耿于怀吗?对了,我给你发的短信你怎么不回呢?”
我将当初的情形再复述了一遍,当然隐瞒了我的感慨其实是因为偷阅了她的手机而得来的这一情节,为了把话说得圆满,我还明知顾问地加了有关短信为什么不回这样的事实。这已经足够将商诗骗取过去了。
果然,商诗听完以后,脸上的神情又变淡了下来,幽幽吐声道:“李医生啊,这个你应该能理解,虽然佛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一切是非黑白皆有因缘际会,潘天高得到今日之结果定非偶然,总是他以前诸般作为发展到今日而自然生成的结局,不过,佛界虽然佛理森然,佛法也推崇灵台空明,但并不绝对摈弃人情冷暖,那普照众生的佛光里也携带着佛的性灵,一具生灵的躯体死了,佛都要为他进行超度,使他的亡魂能够升入天国,永褒生灵的生机,而我曾经作为潘天高的妻子,现在作为佛的门人,即便潘天高是万恶之躯,我佛慈悲、宽大为怀,佛祖也会首先指派我入此凡尘为潘天高的阴魂指引方向、驱散恶息,以此度化他的亡灵,引导他大彻大悟,在阴间广积阴德,以便轮回转世、重新为人、得以善终。李医生以为然否?”
商诗又一番酣畅淋漓的佛语杀我一个片甲不留,不仅轻轻巧巧就化解了我的质疑,而且字字珠玑,反而将她自己带入了更深一层的佛界,想着如此柔美的身躯里竟然蕴藏着这样博大的胸怀,我不得不对她敬佩有加,但同时我的心也就彻底凉了下来,看来我想通过语言和心理的攻势将她从佛祖怀里硬拉出来基本上是不可能了,可是除此之外,我一个一无所有的贫微男人又能有什么办法?
千不怪万不怪,就怪那个该死的如来老头,妖言惑众,一派胡言,鼓惑了我的商诗,使她陷入了泥潭。这个死老头,说什么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可是我在这个人世瞧见的怎么都是小人得势、恶人猖狂呢?真正的好人又有几个活得舒坦,比如我,疾恶如仇,清正廉明,痛斥一切以权谋私的行为,时刻想着怎么扶持弱小,并对此不顾一切地投入一切,可我最终得到了什么?我除了得到一种自我感知的可怜高尚感之外,一无所获,甚至连我这种可怜的高尚感都被我曾经爱过的人痛斥践踏得体无完肤?哎,什么都不要想了,如来佛祖就算错得一塌糊涂,也同样有万千商诗这样的佛徒对他顶礼膜拜,我就陪伴着商诗念一辈子佛吧,我们相处在一起,她念她的佛事,我过我的人生,这也何尝不是幸福的另一种境界?
我苦笑一声,对着商诗说:“商诗姐说得对,我们应该善待众生灵、怜悯众死尸,只是既然如此,那我给你发的短信你是不是也应该回一下啊,你不回我的短信,我这个弱小的生灵会很受伤的哦!呵呵!”
我说这番话的动机是想借机教会商诗发短信,将来在我和她的漫漫佛界人生旅途中可需要用得着这种通讯方式。
商诗听我说得有趣,先是抿嘴一笑,然后坦然说道:“李医生误会了,不是我不给你回,而是我一直就不懂短信是什么东西,根本也不会收发,我用手机也就是打电话,别的什么都不懂的。”
我趁机赶紧说道:“哦,是这样啊!那我那条短信是不是还在你的手机里头啊?”
商诗很茫然地说:“我也不知道啊?应该怎么去找它们呢?”
我连忙回道:“这样吧,我干脆教会你发短消息,这样会很方便的,比如你前一阵子给我打电话,不愿意在上班时间打,怕影响我工作,那你就可以发短消息告诉我,让我回电话,那就可以既不影响我工作又达到了交流的目的,你看多有用!”
商诗听了美目轻动,颇觉新奇,点头同意了。
就这样,我又陪着商诗来到客厅,和商诗交头接耳,靠得很近,趁教她操作的时候有意无意摸她的小手,虽然那柔嫩滑腻的白皙肌肤上佛光闪闪,但蹭摸起来还是很爽,并且我还磨蹭着尽量延长教会她的时间,使这无比惬意能够在这夜色阑珊中无尽延伸。
美好的时光总是容易那么匆匆流逝,主要还是收发短信息的技巧实在过于简单,最后目送着商诗亭亭玉立地进入了我隔壁的那个房间,我也就不得不步履蹒跚地进了我的房门。美妙动人的商诗就躺睡在我一墙之隔的地方,虽然不是躺在我的床上,但这样的人间胜景已经算是我的生平罕见了,如果不是潘天高将我一步步逼到现在,我做梦也难以想到这样的美景。可是这样的美景却又让我如此无奈,我根本不可能做到春心不荡漾,那一夜,我生平第一次躺在那么宽大的房间里,那么柔软的大床上,那么温顺的被卧里,和我那个棺材盒子真是天壤之别啊,可是,同样地,我无法睡得塌实,我想着旁边那个风情万种的美丽身体,翻来覆去、彻夜未眠。只是不知道商诗置身这样的处境在她的房间里会不会有感想,有什么感想?但愿会有,哪怕只是一点!什么性质的都行!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想着现在可是远离城市的郊区,可不能大意,便拿过手机看时间,都六点多了,虽然还算早,但在这千山万水的地方心里可没底,略微有点慌,便一骨碌翻爬了起来,赶紧穿衣起床,急急忙忙打开房门,一看之下呆了,原来商诗竟然已经做好了早点,正坐在茶几旁等我出来。
商诗看到我后便站了起来,对我展颜一笑道:“李医生起来了啊,去洗漱一下吧,不要着急,还有时间,这里也不是特别远,来得及的。”
哎,这个美人怎么这么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啊!得到商诗柔声细语的安抚之后,我心里象吃了蜜一样甜,对她微笑了一下,去到卫生间的洗漱台旁,牙膏牙刷水杯毛巾全都给我准备好了,我心里升上了一股无言的感动,感觉到了难以尽述的温暖和诗意,如果能永远得到这个女人的照顾,生命会多么地美好,那个如来佛头所说的善有善报或许才算是在我身上得到了灵验。
吃完早点以后,商诗先没有收拾几台,而是招呼着我往屋外走。我说:“商诗姐,你不用送我了,这么早就起来忙活,回屋里再睡会吧!”
商诗柔柔地望我一眼,笑笑,说:“李医生不要客气,这里比较偏僻,要走出去好久才有车的,没关系,我平常也都会起这么早的,也到了该念早课的时候了,让我先送你到单位吧!“
我一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些场景,淅淅沥沥的还真是心有余悸,也是,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第一次怎么也得先让商诗引领着熟悉一下环境才是。
我默然跟随商诗后边出了别墅,在商诗关门的时候,我不由走到庭院里去查看周边的环境,此时晨光初露,天色已经微微发白了,庭院还好,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一座巨大的假山耸在中央,假山里亭台楼阁、走榭回廊倒也蜿蜒曲折、蔚为壮观,围着假山的是一片一片被小路径分隔的花草园地,其中有一条较大的路径通往地下车库,这些给我的震撼倒也不大,最后让我张口结舌的是,当我抬头一看时,我都傻眼了,这栋大别墅竟然坐落在一个巨大的山凹中,周围全是巍峨险峻的山峰,一座压着一座,连绵起伏,极目所至,竟然看不到尽头,而脖子都仰得酸涨了,似乎还看不到眼力所能见到的最远那座山峰的顶峰,这些山峰,在冬日冷空气的浸润下,但见水气氤氲、白雾茫茫,在清淡的晨光中更是显得雾霭重重,让人看了凛然生威。而现在正是清晨最为寂幽的时候,没有人声没有鸟语,但觉周围森林里那种轰隆隆的特有庞大静息铺天盖地而来,真有点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
置身在这样的山坳里,让人不得不联想到武侠小说里那些大仙们闭关修炼的地方,而一想起我心爱的商诗竟一个人住在这样的地方,我是越看越寒心,怪不得商诗能够在如此灯红酒绿的尘世请心寡欲,住在这样的地方,想不被如来佛头拉下水都不行,只是当初潘天高和商诗为什么要选择住在这样的地方呢?这里用来度假休闲一番倒也不失为胜境,但要是用来作为生活居所就未免有点过了。
商诗关好别墅的大门以后,就将那一串钥匙递了给我说:“李医生啊,这是房子的钥匙,以后你就把这当做家一样吧!希望你能喜欢这里!”
第127章 商诗带我去潘天高的公司
虽然在这样的环境下这栋清幽的别墅让人感觉森然可怕,但一想起这里以后就将是我和商诗的两人世界,我心里又慢慢兴奋难耐起来,我笑逐颜开地接过钥匙,欣喜莫名地说:“商诗姐,这里还真是个清修的好地方,以后就让我陪着你在这里修炼成佛吧,呵呵!真是要谢谢你,谢谢你使我摆脱了那个棺材盒子的束缚,从此置身于如此美妙的人间仙境!”
我口没遮拦,竟然连棺材盒子都惯性而出了。果然,商诗皱了一下眉头说:“棺材盒子?李医生指的是什么呢?”
我连连捶脑袋说:“该死该死,乱说话,商诗姐,抱歉,我其实说的是你昨天去过的我租的那个房间,形状很象我们太平间里的那些棺材柜子,所以我就给它起名棺材盒子,你别介意,也别笑话我,呵呵!”
商诗听后想了想,可能觉得是那么回事,也咧嘴笑了一下,不过马上又带着点谦意说道:“李医生啊,真象你说的,可能这天底下不知道还有多少老百姓也是住着象你那样的房子,我是应该替潘天高向你们道歉的,所以我真地好希望潘天高留下的那些产业能够造福于那些苦难深重的老百姓,这样也许才能够洗净潘天高的罪虐,使他的亡魂得以净化升天。不过我又真地没有能力去这么做了,所以才把你找来挑这副重担,希望李医生不要见怪才好。”
我连忙摇手说:“商诗姐,你说哪里去了,你是要给我们造福,我怎么还能怪你呢?这本来就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现在你给了我这样的机会,我都狠不得跪下来感天谢地敬商诗了,呵呵,商诗姐,以后我就做牛做马、供你驱谴了!”
商诗微微一笑道:“好啦,李医生,我们赶紧走吧,到市里还要一些时间呢!”
然后商诗就去车库将车开了出来,我仍然钻进了后座,我开始觉得反正商诗的肉体也碰不得,就这样换个角度遥感她朦胧的美息反而更有诗意。
车开出庭院以后,我借着清幽的晨光扫视了两旁的路景,才发现原来昨天晚上看到的是一片硕大的白桦林,看来这个山坳里原本就是一片白桦树林,只不过后来被潘天高开凿出了这么一片新天地,这些通往外边世界的马路自然也是人工修造出来的,可想而知,这个潘天高不知道拥有多少财富,吸干了多少劳动人民的鲜血。想着想着,心里的苦涩自不待提。
车在山坳里随山势起伏婉转,差不多真是九曲回肠了,如果不是商诗开车,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走出这个巨大的山谷。最后,车终于从巨大山势的围抱中突破了出来,经过一条普通的田间小路之后,驶上了一条乡村马路,在这条马路上,就陆陆续续出现了车辆行人,过一会就又出现了村庄,穿过几个村庄之后,就进入了一条象模象样的大道,这条道路上就是人来车往了,很快就到了一个县城模样的地方,离开这个县城之后,那马路就是正儿八经的国道了,路边的景致我也逐渐有了熟悉的感觉。慢慢地,小车终于再次进入了这个城市,只是一夜之间,我就有了恍如隔世的感觉,这蜿蜒曲折的漫漫长路,如果没有商诗开车送我,估计以我博士水平也要永远禁锢在那个大山坳里头了。
商诗在医院门口停下车后对我说:“晚上还是六点接你吗?”
我想了想说:“五点二十吧,今天不是要去公司总部吗,还是早点吧!只是老让你这么接来接去有点辛苦你了!”
商诗想了想说:“李医生会开车吗?如果会的话,你到车库里头去挑一辆就行,如果不会的话,晚上去公司的时候我再给你配个司机吧,你看怎么样?”
我有点惭愧地说:“一直也没想过要学车,因为房子都没有,哪里还会料想将来要开车,所以就得有劳商诗姐给配个司机了,呵呵!”
商诗眉眼微微一动,盈盈笑意就溢了出来,对我眨眨眼睛,点头示好。
我无比留恋地看一眼商诗后,就和她道了别,待商诗的车渐渐驶出我的视线之后,我才心甘情愿地回了病房。一看时间,不早不晚,基本上合适。
↑返回顶部↑